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輦藏春(劇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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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點刑獄公事與仵作應(yīng)召而來,于眾目睽睽之下檢驗喝報,證實胡六是銳器捅傷致死,“且行兇者不是個用慣刀刃的,各位請看,傷口翻出的皮rou呈鋸齒狀……” 貴妃首當其沖,湊過去看了一眼便嚇得捂住眼,慌得那官員連忙伏地告饒,她擺擺手,“秉公辦事,本宮自不會怪你。況且也說得不錯,我這侄女兒啊,可是個嬌小姐,今個兒怕是受驚了?!?/br> 說罷攜著聽霜的手安撫地拍了拍。貴人既已決斷,旁人再無異議,皆喏喏稱是,只有仵作間最末的那個女孩抬起頭,對上聽霜的視線。 “哎呀呀,百花宴上竟出了這樣的事,”杜馥丹皺眉笑道,“禁衛(wèi)軍請大家看了一場笑話,天子棲息處,本該固若金湯,可守衛(wèi)松懈至此,什么人都能混進來行不軌之事了!” 忽而一道嬌俏女聲傳來,“娘娘生辰是吉日,何苦為了他們動氣!” 來人正是永嘉公主齊瑯,不過十四五的年歲,兩頰墜著未褪的嬰兒肥,顯得下巴似桃子般尖翹。滿頭的珠釵耳珰,隨著她狡黠靈動地眼神輕輕搖曳,“丹娘娘,暫給他們留些面子,回頭叫父皇重重地罰!先去吃酒好么,我有些饞了……” 她年紀雖輕,分量卻極重,竟說得貴妃笑眼彎彎,攬著她回至涼亭。 “啊呀,大娘娘托我送來的賀禮竟被我忘了,”齊瑯吐吐舌頭,“娘娘瞧了定會喜歡!” 只見一朵牡丹花上,粉白與紫紅同時出現(xiàn),相互交融,被蒼翠的枝葉映襯,更顯艷麗。 永嘉脆生生地介紹著,“此花名喚‘洛陽錦’,十分名貴,我也是今日托娘娘的福才初次得見呢!” 可“洛陽錦”別名二喬……貴妃終是牽了牽唇角,“臣妾謝皇后娘娘大禮?!贝送庠贈]發(fā)作。 作為宮中唯一的公主,永嘉不僅維系著后妃間的關(guān)系,也是兩位皇子間的橋梁,更是皇帝最寵愛的孩子。 雍棠早聽聞過這位小公主的厲害,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流水一般的精致菜式由宮女們供上來,一眾女眷竊竊私語,把酒言歡,為貴妃獻上禮物與祝福。 # 貴妃特許聽霜提早離席,她登上停在皇宮掖門馬車,卻許久沒有出發(fā)。 車夫輕聲詢問:“二小姐,何時啟程回府?” 聽霜搖搖頭,攥緊手中染血的錦帕,闔上眼,“且再等等罷,待jiejie出宮,一起走。” 四下無人,她索性卸了發(fā)髻上斜插的累絲金簪,并那支鑲珠蝴蝶步搖一起,隨手放至座子上,回想這幾日的好些事。 三皇子那邊等不及,前日一早竟修書來,寥寥數(shù)語便將不滿表達得淋漓盡致,一句“吾久等不至,此約作罷”,一句“另有一言指教:當斷則斷”,落款是齊際淵的私印,格外囂張。幸而傳信至二皇子處,他仍愿合作,也總算找到倚靠。 在其位謀其職,她本是果決的性子,可遇上雀羽樓的事卻格外猶疑,聽霜嘆口氣,擔子雖重,她也自信無人能比她做得更好,謹小慎微總不至于行差踏錯。 于是把頭靠在窗牖邊,在熱汽充盈的微風吹拂下漸漸睡了。 