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棄,與失落(旁觀/3p前奏)
阿波羅毫不退讓,抱著衣衫半褪的女人,金眸與他冷冷對視,手臂繃緊,已然是蓄勢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而赫爾墨斯手里也變出了那把雙蛇杖,危險(xiǎn)地橫在帷帳之間,亟待向他揮來。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克麗特卻有些蒙。 怎么回事? 他們上次三個(gè)人有過美好的性愛體驗(yàn),怎么這回赫爾墨斯又不能接受了? 而且平常,赫爾墨斯也不會(huì)介意她和別的男人交歡,為什么阿波羅就不行了呢? 她伸出手,緊緊握住赫爾墨斯的雙蛇杖,好言相勸:“為什么不一起呢?你忘了我們上次有多么快樂嗎?” 赫爾墨斯垂首,觸及她懇求的面龐時(shí),滿溢殺意的眼神才柔和許多。 “我后悔了?!边@個(gè)一貫輕靈活潑的神明似乎沉重下來:“那次就不應(yīng)該帶上他。” 他從來沒有這么后悔過。 她的情人里,那些有死的凡人他從來不會(huì)介意,他們的rou身遲早消散在時(shí)間的長河,不會(huì)留下任何痕跡,可阿波羅不一樣。 不論是永恒的壽命、不滅的青春,還是強(qiáng)大的神力,阿波羅都同等的享有,那自己還怎么獨(dú)占她? 之前他低估了她在心里的地位,這一次,他絕不拱手相讓。 “你只能選擇一個(gè)。”他把問題拋給克麗特,心里充滿了被選擇的自信——他待在她身邊這么多年,深厚的感情、相互陪伴的經(jīng)歷,阿波羅拿什么和他比? 很顯然,阿波羅也是這么想的。 美麗的銀發(fā)神明眉頭緊蹙,手掌收得更緊,牢牢抱住懷里的女人,思忖著一會(huì)兒如果她選赫爾墨斯,他該怎么把她帶走。 克麗特陷入兩難,她瞥一眼赫爾墨斯妒火中燒的金綠眼瞳,又仰頭看一眼薄唇冷抿的阿波羅,微微啟唇,即將吐出抉擇的字眼。 兩個(gè)男人的眼神立刻緊張地凝在她臉上,沉默等待答案。 “抱歉,赫爾墨斯?!?/br> 她向前傾身,將頭埋在阿波羅的頸窩中,朝赫爾墨斯歉意地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個(gè)追求新鮮感的壞女人——當(dāng)然,我更喜歡你,這毋庸置疑。” 勢在必得的赫爾墨斯被她的選擇驚呆了,陷入到無比慌亂的境地中,連手中的雙蛇杖也一時(shí)未察、砰然落地。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選自己? 他竟然輸給了阿波羅? 向來自負(fù)的他不想承認(rèn)失敗,但嫉妒又痛苦的潮水依然朝他涌來,淹沒了他。赫爾墨斯神色灰敗,黯淡的綠眸望著他那美艷無情的伴侶,投向阿波羅的懷抱。 他們竟毫不避諱地開始接吻,面龐輕蹭,紅潤的舌尖裹著津液勾連,蛇尾一般纏繞。阿波羅那該死的偽君子,平??诳诼暵曊f著秩序與德性,現(xiàn)在卻隔著她虛掩的袍服,緩慢揉捏她溫?zé)崛彳浀默摪咨碥|,誘使她發(fā)出婉轉(zhuǎn)動(dòng)聽的呻吟,臉上浮起情欲的緋紅。 這些情動(dòng)的征象,他再熟悉不過,甚至在極度妒忌的此刻,也再次勾起他小腹熟悉的欲焰,向下燃燒到他腿間最邪惡的器官。 那享受過無數(shù)次她美好的rou體、進(jìn)入過她深處的器官。 他嫌惡的眼神不知不覺摻上了欲望,在女人嬌美的面龐上游弋——她被阿波羅抱到膝上,長袍半敞垂落,搭在手臂兩邊,豐盈的雪乳在男人灼熱的親吻與愛撫下輕輕顫動(dòng),如微風(fēng)中飽滿的露水——他知道嘗起來有多鮮甜。 阿波羅挺身進(jìn)入時(shí),她身子顫得更快了,衣下伸出來的兩條雪白長腿牢牢裹住他不斷發(fā)力上頂?shù)难嗦愕碾p臂無從依憑地?cái)堊∷p肩,眉頭蹙緊著呻吟。 她沉浸在另一個(gè)男人賦予的歡愉中,似乎全然忘卻他的存在,只有被頂?shù)醚鲱^之際,她濕潤而迷離的翠眸才移轉(zhuǎn)過來,凝注在他不甘而燒著yuhuo的臉上。 兩人視線相錯(cuò),他孤獨(dú)地站在帷帳邊,垂下淺金色的濃密眼睫,望向地面,像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不過,一只纖白的素手伸了過來,揉捏他無人愛撫的脹硬性器,又徐緩地向上伸去,輕柔撫摸他的面頰。 他睫羽一顫,抬眸看去,她正愛憐地看著他,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別傷心了,我的寶貝?!彼p嗔,是平常哄他的溫柔語氣。白皙手指勾住他一綹金發(fā),纏繞在指上,反射燭火燦亮的光芒。 “快過來吻我?!?/br> - 小赫(興奮地晃動(dòng)小蛇尾巴):雖然她沒選我,可是她說更喜歡我還喊我寶貝誒 阿波羅:……所以我是你們pet play的一環(huán)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