退場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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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謙原:“不過我聽說沈川瀾那邊正在投資建設(shè)一個纜車項目,效率挺高的,估計最近這段時間就能完工,也不是不能考慮,要不等纜車什么時候建好了,我們也去爬爬山,池家和韓家好像對這個項目也有些興趣,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人多也熱鬧一些?!?/br> 商謙原也是人精,說了幾句見賀斂不是很感興趣,試探性地說:“我聽說,沈川瀾好像在仰山那邊的別院里養(yǎng)了個女人,前幾天沈家那個親女兒還去那邊鬧過,他們都說沈川瀾是沈家給自己準備的童養(yǎng)夫,畢竟收養(yǎng)這種事情又不好說的,要是能真的成為自己家里人,沈家人才不用擔心自己的家產(chǎn)都給了外人?!?/br> “聽誰說的?”賀斂問。 商謙原具體也想不起來是誰說的,這已經(jīng)是前一段時間圈子里的八卦了:“大家都這么說,但是他們保密措施做的挺好的,到現(xiàn)在也沒聽說那個讓沈川瀾金屋藏嬌的女人是誰?!?/br> 賀斂沒有繼續(xù)問,只是又拿起了一旁射擊俱樂部的槍支:“再來幾組。” “還來?。繑扛缒阋埠芫脹]玩過了,這么高的強度吃不消的?!?/br> 賀斂卻對商謙原的話充耳不聞。 很快,射擊場地里就又是一陣陣槍聲在鼓膜處炸開。 “十環(huán)、十環(huán)、十環(huán)。” 作者有話說: 除夕快樂寶子們! 祝我,祝你,祝我們,所愿皆成真,愛人常相伴! 第40章 隔閡 煙的煙絲帶著嗆人的辣味, 但能安定心中的疲憊感。 徐青野一連吸了半盒煙。 ‘噗呲’。 她又擦亮了手中的打火機,看著猩紅色的火光在安靜跳動,猶豫了一會兒到底沒點燃, 扶著樓梯的扶手慢慢站了起來。 回了半山, 賀斂還沒回來,再試著撥一通電話過去, 電話也依然處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她實在有些累了, 身體和精神都疲憊到了極點。 在浴缸里泡澡的時候就昏昏欲睡,等回臥室躺下以后, 很快就睡了過去。 臥室只拉上了一層白色的紗簾。 她睡著前屋子的地板上還有著光亮, 醒來后屋子里徹底變成了漆黑一片。 她睡了很久。 徐青野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臥室里雖暗著,門口處的縫隙卻躺在透出了一道光。 賀斂回來了? 她趿著拖鞋走去了客廳,賀斂就坐在燈光的陰影下, 上身還穿著一件黑灰色的夾克衣。 “才回來?打你電話一直關(guān)機。” “嗯,沒電了?!?/br> 至于為什么才回來這件事他似乎并不想給出過多的解釋。 徐青野起初只是擔憂,在看到肖客朋友圈動態(tài)以后,又多了幾分逃避的情緒, 也沒多問。 她擰著睡著時壓到的手腕,麻木的感覺依然在, 等再抬頭看賀斂。 只見他單手擱在沙發(fā)上,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審視, 似乎還多了些冷漠, 那目光像是在判斷徐青野是否還完全地屬于自己, 帶有明顯的侵略性與占有欲。 徐青野愣怔, 連帶著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良久后, 賀斂問:“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算處理好了吧。” 徐青野說完發(fā)現(xiàn)賀斂依然看著她, 像是在繼續(xù)等她說。 徐青野卻沒再繼續(xù),不想說的意圖表現(xiàn)得很明顯。 賀斂:“是嗎?什么人和什么事值得我們阿野花這么多的精力處理?!?/br> 他像是說著一句玩笑話,臉上卻沒有什么笑意。 徐青野罕見的沉默了。 小雯的事她答應(yīng)過沈川瀾不會說出去,即便是賀斂也不行,她猶豫著,最后選擇將具體的信息隱去了大半,只是含糊地說了句:“是福利院的事。” 賀斂沒再繼續(xù)追問,可也沒再說話。 她能察覺到他明顯的不悅。 并不是在她含糊其辭之后,而是她剛剛第一眼見他,她就發(fā)現(xiàn)了。 徐青野開了客廳的燈,想問他怎么了,走近些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賀斂攤開的手紅了一片,他一向體熱,外面天氣漸漸回暖,總不是冷到的。 “你手怎么了?”徐青野說著,已經(jīng)起身想去儲物間拿醫(yī)療箱了。 卻被賀斂從后面拉了一下,人直接落在了沙發(fā)上,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按在下面,不帶□□地吻過來。 動作甚至有些粗魯,徐青野起初身體本能躬起,呈現(xiàn)一個防御狀態(tài),但短暫的僵持后,她的身體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動作笨拙地試著做出回吻。 