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太愛我怎么辦(重生)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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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將玉梳放在精致的妝奩前,輕咳一聲,“表妹,有酒嗎?喝點酒或許會好些?!?/br> 嘉玉的眼睛亮了亮,她怎么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若是喝些酒,醉意上頭,或許這事就沒這么尷尬了。 “我去拿酒?!彼龅牧⑵鹕韥怼?/br> 只她起身猝不及防,太子恰好站在她身側(cè),避之不及,她的額頭不下心撞上他的下巴,嘉玉捂著腦袋往后避開。 “表妹,哪兒撞疼了?”他見了,拿開她的手, 這時候,嘉玉抬頭說不疼,她離他很近,幾乎只有尺寸的距離,這么近的距離,嘉玉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臉色蒼白的太子殿下的耳朵很紅,而且因為他皮膚白,一點點紅本就很明顯,于是現(xiàn)在在燈光下看著,他的耳朵就像是染了幾層厚厚的胭脂。 太子也在害羞,嘉玉腦中飛快的閃過這個念頭。 她忽然想起,太子還沒有娶妻,而從前,除了她比較親近外,也沒看見他和別的姑娘來往。 上一次做那種事她整個人心里又羞又慌,根本顧不得他的表現(xiàn),而且最后他明晃晃的她拿藥,她心底真的沒有想到他也會害羞。 難怪現(xiàn)在要讓她拿酒。 不僅照顧她的羞澀,其實他也很需要的。 這樣想著,嘉玉忽然松了口氣,就本來感覺只有你一個人不自在,恍然發(fā)現(xiàn)其實有人和你同樣不自在,不自再有了人分擔(dān),就沒有那么不自在了。 “我去拿酒?!奔斡衤曇糨p松了點。 見她的想法跟著他引導(dǎo)的方向走去,太子眸中閃過淡淡的笑意。 他可不想她和上次一樣,身體都在發(fā)抖。 第10章 纖白的手腕伸出床榻外,輕輕的□□漫出帳外,嘉玉按著有些酸疼的腦袋,緩緩睜開眼。 “小姐,你醒了?!币娝蚜耍嘀袼闪舜罂跉猓靶〗?,你昨夜什么時候起來喝酒了?!?/br> 嘉玉還沒完全回過神,但猛然間她聽到酒這個字,下意識攥緊被衾,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她從來不知道酒的威力如此大,能讓她徹底變了個人。 根據(jù)上次的經(jīng)驗,可一次就好,可昨天晚上,憶起他數(shù)次的發(fā)泄,嘉玉雙腿不由并攏,輕輕磨蹭,縱使他已經(jīng)為她清理過,可他那東西太多,現(xiàn)在那處都還有揮之不去的黏膩。 嘉玉拍了拍頭,想把腦中那些記憶忘掉,但越是想忘記,那些記憶反而越發(fā)明顯。 不僅是她變了個人,他也變了個人,嘉玉沒想到那種事還有那么多層出不窮的花樣,折騰的人欲罷不能。 青竹狐疑的看著嘉玉,昨天晚上小姐不讓她進(jìn)屋,大半夜還悄悄起床拿酒,小姐的舉動怎么看怎么奇怪。只可惜她昨夜睡得太沉,沒聽見小姐出門走動的聲音。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昨天小姐是去南佛山回來后反常的,那只可能是因為……婚事。 思及此,青竹心中微嘆了聲,她看向斜靠在床頭的小姐。 墨發(fā)如瀑,眼若春水,眸似秋波,朱唇榴齒,胡人和大安人的血統(tǒng)交雜,五官精致的小姐比時下的貴族小姐多了幾分異域風(fēng)情。 她有時看著她,都會被她迷住眼睛。 而且不僅如此,青竹目光往下,小姐衣襟微松,微微下滑,露出肩頭滑膩若玉的肌膚。 她時常伺候小姐沐浴,知道她一身的雪膚如何令人愛不釋手,然后小姐的身材也很好,纖腿豐腰,渾圓飽滿。 身材和長相京都中就沒有幾個比小姐還出挑。 而且小姐的脾氣溫和,待人純善,只可惜她的運氣太差,遇見平王世子那個眼瞎的。 亂糟糟想了一通,青竹起身,拿過一件月牙白的對襟襦裙問:“小姐,該更衣起床了?!?/br> 咬唇不言語的嘉玉聽了,下意識捂緊胸口:“青竹,我自己來,你去廚下端碗銀耳湯來?!?/br> 昨天晚間,兩人失了控制,高聳的挺立更是被他輕咬啃噬,而他不如從前溫柔,一定留下了痕跡。 想到這兒,嘉玉恨不得捂住臉。 為何醉酒后的記憶不能忘記,她覺得以后再也無臉見他了。 而不僅如此,嘉玉深吸了口氣,目光落在她睡了十余年的拔步床上,深吸口氣道:“青竹,這張床給我換了?!?/br> 這個命令太意外了,青竹愕然問道:“為什么?。俊?/br> 嘉玉盡可能的語氣淡定:“想換張新的?!?/br> 青竹聽罷,不解的應(yīng)了聲諾,轉(zhuǎn)頭出去,嘉玉攥著衣襟目光往外,不期然又看見那張饕餮紋紫檀木鑲珍珠方桌,眉心劇烈抖動了下。 