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亦狂奔[娛樂圈]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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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親口和林文茵說,林老師說的那些話,她都放在心上,并且一直在為之努力。 和林文茵約好見面時間后,她才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八點半了,便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稿子嘛,自然是沒寫完,不過已經(jīng)完成了三分之一,進度還算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沒有寫錯哈,女主一年級和初三時候的老師,都是林文茵……最近很多人問 第5章 不熟 月亮悄悄掛上樹梢,夜暮已然四合。 周嶼剛洗完澡,水珠還濕噠噠的掛在頭發(fā)上,準備吹干趕緊睡覺。 這段時間行程特別緊,接下來半個月,每天都排得滿滿當當,睡覺的時間就格外寶貴。 手機突然一亮,周嶼拿起一看,是林文茵,告訴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秦然了,她還約了秦然周六去家里。 周嶼簡單回復(fù)了一個“好”,放下手機吹頭發(fā),腦子卻不受控制般想到這事。 于是五分鐘后,他給顧循發(fā)了條消息,通知他周六的會一個人去開。 消息剛發(fā)出去,手機就響個不停,不用看,肯定是顧循打的,周嶼沒理他,開始吹起頭發(fā)。 直到他吹干頭發(fā),顧循的消息轟炸都還沒停。 [對方已取消] [對方已取消] [對方已取消] …… 【顧循】:好樣的周嶼! 【顧循】:又讓我一個人面對那個女魔頭是吧 【顧循】:我不干了媽的?。。〗饧s解約?。?! 【.】:顧大經(jīng)紀人,你是最棒的,加油! 【顧循】:滾! * 早晨十點,陽光順著窗簾縫隙灑落屋內(nèi)。窗外是難得的一片蔚藍,就連風(fēng)都帶著一股美妙的味道。 秦然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 為了周六能夠赴林老師的約,她昨天硬是把周嶼的采訪稿寫完了,修修改改,一直熬到半夜四點多。 一閉上眼,腦子里還全是周嶼的聲音,根本睡不著。 看著鏡子里自己的黑眼圈已經(jīng)快掛到下巴了,額頭上還冒了顆大痘,秦然仔細地化了個淡妝,將所有狼狽遮蓋住。 四十分鐘后,秦然背著包歡快地出門了,困意早已被即將見到林老師的興奮趕走。 林老師家很好找,是一幢獨棟別墅,門口還有一個小院子。怪不得她發(fā)地址的時候,沒有說單元號。 秦然抬頭看向眼前的三層別墅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周嶼進這個圈子也沒幾年,就已經(jīng)能在寸土寸金的北京,買得起這么大的房子了。 而她,還在苦逼的和室友合租。 她剛想走近去按門鈴,后面?zhèn)鱽硎煜さ哪新暎骸扒厝焕蠋?,你一直站在門口看什么?” 秦然回頭一看,是周嶼。 他穿得很休閑,灰色的t恤加藍色牛仔褲,隨意搭了雙運動鞋,手上還拎著什么東西。 奇怪的是,他在自己家門口還戴著口罩,而且他怎么從外面進來? 秦然誠懇回答:“感嘆一下大明星的吸金能力?!?/br> 周嶼:“……” 他沒搭聲,大步走到門口,居然也按了門鈴。 秦然疑惑道:“你沒自己家鑰匙嗎?” 周嶼摘下口罩,看向她,神情悲痛:“嗯,前幾天做錯事,被林老師趕出來了。” 秦然看他神情,就知道他是在驢她,回了他一個“你看我像傻子嗎”的表情。 門很快有人打開,來人笑瞇瞇地對著周嶼說:“小嶼,你來了啊,好久不見。” 周嶼笑笑:“張阿姨好?!?/br> 周嶼走近屋,張阿姨才看到后面跟了個女孩,好奇問:“小嶼你談戀愛了???這是女朋友?” 秦然連忙擺擺手:“不不不,我是林老師的學(xué)生,我和周嶼剛剛在門口碰到的,我們不熟的?!?/br> 周嶼拿著拖鞋,手上的動作被那句“不熟”搞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 剛說完“不熟”的女孩笑瞇瞇地走過來,看著他手上提著的粉色拖鞋:“給我的嗎?謝謝!” 沒等他搭話,便拎著那雙粉色拖鞋,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換了起來。 二樓廚房傳來林文茵響亮的聲音:“小張!快!來幫幫我!鍋著火了!媽呀!” 周嶼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不緊不慢地走在后面,秦然忍不住問道:“林老師這是?不會做飯?” 周嶼:“會做?!?/br> “那怎么還這樣?” 周嶼眨眨眼,對她狡黠一笑:“就是難吃。” 秦然突然覺得有點愧疚,這是看她來了才做的嗎?