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無cp文里炮灰女配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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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霧色的衣袍落了半片在船板上,趙決抬起頭,瞳仁黝黑,下一瞬趙決便靠在桑枝的頸處,一只手撫上她的臉頰。 “枝枝,我們成婚吧。” …… 一時間桑枝都不知是該去想趙決那只剛剛摸過自己腳的手又摸了她的臉這件事,還是去想他剛剛說的話。 湖水被風(fēng)吹皺,揚(yáng)起幾波漣漪,若是有人能望向這邊定能瞧見案板上交織的鵝黃和霧青色衣裙,引人遐想聯(lián)翩。 良久桑枝才終于說話,開口便是:“你先將你的手放下來我才答應(yīng)你?!?/br> 趙決收了手,毫不收斂地汲取著桑枝身上的味道,“你答應(yīng)了我便不能再悔了。” “那是自然。” 桑枝推了推他,沒有推動,任由趙決在自己的脖頸間激動,直到她感覺到了肩頭處的熱燙。 “……你哭了?”桑枝有些驚訝,手指也著急地推著他的手臂想要他起來。 趙決抬起頭來,眼角處果真有一抹紅意,眸光水潤,卻是含著笑意的,“枝枝,我很高興,真的?!?/br> 比你見到的還要高興,趙決想。 從皇城回來后他便用趙不度留下的資產(chǎn)隨桑父一同做生意,桑家父母雖同意了他們在一起,但也暗中表示過要他住在江南,趙決自然是答應(yīng)了,他生意做的不錯,攢了更多的聘禮就等著哪日桑枝開口說要嫁他。 他雖不知道妖界的結(jié)誓,但卻知道人間的男女定情都是要成婚的,成了婚便才能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今日表面上是游湖,其實(shí)趙決卻在為這一天想了很多很久,桑枝喜歡什么他便為她取來什么,想讓她變得離不開自己,或許他深埋在骨子里的妖根難除,劣根性難消,他喜歡桑枝便也想要桑枝只喜歡他一個人。 可桑枝卻與她不同,她有很多喜歡的,她喜歡她的父母趙決能夠理解,可是桑枝還喜歡城南糕點(diǎn)趙家的阿嫂,丁春堂的鹵鵝阿爺,就連路上遇見的貓貓狗狗都能瞬間吸引走她的注意力。 他或許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慢慢理解這種喜歡,但現(xiàn)在他只想讓桑枝眼中就他一人,只有趙決。 桑枝看出了趙決的喜悅,她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嫣紅的唇瓣顫顫巍巍地貼近他的,她想用這種方式撫平他的心情。 趙決身子顫了下,桑枝親的位置有些偏,將將落在他的唇角,柔軟觸電的酥麻感從唇邊傳到四肢百骸,趙決艷紅的眼角又逼出一顆淚珠,轉(zhuǎn)瞬便偏了頭狠狠地吻上桑枝的唇瓣。 唇齒相依。 濡濕柔軟的觸感帶動了兩人的呼吸,灼熱的氣息纏綿,桑枝的腦袋被趙決托著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了,趙決才松開掌心。 桑枝此時眼角也染上紅意,她是被趙決羞哭的,此前她與趙決最親密的不過上貼貼臉,剛剛又多了個摸腳,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還這樣了。 她喘著呼吸,眼角艷麗,像是被欺負(fù)了般咬著唇瓣,忽的想起剛剛的場景又松了唇,眼睛都不知往何處放了。 這偌大的湖,只一艘小船,自己被趙決困在湖心中的小船無處可逃了,桑枝這才終于懷疑起趙決邀他乘船賞湖的用意。 他分明是早有圖謀,圖謀不軌。 想到最后桑枝一雙杏眸更是瞪著趙決,眼中滿是控訴的羞意,趙決喉結(jié)滾動幾番,壓抑下自己內(nèi)心翻涌的欲/念。 還不行,已經(jīng)嚇到她了,她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對他是有多么的誘惑,她不知道,趙決想。 良久,低啞的嗓音傳來,趙決沒再看向桑枝,只望著那平靜的湖面,“枝枝,你要習(xí)慣?!?/br> 他還是說了這句話,幾乎可以想到桑枝的表情,他又繼續(xù)道,“等回去我便與岳父岳母他們商量婚期?!?