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亦狂奔[娛樂圈]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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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 “嗯,下雪了。” 他應(yīng)著,從背后抱緊了她。 他們都知道,等天光亮起時,將會迎來一個新的世界。 * 劇組只給了三天假,大年初二晚上周嶼就要飛回香港。 秦然本來想著,如果劇組到時候開發(fā)布會或者組織媒體探班,她就趁工作去一趟。 沒想到,探班的機(jī)會來得這么快。 只不過,同樣是探班,性質(zhì)卻大不一樣。 媒體探班的話,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一邊看周嶼拍戲,拍點照片視頻什么的也有理有據(jù)。 但是現(xiàn)在,以什么身份去探班呢?說不定還要偷偷摸摸的…… 對此,周嶼依舊淡定,并告訴她,“放心,顧循已經(jīng)和劇組報備過了,不會藏著你的?!?/br> 秦然不解,“這也需要報備嗎?” 據(jù)她了解,只要不花劇組的錢,演員多帶幾個人是被允許的。 周嶼揉了揉她的腦袋,打起了啞謎,“也可以不報備?!?/br> “那你為什么報備?”她追問。 周嶼放下右手,深邃眼眸似笑非笑。 “因為不想藏著你?!?/br> 秦然:…… 什么奇怪的對話,怎么說著說著又聊回去了? 周嶼看她還是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迷茫,又補(bǔ)充道:“我給你報了一個家屬探班的名額,你還是可以光明正大地進(jìn)去。” 家屬……這么直接嗎? 秦然的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臉色一紅,驀地低下了頭,“知道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作為家屬的她,堂堂正正地跟著周嶼一起飛了香港。 到了酒店,一行人簡單在房間吃完晚飯,就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顧循和陸?zhàn)┸幵缇屠У貌恍?,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但是周嶼還不行,他洗完澡,還要看劇本背臺詞。 這段臺詞,她前兩天就看到周嶼在背,已經(jīng)滾瓜爛熟了。 她覺得,讓他倒著背一遍也沒問題。 不過周嶼覺得還不夠,這場戲很連貫,不能有一點卡頓,所以洗完澡又背了幾遍。 秦然聽了一會兒,困意漸漸襲上心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周嶼見她困倦的樣子,將劇本合上,溫聲道:“你先睡吧,我重新去開個房間。” “不睡。”秦然睜開眼睛,猛地?fù)u了搖腦袋,“我不困,要不我給你對詞吧?!?/br> 她看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雖然娛樂圈劇一向懸浮,但應(yīng)該也有一些內(nèi)容是真的吧? 比如這個對詞,她覺得挺靠譜的。 “你確定?” 周嶼挑著眉,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我確定啊?!?/br> 秦然站起來,拿過他手里的劇本。 一打開,她就后悔了…… 這寫的真的是漢字嗎?怎么那么多口字旁? 她試著讀了一句,“madam,” 好,這一句她會,下一個字,“嗰……?” 這什么字? 有邊讀邊,沒有邊讀中間,可以的,她清了清嗓子,“madam,個……” 周嶼憋著笑意,糾正她:“guo” 一分鐘后,秦然躬下身子,把劇本畢恭畢敬地遞到他手上,眉眼彎彎,“我睡了,你繼續(xù),我可以睡著沒事?!?/br> 他凝視她,眼眸烏黑,唇邊笑意更甚。 “不背了,我記住了?!?/br> 秦然一愣,周嶼忽然一把將她抱起來,慢慢走向臥室。 “我們睡覺吧?!?