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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命超硬,百無禁忌/猛鬼收容所在線閱讀 - 第1299章

第1299章

    “草,這不會是法器吧?給我戴戴唄……”

    “滾。”

    這符鐲陰的可以,以許洋的陽氣來看,戴上沒幾天估計就送icu了,他哪來的勇氣……

    許洋遞來一根煙,秦昆推了回去,徑自走向宿舍樓。

    學校挺大,就是有些破爛。

    新教學樓擺在前面,后面還有幾座老教學樓,以及宿舍樓。能聽見校園里的讀書聲是一種享受,但從小到大,秦昆都覺得自己與這種氣氛格格不入。

    宿舍樓只有四層,在學校的最后面,這里的住宿生很少,大多數(shù)是縣鎮(zhèn)考來的尖子生,以及周邊學生。

    許國文的宿舍在一樓,潮濕,昏暗,老化的電線布滿灰塵,臟兮兮的裸露在墻上。

    宿舍有人,還不少,一個家長嗓門粗大。

    “我告訴你,我孩子現(xiàn)在三級傷殘,你們要是不賠錢!我就告你們!”

    五個學生,六個家長,其中一位男子是宿舍老大的父親,硬著脖子朝著五人在大喊,兩個老師站在宿舍外,看著床單上觸目驚心的血漬,有些無奈。

    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一個家長,氣度雍容,已經(jīng)有了肚腩,長相與許洋七分相似,正是他大哥許軍。許軍聽到那位家長說完,冷笑一聲,打開自己的手提袋。

    “我去醫(yī)院打聽了,也咨詢過律師,最大賠償額度9萬,我給你湊個整,10萬塊錢,現(xiàn)在,拿著錢趕緊滾?!?/br>
    “你……”本來在吼的家長有些氣短,10萬塊錢放在床上,沖擊力還是有的,畢竟他兩年才能賺這么多。

    “有錢了不起?我孩子被咬成什么樣了!還得賠精神損失費!否則法庭見!”

    那家長想起了什么,口氣又硬了起來。

    許軍冷著臉道:“教子無方,出手傷人,你孩子先出的手,你自己心里要有數(shù),你還有臉要精神損失費?不上法庭是我工作忙,懶得理你。告訴你,到時候你最多拿9萬,運氣不好的話,5萬都拿不到!”

    成年人只談利弊,許軍拋出這些錢的時候,就不打算和對方繼續(xù)扯皮了。傷他孩子的又不是自己一家。

    那家長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提著錢準備走。

    “等等。”許軍叫住對方。

    “你要做什么?看你是個明白人,我才收下這10萬的!想反悔不成?”那位家長把錢摟的緊緊的。

    事情既然結(jié)束了,最好不要把10萬塊錢變成9萬,更不要變成5萬。他也不想鬧到法庭去,畢竟太公正的地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賠償。

    許軍眼底帶著鄙夷:“這褥子都帶走。讓你孩子去別的地方上學!”

    ……

    校霸這種角色哪兒都有,但被爆出來又是另一回事,這次五個學生把一個學生咬成三級殘廢,而不是打成三級殘廢,里面可以挖掘的材料太多了,那是得多恨才會用這種手段報復啊。

    所以圓滿解決后,兩個負責處理這事的老師也松了口氣。

    其他家長看到許軍一個人掏了賠償金,說了些感謝的話,紛紛離開。他們還要工作,孩子還要學習,事情解決了,就得各干各的去。

    看見人都走了,許洋才過來道:“哥,這是秦昆。”

    許軍伸出手:“久仰大名?!?/br>
    秦昆握住:“許哥客氣了?!?/br>
    秦昆是為什么來,昨晚他就知道了。在給兒子沒檢查出什么毛病時,父親許建國、二弟許毅、三弟許洋都說出一個可能,并提出只有秦昆能解決。

    許軍不信江湖門道,也不信兒子是什么中邪,人在恐懼時做出一些應(yīng)激反應(yīng)實屬正常,所以許軍的客氣只因為秦昆是父親、兄弟的熟人,而不是什么大師。

    即便許洋說,臨江第一公子涂庸也很尊敬他。

    “秦家兄弟,我工作還很忙,今天老三留著陪你,改日有空吃頓飯?!?/br>
    忙碌的口氣,秦昆也理解,許軍說完,朝著兒子后腦勺煽了一巴掌:“一會聽你三叔和秦叔的話,知道沒?”

    許國文垂頭喪氣道:“知道。”

    “那我就先走了?!?/br>
    許軍道別,從秦昆身邊走過,突然被一股巨力拽住。

    許軍一怔,只見秦昆拽住他手腕,解開他襯衫袖子,往上擼起,端詳起來。

    右臂上,是三處牙印,都結(jié)了血痂,秦昆看完,伸手捏起許國文下巴,端詳著他的牙齒。

    那力氣大的根本不能反抗,許軍活動著手腕,挽下袖子,好奇地看向許洋,許洋比了個噓的姿勢,示意他可以走了。

    直到走到拐角的時候,許軍回頭,看見秦昆還在端詳著自己兒子。

    “裝神弄鬼嗎?”

    許軍不清楚。

    秦昆松開許國文,走進宿舍,許國文有些害怕,看向許洋:“三叔……他是誰啊……我下巴都快被捏掉了……”

    許洋表情神秘,沒有回答。

    宿舍布置很簡單,四個鐵柜,四個儲物架,一個長方桌,還有臉盆架,沒什么特別的。

    秦昆掃了一眼床鋪和床板,坐在凳子上點了根煙。

    沒鬼氣,沒怪味,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宿舍沒有,許國文身上也沒有。

    “多大了?”

    “13?!?/br>
    “干嘛咬別人?”

    “他欺負我們!”許國文回憶起前天的事,滿臉憤怒。

    那個老大把他們的手反剪住摁到門上,逼他們唱征服,唱完還讓他們手抱頭蹲在地上。最可氣的,是煽他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