/br> 桑枝微張著嘴,驚嘆于他的冷靜和不要臉,趙決等了一會兒才聽到了桑枝一句小聲的“無恥?!?/br> 他就是無恥,趙決承認(rèn),只可惜桑枝現(xiàn)在才認(rèn)清了他,不過也已經(jīng)遲了,她要嫁給自己了。 想到這里趙決便內(nèi)心不可自抑地泛起猛烈的歡喜。 他們終是要成婚了。 作者有話說: 純情少年/臉紅/ 第95章 大婚(下) 四月十六,宜嫁娶。 一顆石子準(zhǔn)確地敲落到雕刻著梨花纏枝的窗沿上, 隨即又骨碌碌地滾落到地上,桑枝沒有抬眸,只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趙決?!?/br> 嬌氣的聲音中滿是抱怨。 他們的婚期定在了四月, 還有不到三十日桑枝就要嫁給他,按照婚制桑枝要在成婚前在縫制一些嫁妝。 趙決從院落邊的那棵梨樹后走出來, 玄黑色的長襟寬袍襯得他人都高大幾分,也不知是在那里呆了多久, 衣肩處都落了幾片純白的梨花瓣。 “枝枝,我兩日沒見過你了?!壁w決的聲音聽著也有些委屈,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窗之隔的桑枝。 桑枝撇了下嘴, 將手中繡了一小半的帕子抬起給他看,“這幾日阿娘都在讓我繡嫁妝?!倍遥瑒e以為她不知道,這兩日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響都是他搞出來的。 趙決果然湊著腦袋去瞧她繡的樣式, 桑枝的繡工的確算不上好,一只兔子繡的又肥又圓, 那紅眼睛都看著有幾分詭異。 但是想到過段日子桑枝就要嫁給自己了, 他又覺得這兔子瞧著萬分可愛,栩栩如生。 桑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這繡工實(shí)在是個細(xì)致活,還考驗(yàn)?zāi)托?,她豎起手指, 嬌聲說道:“你看, 我指尖上都被針扎了好多次了?!?/br> 一陣風(fēng)略過, 桑枝的驚呼還沒喊出口, 只覺得自己突然換了個地方, 她被趙決從窗子處抱了出來。 趙決抬起她的指尖仔細(xì)看了下,的確是有幾個不太明顯的紅意,下一瞬桑枝沒想到的是趙決竟然將她的手貼上了自己的唇,溫?zé)岬挠|感從指尖便像是渡了電似的,桑枝的身子有些僵。 半晌她終于回過神來,想將自己的指尖縮回來,可是趙決抓的太緊她沒能如愿。 趙決抬起那雙瀲滟的柳葉眼,“剩下的都我來繡?!?/br> 桑枝驚訝地抬眼,看清趙決眼中的認(rèn)真神色,一時都忘了抽出掌心,一直維系著這樣的姿勢,“你怎么會繡這些?” “多學(xué)學(xué)就會了。”趙決滿臉不以為意。 這個誘惑太大,桑枝思慮再三還是拒絕了他,趙決肩上的梨花花瓣都被她細(xì)細(xì)地摘下,她將花瓣一片片疊在掌心,再輕輕吹落,像是一只只只空靈的舞者隨風(fēng)飄飛。 “趙決,我想繡的,”桑枝的聲音有些低但是她知道趙決都能聽清楚,“因?yàn)槲抑牢沂菫槟憷C的?!?/br> 陽光有些刺眼,趙決眨了眨眼睛,嘴角不自知地彎起,他笑得含情,看得桑枝面皮都有些紅了,“好了,你快走吧,等一下阿娘回來了看見你說的又是我了?!?/br> 說起來也是一把辛酸淚,桑母桑父他們起初還以為趙決會慢慢對桑枝不好,沒想到這幾個月看來,趙決他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桑枝身邊,哪里是桑枝離不開他,分明就是趙決離不開桑枝,現(xiàn)在他們只怕趙決將桑枝寵的越發(fā)無邊了。 “好?!壁w決戀戀不舍地離開,一步三回頭,桑枝卻像是拋棄妻子的果決無情的男人,擺了擺手便回到屋中。 趙決與桑枝的婚期莫若水他們是趕不上來參加了,算來他們出派游歷的時間也快到了,回派中陳述再過來參加也來不及了,便已經(jīng)在路上寄了賀禮,想來等他們婚期近了的時候就快到了。 ** 農(nóng)歷四月十六,宜嫁娶。 今日天氣萬里無云,晴光大好,長街十里飄紅,桑府門口萬人空巷。 吉時還沒到,江南梳妝發(fā)一絕的娘子在為桑枝畫面,她的皮膚白皙細(xì)膩,胭脂水粉只略微上了一點(diǎn)添點(diǎn)喜氣。 烏黑濃密的長發(fā)被梳成一個高髻,帶上金冠,碧綠瑪瑙和粉紅珍珠搖曳著墜在耳邊,金色的面簾落下,隱隱能瞧見藏在其中的嬌顏。 “新娘子起身——” 桑枝被扶著站起來,火紅色的嫁衣隨之鋪開,高大的西洋鏡照的人面桃花,嫁衣是紅底緞金紋,上面繡了耀目的孔雀,孔雀眼竟都是一顆顆的紅寶石密密地繡上去的。 