/br> * 《訪客》劇組在將軍澳的一個棚里拍攝,現(xiàn)場布置成了法庭的樣子。 正前方是法官的座位,背后墻上掛著區(qū)徽,左側(cè)是陪審團(tuán),再往前有幾排律師的位置,最后面是旁聽席。 怪不得昨天周嶼背的詞有些長,原來是法庭戲。 只是不知道,他在這場戲中是什么身份。 《訪客》是《長夜》的前傳,故事時間線在《長夜》之前。 在《長夜》里,周嶼飾演的吳白是警.察,那么,在這場戲里,也是警.察嗎? 秦然在片場轉(zhuǎn)轉(zhuǎn)悠悠,看到什么東西都覺得新奇,手癢想摸一摸。 而周嶼,此時正在化妝間里化特效妝。 一個小時前,他特意讓顧循把秦然帶了出去,說是會影響他化妝。 秦然也是不懂,她又不上手,化個妝而已,怎么就影響到他了? 不過……算了。 她輕嘆口氣,既然是在他的地盤,那就只好聽他的了,他說影響就影響吧。 好在劇組里一點都不無聊。 她和顧循坐在一邊,看大家搬進(jìn)搬出,漸漸把法庭裝飾得像模像樣,和她在tvb的電視劇里見到的差不多。 沒多久,吳越澤和演員們都到了片場,主演白薇、喬景曜、余思怡、張浩宕都在,看來今天拍的是重場戲。 白薇妝容精致,頭上戴著白色的過頸假發(fā),一身黑袍,看起來角色是法官。 一看到秦然,白薇立馬和她熱情地?fù)]了個手,走到她身邊來,“小秦導(dǎo)演,你怎么在這里?” 秦然剛想回答,白薇看到她身邊的人,立刻就說:“這不是周嶼的經(jīng)紀(jì)人小顧嗎?” “白薇老師早啊?!鳖櫻B忙站起來,和她握了握手。 接下來的十幾秒鐘,白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環(huán)視了他倆一圈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噢,我明白了,你是……” 秦然很怕她像徐曄曄那樣亂點鴛鴦譜,那要怎么和她解釋?不禁跟著她的手勢仰起下巴。 結(jié)果她下一句話卻是,“你是周嶼的……朋友?!?/br> 什么朋友?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 秦然點了點頭,低低一笑,默認(rèn)她的說法。 “王芷珍,王芷珍法官過來一下。” 吳越澤導(dǎo)演拿著喇叭喊道。 白薇眨了眨眼睛,對秦然說:“吳導(dǎo)叫我了,我過去一下,待會再聊?!?/br> 秦然也沖她笑,“好?!?/br> 另一邊,吳越澤正在給白薇和余思怡講戲,喬景曜則穿著一套律師袍,走來走去的背詞,其他工作人員也在自己的崗位上忙個不停。 好像只有自己沒啥事做,秦然又坐下,杵著腦袋看著前方發(fā)呆。 “很無聊吧?”顧循突然問。 秦然偏頭看他,發(fā)現(xiàn)也不是她一個人沒事干,顧循看起來比她還要無聊。 “有一點?!?/br> 下一刻,顧循不知道從哪抽出來一沓劇本,在她眼前晃了晃,“待會開拍就不無聊了,這場戲可精彩了?!?/br> 他手上拿著的這版劇本,封面上是簡體字的“不明來電:訪客”,和周嶼的那本不一樣。 劇本居然也有好幾個版本嗎? 秦然轉(zhuǎn)念一想,喬景曜也是內(nèi)地的,而張浩宕是臺灣人,不是每個內(nèi)地演員都像周嶼那樣,能看懂粵拼。 她一下就來了興致,對顧循說:“劇本給我看看?!?/br> 顧循一把將劇本藏到自己身后,“這可不行,你開了上帝視角,看著就不精彩了?!?/br> 隨后,他又神秘兮兮道:“周老板是這么說的?!?/br> 秦然無語,很不服氣,“那你還看?!?/br> 顧循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都看了多少劇本了,不看怎么幫他接戲?” 這說得倒是沒錯,但她就是感覺自己被針對了!還是聯(lián)合的、有預(yù)謀的! 秦然鼓起腮幫子,抱著雙手轉(zhuǎn)過去,看到面前漸漸圍了不少人。 她不得不站起來,踮起腳尖,但也只能看到一點點,陪審團(tuán)和旁聽席坐滿了人。 顧循輕車熟路,指向吳越澤導(dǎo)演后面的位置,示意她去那里看。 在場的演員們,除了白薇和周嶼,其他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準(zhǔn)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