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自慰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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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哆嗦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程晚被這滅頂?shù)目旄袥_破理智,放聲哭出來。 青石板地面被她的淚水與yin水洇出兩片潮濕的痕跡。 梁嶼琛一愣,忽略早已硬到發(fā)脹的性器,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溫柔覆上她的臀部,輕揉她已慘不忍睹的臀rou。 “給你揉揉,別哭了?!?/br> 在程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臀部已傳來舒緩溫?zé)岬母杏X,漸漸撫平之前的鈍痛與紅腫。 片刻之后,梁嶼琛站直身體,將她的裙擺放下,然后把她扶穩(wěn)。 “回去吧?!彼f道。 程晚怔愣許久,直到看到男人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才恍然回過神來。 于是她轉(zhuǎn)身離開天井,回到自己的臥室。 梁嶼琛,他好反常。 明明看到他胯間已經(jīng)鼓起驚人的一大包,幾乎要把西裝褲都頂穿了,可他卻忽然停下。 神思恍惚地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床上,臀部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猛地一顫,隨后卻不合時宜地想起,男人方才輕輕揉她臀部的動作。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 但怎么可能呢? 程晚只覺得自己肯定哪里不對勁,不僅腦袋出了問題,身體更是。 綿密的疼痛從兩瓣臀rou處升騰而起,每一次抽痛都令她雙腿夾得更緊。然而方才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身體,竟不可思議地再次泛起酥麻難耐的空虛。 她壓根不能自控地開始幻想,若是梁嶼琛方才沒有停下,將胯間那根尺寸驚人的粗硬rou棍釋放出來,他碩大的guitou會懟住她的陰蒂,磨得她開始難耐地嬌喘,然后沾上她汨汨流出的yin水,在xue口轉(zhuǎn)著圈圈,直到那處yin靡的rou縫都饞得張開了小嘴,貪婪地吮住他的頂端,他便會挺腰,狠狠地全部插進去。 “唔——”程晚側(cè)躺在床上,腿間夾住被子,在細微的摩擦中又小泄一回。 但仍不夠,極度的空虛此刻籠罩著她,她想要更多。 蔥白細嫩的指尖逐漸探向下體,她從來沒有自己弄過,揉了一會兒仍不得要領(lǐng),xiaoxue卻饞得又吐出兩口水,沾濕了她的指尖。 她在恍惚間,想起梁嶼琛說過的混賬話。 “你就是個sao貨,xiaoxue饞jiba饞得不行,天天盼著被男人cao?!?/br> 粗鄙的話語再一次于腦海中回響,仿佛男人那充滿情欲的沙啞嗓音就附在她的耳畔,激發(fā)出她更多的興奮與顫栗。她躺平身體,臀部的摩擦帶來疼痛,更給予她快感。 雙腿全部打開,連衣裙撩至腰間,早已腫得厲害的陰蒂此時冒出頭來,她的指尖輕易就觸碰到。 “啊——” 太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地叫出聲。 但如果,如果是梁嶼琛的手指碰到,一定會更舒服。他的指尖比她更有力,更粗糙,每一次刮過都會帶來過電般的酥麻快感。 梁嶼琛準備出門,路過程晚房間,耳邊傳來女人嬌媚婉轉(zhuǎn)的低吟。 他皺著眉,從微微敞開的縫隙處望進去。 ——一時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手放在門上,停頓數(shù)秒,還是推開。