他們最初在方桌邊喝酒,喝的暈暈乎乎時,最開始便是在…… “青竹,那張方桌也換點?!彼滩蛔≡俣瘸雎暤?。 青竹狐疑的掉過頭,試了試嘉玉額上的溫度,擔(dān)憂道:“小姐,你今日有哪兒不舒服?” 嘉玉斂下眼神:“不曾有。” 青竹聽她否認(rèn),依舊有些放不下心,她家小姐是個念舊的人,梳妝的妝臺,歇息的跋步床等等,這間屋子里的陳設(shè)都是用了多年的,怎么今日說換便換。 而不只今日怪,青竹發(fā)現(xiàn),接下來幾日,小姐都有些怪。 她的臥室布置的香軟舒適,平日里,染指甲看賬本,或者看畫冊午睡,小姐總是在內(nèi)室中。 可這些日子,白日里不是在書房就是坐在院中,總不愛回屋子。 而話說嘉玉,那日事后,她相看夫婿的熱情減了不少,縱然事出有因,可她和太子在暗處那般糾纏著,如今他身上的毒未解,未來免不得還要…… 她一邊相看著夫君,一邊又和別的男子做那種事,嘉玉的教養(yǎng)禮儀實在無法接受。 只是本來瞧著嘉玉自己也挺上心,沈夫人剛開始沒話說,后來見她與成親一事,愛答不理的,她頓時急了,開始不停地嘮叨她。 受沈夫人的影響,她兄長嫂嫂也時常在嘉玉耳旁念叨。 有時嘉玉聽著,真想她是個聾子。 但她也心知,她們都是為了她好,大嫂才會頂著大肚子給她講道理,兄長才會在下值后來她院中。 這樣想著,嘉玉不管心中是如何想的,態(tài)度卻很好。 沈夫人瞧了有些歡心。 只這歡心在發(fā)現(xiàn)嘉玉態(tài)度好是好,但就不繼續(xù)相看婚事后,開始繼續(xù)嘮叨了。 嘉玉每天被她嘮叨著,那日的綺麗也漸漸淡忘開。 只這日午間,嘉玉斜靠欄桿,吹著微風(fēng),她娘親腳步輕快的跟著入內(nèi)了。 “嘉玉,快收拾行李,后日跟著你兄長去圍場?!?/br> 嘉玉聽了后,皺著眉道:“大哥也要去圍場嗎?” 大安的每年的春獵是大日子,陛下會率文武百官至京都百里外的圍場狩獵。 而蒙比圣恩的官員,也可帶著一二家眷隨行。 只他兄長不受重用,她還以為沒他去的位置。 “你大哥是堂堂的威遠(yuǎn)候,怎會不去,如今你嫂子懷著身孕,不便前去,你和你大哥一起去。”沈夫人瞧見嘉玉的表情說道。 嘉玉攬住沈夫人的胳膊,軟軟的撒嬌:“就算陛下恩旨,讓大哥隨駕,大嫂懷孕不便前去,我去做什么?” 沈夫人深深的看了她眼:“此去圍場,那么多的兒郎,說不準(zhǔn)就有合適的?!?/br> 嘉聽了后,神色微變。 沈夫人瞧見了,難得強(qiáng)勢一次:“嘉玉,圍場你必須得去,不去你就別認(rèn)我這個娘了。” 嘉玉按了按太陽xue,其實吧,反正娘親不去圍場,哪怕她隨著大哥前去,她龜縮屋中,娘也無可奈何。 但嘉玉真的不想去。 因為,太子一定會去圍場的。 那件事后,她想,等太子體內(nèi)毒素盡除后,她真要和他劃清界限了。 哪怕心中有些不舍,但是她實在不能接受和曾經(jīng)的小叔子,當(dāng)做親阿弟的人做那種事。 ** 垂脊上的吻獸按等級排列,石雕的神態(tài)表生動,或笑活怒,皆都栩栩如生。 華脊之下,是低奢雅致的大殿,染了紅漆的圓柱高高聳立,圓柱旁的幾案上,陳設(shè)百合竹盆景,竹葉青翠。 林侍衛(wèi)佩劍直立一側(cè),屏氣凝神的功夫越發(fā)到家。 一道暗色的身影突然在殿中出現(xiàn)。 空氣流動,太子按了按眉心,抬頭望向黑影。 “沈姑娘后日將啟程去圍場?!?/br> 太子揮了揮手,眨眼的時間,那人宛如鬼魅消失不見。 食指在邊緣處刻朵云圖案的平幾上敲打,太子望著高高一堆奏章,心中生出悔意。 那日他似乎弄的失態(tài),把人給嚇著了。 她不敢胡亂相看,惹他生氣,可也閉門不出,心生退意。 退意,想到這兩個字,太子薄唇微微一抿,平靜的眸中陡然生出暴戾。 他的小表妹想避著他,他且看她能避到何處去。 柔弱的沈夫人難的強(qiáng)硬一次,便強(qiáng)硬到底,逼著嘉玉上了去圍場的馬車。 嘉玉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她也很坦然。 太子日理萬機(jī),就算兩人相見。也不過隔著人群望上一眼,實在不值得如此心煩。 而后來,也果然不出嘉玉所料,她的馬車墜在車隊后半截處,太子身份貴重,四馬輿車高大精致,位于車隊前方。 圍場距離京都有百里,今日出發(fā),明日中午才能到圍場旁邊的行宮。 眼看天色漸昏暗,浩蕩恢弘的車隊停下,甲士熟練的安營扎寨。 侯府的馬車布置精致,車輪經(jīng)過加固,滾過昨日提前灑過水的平整大道上,平坦舒適,但縱使這樣,嘉玉在馬車上待了整整一日,也感覺有些不適。 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四月的京都郊外,綠草茵茵,綠意盎然。她帶著青竹,往周邊走去。然后找了個安靜沒什么人的地方,坐在石頭上,呆呆的望著天邊發(fā)紅的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