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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了爸爸,沒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憐,你的心腸就這么殘忍?” 我怒火在燃燒,因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動答應嫁給喬若谷并不是愛上喬若谷,而是為了感激,雖然何芙不說,但我知道,喬若谷是因為何芙才身受重傷,如果喬若谷當時直接逮捕何鐵軍就不會身受重傷。喬若塵也許知道了這些消息,才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我與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說話不算話,要找男人嫁了,但這個男人一定不能是你?!?/br> 喬若塵幾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厲的聲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親是炙手可熱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懼:“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誰結婚生孩子,別人管不著。” 喬若塵不喊了,整個屋子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她陰鷙地看著我,咬牙切齒,深深地喘息了幾下,用顫抖的語氣恐嚇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親meimei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跟親meimeiluanlun?!?/br> 我腦袋一下就沖了血,我承認喬若塵的恐嚇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無所謂,但小君呢,小君即使愿意繼續(xù)做我的女人,也難以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別人的指責與嘲笑嗎?我?guī)缀跄芸隙ㄐ【茈y承受。 “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哼,你們父女真是一丘之貉?!?/br> 我渾身發(fā)熱,氣灌五內,我直覺告訴我,只要我愿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時間里扇喬若塵兩記耳光。 “你閉嘴,不許你侮辱我爸爸?!?/br> 喬若塵的尖叫聲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邁進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車禍昏迷半年,全拜你父親所賜,我侮辱他?” 喬若塵一愣,隨即聲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噴人,我爸爸不會做這種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點?!?/br> 我怒極反笑:“我已死過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對喬家有什么歉疚的話,那我該還的都還清了,今天我來這里就是跟你們父女挑明,千萬不要碰我的家人,喬若塵,你可以轉告你父親,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個人死,那你喬若塵根本沒機會跟我說話,最多我跟你們同歸于盡。” 喬若塵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么事故?” 我大聲怒斥:“你別裝了,看著你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會感覺到惡心,我的女人與你無冤無仇,小君是你的同學,可你還能狠下心,我問你,你是狼心狗肺嗎?” “李中翰……” 喬若塵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 我冷笑一聲,干脆揭穿她的虛偽面目:“ 我告訴你喬若塵,我在醫(yī)院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聽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報仇,你不但想我死,還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親受盡折磨?!?/br> “啊……” 喬若塵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喬若塵,你變態(tài)無恥,心如蛇蝎,請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你是若公主嗎?” 腦袋一真轟鳴,我莫名其妙地說出“若公主”三個字,隨后打了一個冷戰(zhàn),清醒過來,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就走。 “你剛才說什么,你等等,你等等……” 喬若塵在叫,我懶得理她,繼續(xù)走向門口,可喬若塵疾步追了上來,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mama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沒興趣解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喊出“若公主”三個字,也許是巧合罷了,加上極其厭惡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門把,就要拉開門,喬若塵卻急撲上來:“等等……” “你干什么?” 我下意識舉起手臂一擋,喬若塵頓時如撞到彈簧似的,反彈近十米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揮拳朝我猛擊,倉促生變,我來不及閃避,電光火石間,只能揮拳反擊,“砰”的一聲,雙拳居然相互擊中,各自后退兩步,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喬羽,我不禁大吃一驚,更令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邊,還有一個蓄勢待發(fā)的男人,他居然是李嚴。 “姑父?!?/br> 我脫口而出,怔怔地看著一臉神色怪異的李嚴,他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中翰?” 那邊,喬羽發(fā)瘋般沖向喬若塵,將她從地上扶起:“若若,你沒事吧?!?/br> 我一瞧,見喬若塵搖了搖,似乎并無大礙,喬羽這才緩緩朝我走來,滿目猙獰,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你想干什么?” 李嚴急忙上前阻擋:“老喬,你冷靜點,一定是誤會。” 喬羽厲聲道:“我親眼所見,怎么說是誤會?” 我全身繃緊,怒目圓睜:“你敢開槍,這個屋子就瞬間爆炸,既然我來了,我就報著同歸于盡的打算。” 李嚴悚然動容,喬羽一怔,沉聲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哼一聲,異常強橫:“你拔槍干什么?心虛么,你不問問清楚就拔槍就證明你心虛,我沒死,你很恐懼吧,其實,你干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顧我,讓我蘇醒,又讓我躲過今天的車禍,我跟你女兒說過,如果今天的車禍中有一個人死,我會把這里炸成平地。” 李嚴臉色大變:“中翰,你胡說什么?什么車禍?” 我淡淡道:“你打電話問問姨媽就知道?!?/br> 才說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媽不是姨媽,你也不是姑父,姨媽是我母親,既然大家都知曉,我就不自己瞞自己了?!?/br> 對于李嚴的出現(xiàn),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為發(fā)生了嚴重事故,我差點與郭泳嫻,樊約一起喪命,如此天塌下來的事情,李嚴卻不知道,這至少證明姨媽并沒有通知李嚴,換句話說,李嚴并沒有得到姨媽的信任,我感到悲哀,與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媽的信任,怪不得姨媽沒有假戲真做嫁給李嚴。 屋子里籠罩著令人恐懼的氣氛,很想不透,喬羽并沒有解釋,更沒有辯駁,他陰冷地注視著我,而李嚴臉色異常凝重,身體擋在喬羽的面前:“老喬,你放下槍?!?/br> 喬羽并沒有放下槍,而是沉聲道:“若若,你先上樓。” 喬若塵正欲動身子,我冷冷道:“為什么讓她上樓,讓她聽怕什么,反正你們父女一丘之貉?!?/br> 李嚴一聲怒斥:“中翰,你不得無禮,等會我會跟你母親溝通。” 我一聽,眉頭皺起,暗道:什么意思,我都表明喬羽是殺我的兇手了,而喬羽也沒解釋,李嚴不問一下,卻斥責我?面對殺我兇手,我還要彬彬有禮?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著喬羽,索性全盤托出,來一個決裂:“笑話,什么是無禮?