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刀刃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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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艷艷的唇邊掛著幾滴白精,口大張著,瑩白如玉的一截牙下,翹起的淡粉舌尖似一汪白濁中將要沉沒的浮萍。 雍棠邀功般的神色在觸及男人深邃的情欲時驟變,她拾起一截衣料,捂嘴吐出那灘穢物,澀聲解釋道,“‘還根’已解,我只是想叫先生自己看看……” 看看他射得多么多又多么稠么,即便腦中已被就地媾合的念頭統(tǒng)治,元望還是克制地笑,“棠兒想我從中看出什么?” 這人肚子里凈裝著這檔子事兒! 她心中窩火,只恨恨伸手把堆在乳下的抱腹系好,遮住雙峰和其間溝壑,穿好直襟和褻褲,最后剜他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走了好,再不走…竟真忍不住了……” 只余一聲長嘆,隨著門扉掩上,再不為人知曉。 # 御花園里的熙攘與靜寂照舊,杜雍棠卻只管避開人聲往僻靜處走,不一會兒便聽得人流源源不斷往設(shè)宴的亭中匯聚。 她摸摸腫痛的嘴,決意先避避風頭。 宴席即將開始,奴仆們正往園里進,待尋著芙蓉替她端正儀容,她眸中冷意森森,回到百花宴上推說是蜂蟄的,姑姑也自會替她遮掩。于是腳步一轉(zhuǎn),向人聲鼎沸處走去。 遠遠地,竟瞧見一黑衣人擁著一個杏色衣裙的姑娘,說不出地詭異,雍棠現(xiàn)下正狼狽著,本不欲多事,腦中忽然靈光一現(xiàn)——當即回頭喝到,“好大的膽子,你是何人,敢于深宮作亂!” 這一嗓子純屬虛張聲勢,足夠震懾住挾持聽霜的男人,卻也不至于驚動遠在喜筵的眾人。meimei雖絕口不提自己身份,她也不是個傻的,此事保不齊就與此有關(guān),少一個知曉之人就多一份周全。若是聽霜不能借此時機脫困,她現(xiàn)在的距離也足以再喊一嗓子。 不出所料,雍棠咧嘴一笑,旋即疼得捂住唇,跑到更遠些的樹后偷偷看二人纏斗。 男子因那一聲喊叫轉(zhuǎn)頭,原本握刀橫在脖頸的手臂也隨之側(cè)屈,反倒離血管遠了些。瞬間,聽霜本為告饒而舉起的手擒住他的手肘,向上高抬,同時左小臂向后推掌,迅速借力拉開身距。 到手的鴨子飛了,只漏出雙眼的男人目眥盡裂,咬牙恨道,“找死!不過是茍延殘喘!” 聽霜不語,兩指將頸間紅痕一抹,提起裙擺,腿間竟束了一把小巧鋼刀。 “尋常弱女子怎會準備匕首,東西果然在你身上,”胡六只恨自己一時手軟,竟信了她方才的鬼話,“早知剛才便殺了你了事!” “我自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聽霜把利刃從鞘中一寸寸拔出,鋒芒閃若銀輝,“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挾持我要東西的態(tài)度,我卻不喜?!?/br> “誰管你喜不喜歡!”胡六只覺莫名奇妙,持刀逼近,“你死了,東西照樣歸我。” 聽霜卻只是持刀抵擋閃避,皇宮人多眼雜,她不好出手,況且這人的攻擊實在遲緩,根本傷不到她。 終于,在她又一個滑步躲開他直愣愣的刀刺時,胡六怒中火燒,一把棄了匕首,與她赤手空拳搏斗起來。 他反而厲害起來,下盤穩(wěn)固,上身靈活,拳法老練不失刁鉆,一拳急急搗出,來勢洶洶,迫使聽霜持刀相抗,他著力點陡然一轉(zhuǎn),撞至她的腕部,那柄小巧匕首“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人聲漸近,聽霜又被架住,雍棠瞧得心焦,卻見她腰身后仰,似拉滿的弓般圓,將要傾倒。 絕非強弩之末——反是借力施力,自聽霜交迭的雙臂迸發(fā)出一股巨大的推力,一下將胡六壯碩的身軀彈開! 趁他踉蹌,她順勢追擊,拾起他的匕首,雙手持刃,閃身來至他面前說了句什么。在他驚愕之時,一刀捅進腹部,拔出后溫熱的血液濺上了那張圣潔的面容。 她復(fù)又一下下刺著,在趕來的眾人眼中,端莊的杜二小姐該是怕極了,血混著流下的淚,手抖如篩糠,麻木地重復(fù)著捅的動作,哪怕他已瞪著眼死透了。 在覆手上去的一霎那,雍棠分明感受到她的掌心一下止住了顫抖,清清爽爽,沒有一絲汗。 聽霜垂著眸,不動聲色地在地上尋找屬于她的那柄匕首,捆在腿間的刀鞘扎得心中一涼。 作者有話說: 劇情有點拖沓,難受。不過劇情是為rou服務(wù)的嘿嘿嘿嘿~猜猜我們小霜的刀被誰撿走了! 這幾天現(xiàn)生太幸福了,麻麻陪我,朋友陪我,所以碼字時間不太多...(心虛) 不過買了新鍵盤,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手腕疼啦!祝大家也天天開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