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或獸性(3ph)
他們已經(jīng)三個人共度春宵過,此時已沒有那么生澀。赫爾墨斯掀開帳子,從背后摟抱她的腰肢,一邊抓揉她渾圓的乳,一邊偏頭與她接吻。 前后兩個男人精壯的rou體夾擊,她情動得比往日快,熱烈迎合赫爾墨斯親吻的同時,也揉捏taonong他挺翹的粗莖。 唯一感到不悅的只有阿波羅。 他本想和她獨(dú)自相處,赫爾墨斯又橫插一腳進(jìn)來,還占據(jù)了她此刻全部的心神。 他漠然看著沉醉親吻的兩人,還有她緊裹磨弄赫爾墨斯性器的纖長手掌,那根腫脹勃大的yinjing顯然被揉得十分舒爽,溢出點(diǎn)點(diǎn)濁白前精在她手上,不堪入目。 這場景令他不適,又奇怪地勾起他更為熾熱的情欲。 他干脆閉上眼睛,無視這yin靡之景,兩手進(jìn)一步抬高按緊她豐潤的大腿,粗大的陽具裹了層晶亮的愛液,又深又重地在粘濕熟紅的花戶中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下都將精囊重重拍打在臀上。 她被那根粗物頂?shù)脺喩硭周洘o力,透明濕滑的yin水隨著他每次抽拉汩汩而流,嘴里想吐出呻吟,卻被另一個男人灼熱的吻堵住,化作綿軟嬌媚的輕哼、與唇舌不斷交纏含吮的水聲。 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小腹抽搐著高潮了,脖頸和臉頰都涌上一股鮮妍的暈紅,被赫爾墨斯輕柔地一一吻過。 她高潮的濕xue不斷收縮痙攣,死死夾吸壓迫著體內(nèi)粗硬的roubang、開闔的馬眼,亟待將里頭飽蓄的jingye全部抽干。他卻不想這么早射,悶喘著從她緊致濕潤的蜜地中緩慢抽出水淋淋的棒身,帶出一條透明顫抖的水液,yin靡地黏連在兩人性器之間。 他才抽出來,即刻又想回到那溫柔鄉(xiāng)。但尚未插入,她飽滿的臀忽然被兩只大手托抬而起,另一根憋得通紅的粗碩陽具沒給他喘息之機(jī),當(dāng)著他的面,氣勢洶洶插入她兩瓣肥美的花唇之間,把中間圓潤紅硬的花蒂撐得直挺挺凸起。 阿波羅驚怒交加,一對金光熠熠的眼眸逼視著他:“赫爾墨斯!你……” “抱歉,阿波羅?!焙諣柲?jié)M不在乎地輕笑,伸出一只手包住她濕軟的花戶,捏住挺立的陰蒂開始打圈揉捏,引出女人嬌柔的呻吟:“你都做了這么久了,該輪到我了吧?!?/br> 他臉皮極厚,霸占著從阿波羅手里搶來的女人,毫無愧意展開激烈攻勢,抱著她的臀上下起落,借著前一個男人弄出來的yin水潤滑,將粗長的陽具反復(fù)搗入靡紅的花xue,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曖昧水聲。 “哦,哈啊……”才體驗(yàn)過高潮的她難以忍受花心處這密集快速如雨點(diǎn)的襲擊,神色迷離靠在赫爾墨斯肩頭,烏發(fā)蹭亂潤濕,紅唇張合,難耐地扭頭呻吟。 “看到了嗎?”赫爾墨斯握著她濕滑雪白的纖腰,兇猛挺胯,強(qiáng)而有力地cao干她流水不止的腿心,使她腰肢扭擺,輾轉(zhuǎn)的低吟變?yōu)榭旎畹募饨?,夾雜著似哭非哭的嗚咽:“她跟著我比跟你更快樂。” 阿波羅:…… 他平常都無視赫爾墨斯有意無意的比較,和那些幼稚無理的挑釁。無他,年長的他并不想被拉到同一層次,也不想和這個孩子氣的兄弟計(jì)較。 不過這次,他屬實(shí)有些惱怒,第一次覺察到?jīng)坝康挠c占有欲如騰騰的野火,燒毀他一貫秉持的原則和理智,中心如焚。 他想要她,想像赫爾墨斯那樣占有她,不顧一切,不惜付出慘痛的代價。 哪怕這意味著向深淵墮落。 他完全拋去平日高貴而克制的神明風(fēng)度,徹底屈從雄性的本能——這些往常被他蔑視的獸性,徑自傾身上前,吻住了赫爾墨斯懷中的她。 他guntang的唇舌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在她甜美的芳唇間來來回回翻攪、吸吮她甘甜的津液,卻怎么也掠奪不夠。他不禁加深這個吻,有力地卷住她滑膩的小舌,時不時發(fā)出焦渴的喘息。 親吻之間,他又用大掌環(huán)著她軟綿綿的素手,牢牢裹住沾滿yin液的yinjing,在她濕潤微涼的掌心里恣意抽插,放縱這yin邪的器官追逐快感,不再像之前那般慎重。 rou體的sao動一步步吞噬了他,阿波羅撫摸她濃密垂落的秀發(fā),銀白長睫下覆,金眸半闔,潤著一層情欲的水光。 克麗特半睜著眼,看他近在咫尺的朦朧面容,看他如何以圣潔的外表,沉淪在這yin亂悖謬的性事之中,渾然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看吧,沒有人能抵抗欲望。 就是遠(yuǎn)在天堂的神也不能。 所以,他們有何資格審判她? 她唇角輕勾,心里涌上一陣極大的滿足與勝利感。 高不可攀的月亮,終于倒映在她這片穢污不堪的沼澤之中,被泥水褻瀆、扭曲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