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狠狠打屁股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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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隆,他真的是自殺的嗎? 梁嶼琛的記憶飄回至那個清晨。 他閉上眼,試圖令場景重現(xiàn)。然而感官里只有清風陣陣,花香撲鼻,還有程晚急促而婉轉(zhuǎn)的嬌吟,有他從背脊升騰的欲望與快感。 再然后,畫風突轉(zhuǎn),尸體出現(xiàn),警察到來,他站在山林之中,仰頭,從斑駁茂密的葉間,只望見山巔那一座景和廟。 廟宇被日光籠罩,日暈模糊,散發(fā)佛性的光輝,悲憫地望著下面的一切。 應(yīng)隆死前,看的最后一眼,是不是也是這座廟宇? 盼望神佛能消除他所謂的罪孽,讓他清白地墮入輪回之間。 可他的罪孽,又是什么呢? 想到那座處處散發(fā)瘆人氣息的房子,縈繞他的夢靨難道是與孩子有關(guān)的? 應(yīng)隆說過,報應(yīng)降臨在自己兒子、妻子身上—— 他的兒子在2005年便去世了,所以若是做過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之前。 梁嶼琛給Liam撥通電話:“查一下05年前,本市的失蹤兒童?!?/br> Liam答:“是,先生。” 手機屏幕的光逐漸黯淡下去。 梁嶼琛最初介入這個案件,是一種莫名的命運感使然。 失蹤的詹佑津,死亡的應(yīng)隆,他們之間并不一定存在聯(lián)系。 但籠罩城中村的迷霧,似乎總在悄無聲息地吞噬真相。 ——至少,不能讓這一切謎團沉寂下去,隨時間推移而被世人徹底遺忘。 那他便來成為攪動風云的人。 程晚走出天井的那一刻,就看見梁嶼琛立在院中的身影,寬肩窄腰,卓然而立。他身著最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簡單利落,袖口翻折至手肘,露出一節(jié)線條硬朗流暢的手臂,別有一番清冷與炙熱交織的意味。 自從幾天前,兩人之間爆發(fā)過爭吵后,這幾日,梁嶼琛沒有再碰她,甚至當她不存在一樣,視線相撞也只是冷漠地打招呼,然后匆匆掠過。 程晚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已經(jīng)放棄了之前那個荒唐的念頭。像梁嶼琛這樣的人,大概從來沒有被這樣拒絕過,自尊受損,索性遠離。 程晚原本絕望破碎的心情也開始逐漸修復。 可此刻,她的身體卻緊繃起來。 并不是梁嶼琛又試圖對她做什么,而是她自己心虛。 她現(xiàn)在,底下沒有穿內(nèi)褲。 她這幾日把舊的內(nèi)衣物清理掉了,但新買的快遞還沒到,只剩下兩條每日替換。誰知遇上潮濕天,在臟的內(nèi)褲多穿一天,還是真空上陣之間,程晚只猶豫數(shù)秒便選擇了后者。 她原本像往常一樣穿上休閑的家居褲,可褲襠卻時不時磨到她飽滿的陰戶,引起身體陣陣酥麻的顫栗,干脆換上了長裙。 程晚穿著純白色連衣裙走出來時,陽光投在她身上,白皙的臉龐清麗可人,連風都對她格外偏愛,微亂的發(fā)絲被柔和地吹拂。 那一刻,梁嶼琛呼吸微微止住,只覺亂如麻的思緒與心境在被一種溫和的力量觸碰、撫平。 再定睛,卻察覺程晚雙腿繃得死死的,走路姿勢極其不自然。 “你腿怎么了?受傷了?”梁嶼琛皺起眉頭。 聽到他猝不及防地開口,程晚只覺血液瞬間凝固。 “沒,沒有。”她結(jié)巴地答。 梁嶼琛正覺得莫名其妙,下一秒程晚就神不守舍地踢到地上的磚頭,整個人往前撲倒。 “啊,啊——” 梁嶼琛心一顫,猛地邁步上前扶她。 可下一秒,便看到她因為摔倒而掀起的裙擺下,露出那處毫無遮擋的、光裸的嫩xue。 梁嶼琛呼吸一滯。 程晚趴在那兒,感受到露出的下體被風吹拂的陣陣涼意,還有身后男人灼熱異常的視線。 ——欲哭無淚,還不如一頭撞死在剛剛那塊絆倒她的磚頭上算了。 鋪天蓋地的羞恥過后,程晚迅速將裙擺扯好,正要起身,整個人卻落入一個強勁有力的懷抱中,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令她心口一顫。 男人的手從她的裙擺下探入,卻不向上,指腹摩挲她腳踝上凸起的骨頭,然后逐漸流連至光滑的小腿,動作輕柔,如同蜻蜓點水,可這樣似有若無的觸碰,更令程晚的身體蕩起一陣一陣的顫栗。 他的喉結(jié)滾動著,在她耳邊響起清晰的吞咽聲。 如同兇猛的捕食者捉到受傷幼獸時,明明早就興奮不已,卻還要慢條斯理地欣賞它們的掙扎。 程晚無助地閉上眼。 一聲曖昧而玩味的質(zhì)問,伴隨他灼熱的氣息,噴灑著她的耳廓上。 “你故意的吧?在我面前把sao逼露出來?!?