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西風頌(1V1,高干)、老公喜歡當綠帽(np)、螳螂女士(末日無限流nph)
連甩三問,一問接一問,不帶打哽的,祝凡清思維緩慢,還停在第一問。 “我媽和你爸在一起了,我們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 兄妹關系啊! 祝凡清推他肩膀,黎柏佑起來了點,胳膊撐在她兩側,親昵地卷著她頭發(fā)玩。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骨科?”說完,自己都笑了,驀地,又自糾,“哦,偽骨科?!?/br> ?。?!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整天說一些奇奇怪怪大逆不道的話。 祝凡清服了,側著臉,懶得理。 他繼續(xù),“想知道什么,你問,我都說?!?/br> “什么都不想知道,你讓開?!?/br> “確定什么都不問。” “確定以及肯定,”又去推他,“讓開,別壓著我,很煩!” 第三問,“那能不能和你前前男友一起睡個覺?!?/br> “......” 祝凡清瞳孔驟縮,立馬支起身,被一股勁力按下去。 他半垂著眼睫,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濃烈而肆意的欲望。 “我欠你一個高潮?!?/br> 啊—— 是在衛(wèi)生間,到臨界點倏然被抽空的瞬間...... 祝凡清不大想回憶,因為那是她敗陣的證據。 就這樣,因為他一句曖昧露骨的話,她氣勢全無,一下子被打回原形。 她偏頭回避,半張臉掩進蓬軟被子里,耳朵連著脖子紅成一片。 “但你回太晚——” 已經凌晨。 黎柏佑把她手引到自己身下,停在蠢蠢欲動的yinjing上揉,色情的氣音在她耳邊繼續(xù)蠱惑,帶著濕濡的觸感。 “所以,等下你得讓我射出來。” 黎柏佑虛掐著她的脖子,舌頭輕車熟路地鉆了進去。 睡裙推到鎖骨,手繞到背后解開內衣,不多廢話,抓著奶子直接揉。 大人不在家,他裝都不裝了。 祝凡清人還是懵的,內衣就這么被單手秒開,連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他實在太有經驗。 推開他,搶到說話空隙,一句憋了很久很久的話頃刻間蹦出口:“黎柏佑,你他媽真不是個人!” “我明天要做值日,我還要起早床,你滾開!” 罵他時她還喘著氣。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親的。 某人臉皮很厚,欣然接受。 “你不是喜歡小狗嗎?!?/br> 溫熱的氣息噴向她,他的嗓音魅惑且不正經。 縱使再昏頭,她也聽得出此“小狗”非彼“小狗”,只能紅著臉不作答。 高聳的鼻梁似作案工具,硬邦邦地戳進柔軟的臉頰,擦過下頜,近乎著迷地向下吻,似乎要找到那個能令她喪失理智的地方。 “小狗會讓你很爽?!?/br> 伸出長長的舌頭亂舔一氣是狗狗表達喜歡的方式。 狗狗的舌頭紅紅的,濕濕的,熱熱的,靈活無比,要將主人舔到濕漉漉,舔到主人同樣抱住他擼擼他。 狗狗最愛舔主人的臉,要惹得主人驚呼一聲,但狗狗會很懂分寸收好自己的獠牙,不能傷到主人,因為主人的皮膚白白的薄薄的,看起來就很脆弱。 “但是小狗也想要獎勵。” 當然,狗狗也愛舔主人的下巴,白頸,尤其是頸上泛青的血管,要輕一點,主人才會舒服。 狗狗喜歡吃骨頭,主人的鎖骨叫他愛不釋手,狗 狗也喜歡吃rou,隆起的乳rou讓他垂涎三尺...... 主人只要乖乖不動,在他的身下瑟縮、綻放就好。 “所以,等會叫給小狗聽,好嗎?” 內褲被一起扯掉,扔在一旁,兩只奶子放進嘴里一邊吸了一口,利落摸上小逼。 