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殿下,我已我處再讓了。”宋清淺無奈。 “噢,你不必讓。”她自己蛄蛹著身子往外讓出位子,又把宋清淺拽過來。 緊緊抱住她。 這味道?!烏龍茶味,她又想?宋清淺身子一緊。 蕭北棠溫?zé)岬臍庀⒃谒吻鍦\耳邊,宋清淺轉(zhuǎn)過來將她輕輕推開。 “不許!”她柔聲訓(xùn)斥。 “為什么?”她們是夫妻啊,不必只在潮期行房,蕭北棠大大的眼睛,滿滿的疑惑和委屈。 “連著幾日,殿下還覺不夠?”宋清淺羞赧。 “可我很想要你?!笔挶碧暮苤卑?,欲望不加掩飾,她好像變了,得了她那句心中有她,她便得寸進(jìn)尺起來。 “那也不許。我如今還不能同你有孩子?!彼吻鍦\還要到國子監(jiān)教書育人,決計不能有孩子。 她小心翼翼說:“那我,那我只蹭蹭,我不進(jìn)去……” “你……”什么虎狼之詞!宋清淺翻了個身,不想再理她。 蕭北棠靠過來了,但卻是很老實,一動也不動。 淺水救不了火,望梅止不了渴…… 除夕這日,宮里一大早忙活起來,灑掃清潔,同民間一樣,除夕這日,辭舊迎新,舊歲又添幾個喜。 蕭北棠睜開眼手摸了摸身側(cè),無人。她睜開眼,伸頭看了看,宋清淺人呢? 她掀開被子下床,才剛想出寢殿,宋清淺就回來了。 “醒了?”她語氣不是太好。 真是忘了,她睡覺是如何的不老實,整整一夜,不是踢被子就是抱緊人,宋清淺略施粉黛遮住眼底倦意,和她睡在一塊兒是決計難有好眠的。 蕭北棠笑,問:“怎么起的這么早?” “今日除夕,要起早的。明日正旦,還應(yīng)更早些,貼春聯(lián),掛燈籠,侍奉父母,給父母請安拜年……”宋清淺如是說著,忘了如今已經(jīng)不是在相府。 蕭北棠好奇:“我沒貼過春聯(lián),你都是自己貼嗎?” “我與兄弟姐妹一起,家里屋舍多,下人們也會貼一些?!被貞浧鹜?,宋清淺嘴角掛上淺笑。 蕭北棠心血來潮,說:“那明日梓晨宮的春聯(lián),我們自己來貼?!?/br> 宋清淺一笑:“也好,午后,我們先寫。殿下先更衣,隨我去請安?!?/br> 蕭北棠面露窘色,別過眼說:“今日……不去了吧!” 昨日才與母皇鬧那一出,今日不想見她,她心里還別著勁兒呢。 “不想見陛下?”宋清淺看穿她的心思。 “我……”她吞吞吐吐的,擱以前她肯定不在意宋清淺怎么看,只是昨日宋清淺才同她說過當(dāng)敬父母。 宋清淺短嘆一聲,溫聲勸道:“不想見陛下,也不想見母后嗎?你知不知道你們這般不和,難受的人是她?” “那……那便去吧?!彼€是有些不情愿。 冬日的陽光和煦柔軟,灑在積重的雪上,五色斑斕,總給人一種滿足感。頭上裹了綢帶,在宮里行走太過扎眼,蕭北棠戴了頂貂皮絨帽,灰黑色絨毛層次分明,暖洋洋的頂在她頭上。 “這頂帽子殿下戴著很好看?!彼吻鍦\笑著說。 蕭北棠摸了摸帽子上柔軟順滑的毛:“是嗎?那我往后,日日都戴著?!?/br> 蕭北棠自說自話:“說起來,我上回狩獵獵得的雪狐,已命人將皮毛剝了下來送去了尚衣局,算起來有些日子了,也不曉得,狐裘制成了沒有?” 宋清淺倒沒有十分在意她說的話,她上回確實獵了許些雪狐,毛色十分干凈顏色也純潔,是上好的狐裘料子。 昵稱: 第75章 宮道她日日走,道道宮墻遮住了四方,獨留一片凈空,今日萬里無云,天氣晴朗,道上的積雪也早已被灑掃干凈,紅磚綠瓦依舊。 景帝竟然不在,蕭北棠一進(jìn)屋就探頭去找。 皇后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別找了,你母皇不在。” 她奇怪,景帝從去了皇后就極少宿在別處,慣是待在坤寧宮的。 皇后悠悠抿了口茶,說:“她把你傷成這樣,我見她就氣,怎會讓她留在坤寧宮?!?/br> 外頭傳言的果然不虛,從前只是聽說,宋清淺這回看的真真切切,景帝待皇后當(dāng)真是無上榮寵…… 她話音還未落,景帝就來了。 “陛下萬安。”只有宋清淺和宮人行禮迎她。 皇后和蕭北棠動也不動,視若無睹。景帝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抬手免了她們的禮,說:“今日除夕,今晚我們一家人一起用膳吧?”她語氣像是在詢問可否,目光一直瞧著皇后。 昨夜她瞧了好久的門,皇后壓根不理她,將她的,半晌門才開了,她剛抬足想進(jìn)去,就見里面丟出她的大氅來,一聲怒音:“你走!” 看來是真生氣了。她又苦勸良久,皇后也沒給她開門,最后只得回了自己宮中。 皇后仍無動于衷,抬手召蕭北棠到跟前,取下她的帽子,看了看她額頭,問:“還疼不疼?” “兒無礙。不碰它便不會疼?!笔挶碧男χ稹?/br> 皇后又將她的貂絨帽好好帶上,慈愛的撫了撫她的頭。 景帝站在一旁又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按時上藥,勿留了疤?!?/br> 皇后聞言蹙眉惱怒的看著她:“陛下能否不說風(fēng)涼話?” “怎么是風(fēng)涼話,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