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豬要來拱你的白菜了(此標(biāo)題來自正經(jīng)不
書迷正在閱讀:強(qiáng)迫降雪(校園 1v1 強(qiáng)取豪奪)、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種田]、路遙車馬慢、慕林、霸道雄主愛上我[蟲族]、狐貍飼養(yǎng)手冊、御廚博主,星際爆紅、月向西行、在你的眼眸、我的外賣店竟然火爆全網(wǎng)
聽罷葉瑾諾問話,蘇宛福身行下一禮,“回殿下的話,魏德妃母家嫡兄乃是吏部尚書魏瀝大人?!?/br> 葉瑾諾垂眸思量片刻,心中了然。 六部之中,向來是吏部最猖狂,尚書地位僅次于左右丞相,這位魏德妃有這么個嫡兄,難怪豬油蒙心,不把她放在眼里。 在旁邊聽見一切的唐弈沉默良久,才突然拱手行禮,開口道:“值得一說的是,魏大人乃是守舊派,主張女子應(yīng)守三從四德,在家中相夫教子,不該入朝為官,也不該執(zhí)政,若是殿下被魏德妃冒犯,想來也是這位娘娘深受魏大人教誨?!?/br> 葉瑾諾抬眸看過去,按下心中疑云,“墨熙如此清楚?” 唐弈不慌不忙,又拱手行禮,溫和答道:“微臣亦是朝中官員,對各位大人勉強(qiáng)也算有幾分了解。” 若是他也在朝為官,那便說得過去了。 葉瑾諾不覺得唐弈是什么品級高的官員,現(xiàn)下唐弈在鳳華宮住著,無法趕赴早朝點(diǎn)卯,若是此點(diǎn)不引御史臺懷疑,那便不是什么高官大臣。 況且父神給她選的爐鼎,她自然信得過。 葉瑾諾微微頷首,“若是魏瀝此人當(dāng)真如墨熙所說,那便說得過去了?!?/br> “殿下不生氣?”對于葉瑾諾平淡的反應(yīng),唐弈有些詫異。 史書中說,曦玥公主性子飛揚(yáng)跋扈,眼中揉不得沙子。 魏瀝這般言論,無異于觸到了曦玥的逆鱗。 葉瑾諾輕笑一聲,接過蘇宛剝好遞過來的荔枝,低頭咬下一口,“生氣,要生有用的氣,現(xiàn)下在本宮自己的宮中,若是對著你們發(fā)火,那叫無能悶氣?!?/br> 唐弈看著她不驕不躁的模樣,才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跋扈乖張,都是葉瑾諾想讓旁人看到的。 果然,能被陛下封為異姓公主,還能陪同陛下垂簾聽政,她是有城府在的。 看不透的她,反而更加迷人。 “殿下英明。”唐弈一躬到地。 葉瑾諾靜靜看著他,輕抬指尖,示意他不必多禮。 她不是聽不出唐弈方才問她生氣與否是在試探她脾氣,但在心中,她終究覺得虧欠于他。 左右唐弈也只是怕得罪她,也便不追究什么了。 用過午膳,過了晌午,葉未言帶著左氏兄妹進(jìn)宮覲見。 不同于妃嬪見禮,葉瑾諾這次讓蘇宛將他們迎進(jìn)了內(nèi)殿。 “瑾······”葉未言多年未見meimei,思念早已成災(zāi),他快步向前,只是口中喚出她小字,才覺失言。 低頭按下心緒,向來冷心冷情的冰元素抬眸時(shí)眼中終于見了笑,“冰元素葉未言,拜見曦玥公主,請殿下安。” 身后的左氏兄妹亦是俯首行禮,哪怕貴為與世同齡的自然元素,在造物主神的王權(quán)之下,他們還是要對葉瑾諾行禮。 “快快起來,風(fēng)華宮中,哥哥不必多禮?!比~瑾諾亦是許久不見兄長,連忙起身將他扶起。 再抬眸,雖是笑著,那雙桃花眼里卻已經(jīng)蘊(yùn)滿了淚。 “祖宗,你可千萬別哭,我們來這一趟,你在這兒掉金豆子,到時(shí)候陛下知道了,我們可少不了挨罰?!弊笈鎹剐ξ麥愡^來,似乎對他而言,不在葉瑾諾面前耍兩句賤的,日子就沒了趣味。 只是葉未言正欲說什么,抬眸目光掃到站在一側(cè)安靜看著他們的唐弈,眉頭微微擰起,“殿下還喚了旁人在?” “父神給我找的爐鼎,然jiejie昨日回去,沒告訴哥哥嗎?”葉瑾諾輕嘆一句,不過相較昨日,她能順暢把這話說出來,已經(jīng)是接受許多了。 葉未言想起這茬來了。 只是看看唐弈,沉默片刻,才道:“險(xiǎn)些·····忘了,聽聞你終于醒來,太開心了?!?/br> 他不曾想過,陛下給meimei找的爐鼎,竟然會是唐弈。 不過也是,也只能是唐弈。 唐弈在一側(cè)拱手行禮,但并未多說什么。 落座之后,左沛然擠開葉未言坐到葉瑾諾身側(cè),“再想念,也讓我先給小諾把個脈?!?/br> 也就是左沛然敢這么干了。 葉未言掛念meimei,默不作聲讓開。 “如何?”葉瑾諾眼巴巴看向左沛然,想知道個結(jié)果。 左沛然細(xì)細(xì)聽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果真一次便能見效,最多三次,你的內(nèi)丹便能修復(fù),可以慢慢開始修煉。” 葉瑾諾猜到她會說有效,但沒想到效果這般好。 “這般說來,那豈不是一兩個月我便能見好了?”