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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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對視面面相覷,娘的,真跟醫(yī)務(wù)處的女同志搞上了? 什么醫(yī)務(wù)處的女同志,裴延城才不管,他此刻滿腦子都是宿舍里那個女妖精。 白同志既然都已經(jīng)跟著他了,雖說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修煉成形,但總得給她想個出路,左右還是給她按個老家介紹的媳婦身份來的安穩(wěn)。 一是江北離這里路途遙遠不好查證,二是老家往年戰(zhàn)亂,還有不少搬進山里隱居的鄰村,人口本就不好普查,將白夏這個黑戶往這上頭一安插,才能安排妥當。 心里裝了事兒,總惦記著要辦,月末一到,裴延城果真打了休假報告回江北。 “你...白同志,我回去打一轉(zhuǎn)安排好事情就回來,加上路程最多四天,你一個人在這邊,行嗎?” 過了一周相敬如賓的同居生活,兩人雖話不多但也相處得不錯?;魏笮逕捁槐瓤s在花枝里要事半功倍,白夏的身形看上去凝實了不少,裴延城都已經(jīng)能看清她的瞳仁,原來是清亮的純黑色,不是棕色。 “你要是不放心我,把我的花枝帶上一同回去,何必這么擔心?!?/br> 白夏眉眼掛著淺笑,指向裴延城收拾的一大包帶給爹媽的行李,示意將她裝在包里。 “那不行,路上要趕火車,那么多人擠?!?/br> 把你弄折了怎么辦。 想也沒想,裴延城一口回絕,縱使白夏說了無數(shù)遍她的花枝不會那么容易折斷不用處處小心,裴延城也依舊不放心。又仔細將窗簾留出一個供她曬太陽的小縫,就踏上了去火車站的軍用吉普。 * “裴團長在嘛?” 短促的幾道敲門聲后,見沒人應答,又傳來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 正在打坐修煉的白夏耳尖動了動,好奇地睜開眼去瞧。 透過微微晃動的窗簾縫隙,正好能瞧見兩道女子身影。 中等個頭,一個穿著軍區(qū)發(fā)的厚棉衣,另一個穿著深藍色的長款大衣,顏色雖不起眼,款式卻挺新穎,內(nèi)襯的小墊肩顯得肩膀筆直,讓原本不高的身形都拉長了些。 白夏眨了眨眼,還以為這年代沒有好看的衣服呢。 “珊珊,裴團長應該是不在家,咱們下回再來吧?!?/br> “今天不是休息日嗎,他能去哪兒?你說他是不是躲著我!明知道我這周來找他,還不在家?!?/br> 叫珊珊的女子不甘心的咬唇,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可裴延城的那層紗怎么那么難捅破,暗示了那么多次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張園尷尬地撓了撓頭,心說,你就在裴團長來體檢的時候,提了一嘴這周去城里逛逛,誰能聽得懂你的意思,況且那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 “可能隔得太久,裴團長忘記了吧,既然裴團長不在,咱們自己去城里吧,不然趕不上車了?!?/br> “男人真是沒一個靠譜的!” 聽到兩人的腳步越走越遠,白夏又重新閉上眼入定繼續(xù)修煉,心里給化形后要做的事情名單,加了一個去城里逛逛。 冬日的陽光再強也透著絲寒冷,斜斜地從窗欞打進來,穿過白夏的虛影落在她身下的木凳上,泛出一圈圈的彩色光暈。 身下坐的木凳是裴延城回老家前一周給她打的,凳面寬敞正好夠她盤腿,放置在離裴延城的單人床一臂的距離處,還貼心的給她墊了個小褥子,雖然對白夏來說有沒有墊子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一晃又過了兩天,裴延城如約趕了回來,車子剛駛進軍區(qū),白夏神識就有所察覺,立刻滿眼笑意的提著裙擺站起身,立在窗后等他。 