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和林老師說出去吃了。” 周嶼盯著她,輕笑道:“不用內(nèi)疚秦然老師,林老師就這樣,她就喜歡炸廚房?!?/br> 聽完這話,秦然揚起的笑意,從嘴角蕩到眼梢:“那我待會可要好好捧林老師的場?!?/br> 周嶼帶著秦然走到客廳,還沒坐下,林老師就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了。 看到秦然來了,林文茵順手把鍋鏟擱在一旁,對張阿姨說:“小張,剩下的你做吧。” 秦然聽到周嶼小聲嘟囔了一句,“真是萬幸?!比滩蛔⌒Τ隽寺暋?/br> 林文茵走過來牽著她的手,像觀賞什么貴重的藝術(shù)品般,左看看,右看看。 秦然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剛想說些什么,林文茵便一把摟過她,聲音有些哽咽:“秦然啊,老師太開心了,能看到你長得這么好?!?/br> 秦然感覺到后背有熱意滾落,才發(fā)現(xiàn)林文茵是真的哭了,趕緊輕拍她背安慰道:“林老師,這么久不見,我們得高興?!?/br> 師生兩人足足抱了有兩分鐘,周嶼被晾在一旁,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客人。 他很少看到林文茵哭,不明白她今天的情緒為什么會這么激烈,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隨手拿了張紙,遞給她。 片刻后,林文茵的情緒平復(fù)了不少,拉著秦然坐在沙發(fā)上,溫柔地說:“你外婆身體還好吧?” 聞言,秦然突然垂下眸,沉默了好一陣,才回答:“外婆幾年前去世了?!?/br> 倒水的動作一頓,周嶼回憶起初三那次家長會,好像她家里來的,就是外婆。 林文茵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怎么會?我記得那會她身體還很硬朗,她專門和我說,讓我多費心費心你的學(xué)習(xí)?!?/br> 周嶼聽到秦然搭話,聲音輕輕的:“是胃癌,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林文茵邊擦淚邊啜泣道:“什么時候的事?要是我們早聯(lián)系上,我也能去送送她?!?/br> “我大三的時候?!?/br> 半晌,倆人都沒說話,陷入一片沉寂。周嶼感覺自己也被她倆傳染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 林文茵又抱緊了秦然,安慰說:“你太不容易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今天難得見面,高興點?!?/br> 坐在一旁的周嶼,好像終于找到插話的機會:“對啊開心點,我還拿了酒來?!?/br> 他一說話,秦然才想起來,這還有一個人坐在旁邊,瞬間覺得更不自在了。 林文茵抹了把眼淚,笑著說:“對,我讓周嶼拿的最貴的酒,我們待會喝點。” 秦然歪頭看向他,小聲說了句:“謝謝?!?/br> 果然是不熟。 林文茵還有很多話想問她,一看周嶼杵在旁邊,無所事事,便吩咐道:“去去去,客人來了怎么不知道切水果!” “喲,林老師終于想起我來了啊,我還以為我是透明的。” 秦然失笑,周嶼揶揄起自己mama,一樣不留情面。 林文茵:“滾一邊去!” 周嶼站起來往廚房走去,怪聲怪氣地說:“好歹我也是功臣,就這么對我。” “你現(xiàn)在才找到聯(lián)系方式,還功臣呢?我沒踹你就不錯了!” 看到這個場面,秦然忍不住說:“林老師,您和周嶼的相處方式也太有趣了?!?/br> 林文茵:“理他干嘛!你給老師說說,你后來上的什么大學(xué)?學(xué)的什么專業(yè)?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 望著林文茵期待的眼神,秦然一句句耐心回答:“我上的大學(xué)是a大,學(xué)的法學(xué)?,F(xiàn)在在《視界》雜志做記者?!?/br> 林文茵:“視界???我知道,周嶼之前好像上過封面?!?/br> 秦然:“嗯嗯是的,那封面現(xiàn)在還掛在我們公司一樓呢,不過那時候我還沒來?!?/br> 很快,周嶼端著一盤水果,走到茶幾前,畢恭畢敬道:“林老師,秦然老師,請慢用?!?/br> 看著這樣的周嶼,秦然恍然如夢,這樣的場景似乎不應(yīng)該在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 她平??磩e人伺候明星慣了,別說切水果了,就連插個吸管都是工作人員代勞,更何況是周嶼,按照他現(xiàn)在的熱度,去哪都是被追捧、服侍著的,現(xiàn)在居然恭順得像只小狗。 把水果遞給秦然,林文茵又問道:“你在a大念的法律系,畢業(yè)之后應(yīng)該不少律所要人吧,為什么來做記者啊?” 坐在沙發(fā)另一邊的周嶼,拿出手機心不在焉地刷著,眼神卻不自覺瞟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