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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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會兒的話可以滑夜冰,能看到星星。”格玉順勢躺在嚴放懷里調(diào)侃道,雖然不冷但兩個人躺在這里傻傻的。 “可是只有一雙滑冰鞋啊?!眹婪沤K于從被殺的陰影中緩過來,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格玉頭頂上響起來。 格玉看他有回應了坐起來指著冰車說,“可以拆掉一排冰車,我拉你滑?!?/br> “那個可以拆嗎?” “本來就是拿繩子連接起來的,好拆得很,跟我一起去拆!”格玉朝他伸手把人拉起來。 格玉從草叢邊把包里裝的東西撿回來,找到一把刀,跑在前面去割繩子拆冰車。連接冰車的麻繩很粗割起來費勁得很,“你干嘛不拿火點???”看著格玉忙活半天,嚴放終于忍不住出聲,指了指包里的火機和迷你火把。 格玉愣在原地看看割了一半的繩子思索片刻,點點頭朝嚴放豎拇指認證他的話“你還算有點用?!?/br> 冰車后面卸下來一排,兩個人費勁地抬到另一邊的河面,冰面承受得住并沒有受到剛才那邊冰碎的影響。格玉換好鞋上冰,嚴放已經(jīng)坐上冰車等著被推了。 “喂喂,這樣真的可以嗎我覺得速度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br> “這樣真的看得到星星嗎?” 偌大的冰面只能聽到嚴放的哀嚎,格玉推冰車的速度很快,目之所及的風景都在嚴放眼里倒退,“感覺能被推回家?!备裼竦乃俣嚷聛?,嚴放說,伸出手去抓風。 “這兒可回不了家,通不了?!备裼窕剿懊姹持值怪?,“你什么時候走???” “干嘛問這個?”冰車停下來,嚴放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周圍滑,有點傷心,剛以為自己遇到好朋友了現(xiàn)在人家就開始趕客了。 “不是,我肚子餓想回去吃飯?!备裼裢T谒媲?,伸手扶住把手彎下腰問她。少女凍紅的臉就在眼前,眼睛亮晶晶地撒嬌。 嚴放不自然地縮在椅子上,手抓緊自己的衣兜“現(xiàn)...現(xiàn)在就走吧哈哈”自己真的好小心眼一男的! “坐穩(wěn)啦!”格玉沖他一笑,調(diào)轉(zhuǎn)方向用比剛才出發(fā)還要快的速度往回走,倒退的風景已經(jīng)有星星點點的燈光點綴。 回程嚴放自告奮勇地學趕車,歪歪扭扭地啟程也算有驚無險地回到村里,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能聞到燒烤的味道,格玉現(xiàn)行下車沖進院子。 “快點哦,在院子等你!”嚴放把繩子交給村里的車夫,才進去,格玉已經(jīng)吃上了,一手拿著雞翅湊在大哥身邊,等雞腿出烤架。 嚴放拿了飲料湊過去,大哥把雞腿遞給了他,“我先來的喂”眼睜睜看雞腿到別人手里,礙于大哥在,格玉小聲抱怨著,手里的雞翅瞬間不香了。 “兩腿兒呢,給你留了等會兒吧。” “還是哥對我好嗚嗚”格玉墊著腳摟上自己哥哥,假裝哭訴。嚴放拿著那個腿也不好意思往嘴里吃,站在旁邊看她表演?!暗认聸隽司筒缓贸粤恕!备裼窨此怀裕嵝训?,這會兒手里拿著一根玉米在啃。 “怎么樣相處的。”格玉轉(zhuǎn)去其他桌吃東西,大哥一邊擺弄手里的烤架一邊問嚴放。 “挺好的。” “她就是咋咋呼呼比其他人活躍了點不是壞小孩,你不用怕她?!?/br> “我沒有啊?!?/br> “是嗎,我看你每次見她都躲躲閃閃地還怕你兩相處不好呢?!?/br> 那是因為我以為她會殺掉我,這樣的話嚴放自然不能說給大哥聽,只得另想理由,“比較認生而已?!?/br> “你們聊什么呢,剛才那邊炸的米糕你嘗嘗?!闭f完格玉把米糕捧到大哥嘴邊讓他吃。大哥拒絕不了囫圇一口吞了,進嘴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格玉往里加了辣椒醬。 “我在這兒幫你烤雞腿,您就這么謝我?。俊贝蟾鐔苓^幾口終于緩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格玉。 “哥,我錯了。雞腿還得給我嘛。”格玉湊上前去道歉。 嚴放在一旁看著很是艷羨,什么時候自己家里的氛圍也能如此呢? 燒烤宴結(jié)束,格玉和嚴放一同回宅子,他們倆住在一處,嚴放在路上欲言又止地瞅格玉好幾次,終于把格玉看毛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哭嗎?” “呵,還能因為什么嚇哭的唄,每年掉冰窟窿劫后余生痛哭的人不少我見多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啦,我會維護你作為少東家的臉面?!备裼裾f了好大一段話,停了停 “不過你剛才哭得那么慘,好可憐呢。”伸手摸了摸嚴放的腦袋。 “我以為你也會覺得我是個遇事就哭很懦弱的人?!?/br> “掉冰窟窿那種事情遇到?jīng)]人會不哭的吧,跟懦弱沒關系哦。不過你真的會遇事就哭嗎?”格玉停在他面前說完話扮了個鬼臉,“哭一個給姐看看?”在嚴放看來那只是在裝可愛罷了。他緊急解釋道“也不是都會哭,我已經(jīng)很少掉眼淚了?!?/br> “你是meimei啊”嚴放反芻一遍剛才的對話,對她自稱jiejie的行為提出質(zhì)疑。 “看起來你比我像meimei哦”格玉上下掃視一番,對嚴放說,“哭也沒什么啦,你不要在意。不過要是因為受欺負哭的話,那樣不能解決問題?!?/br> “你會受欺負嗎?”嚴放來時多少聽了點村長家里的八卦,格玉是小女兒很受寵他想不出格玉有什么會受委屈的地方所以很疑惑她為什么會想到受欺負。 “不會啊,我渾嘛。”格玉輕描淡寫地說出來,語氣里確帶了點悲傷的意味,后來的話倒是越說越慷慨激昂的意思,仿佛下一秒就要坐上辯論席“之前會因為不像女孩被說很受傷。后來覺得像不像的有那么重要嗎,我本身就是女兒身啊用不著他們定義像不像?!?/br> 嚴放點點頭認同她說的,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振作起來去面對那些流言蜚語,努力讓自己不在乎外界聲音少哭少難過一點。 “不過你哭起來還挺可愛的,像那種很精致的娃娃。”格玉比劃了一下,評價下午哭的很慘的嚴放。 “難得不會有人覺得我丟人”嚴放想到之前自己哭著回家平白挨了一頓罵還被不允許吃飯罰在書房抄書,外面是爺爺?shù)闹肛熉?,連帶著還在罵嚴放那難產(chǎn)去世的母親。只覺得他們都不如眼前這個相處一周的meimei好。 格玉后面的話沒講,很想狠狠欺負你一下看看會不會哭得更傷心。果然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