活像斷了兩天糧終于等到鏟屎官回來的小奶貓,圍在裴延城的身邊喵喵個不停。 “怎么樣?事情還算順利嗎?你給我安排了什么身份?” “你這幾日不在,我修煉的速度都慢了,今晚我想跟你同榻修煉,可否?” 最后一句話險些將裴延城嗆到,眼疾手快的關(guān)上了宿舍門,轉(zhuǎn)頭赤紅著耳尖正色開口:“白同志你我雖然婚約定下了,但是還沒有成親,怎么能同榻而眠!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br> 末了許是見她怔愣的模樣有些心軟,清了清嗓子輕聲道:“也不用急于一時,以后時間還多著。” 白夏:...... 你睡你的,我修煉我的,只占你一小塊地方又不干什么,怎么就同榻而眠了呢! 見他往屋內(nèi)走得急促,白夏不甘地上前強調(diào):“是修煉!我不需要睡覺?!?/br> 第4章 “所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林躍村的孤兒白夏?” 林躍村原是裴延城所在的林樂村的鄰村,兩村只隔了一座林樂山,可惜戰(zhàn)亂那些年受了迫害,大半個村子都被屠殺沒了,零散的一些村民組織起來一起遷到了深山里。 就是建國后新村委上去勸他們下山回村居住,也沒多少人愿意下來,都是被戰(zhàn)亂弄怕了,只愿在大山里過著自給自足的平靜生活。 裴延城點頭:“嗯,你原有個跛腳的奶奶,半年前去世,你將她安頓好后就打算下山生活。” 說到這裴延城突然有些不自在,邊將爹媽給他帶的特產(chǎn)拿出來,邊頭也不抬的繼續(xù)說:“途中遇到野豬,險些遇害,正好遇到我回鄉(xiāng)探親將你救下。這便是我們?nèi)绾谓Y(jié)識的過程。” 至于之后,肯定是情投意合看對了眼,一來二去就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 裴延城耳尖有些發(fā)紅,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裝著土豆的網(wǎng)兜被他的大手勁扯散,滿滿一袋土豆叮叮咚咚地滾了一地。 區(qū)區(qū)一個野豬就讓她險些遇害?白夏倍感屈辱地聳了聳鼻尖。 罷了,誰叫她現(xiàn)在的確是個弱雞。 點點頭算是記下了裴延城的話,便蹲下身幫他將散落的土豆重新裝袋。雖然現(xiàn)在身形還沒有徹底凝視,但是白夏已經(jīng)可以觸碰物體,只是費些力氣。 裴延城的余光一直停留在白夏的身上,見她直起一根手指,費力的戳著滾到她繡鞋邊的土豆,精致的小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不由得也跟著屏氣凝神。蔥白的食指戳了一分鐘,終于戳回來一個土豆,裴延城不禁替她大大松了口氣。 他的小妖精這么弱,他可要好好保護。 * 翌日一早晨訓完,裴延城去跟趙師長報到,順便將翻來覆去改了好幾遍的戀愛報告給交了上去。 頂著趙師長吾家的老豬終于會拱白菜的欣慰眼神出了辦公室,剛走出大門就被早堵在門口的方自君攔個正著。 “我就瞅你訓練完神神秘秘的,合著是來打戀愛報告了!” 身著橄欖綠的方自君倚在墻邊,一臉揶揄的沖裴延城擠眼。 都是偵察兵出身,裴延城也沒奇怪怎的給他曉得了,反正從頭到尾也沒打算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 “等事成那天好好請你們吃一頓。” 見他眼梢眉角都恨不得帶著春,方自君一哆嗦,覺得牙酸:“嘿,你丫瞞的夠緊的,多長時間了啊。” 要不是老張周日遇到了醫(yī)務(wù)處的范萍珊,還不知道這兩人已經(jīng)暗度成倉了都!這小子太不地道了,跟人姑娘約好了都能忘!哥倆就等著他省親回來好好拷問拷問。 “才開始,要不是這周回鄉(xiāng),也不會遇到她?!?/br> 裴延城利落地戴正軍帽,意氣風發(fā)地下了臺階往136團走。 “回鄉(xiāng)?不是醫(yī)務(wù)處的范同志?” 方自君覺得奇怪,抬腿追上去,尾音都拔高了些,引得路過的戰(zhàn)友朝他們望過來。 他這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聽得裴延城雙眸一瞇,臉上沒了喜色:“什么范同志,老方你說什么胡話?!?/br> 見是自己跟張從發(fā)搞錯了,方自君也覺得尷尬,幸好沒張揚出去,這就把張從發(fā)遇到范萍珊的事情給交代了清楚。 不說不行啊,老裴這臉一拉下來誰看著不怵。 三兩句一開口,裴延城眉頭就擰得死緊。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那范同志長什么樣他都不記得,約什么約,他看上去像是會陪女同志逛商場的嘛! 等下值回宿舍的路上,表面嚴肅話不多的裴團長,卻在心里細細打起腹稿。思索怎么開口跟白夏解釋他跟范同志沒有關(guān)系。 畢竟張從發(fā)跟方自君能誤會他跟范同志的關(guān)系,難免當時正處在屋內(nèi)的白夏不會亂想。 深冬的夜色黑的早,裴延城透過小前院的矮圍墻,只能瞧見屋子黑洞洞的窗戶。 濃眉輕皺,他以后是不是該回來早點,漆黑的屋子沒開燈也不知道她怕不怕。 而此時被懷疑怕黑的白夏,正鳩占鵲巢的盤腿坐在裴延城的床頭修煉,要她說還是這里修煉的速度最快。耳尖微動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白夏立刻起身重新回到自己的木凳上。 “今天回來的挺晚呀,很忙嗎?” 白夏抬手輕攏鬢角碎發(fā),跟進屋的高大男人套起近乎。 她果然是怕黑,這是希望自己以后回來早點。 裴延城默默點頭嗯了一聲,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澡堂,再等他把臟衣服洗好回來,白夏已經(jīng)坐在了他桌前,正費力的翻看他桌上的毛選。 嫩黃色的寬袖隨意地平鋪在他常伏案的書桌,出挑的眉眼本就極漂亮,在昏黃的燈光下籠著一層薄紗,更顯得仙靈飄渺,因為翻書費力,小臉只好斜側(cè)著看,挺翹的瓊鼻逆著光好像暈了一圈光環(huán)。 裴延城一時間都不忍心踏進屋,生怕破壞了這幅畫。 還是白夏見他許久不進來,不免急得嗔他:“傻站著干什么,快幫我翻一頁,脖子都酸了?!?/br> 土豆圓滾滾地好戳,可這一張張的紙?zhí)y精確了,一不小心就翻過去好幾頁。 放下手里的瓷盆,裴延城恍然的上去幫她翻書,他的手掌寬大,指節(jié)上有很多細小傷疤,卻極為修長,一整個張開都能將攤開來的毛選蓋了個全,更別提書頁邊白夏的小臉。 “想什么呢,再翻一頁。你也坐,你處理公務(wù)我就在旁邊看書。” 邊說白夏一邊虛虛的上手去挽裴延城的胳膊,作勢要將他拉到身邊坐下。明明對方?jīng)]有絲毫力道,裴延城卻好像被她拉得無法動彈,頂著略帶潮氣的寸頭,乖乖的挨著她坐下。 不用低頭就能聞到馥郁的梅香,一時間屋子里只有筆尖落在紙上刷刷的書寫聲,以及偶爾的翻書聲。 “周日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女同志上門找我?” 裴延城裝作偶然想起似的不甚在意的開口,余光卻在暗中觀察白夏的反應。 “嗯,是兩個女同志,翻頁?!?/br> 兩個? 裴延城停下了手里的鋼筆,修長的兩指捻起一頁紙翻過,解釋道。 “她們是醫(yī)務(wù)處的護士?!?/br> “嗯?!?/br> 白夏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這字雖是簡化體,卻也能辨得,倒是更好書寫了。 “我跟她們不熟?!?/br> “嗯,翻頁?!?/br> 白夏正看的入迷,不在意的鼻間輕嗯,只催促著他翻頁。 大掌是伸過來了,卻整個將書頁蓋住。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