葉瑾諾欣喜不已,連忙追問。 可這次左沛然卻搖頭,“你身子虧得厲害,想要恢復(fù)鼎盛時(shí)狀態(tài),少說也要個一年半載的,不過我能保證,只要你不懈怠,一個月之內(nèi)便能回到朝堂?!?/br> 不讓她回朝堂協(xié)理朝政,是因著她現(xiàn)下出去走兩步都可能被風(fēng)吹跑了。 否則,玄湛比誰都希望她回來讓他享清閑。 葉瑾諾沉吟片刻,又問:“這爐鼎之術(shù),我究竟要用多久?” “少說三兩個月?!弊笈嫒淮鹆耍沉颂妻囊谎?,又掩嘴笑道:“就怕你到時(shí)候嘗了趣兒,舍不得放他走。” 葉瑾諾:······ 唐弈:······ 葉未言:······ “沛然,姑娘家的悄悄話,不必說給我們聽的?!弊笈鎹股埔馓嵝?,對著臉色黑透的葉未言努了努嘴。 三界誰人不知葉少爺寵meimei寵上了天,先前磕了碰了都要大發(fā)雷霆。 這會兒左沛然明說要有豬來拱他的白菜,不是要了他的命? 葉瑾諾沉默片刻,才開口轉(zhuǎn)移話題:“且不說那些了,哥哥,吏部尚書魏瀝,此人你可熟悉?” “沒什么交情,他主張之道與我背道而馳,平日里哪怕撞見,也不敢來觸霉頭?!比~未言冷冷答了,幽冷目光還是落在唐弈身上。 偏偏唐弈還是那副恭敬謙卑的模樣,讓葉未言有火氣沒地方發(fā)。 葉瑾諾認(rèn)真看著兄長,一字一句問道:“可有徇私枉法之跡?” “若你想查,自然能查出來。”左沛嵐攔住葉未言,吊兒郎當(dāng)接了一句,“這朝堂之上,清白的沒幾個,你要?dú)㈦u儆猴,或是要尋仇,只管去查,供你用的罪名不說百個,十余個是絕對有的?!?/br> “那便夠了。”葉瑾諾不想再多說什么,點(diǎn)頭應(yīng)了便不再多提。 又和家人說了些體己話,葉瑾諾便讓他們回去了。 兄長和師父終歸是男子,在宮中待久了不是好事。 。 日頭西沉,又是一日過去。 葉瑾諾靠在美人榻上,心不在焉吃著蘇宛給她剝的荔枝。 思來想去,又覺無趣,抬眸望向一旁安靜看書的唐弈,“書呆子,會下棋么?” 唐弈倒是老老實(shí)實(shí)認(rèn)了書呆子這名號,收了書溫柔笑道:“回殿下的話,略知一二?!?/br> “過來陪本宮玩玩。”葉瑾諾對蘇宛抬了抬指尖,示意不必再剝。 “謹(jǐn)遵殿下懿旨?!碧妻墓Ь创鹆?,溫順走到她身前,搬了張椅子坐下。 葉瑾諾懶,不愿走動,哪怕要下棋,也是搬小幾和椅子來她美人榻前陪她下。 她手里捏著黑棋,懶洋洋在棋盤上落了一子,目光落在唐弈手上。 昨日不曾細(xì)看,今日見他執(zhí)起棋子,才發(fā)覺這人手也好看。 手指修長挺直,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依稀能見幾根青色經(jīng)脈,瞧著就干凈漂亮。 她難得不計(jì)較輸贏,次次忍不住看唐弈的手。 又不禁想起,昨日他就是用這只手,捏她胸前那處,弄得她舒服得要命。 面頰發(fā)燙之時(shí),又聽他溫潤嗓音笑道:“殿下厲害?!?/br> 低頭看去,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何時(shí)贏了這局棋。 許是他讓著,他那一步步走得,葉瑾諾不覺自己走神時(shí)還能勝過他。 “手?!比~瑾諾想到什么便是什么,對他伸出手。 唐弈正收拾著棋盤,忽然聽見葉瑾諾這個字,怔愣之時(shí),下意識便將手遞給她。 指尖被她那只玉白小手捏住,指腹觸到她掌心,是不同于尋常妖魔的高熱。 “好看?!比~瑾諾見他愣神,便開口解釋。 低頭細(xì)細(xì)看,他指甲修得干凈,人生得俊朗,手也白凈,瞧一眼便知道平日里是個愛干凈的。 再看他俊美面容,又想起昨夜歡愉,沒看見他神情,只見得他替她擦身時(shí)眼底柔情一片。 莫名便有些想看。 許是破罐破摔,葉瑾諾淡淡開口:“蘇宛,退下?!?/br> 蘇宛福身應(yīng)下,帶著一眾侍女離開內(nèi)殿。 葉瑾諾指尖勾入唐弈指縫,拉著他往自己身側(cè)靠,“過來,抱本宮。” 這一個“抱”字,唐弈知道是什么意思。 傾身壓上她之前,他側(cè)頭看向窗外,不由耳熱,低聲提醒:“殿下,天色······尚早?!?/br> “本宮要做什么事,還需看天色么?”葉瑾諾輕笑問他,抬臂時(shí)大袖滑下,露出一截白皙藕臂。 勾在他脖頸上,她笑得勾人,“左右這一個月也出不了鳳華宮,不若讓本宮好好享一回樂子。” 是啊,反正什么也做不了,那就做一些能讓她覺著舒服的事。 唐弈喉間艱澀滑動,目光落在她那張明艷容顏上,輕易被她卸去理智。 “那就······得罪了?!?/br> ----分割線---- 今天好像寫了很多,那么今晚雙更?hhh 晚上20:00發(fā)第二更吧 (這么勤奮的嵐醬一定值得寶子們獎勵珠珠評論和收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