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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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對角巷燥熱又寧靜,路上鮮有行人。菲歐娜在幻影移形的巨響中落在鋪滿鵝卵石的街道上險些站不穩(wěn)。 四月第三個星期是魔法部的監(jiān)考官來評定幻影移形考試的日子,喬治和弗雷德站在考生堆里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菲歐娜臉色發(fā)白的站在喬治身邊,她的襯衫領(lǐng)帶在手里卷起又放下,腳尖不停在地上畫著圈。 喬治第一次見到她在考試這件事情上如此忐忑,于是小心翼翼摟住她的腰,低聲說道,“以后我們可以一起幻影移形去很多地方。” 弗雷德雙臂環(huán)在胸前,皮笑rou不笑的說,“在每個地方都丟下糞蛋!”不得不說她緊張的情緒有所緩解,只是當(dāng)時不知道起效的是那句安慰還是玩笑。 最后菲歐娜精準的遵守3D原則完美通過了考試,她在踏出考場大門后無視掉喬治的搭話直奔最近的盥洗室跪在馬桶邊把中午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嘔吐帶出連鎖反應(yīng),豆大的汗珠還有充血的眼睛滲出的淚水隨著空無一物的胃里僅剩的膽汁一起沖進下水道。 她走到洗手臺前用冷水洗了把臉,她擦去鏡子上的水珠,鏡子里是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緊貼著的蒼白的臉龐,她雙手撐在臺盆上肩膀隨著粗重的喘息升沉,腦子里循環(huán)著喬治和弗雷德的話,我們以后會去很多地方,在每塊踏足過的土地上丟糞蛋!去很多地方丟糞蛋! 她走出盥洗室喬治還在門口等她,她不顧過路人的眼光抱住了喬治。喬治輕柔的拍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的后背,他寬闊的肩膀剛好擋住側(cè)目的人群,一個吻若有似無的點在她的臉上。 菲歐娜的目光并沒有被這個親吻留下,她越過喬治的肩膀看到走廊盡頭弗雷德正和一群格蘭芬多吹噓著剛才他如何鎮(zhèn)定自若的通過考試,安吉麗娜·約翰遜在那群人中格外扎眼,胃里又是一陣灼燒,她壞心眼的在喬治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里!”弗雷德和喬治一同向她揮手,他們拿著一張圖紙站在一間空蕩蕩的鋪面前。 她小跑過去一頭載進喬治懷里,毛毛躁躁的踮起腳吻在喬治的唇上,唇齒在慌亂中碰撞,并不是如夜晚披星戴月的溫柔,是在艷陽下暴露無遺的干脆,還帶著橘子果醬的清香。 喬治吃痛的捂住嘴巴嗤嗤地笑。 弗雷德抓住她的手腕問,“那我呢?”菲歐娜白了他一眼撅嘴揶揄道,“你們魁地球隊的安吉麗娜·約翰遜挺漂亮的,你怎么不去問問她?”弗雷德狡猾的看了喬治一眼,“我跟安吉麗娜·約翰遜同喬治和艾麗婭·斯平內(nèi)特一樣——” 菲歐娜又忿忿的轉(zhuǎn)頭看著喬治,喬治連連擺手,他越發(fā)覺得菲歐娜像一只氣呼呼的小麻雀。 “——是魁地奇隊友的關(guān)系?!备ダ椎峦炱鹚氖?,認真的看著她,“現(xiàn)在可以了吻我了嗎?”菲歐娜別過臉,兇巴巴的在他肩頭啃了一口,依然是帶有橘子果醬的味道。 弗雷德拿出鋪面的鑰匙打開門,木頭腐壞的氣味帶著灰塵一齊撲了出來。 他拿出剛才的圖紙,“我們把這里盤了下來,以后就是這個樣子了?!?/br> 店面門頭的巨大立像還有歪歪扭扭的貨架躍然紙上,菲歐娜仿佛看到著間昏暗的店里漸漸變得五光十色被各種各樣的商品填滿,兩個同樣面龐的店主在來來往往的顧客中演示他們新開發(fā)的整蠱玩具。 “這里還有個閣樓?!眴讨螞_菲歐娜眨了眨眼。 弗雷德把筆和紙遞給她,“你來設(shè)計怎么樣?” 她接過來遲遲沒有動作,好像她接下的并不是輕飄飄的紙筆,是沉甸甸的未來,恍惚間她覺得黃金的鳥籠似乎是被一雙溫柔的手撥動了鎖閂,只要輕輕拍打翅膀就能從桎梏中飛向真正的藍天。 可是,她還飛得動嗎? “我畫不好?!彼褕D紙推還給弗雷德。 喬治看著她被太陽蒸曬得粉撲撲的側(cè)臉,不自覺地朝她邁了一步過來,她微微冒汗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膛guntang的起伏,周遭滿是煙塵、倒塌的木頭貨柜和破板不堪的樓梯冒著深深冷氣的鋪面隔絕了屋外的灼人陽光,誰都不知道在街道旁的落寞店鋪里隱秘的悸動。 喬治的呼吸在她頭頂盤旋,降臨在鬢角,在耳廓流連。 弗雷德捧著她的臉,綿綿雨水般的吻不再試探,篤定的落在她的嘴唇。 是幻覺嗎?她想,真的可以同時擁有他們嗎?像是偷盜了不屬于自己的寶貝一般。 