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移情后前夫后悔了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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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活在一場騙局中,她如今反其道而行之,又能如何呢? 若是在日后的點點滴滴中,能套出點蛛絲馬跡,她這段時日的苦心經(jīng)營也就沒有白費。 姜知妤上前,在他背后緊緊抱住了他,將臉穩(wěn)穩(wěn)貼在他的后背上。 她在風中嗅到淺淺的清冽氣息。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用盡全力去抱住一個人,只覺心頭頗為一震,心跳得格外的快。 以及難以掩飾的些許恐懼。 “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從那日我訓斥柳君君,你歸府初見,就很喜歡你了?!?/br> 背后的楚修辰頓住了一下,眸光在漆色月夜中更加黯淡,雙手則緩緩攥緊,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 “許兆元,”姜知妤眼底噙著假意的笑,語氣也變得清甜,“宮外都傳遍了我心悅于你的消息,你當真無動于衷嗎?” 此時此刻,她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也不管是否有人透著夜色看見了自己。 這棋總得下完。 楚修辰的喉頭越發(fā)guntang,只覺似乎便灌下啞藥,想極力辯解,卻又于事無補。 姜知妤自己都覺得這話燙嘴,卻仍舊繼續(xù)添油加醋:“當日我去佛香寺,便是想再見見你,想親口告訴你?!?/br> 這些話猶如一道驚雷,在楚修辰面前劈頭蓋臉地砸來,似乎心也在此刻變得殘缺不堪。 可今夜,他確是徹頭徹尾地明白了。 他一直知曉,卻又覺得,或許耳聽為虛,眼見也未必為實。五公主不會如此突然毫無征兆地喜歡上一個人。 可他還是輸了。 他的心此刻似蟻蟲啃食。 姜知妤覺得說的差不多了。也發(fā)覺所抱之人似乎渾身開始發(fā)燙,胸口也頗為起伏。 她松了手,終于得見他緩緩轉(zhuǎn)身,略帶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畔縈繞。 她緩緩抬眼,卻在半晦半明的夜色中,瞧見了楚修辰的臉。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入v評論的寶貝有紅包掉落 ! 這幾章的訂閱對蘇蘇非常重要,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呀! 貼一下土狗·蘇的預收《本色驚鴻》希望大家可以收藏支持呀! 前一世,大婚當夜,沉溺酒色的皇帝忽暴斃而亡,初入宮闈的沈玉欽成了替罪羊,被迫飲下鴆酒。 再一睜眼,她又端坐在婚房中。 她知曉最后被歹人陷害的結(jié)局,故在當夜逃到了在宮中歇下的褚淵殿中,扯下自己一身霞帔。 “兄死弟繼?!鄙蛴駳J堅定地對上他的眼。 她雙眸微紅,是飲足了酒水所致。 可第二日,皇帝卻無恙。 只是滿宮派人尋她的消息,都傳到了自己跟前。 沈玉欽強裝鎮(zhèn)定起身,一邊穿回衣物,扯著謊告誡褚淵: “昨夜事出有因,皇弟若是能護我無礙,本宮日后當上太后,自然對皇弟恩賞嘉獎?!?/br> 縱使皇帝不死,自己在宮中,也得防范著眼紅之人的加害。 (小劇場) 皇帝死得離奇。閑云野鶴、軟柿子一般的褚淵竟成了攝政王,在朝中雷厲風行,殺人如麻。 沈玉欽如履薄冰,自知危險重重。 自己與褚淵這層關(guān)系終是問題,便想好了私逃。 她逃出生天,終于與那座充滿冷酷血腥的城告別。 而正對面,褚淵從容打馬走至她跟前。 抬手揚起她的下頜,呼吸逼近。 她的臉上,涌現(xiàn)出兩行淡淡的清淚。 “皇嫂,你可是后悔了?” 褚淵在她耳畔緩聲道:“阿玉答應(yīng)過我什么?如今便想逃了?” —— 那日沈家小姐入了宮,褚淵正站在長街墻邊,落寞地看著車簾被風吹起一角,女子的精致面容若隱若現(xiàn)。 