/br> 聞言,程晚只覺得腦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她一邊試圖掙脫,一邊咬著牙否認:“不,不是這樣的,內(nèi)褲沒干,我......” 可話沒說完,就突然被梁嶼琛一巴掌扇在了臀上。 力道不輕,隔著棉裙輕薄的布料依舊有厚重的鈍痛感。 “啊,啊——”她不由地驚呼出聲,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了梁嶼琛一眼,“你在做什么?”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爍著幾顆晶瑩的淚,明明委屈巴巴卻又裝作張牙舞爪。 可愛得緊。 梁嶼琛按捺心口蕩漾的層層漣漪,語氣平靜,緩緩地開口道:“懲罰對著男人露出sao逼的yin蕩少婦?!?/br> 程晚聽了這露骨的話,臀部的鈍痛感都轉(zhuǎn)變成羞恥感,臉頰與耳根都在一瞬間紅透。 梁嶼琛修長緊實的手臂箍在她腰間,將她的臀翹起來,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下。 “唔?!背掏硪种撇蛔〉睾叱鰜?。 隨后男人的手掌,重復地用力扇打在她已經(jīng)略微腫痛的屁股上,即便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想象她飽滿彈嫩的臀rou,被肆意玩弄成什么不堪入目的模樣。 然而也正是這令人震顫的巴掌,逐漸令她身體內(nèi)部某種情潮難以自抑地化開。 她意識到這一點,錯愕數(shù)秒,隨后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試圖讓身體更加緊繃,不讓自己在他的巴掌里化成一灘水。 可她控制不住的一聲聲嬌媚喘息已暴露了她的意亂情迷,甚至在某一瞬間,她身體忽然繃直,然后猛地抽搐一下。 梁嶼琛太熟悉她動情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眼神一黯,手腕一翻,將她的裙擺掀起來。 果然,沒有了最后一層遮羞布,她的yin靡與渴求便一覽無余。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間已布滿水跡,光裸的嫩xue濕漉漉的,yinchun與xue口可憐兮兮地嗡動著,還在一點點往外吐露粘稠的體液。 日光之下,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清晰可見。 見此景象,梁嶼琛額頭繃出青筋,微微仰頭,閉上眼平復內(nèi)心的洶涌。 那個夜晚,他被程晚的一句“把她當玩物”狠狠刺痛,這幾日一直克制隱忍自己,連與她碰了面都刻意裝作疏離淡漠的樣子。 他想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并非她想象中那般不堪的人。 可她卻毫無知覺,非要自己撞上來,用這樣yin穢的巧合來刺激挑動他的神經(jīng)。 忍耐著積攢了幾日的洶涌情潮與澎湃欲望,在這一刻被徹底重燃。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幾天沒被男人cao,就饞成這樣?” “我沒有。”程晚哽咽。 她細膩白嫩的屁股已經(jīng)紅腫,在陽光下被一清二楚地照亮。紅與白的碰撞讓凌虐的沖動在骨髓中肆意游走,梁嶼琛無法再忍耐,在她裸露的臀上再次狠狠扇下一掌。 響聲清脆,程晚不自緊地又尖叫出聲。 梁嶼琛的聲音染上情欲的沙?。骸艾F(xiàn)在是要懲罰饞男人jiba饞得發(fā)瘋的sao貨。” 更重的巴掌不間斷地落下,每一次與臀rou碰撞,他手心的薄繭都磨過她紅腫的皮膚,痛,但在麻木過后便迸發(fā)出羞恥的渴望。 他專心于扇打她的臀部,卻忽略她腿心間收縮得厲害的xiaoxue。 在下一個巴掌再度扇下前,程晚滿腦子的念頭竟是——他能不能扇一下我的xiaoxue,哪怕一下也好,若能狠狠擦過陰蒂,那就更好了。 程晚被自己的yin蕩想法嚇壞,不受控制地扭動身體。 梁嶼琛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更難堪,也更難耐: “你到底是想掙開我,還是想把sao逼湊上來,讓我的巴掌打到上面去?” 程晚再受不住,此刻臉朝下,淚珠從眼角滑出,直直地掉落到地上。 從梁嶼琛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后腦勺一抽一抽,像被欺負狠了的小貓,發(fā)出黏糊糊的嗚咽。 心臟忽然柔軟得不可思議。 他不再吊著她,手掌磨擦過她濕滑得厲害的陰戶,在她狠狠情動之時,重重地將掌心扇落。 飽滿的yinchun被打到瘋狂震顫,紅艷yin靡的xue口噴出一大股失控的水液。 她再一次,在他手中,尖叫著到達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