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正在自慰的女人。她兩根手指夾著陰蒂揉弄,小屁股一抽一抽的,眼睛閉著,嘴唇不斷溢出呻吟。 “你可真是,”梁嶼琛咬牙切齒,額上青筋顯露,“不知好歹?!?/br> 他明明都已經(jīng)放過她了。 程晚聽到聲音,猛地睜開眼,被快感沖昏的頭腦此時仍一片混沌,恍惚中以為床邊的男人是自己產(chǎn)生的幻覺。 直到男人單膝跪在床上,頭埋在她雙腿之間,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下體,她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真的是他。 下一秒,她的陰蒂就被男人含住。 “啊,不要!——”程晚的手抵住梁嶼琛的頭。 梁嶼琛不予理會,舌尖頂住她的陰蒂,舌面狠狠磨過,幾下舔吮后,程晚已喘得說不出話來。 她敏感的yinhe膨大腫脹,xue口一點點向外沁出水液,收縮得厲害。 梁嶼琛薄唇下移,舌尖卷過她xiaoxue吐出的yin水,抵開yinchun薄薄的嫩rou慢慢探進去。 他的舌柔軟,可又靈活,時不時幾個深頂,緊致的xuerou就被破開,直搗花心。 程晚覺得丟臉,可又太舒服,不同于他性器的堅硬炙熱,舌頭舔弄讓她簡直要癱軟,xiaoxue熱乎乎的,幾乎要被舔化了一般。 她咬住唇,可嬌吟媚叫壓根沒有辦法堵住,輕飄飄地傳到梁嶼琛耳里,聽得他下面更是硬得發(fā)疼。 他一頓,隨后舌頭在xue內(nèi)刮磨得更用力,舌尖上翹,將她那塊異常軟,異常透的rou,不斷卷入其中,狠狠頂弄。 每一次刺激都是快感的堆迭累積,程晚的小腹已經(jīng)酥麻到脹痛。 梁嶼琛感受到她處于快樂的臨界點,手又不知不覺地覆上她的陰戶,指尖捏住已經(jīng)腫得不像樣的陰蒂,狠狠一揉。 “啊,啊——”程晚夾住腿,脊背繃緊,仰頸尖叫,xiaoxue泄得一塌糊涂。 一瞬間銷魂到極點的快意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身下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沿著男人還未移開的舌頭溢出。 梁嶼琛貪戀地卷了幾口,才撐起身子。 “到此為止?!彼硢〉亻_口。 再來,真的要忍不住了。 程晚眼神迷離地看向他,似乎壓根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嘴也微微張著,xiaoxue還在一抽一抽地吐出yin液。 哪個男人能頂?shù)米∵@種場景? 他太陽xue突突地跳,正要轉(zhuǎn)身,卻聽女人嬌嬌柔柔地喊他: “梁先生......” 梁嶼琛嘴里吐出咒罵的英文,彎腰鉗住她因為情欲而布滿潮紅的小臉。 “你什么意思?是要讓我狠狠cao你才開心嗎?” 程晚卻不吭聲,但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攀上來,覆在他因為欲望與惱怒而輕顫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程晚茫然地呢喃,“我很難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下一瞬,程晚弓起的身子被梁嶼琛粗暴地按下去,她平躺在床上,與男人危險的眼神對上。 “程晚,是你勾我的。” 梁嶼琛將性器掏出來,憋得太久,也不再忍耐,借著濕滑的水液直接cao到底。 一時間,兩人都發(fā)出靈魂震蕩般的喟嘆。 偏偏此刻他還要停下,咬著牙問:“程晚,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拒絕,我現(xiàn)在就抽出來?!?/br> 程晚一愣,xue絞得更緊。 片刻后,當梁嶼琛被她緊致濕熱的xuerou吮得頭皮發(fā)麻,幾乎忍不住要挺腰抽送時,就聽程晚似乎是啜泣般地說出口: “梁先生,我們的關(guān)系只限于rou體,好嗎?” 一時間,梁嶼琛只覺得心口泛酸,連鼻尖都被波及。 然而,下一秒,他便聽見自己用從未有過的苦澀嗓音開口:“好。” 