為了奪走我公司,身為堂堂一品地方大員的喬書記居然趁我昏迷時,弄出一個假罪證,想騙光我的家產,連我女人的內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兒喬若塵的手中,他知道我醒過來后,一切騙局都將付諸東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殺我不死,還想殺一次,非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要奪我的家產,我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喬若谷的死嗎,姑父,你說說,喬若谷的死是我的責任嗎?” “中翰……你先冷靜點?!?/br> 李嚴囁嚅半天,竟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反而要我冷靜,我心中大駭,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詭異。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靜道:“嘿嘿,兩次機會已經很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姑父,你和我母親都是同事,你們應該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說,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喬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嬸姨都得死?!?/br> 喬羽倏然舉起了手槍怒喝:“你敢?” 喬若塵顫抖著聲音尖叫:“你別傷害我爺爺奶奶?!?/br> 我異常冷靜,仿佛胸有成竹:“不是取決我敢不敢,是取決你們敢不敢,你們敢開槍,什么事情都敢發(fā)生,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說到最后,我?guī)缀跞缤€紅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生命壓了上去。 李嚴伸手抓住喬羽拿槍的胳膊用力摁下:“老喬,月梅最愛這么一個兒子,她真的敢做出來,你別沖動。” 一邊勸阻喬羽,李嚴不忘回頭勸阻我:“中翰,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走,稍后我跟你母親聯(lián)系,你走,你快走啊?!?/br>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喬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間,將注定我從此跟喬羽徹底決裂,即便我誤會了他,我們都勢成水火。 我緩緩走出了小樓,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讓身后的眼睛看著我的背影恐懼。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點,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光亮的路燈照在行人并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幾步就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馬上拿出手機,撥給姨媽,一來是報平安,讓她放心。二來,就是現(xiàn)學現(xiàn)用如何擺脫跟蹤:“ 媽,我沒事了,等會回去再跟你詳談,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我該怎么辦?“ “你具體在什么地方?” 姨媽問。 我張望了一下,說:“政府大院門口左側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br> 姨媽哼了哼:“那你掉頭,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輛黑色拉達?!?/br> 我按姨媽的要求掉頭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與我心有靈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動情:“媽,我想你?!?/br> 我一邊與姨媽說情話,一邊慢走,卻發(fā)現(xiàn)沒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大感佩服。 姨媽沉默了片刻,嗔罵道:“扯淡,有人跟蹤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過……媽開心。” 我聽得渾身燥熱,胯襠發(fā)脹:“你想我么?” 姨媽道:“你盡快回來,媽就想,不回來媽不想。” 我有點納悶:“回去都見著我了,還用想?”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少貧嘴,別回頭張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后,比如,醒鼻涕,系鞋帶,弄褲子,假裝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來,怎辦?” 我壞笑。 “李中翰……” 姨媽大叫。 我呵呵直笑,剛想道歉,前面的道路邊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我馬上說:“媽,看到拉達了?!?/br> 姨媽淡淡道:“你過去敲三下車窗,問是誰跟蹤你,那人會回答你的?!?/br> 說完,收線掛斷,我慢慢走近拉達,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車窗“篤篤篤”車窗搖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面孔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車里,小聲問:“后面誰跟蹤我?” 年輕人灑然一笑:“沒事,我們是方姐的人,來這里保護你,跟蹤你的都是我們的人,要回去就上車?!?/br>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我想走走,你們撤了吧,辛苦了?!?/br> 年輕人笑道:“別客氣,再見。” 我離開拉達走過對街,繼續(xù)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了,我心中不爽,極力想擺脫跟蹤者,無奈技藝不精,總有備盯梢的感覺,眼看這一帶仍是連綿的政府大院,我嘗試著躲到一個陰暗處查看了一下身后,見沒人影,墻頭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墻頭,翻進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驚。 我本想翻進了政府大院,就能擺脫跟蹤者,有賭氣成份,打算躲一會,騙過了跟蹤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這一攀爬,我如騰云駕霧一般輕松,體內真氣流竄,渾身是勁,目光如電,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許觸動了監(jiān)視森嚴的政府大院,我遠遠看到有兩位保安朝我這方向走來,我只好翻墻離去,可縱身躍起的瞬間,我的身體幾乎超過了圍墻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圍墻內的大樹,我心中驚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幾乎爬到了樹端,估計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緊了樹干。 第063章、 兩個保安緩緩走來,一邊用報話機通話,一邊細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個保安得出結論:“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個臨走前,還用電筒往大樹上照射了幾下,嚇了我一跳,幸虧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沒照仔細,結果把我給疏忽了過去。 我待了幾分鐘,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氣,我的體內再次真氣流竄,渾身是勁,我嘗試著從十米左右高的樹干上縱身躍下,竟然如騰云駕霧般緩緩落下,心中愈加驚喜,又嘗試一下縱然躍起,仍然如騰云駕霧般,反復了幾次,我還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樹枝上倒掛懸蕩,不是我身輕如燕,而是體內真氣充沛,隨心所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識默念記憶中的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xue道骨骼,這狀況曾經有過,幾乎重溫了幾遍,我輕輕踩在樹枝上,朝另外的大樹小樹縱躍,幾分鐘就連續(xù)縱躍了好遠,來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注視,便悄悄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