她貪心的回應(yīng)弗雷德的吻,像是在汲取養(yǎng)分的花朵。璀璨的紅寶石似蛇的雙眼,她是在森林里趕路的旅人。 她摸索著牽起喬治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她被閃亮的紅色光點吸引,一不小心落入巨蟒的圈套。 她感受到喬治身下的yuhuo在她臀腿間燃燒,弗雷德游弋在腰間的手伸進衣服里一點點向高峰攀巖。她被巨蟒龐大的扭動的身軀死死糾纏,每一下掙扎都是徒勞。 yin靡的露水在蜜壺里積蓄,喬治撩起她的裙子,手背蹭過她濕熱的大腿內(nèi)側(cè),冰涼的觸感在她潤澤的皮膚上滑翔。她似乎能聽被蟒蛇纏繞的軀體肋骨斷裂的聲音直到窒息。 喬治從她的頸窩里抬起頭來,幾縷發(fā)絲還粘他臉上,“換個地方,讓弗雷德也見識下你的臥房?!彼€沉浸在吻里的弗雷德不懷好意的笑著。 幻影移形的失重感不再令她恐慌,因為無論到哪里她都不再是孤單一個人,至少此時此刻。 只是她沒有讓喬治如意,她帶著兩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公寓。居兩室的公寓里已經(jīng)鋪滿了紛雜的文件,行李箱里的衣物攤在沙發(fā)上,廚房的水槽里還有胡亂堆放的煎鍋和餐盤,看得出來沒有了家養(yǎng)小精靈的灑掃她一個人的生活慌張又熱烈。 菲歐娜勾起嘴角低頭笑道,“我在這里過暑假?!?/br> 弗雷德拉開房間的白色紗簾,日照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泰晤士河在窗外靜靜流淌,“這是……” “我在倫敦的公寓?!彼p臂掛在喬治肩上,鼻尖來回輕點著喬治的高挺的鼻梁。 喬治倒吸一口氣抱起菲歐娜向臥室走去,像是在完成他生日宴會那天沒完成的事情。 弗雷德也走了進來,他背抵著門將其反鎖,咬牙切齒的說,”你死定了。 其實沒有人會來這間公寓里打擾到他們,畢竟這里連壁爐都沒有,可他還是固執(zhí)的反鎖上房門深怕被人知曉了他們脆弱的平衡。 喬治的吻像夏夜的微風(fēng)在她皮膚上回旋,弗雷德繞過床尾把她偎在懷里,他的胸膛跟喬治一樣結(jié)實熾熱,他同樣熾熱的手剝開彼阻擋此間衣物,抬起她的腿擱在喬治的肩頭,靈巧的手指毫不顧忌的插入她的隱秘,惹出一陣陣水聲和嗚咽。 “這里隔音很好吧,大聲叫出來也沒關(guān)系?!彼舫龅臒釟庀袷亲屓耸ザΦ膹娦郧閯?。 喬治吮吸著她雪白的胸口,唇舌在雪地里留下清晰的蹤跡,手指打圈玩弄著她的乳尖,發(fā)梢撩得她鎖骨一陣酥癢。 她又想起腦中的幻境,現(xiàn)在她正被巨蟒吞入腹中,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這是夢的話,那就在此間貪歡,永遠不要醒。 不知何時他們兩人交換了位置,喬治在她身后捧起她的大腿根,她的身體在弗雷德面前暴露無疑,她流下的愛液順著股溝打濕了喬治抵在她臀瓣間磨蹭的硬物。 弗雷德定定的盯著她如振翅蝴蝶般開合的涌出蜜糖的xue口,理智和羞恥早被身體的糾纏驅(qū)散,她在開到荼靡的花朵上取了一點愛液抹在弗雷德的唇上。弗雷德會意到她的意思,俯下身來吸取她體內(nèi)的蜜糖,鼻梁時不時的剮蹭到xue口的rou珠,引得她在與喬治唇舌交纏的空隙里驚叫,“……嗯…弗雷德?!?/br> 在她記憶里弗雷德似乎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形式滿足過她,他總是用修長的手指在她體內(nèi)攪出汁水后粗暴的進入,和他的交合總是寒冷,他從來都吝嗇擁抱,在冬日的酒窖,或是不生爐火的密室。 到后來他甚至吝嗇冒充喬治接近她。 喬治伸出手指狠狠按在她的rou珠上,晶瑩的液體從中濺射而出,沾濕喬治的手指和弗雷德的臉龐。 喬治扶起她顫抖著的綿軟的身體好讓她跪在兩人之間,就著剛才的指尖的露水挑逗著另一個干澀的入口。 “不要…不可以…”高潮后回落的理智善意的提醒她,身體卻誠實的將他們照單全收,“同時…啊…” 兩人默契的在她身體里抽插,壓抑的呻吟和喘息在她耳邊縈繞,弗雷德抱住無力的她,她癱軟在弗雷德身上,原來他的身體也如喬治一樣溫暖。 喬治用力的抓住她晃動的rufang,在皮膚上留下深深的掌紋,而剛才他留下的殷紅像是在枝條般的掌紋里開出的花。 一種怪誕迷茫的情緒像把她包圍的兩人將她緊緊裹挾,“嗯…喬治?!彼焓謸崦鴨讨温裨谒i間的臉龐。 弗雷德輕輕咬在她的唇上,“我呢?” 他再一次飽含淚水的眼睛失去清晰的影像,她用夾雜淚水的吻回應(yīng)了他。 她想起幼時在福利莊園的波本制酒工坊里,令人陶醉的酒氣在酒坊里蒸騰,一種墮落頹靡的美好。 深琥珀色的酒液帶著隱隱約約的紅,它從橡木桶罐裝到瓶子里,被命名為蘿塞拉。她像變成了酒體本身,迷醉了自己和與她交織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