賀斂身上帶著一種清新的煙草香,還有一種有些冷冽的味道。 他到底去哪兒了?徐青野想得出神,被賀斂帶有懲罰意味地輕咬了一下才回神。 “專心些?!?/br> 他吻她的間隙仔細地看著她的眉眼,莫名地又說了句:“不許離開我?!?/br> 徐青野已經(jīng)被吻的有些頭腦發(fā)熱,毫無拒絕的余地就又一次被拉到灼熱的浪潮之中。 原來相愛的人只是親吻就足夠熱烈。 徐青野想。 只是這種熱情結(jié)束過之后,事情似乎又回到了遠點,徐青野看著賀斂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些出神。 手心的紅倒是已經(jīng)消去了不少,但殘留下的紅印將那道帶過戒指的印記又勾勒出了一些。 讓徐青野無法忽視那個位置本來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 “你的戒指,怎么不帶了?”徐青野靠在賀斂的身邊氣息還沒恢復的十分平整,問也只像是隨口一問。 賀斂輕描淡寫:“丟了?!?/br> 真的只是丟了嗎?或者是落在了別人那里,她不知道,但互相不再追問就像是她與賀斂之間的默契一樣。 剛剛是賀斂,這次是她不再追問。 兩個人沒有鬧別扭,沒有爭吵,甚至從始至終都在平靜地交流著未曾紅過臉。 但徐青野知道,她同賀斂之間有了無形的隔閡。 激吻、相擁,一樣不落,心卻豎起了一層屏障。 他們交流的次數(shù)少了,他工作也變得越來越忙,偶爾圈子里邀請他的聚會他會去。 但幾乎不會再叫她一起。 后來她通過了那天收到的一整排好友申請。 賀斂的朋友圈是空的,樓醒有強迫癥,每個月只有一號那天會發(fā)一條朋友圈;但是肖客一天可能會發(fā)十條,她就這么在朋友圈里看著賀斂所處的那個圈子。 真正變成了那個名利場的旁觀者。 肖客有時候會拍賀斂,有時候不會。 但是只有樓醒在的時候,賀斂大概率都在,韓棠也在。 閑下來的時候徐青野會想,這就是成年人之間的愛情嗎?熱戀的時候就要在一起,但無論兩個人有著怎樣無法取代的淵源,等到了那么一天,兩個人依舊會漸行漸遠。 后來有幾天她不再去看了,她的病好像又嚴重了,白天只要看見與火光有關(guān)的,晚上就會控制不住地做噩夢,這次就算賀斂在也不再起什么特別的作用。 她偶爾回桔園住的時候會緩和些,她回去的頻率也愈來愈高。 賀斂知道,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像是默許。 周徽言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個小徒弟的不對勁,最近都是魂不守舍的,連接杯咖啡的時間都走神的厲害。 律所茶水間,茶壺里的熱水在翻滾,徐青野毫無察覺。 “小心燙?!?/br>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徐青野的手還是被開水濺上了幾個紅痕。 徐青野顯然并沒有把這事當回事,還想著要回去處理自己的工作,卻被周徽言攔了下來:“好了,工作的事情不急,我辦公室有燙傷膏,你跟我過來,再和我說說你最近怎么了?!?/br> “周老師,我沒事。” 周徽言忍不住白了徐青野一眼:“你這話是安慰我,還是騙你自己?!?/br> “跟我過來吧。” 周徽言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保證外面的人聽不見她們的說話聲:“怎么樣?最近和賀斂談的不順利?還是有什么別的問題?” 徐青野本來不想現(xiàn)在就和周老師說的,但是見周老師已經(jīng)問的這么具體了,她抿了抿唇,提前說了自己的打算。 “周老師,我之前的那個心理醫(yī)生建議我過段時間入院治療,律所這邊的項目我預(yù)估了一下,應(yīng)該也只能完成目前的這些,可能要請一個月左右的假?!?/br> “還是脫敏治療嗎?最近怎么了,是壓力太大了嗎?賀斂知道嗎?” 徐青野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不打算提這件事,希望周老師也能幫我保密。” 周徽言:“一個月的時間不算短,能瞞的住嗎?兩個人既然打算在一起,還是要坦誠一些,賀斂如果知道,肯定也不希望你瞞著她的?!?/br> 徐青野對此不置可否。 周徽言也清楚徐青野是那種骨子里就帶著固執(zhí)的,她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再動搖了,最后周徽言也只能無奈地說:“律所這邊實習我先給你停掉,賀斂那邊就要你自己處理了?!?/br> 有了周老師的幫忙,徐青野這邊工作交接的流程就快了很多。 這段時間,她忙著工作,去了幾次影視基地那邊的醫(yī)院看梁舒,又看了幾次小雯,就像是一個高速運轉(zhuǎn)的陀螺,幾乎沒有一刻是停下來的。 等她終于有那么一時半刻的喘息,她才想去看肖客朋友圈里最近的動態(tài)。 他朋友圈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開啟了三天可見,一打開不再是那種一長串的小視頻,只在兩天前轉(zhuǎn)發(fā)了兩條新聞。 一條是關(guān)于木材最近這段時間在國際上價格的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