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頹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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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穿上我的衣裳?!痹鼛退o胸,雪峰被他勒成平地,搞得婉凝肋骨生疼。他還把他的衣裳套給她。 “不要,不合身。太疼了,我要松點?!彼男乇忱粘鰞傻溃缓粢晃茧[隱作痛。 元琰親她一口,“要是被人瞧出來,那就得被餓狼吃了?!?/br> 婉凝想想就瑟瑟發(fā)抖。 天色微亮,離卯時還差半個時辰,元琰強來個唇舌交纏,婉凝被他弄得滿臉羞紅,束胸被撐松,秉著報復的心,她壞笑著隔著衣物揉他的根,連抓帶撓,褶褲中間鼓出高丘。 元琰被揉舒服,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才推開她的手,抿嘴笑道:“你壞極了,要再來嗎?” “別?!?/br> 婉凝亂玩累了,一夜未眠只覺得困得很,靠在他懷里睡著了。 夢中她的束胸被剝開,脹痛的奶子被吸得爽,也更脹了,下邊的花xue也被登徒子強撐開,粗糲的指腹磨她的媚rou,婉凝先是呼吸不均勻,然后不自覺囈語道:“癢,好癢……再輕點,對……好舒服……” 他手指一用力摳出一顆yin珠,快感從花xue滲透到婉凝的全身,xue口流淌出的蜜水被那男人或舔或吃,舌尖上下?lián)芘幕ǖ?,燙熱的觸碰帶來接連不斷的嬌吟,那人邊吮邊哂笑道:“王妃實在yin媚,我喜歡放蕩的女人,水真多?!卑簱P的性器抵達她的小腹,那人還起了賊心把她的手放到那火熱的rou柱,非要她經不住yin心自己掰媚rou讓他進才好。 婉凝在浮生夢里,低喃:“別鬧了?!蹦悄腥耸顷柛粫r不時磨著她翕張的xue口,逗引她想起那銷魂的春宵,玉手玩著兩個蕊已綻放的酥胸,那人看寂寞王妃亂摸身體發(fā)泄yuhuo,丟了所有的矜持只求個痛快的cao擊,更頑劣地把著她手尖鉆媚rou。 沉睡的王妃只覺被碰得快蔚,哪管是誰的手,“啊,??!”手隨后被什么東西頂弄,時不時有東西穿過指間,黏膩的東西糊了滿手。她下面滑膩的幽xue一閉一合間登時被巨物撐滿,sao心被偌大的guitou頂撞直顫。 婉凝尚在半夢半醒間,那物在她腿間快進快出,cao聲響徹天邊,媚rou收縮無力以至于痙攣,她閉目求饒道:“好疼好疼,別進了?!?/br> “快慢你都會嫌棄,不如讓我狠cao一番?!?/br> 那人抬著她腿,xiaoxue無法合攏,巨物抽插更無阻礙,似戰(zhàn)場將軍持的金槍,把她的屏障殺個片甲不留,徒剩沉淪原始性愛的本能,插幾百下堆迭層層的快感,讓她腰肢隨風搖擺?!昂檬娣?,琰。” 男人壓低聲音,不滿道:“琰?王妃被登徒子染指弄爽了,居然還想著永安王,可真是情比金堅。不妨再跟登徒子享受享受魚水之歡,把什么王,什么蕭郎的全忘了。”說著,他那直杵的金槍狠狠一撞,聽她那高低起伏的媚聲。 婉凝被那火燙的金槍刺痛,“啊啊?。。。 ?/br> 那人捂住她的嘴,“王妃別叫?!?/br> “你、你個登徒子,yin賊!”婉凝嚇得魂出竅,他的玉莖還卡在她的幽戶里插磨,動一動就磨她rou壁,交合出的水也打濕了中間。元琰實在愛玩而且過分,非趁她累得酸軟睡死來個出其不意。 元琰整麗俊秀的面容漾著幽深的笑意,“王妃難道不喜歡?登徒子可對王妃念念不忘呢。”他陽物只單純享受媚rou的吸裹,手一撫摸她的雪胸,婉凝就情不自禁仰頭顫動,更是隨著馬車而顛簸,回絕道:“不喜歡!” 元琰持著別在她腰間的那碧玉做的根莖,戲謔道:“哦?帶玉祖來難道不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什么玉祖?”她瞪大雙眼盯著他隨手給她辟邪用的玩意。 “辟邪用的玉祖,就是男根啊?!?/br> 男根……婉凝聽到這兩個字腦海里就轟一聲,臉、耳根皆紅透了。他還真是不忌諱,竟然把這么個yin穢的東西送她。 “婉婉不知道倒是也正常,木頭美人定然不會知道床幃間用的yin器。”他還咧嘴嘲諷一句:“那么小的一個,想來也滿足不了婉婉。”他的話倒是真的,那玉祖明顯比他的巨物小幾圈。 “你你你!?。∑廴颂?!”婉凝氣得把他壓倒,張口就咬他的臉rou。 元琰雖然臉上多了圈齒印,還是把她的腰,笑道:“真弄傷了怕你又傷心。婉婉消消火,要是把馬車弄散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哼!”婉凝罰他弄到她快活為止,元琰沒了束縛,讓婉凝如青藤盤在他腰上,兇戾蠻橫地沖撞她的玉戶,不一會兒,婉凝疲憊犯困又要睡。 元琰立馬停下,“婉婉,你這怎么那么困?” 她懶得回答,須臾間從瞌睡到不省人事。 他怕是她病了,連忙把她的脈看看,還好與病無關系,乃是由于身弱勞累,憂思過度才這么困倦。元琰匆匆弄干凈,給她好墊軟,蓋嚴實錦被,低頭看躺在膝上失而復得的妻,愛意涌上心頭。就算為她身體連月要節(jié)欲,他也在所不辭。 一連奔波幾日,車馬勞頓,終于到了平城,昔日魏國的都城,也是如今北方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