只是睡得不安穩(wěn),意識中有個聲音提醒著有什么遺忘了,聽霜貪戀小憩的迷蒙,不肯醒,直到車夫從車軾前跳下的窸窣聲,把她吵醒了。 睜開眼,視界灰蒙蒙一片,一道蘊著笑意的男聲從身側(cè)傳來,“睡醒了?今日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倒睡得安穩(wěn),可見并無大礙?!?/br> 她懵然側(cè)頭,溫韞正隔著半人的距離神情專注地玩弄她垂落的一縷發(fā),一圈圈繞在指尖,很有幾分旖旎繾綣。 聽霜霎時憶起忘記的事是什么,不過他既然來了,也省得她再去巴巴尋他。摸索半天,她奇道,“怪了,我的簪子和步搖怎的不見了?”是了,定是叫他拿了。 溫韞為她懷疑的眼神所傷,佯裝遞還她的首飾,趁機將她的髻拆了個徹底。 黑鴉鴉的長發(fā)散落肩頭,凌亂的發(fā)絲沾上少女的嫣唇,墨瞳中的嗔怪欲語還休,玉面雪膚,多了幾分煙火氣。 聽霜氣得捶他,“誰許你碰我發(fā)髻的!” “莊子里…咳,明明是你求我以后護你周全,”回想那夜荒唐,溫韞也不免紅了耳朵,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應(yīng)了,才換來你眼含春波的一瞥,與我夢中分毫不差……” 這個登徒子原來早就肖想她至此!聽霜紅著臉懊悔,早知他愛慕之心,何必付出這么大的代價。罷了,既與三皇子聯(lián)手不成,這伏筆也不算虧。 “…雖、雖是你我二人私下之約,我也是當了真的,”溫韞溫吞說著,眼睛卻晶亮似餓狼,偏生眼尾微微下垂,好生無辜,“你便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頭發(fā)而已,有什么看不得的?!?/br> 好罷,聽霜勉強接受他的牽強附會,忽而眼皮一跳. “況且…在那夢中,聽霜的奶兒我也是瞧過吃過的……”他低聲呢喃著,她卻聽得分明。 夢夢夢,我還夢到我修仙問道呢!聽霜再按捺不住羞憤的情緒,轉(zhuǎn)過身蓄勢欲打,卻被溫韞一把按住。 他氣勢駭人,她只能從眸中望見要把她溺死的溫柔笑意,看不清蓬發(fā)的欲望與迷戀。 他說了句叫她懷疑自己的話,“聽霜,你該仔細想想,每次打我,你是真的氣憤,還是單純覺得羞呢?” 聽霜被他問住了,呆得連那張煩人卻清俊的臉湊上來都不知道躲,兩唇甫一相觸,他的舌便擦著她的牙伸了進去。 真是奇怪,他的舌頭開始只是胡亂地舔她的牙與舌,慢慢竟繞著她的舌頭打轉(zhuǎn),待她不由自主跟著節(jié)奏纏綿,又左一下右一下地拍打挑逗著,引她回擊。她伸出舌,落入他的地盤,順著舌面,將她的津液席卷掠奪。 聽霜被他捧住臉,親得暈頭轉(zhuǎn)向,腦中一片空白,自腰以下俱是酥軟,隨著他的進攻,只得緊倚廂壁。退無可退,二人胸膛都依偎在一起。 溫韞吻得忘乎所以,回過神來,便見身下人連呼吸都忘了,雙眼無神,口中“呼哧呼哧”喘著氣,將兩只口間的情絲吹得搖搖欲墜,顯然是被自己弄得狠了。 他趁勝追擊,看看擠在胸前劇烈起的乳兒,附在她耳邊蠱惑道,“霜兒奶子癢不癢?夫君替你揉揉可好?” 聽霜迷迷瞪瞪地胡點頭,他歡喜她這只為他綻放的嬌憨,不吝夸獎,“我就知道霜兒最是通情達理之人!” 作者有話說: 大家?guī)臀蚁胂霚仨y算是什么性格啊?我也不知道寫出來啥樣子,感覺純是禽獸沒有溫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