話音落下,他不再等待,連同內(nèi)心翻滾的巨浪,所有力氣與欲念集于下半身,瘋狂地頂弄起來。 程晚敏感的xue緊緊地縮起,又被碩大的guitou捅開,疾速的深頂與抽插之間,xue口都被搗出白沫。 “梁先生,請您,請您慢一點......”程晚捏住他的手臂,求饒,“我受不住?!?/br> “saoxue吞jiba吞得那么深,吸得那么緊,怎么會受不???” 梁嶼琛看著她被自己不斷捅開又合攏的xue嘴,眼底欲色更甚。那么嫩,那么小的rou縫,被狠狠插到充血,殷紅的xuerou被cao得翻出來,又隨著jiba頂入被塞回去。 緊閉的室內(nèi),只有兩人交錯的喘息,與rou體拍打和水液飛濺的聲音。 熱意蒸騰,汗也在持續(xù)地滑落,梁嶼琛將程晚的白色棉裙推得更高,露出她白嫩豐滿的奶子,此時兩顆乳球被他的頂弄撞得相互拍打,晃出誘人的乳波。 他伸出舌,舔弄乳rou上晶瑩的汗珠,舌尖陷在綿軟的乳rou里,隨后再一口含住顫顫巍巍的彈嫩乳珠。 程晚又是一聲難耐的嬌吟。 他喉頭滾動,呼吸急促,俯身去吻她微張的小嘴,吮住她柔軟的唇瓣,舌尖又探入她的口腔,在唇齒交纏間咽下她的津液。 性器上突起的青筋,被層巒迭嶂般的xue壁吸吮吞吐,摩擦與交融之間,快感膨脹得厲害。 yindao最深處的一圈嫩rou緊緊箍住性器的頂端,梁嶼琛試著再往內(nèi)猛地一挺。 下一秒,程晚的身體徹底被他cao開,竟翻著白眼,瘋狂地向外泄出陰精,盡數(shù)澆在他guitou鈴口之上。 痙攣的xuerou絞得他渾身緊繃,梁嶼琛雙手掐住她的腰,短促有力地在rouxue內(nèi)狠cao幾十下,隨后一聲低吼,精關(guān)一松,抵住她的深處全部射了出來。 過激的快感在兩人身體內(nèi)流竄蔓延,在一片喘息聲中,梁嶼琛俯身與程晚額頭相抵,語氣酸澀地說道:“程晚,我真的是敗給你了。” / 第二日上午。 應(yīng)隆的追悼會在社區(qū)的禮堂內(nèi)舉辦。 楊英悟書記是發(fā)起人,但應(yīng)隆的親友寥寥無幾,現(xiàn)場一片冷清。 為了低調(diào)一些,梁嶼琛沒有讓Liam隨行,李立群倒是聽聞了消息,想與他一同出席,但被他拒絕。 梁嶼琛選了一個最靠邊的位置坐下,室內(nèi)沒有開空調(diào),初秋天里依然有些悶熱。他將西服外套脫下,隨手搭在了椅背上。 楊書記先走過來,與他打了個招呼,隨后便去接待其他人了。 接著是湯堅白,依舊梳著水光油亮的頭發(fā),一身黑色西裝并沒有顯得他更利落,反而讓他看起來像銷售一樣。 再然后就是褚越啟,湊過來冷冰冰地開口問湯堅白,應(yīng)隆死了,是不是拆遷計劃就要先擱置一段時間。湯堅白否認之后,褚越啟又罵罵咧咧地走了,七十多歲的人,身體硬朗,步伐飛快,湯堅白邁著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不斷地勸說討好他。 最后過來的是崔蕓,不只有她,她推著一把輪椅,上面坐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大概就是她的老父親崔志學(xué)。崔志學(xué)眼神渾濁,目光呆滯,嘴里一直念念有詞,梁嶼琛卻什么都聽不清。 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堪憂。 “應(yīng)先生才五十多啊,和我差不多大,怎么這么年輕就走了?!贝奘|感慨。 “世事無常?!绷簬Z琛道。 “唉?!?/br> 追悼會的流程很簡單,楊英悟站在臺上,說了幾番催人落淚的悼念詞,現(xiàn)場有細微的啜泣聲響起。再然后是金剛超市的一名員工,訴說老板對他們的慷慨與貼心。 至于親戚,都是些遠親,倒沒有發(fā)言。 追悼會很快結(jié)束,散場時,梁嶼琛拎起西服外套走到外面。 今天風(fēng)有些大,吹起地面初秋金黃的落葉,平添幾分寂寥的氣息。 梁嶼琛把外套穿上,手自然而然地插進兜里。 指尖卻猝不及防地觸碰到某樣異物。 他瞳孔一縮,連忙將東西取出,是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勿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