一手泥濘。 “看來真的餓太久,”黎柏佑隱隱勾起唇角,手指刮了灘水伸到她臉前,讓她直視自己身體的欲望,“小逼濕透了。” 像上了一層水光濾鏡,祝凡清頓感血液沸騰,臉像火燒。 真的好討厭,故意把她弄成這樣還要取笑她。 她羞得不行,一腳踹上黎柏佑的臉:“滾開!” 黎柏佑捉住她的小腳,笑容愈發(fā)掩不住。 捏了捏她的奶頭,黎柏佑沿著腳趾吻到腳踝吻到小腿,大腿內側,腿根,最后含住饑渴的小逼,卷走蜜液舔濕整個下體,他鋪平舌頭以最大的覆蓋力,從下往上摩擦她所有敏感點。 溫熱的舌頭像一條攜帶劇毒的蛇,刺進粉瓣,快進快出,游走于她最敏感的地帶。 才剛開始,祝凡清就不行了,魂都快被舔飛。 “嗯啊......走開......” 于是她張開嘴,找到喘氣機會,呻吟聲也因此大放。 感覺自己被裝進一個密不透風的泡泡里,隨著風緩緩升騰,飄飄欲仙。 “啪”的一下,泡泡忽然破了。 原來是陰蒂被咬住。 身體開始飛速降落,降落,降落...... 就在要砸進海底之際,猛地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托住。 小逼里闖入異物,她支起身,黎柏佑的舌頭靈活地上下挑弄陰蒂,右手中指在小逼里進進出出。一下子消失半根,一下子攜著液體一起出現。 小逼濕滑得不行,很快便順利進入一整根,速度雖不快但每次都整根沒入,指尖摳頂上壁凹凸不平的媚rou。 “嗯啊......別,嗚嗚......” 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怎么能這么快且精準的找到位置,仿佛進入過千千萬萬遍,實在像久經沙場的老手。 雙膝交叉,夾得死死的,感覺身體再次被裝進一個巨型泡泡里,急速上升,失重感強烈到無法正常呼吸。 第二根無名指也插入她的身體,一起搗進蜜xue深處,那里柔軟且緊致,夾得黎柏佑不敢輕舉妄動。 泡泡越到高處,氧氣越稀薄。 凡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嗚嗚咽咽地吟叫著,仿佛求饒的信號。 臉頰紅暈一片,眼里泛著水光,視線卻更為模糊,耳邊嘈雜,思緒錯亂,雙手一會兒捏拳,一會兒捂嘴,一會兒在空中亂揮,不安且無措。 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仿佛握住自己的救命符。 黎柏佑任她拉著,舌尖用力輾軋腫大的陰蒂,直到甬道不再圍攪,才彎著手指專攻蜜xue深處上方的敏感點,快而用力地往那里撞。 “哼嗯......” 雙重刺激下,沒過一分鐘,xue里就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聲,手指仍在xue內搗弄,rou壁層層收縮,液體猛地噴出體外,濺到他臉上,他色情地舔了舔唇角,然后咽下去。 小腹劇烈抽搐起來,體內濕淋淋的手指追上去揉陰蒂,延長她高潮的快感。 yin水在他小臂的青筋上描繪出一條濕跡,像一副水墨畫。 他一邊卑劣地玩弄她下體,一邊優(yōu)雅、沉溺地親吻她每一根手指。 祝凡清分不出眼神望他,爽到幾乎翻白眼,渾身抽搐,連不要了三個字都講不出。 只能嗯嗯啊啊的嬌喘。 片刻,蝕骨的痙攣過去,祝凡清半垂著眼,腰臀的酸軟程度不亞于剛做完六十個仰臥起坐。 瞧她整個人都蔫了,癱在床上一動不動,白白軟軟的身體赤裸著,像落入惡魔爪牙的天使。 黎柏佑掀起眼皮,特不可一世地甩了句: “祝凡清,我這技術夠轉正嗎?” “......” 又在說什么屁話。 神經。 祝凡清閉眼,側過身背對他。 看來是真累了,都懶得拿被子擋春光了。 但沒完。 現在,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