一身嫁衣華貴嬌艷,融合了桑枝的氣質(zhì),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桑母此時的心情又憂又喜,終究是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握住桑枝的手:“枝枝,我與你爹爹始終在你身后?!?/br> 父母的心永遠(yuǎn)都是至純向著兒女,桑枝點(diǎn)頭道:“……好?!?/br> 趙決來江南時就已經(jīng)看中了一所宅院買下,與桑府的距離不算太遠(yuǎn)但也不算近,婚期前一日他整夜未眠,一顆躁動的心怎么也靜不下來如何睡得著。 自從去年江南出過那事之后再也沒了妖鬼侵亂,百姓們自此也安居樂業(yè)了許多,今日桑府千金出嫁仍有人在談著這事。 “你們聽說了沒,這桑家小姐啊嫁的就是當(dāng)初在我們這清除妖邪的人?!?/br> “是嗎,這可真是緣分啊,”路人稱奇,“我見過這桑家小姐,長得可真的是美若天仙啊,也不知這新郎官長得如何?!?/br> 門口聚了不少人,桑父在門口也招待著客人,一群人談笑紛紛,他們都是與桑父有生意往來的,近段時間多出了個新人物便是今日的主人公之一了,這夫婿不管是從樣貌還是才能上都是極佳,他們都紛紛道賀。 遠(yuǎn)處的長街上迎親的隊(duì)伍已經(jīng)來了,喜氣的樂曲讓整個氣氛都瞬間躁動起來。 “新郎官來娶媳婦了——” “新郎來了——” 趙決騎在威風(fēng)凜凜的長鬃馬上從橋頭破光而來,金光披在身上似是裹了霞?xì)?,人群中有瞬間的凝氣,這桑家夫婿可真是天神下凡啊。 天知道趙決的掌心都熱得快滾出汗來,可更多的還是喜悅,今日過后,桑枝便是他名正言順的夫人了,他們自此就要永遠(yuǎn)在一起了。 柳葉眼中漆黑的眸子冷冽堅(jiān)毅,下顎線明朗,肩寬腰窄,樣貌和身材都是極好的,不少來觀禮的小姐都紅了臉。 閨閣外傳來小丫鬟的聲音,“小姐,新郎已經(jīng)在外等著了?!?/br> “這吉時還沒到呢,新郎官都等不及了?!毕财庞懴驳溃挳吚锩娴娜碎_始忙活起來,為桑枝整理嫁衣,又看著她臉上的妝容妥當(dāng)了沒,最后桑枝被桑母扶出來。 丁家大哥丁沉在外等著了,他們前幾日就已經(jīng)到了江南,桑枝的婚期定的急可他們還是趕上了,備了好些嫁妝來為她送嫁。 手腕被一雙溫?zé)岬氖终莆兆?,桑枝知道是丁沉,她輕聲道:“有勞大哥哥了?!?/br> 她今日這身嫁衣金冠極重,自己走路都有些不便,而丁沉卻輕易地將她背起來,穩(wěn)穩(wěn)地說了一聲,“沒事?!?/br> 他們一家人都來了,如今新皇繼位,百廢待興,所有事情都在慢慢好起來,丁沉想到幼時桑枝還是小小的一只,如今她竟然都要嫁人了,真是不可思議。 丁沉又將桑枝向上托了些,他與桑枝的交流遠(yuǎn)沒有丁浮與她的多,好多話到了嘴邊匯成了一句,“有什么事情盡管與我和阿浮說。” 背上細(xì)細(xì)的聲音傳來,“好?!?/br> 桑枝的閨閣到門口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丁沉走的一直很穩(wěn),直到看到了門口熟悉的人。 “枝枝?!?/br> 趙決的聲線有些顫抖,聽得出里面的激動緊張,丁沉點(diǎn)點(diǎn)頭趙決便從他的背上接過桑枝,這一路上都不能讓新娘子的腳沾地,那雙灼熱的大掌抱在腰間時桑枝才終于開始緊張起來。 “枝枝,我娶到你了。”脖間趙決的氣息轉(zhuǎn)瞬即逝,幾步的距離桑枝被趙決送入花轎中。 轎子中早就熏好了香,是桑枝喜歡的清甜梨子香,隨著一聲“轎起”,花轎被穩(wěn)穩(wěn)地抬起,桑枝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的顛簸。 她的面前又被蓋上了蓋頭,滿目都是喜慶的紅色,一顆心隨著轎子外的鈴鐺聲起起又落落。 她嫁給趙決了。 桑枝想起了許多,想到第一次見到趙決時,他們從第一面時或許就已經(jīng)定下來緣分,這一路上經(jīng)歷的事情,走到如今也算是佳偶天成。 花轎落下,到了趙府了。 這趙府的格局與桑府也是極為相似,桑枝還沒有來過這里,她被趙決扶下花轎,進(jìn)了趙府后事情都簡單省略了很多,只因趙決怕桑枝太累,她那一身行頭自己是知道的,晚上免不了腰酸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