她本是出身名門沈家,從小到大灌輸?shù)乃枷?,是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 兒時他曾在府上與沈家小姐有一面之緣,沈小姐笑著告訴他,算命的說,自己是有皇后命的。 眉宇間落著雪,褚淵如一棵枯樹一般駐足不前,直至她消失在宮巷盡頭。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她便是他名正言順的皇嫂。 而自己不過一不得實權(quán)的閑散王爺。 云泥之別。 可…… 他豈會需要日后她的獎賞? 他又豈容忍讓她生下太子? 從始至終,他要的,是她整個人。 無論白天黑夜,他都曾肖想了無數(shù)遍。 - 1v1 sc he ·曾是驚鴻照影來,端方君子也會為愛發(fā)瘋的。 第23章 雖然兩人先前的確有聯(lián)系, 但姜知妤一直以來便是小心翼翼,從未因自己的喜好在他身旁做過任何逾規(guī)之事。 哪怕只是短暫的寒暄,意外的邂逅, 都可以讓她歡喜好一陣。 姜知妤忍住臉上的詫色,眼眸卻如同初春下的細雨,淅淅瀝瀝, 朦朦朧朧,將所有的情緒都包裹在夜色中。 “所以, ”楚修辰的語氣有些顫抖, “公主今夜所做的一切, 究竟是什么意圖?” 好似在寒冬替他捧來了一件暖爐, 又在頃刻間朝他臉上潑去了一盆徹骨的涼水。 是陰差陽錯, 是想折辱他,還是只是違背心意? 楚修辰此刻將所有的情緒都斂在了心中。 與此同時不解的自然還有姜知妤, 為何明明是許兆元的信件,赴約的卻變成了楚修辰? “這話該是我問你。楚將軍, 你是見不得我夜會他人嗎?”姜知妤垂眼,淡淡一笑, “如今你該是見到了, 我的心意?!?/br> 說罷,姜知妤借此朝身后走去, 拾起了在風中被吹得搖擺生姿的燈籠,強忍住她無畏之色。 此番倒是陰差陽錯,將一堆與他無干的說與他聽。 姜知妤閉眼嘆了口氣, 其實倒也無事, 他未曾喜歡自己, 自己也借機說個清楚。只當自己今夜白跑了一趟。 今夜她的月白披風似乎與楚修辰所著的玄色長袍很是相襯。 一黑一白, 勢如水火,注定是陌路之人。 “你若是說不出原因,我也不想深究,”姜知妤背對著他站在原地,直視前方,“你也早些回去,就當今夜何事都不曾發(fā)生?!?/br> 她正抬腳準備離去,手臂卻被身后之人握住,隔著寬大的披風與衣袖,并未使上太大的力氣,很快便被她掙脫。 “我……”楚修辰撤回了手,頓了頓,“公主當真心屬……許兆元嗎?” 他的聲音似有隱忍之意,但情緒卻比先前更加顯著。 所有人都希望姜知妤能嫁給楚修辰,大概也只有兩個當事人才知道自己對對方是多么兩兩相望,唯余失望。 姜知妤早就不再相信什么水滴石穿,繩鋸木斷的說辭,實在過于虛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今夜的質(zhì)問,難不成還會帶著醋意? “我倒是很想知道,”姜知妤側(cè)身,身上淡淡的香氣彌漫在他近前,“那楚將軍呢,不是也喜歡著許家那一位嗎?我才罰了她到皇陵多少日呀,將軍就這么心疼了?火急火燎地要帶她脫離苦厄了?” 許是提到了柳君君,姜知妤本就在宮中順風順水,還當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能讓自己那般心頭堵塞的人。 她忍不住又提了一句,“如今人也接回來了,你究竟還有什么可說?” 那日她卑微到了塵埃里,看著身著正紅色婚服的他立于雨中,也是向她今日這般,未留一點情面,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我——” “你不必再說,本公主想做什么用不著你來質(zhì)問,日后我喜歡誰,嫁給誰,也都與將軍無關(guān),先前是我過于糾纏將軍了,今夜談言,也算好聚好散?!?/br> “公主……” 是半夏尋來的聲音。 姜知妤循聲望去,只見半夏瘦小的身子正朝著自己小跑而來。 半夏很快便跑到她的跟前,握著姜知妤冰涼的手心疼不已,“公主怎么穿得如此單?。磕闳羰怯辛巳L兩短,半夏也不活了……” 姜知妤垂眼看了看又被擱置在腳邊的燈籠,又繼續(xù)安撫半夏。 她匆匆掃了一眼楚修辰,很是平靜。 “我沒事,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br> 半夏這時才注意到了在一旁有些距離的楚修辰,規(guī)矩地朝著他點頭示意。 他的臉色猶如將將從云層中展顏的孤月,清冷而又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