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賀洞房下(h) 413 g.com
“不要了。不要了?!鳖澏吨叱焙螅R含真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肩膀,哽咽著說。 陳誠拍著她的背,托著她的臀,起了身。失重的不安促使她緊抱住他,搭在他腰上的腿夾緊,連含著他的xue也緊了。他笑著低嘆一聲,索性放了手,逼著她只能死纏著自己。 坐在桌邊,聽到倒酒的聲音,賀含真手指蜷縮。 合巹酒,催情藥。 還以為要結(jié)束了,這怎么像是才開始啊。賀含真的臉色有些差,勉強(qiáng)地笑著與他交杯。剛想意思意思糊弄過去,就被陳誠抬著杯底灌進(jìn)喉嚨。 “你是不是還得罰三杯啊。干了那么過分的事情,婚貼也不發(fā)給我?!标愓\捋著她的頭發(fā),用簪子固定好,狀似委屈地看著她。 “呃…”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2hhp. “怎么了?!标愓\蹙眉,眨眨眼,“難道,你剛剛說的都是騙我的嗎,都是哄我的嗎?!?/br> 死男人就知道翻舊賬。沒完沒了了。 “怎么會(huì)?!辟R含真舔舔唇,拿著盛滿酒的杯子,卻遲遲沒飲下。 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她不想失禁。 “那你倒是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啊~~”陳誠沒等她磨時(shí)間,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扶起酒杯往她嘴里灌,“小心點(diǎn),要是撒了一滴,可就得再愛我一遍了。” “可以了可以了?!睌?shù)著三杯,她把酒壺推開,“罰完了?!?/br> “你說說,是不是也得代替李元卿罰三杯。”陳誠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或者我找個(gè)良辰吉日親自去找他。” 算你狠。 “含真真厲害。”他笑著替她倒酒,“這樣我才信你愛我嘛。” 愛你大頭鬼。 “真乖。”看著她喝下最后一杯,他才放了手。抬著眸,晃蕩著還剩半壺的酒,慢悠悠地說,“想想,我也該敬你才是。” “謝謝你啊。”陳誠的手搭在她的脖頸,撫著她跳動(dòng)的脈搏,微抬起的眸光實(shí)在沒什么溫度,“謝謝你改名換姓與我風(fēng)花雪月,謝謝你都不打算再見了還能對(duì)我甜言蜜語,謝謝你編撰出的這一切謊言。” 他手一傾,涼酒順著她鎖骨滑落至腰肢,賀含真冷得一顫。 “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真的很缺德嗎?”陳誠抬著她的下頜,逼她與自己對(duì)視。 原來他上次說的可以玩他可以欺騙他,是因?yàn)橹灰浑x開,他就能一次次找她算賬啊。賀含真想回去給自己一個(gè)大逼斗,扇到臭水溝里看能不能醒醒。她一輩子行善積德,功德全栽在這里。 倒也不指望她回答,陳誠低眸,抿著唇,問:“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br> “當(dāng)然啊。”賀含真回答得毫不猶豫,她傾身去親他的脖頸。不然干嘛去招惹,給自己惹那么大麻煩。她真傻,真的,挨cao起碼不用費(fèi)腦子,別聊天了。 “那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陳誠的手搭在她的腿根,沒什么動(dòng)作,眼神卻被她親得迷糊了。 “喜歡?!彼踔哪?,親他的唇,笑著說,“真喜歡?!?/br> “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标愓\仰眸看著她,與她舌尖纏綿,聲音含糊。 廢話,喜歡值幾個(gè)錢,一個(gè)陳誠憑什么能讓她脫離人生軌跡。 “不能在一起的呀?!辟R含真捏著他的耳根,笑了笑。 “要是為變法,你怎么不靠近我,不勾引我,不繼續(xù)甜言蜜語,不從我這套消息?!标愓\抱著她,舔舐她鎖骨上的酒液,在她白凈的肌膚上留下吻痕。 一個(gè)愿意從小兵開始做起的小將軍,若能真為了一個(gè)女人背棄家族,放棄所有。那實(shí)在是。 太!沒!出!息!啦! 能被賀含真迷惑,不就也能被王含真,張含真迷惑。這么個(gè)人,把私情放在第一位的人,能干成什么事。 都是變法主要針對(duì)的世族大家,陳家和寧家可不同,陳家是鎮(zhèn)守江山的國之脊梁。寧家可倒可塌可換,陳家的主心骨萬不能動(dòng)。陳誠可以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認(rèn)同變法,所以警告旁系安分,可以大義滅親。但如果是要烽火戲諸侯,用自己的人去哄愛人高興。這對(duì)賀含真來說是個(gè)恐怖故事,她要怎么相信這樣的人能成為日后的鎮(zhèn)遠(yuǎn)威武大將軍。 “那你怎么不主動(dòng)些,取悅我,嗯?”怕是酒喝得急了些,有些醉了,賀含真的手插入他的發(fā)中,看著他吮含自己的乳,輕哼。 霞色在她白皙的臉上透出,她媚眼如絲,眉梢凈是盛放芍藥般的風(fēng)情。陳誠饞得很,仰頭親她的唇。 “你說,是不是你的錯(cuò)啊?!彼讣恻c(diǎn)著他的眉心。 “是?!标愓\已然五迷三道,他點(diǎn)著頭,“是我的錯(cuò)?!?/br> 說著手移至她的腿根,敞開她的花心,插進(jìn)。 賀含真趴在桌面,悶哼一聲。手指扣著桌沿,黏黏糊糊的輕喘很快隨著他的動(dòng)作變成了蜜般的春聲。他揉捏著她圓翹的臀,勾著她的腰配合自己的頂撞。 她身子軟得不行,被抱起,便是緊貼著他。陳誠一手?jǐn)堉难?,一手拉開她的腿,與靠著自己的她親吻??粗桓傻瞄]不上嘴。 實(shí)在是,太爽了。 賀含真的手抵在他的大腿上,慌張地叫喊著,不行真的不行。陳誠壓著她,由著她咬自己的手腕,直往深處里撞。賀含真伸手捂著自己的小腹,還是在一顫一顫中失了禁,清澈的液體打濕大紅色的桌布、流至地面。她抱著桌子,已然是神魂分離的模樣,眼角有淚。 好過分。 “含真。”陳誠抱起她,親她。 不對(duì)勁不對(duì)勁,該死,不是又要聊天了吧。 “陳誠。你太壞了。”半回過神的賀含真捧著他的臉,摸著她垂涎已久的大奶子,把他推倒在床,趴坐在他身上,“你真是要把我弄死了。” 居然把陳誠整害羞了。 “親親我好不好?!辟R含真握著他的手,撫著自己的臉。 別再用你那破嘴去問那些兩個(gè)人都不高興的死亡問題了。 “好?!标愓\紅著臉,看著她,笑著傾身。 “我好喜歡你?!?/br> 毫無預(yù)兆的一句話,讓兩個(gè)人都愣了愣。陳誠好開心,他激動(dòng)地抱著她,一遍遍地說著我也喜歡你。 賀含真在他身后狂扇自己的嘴巴。 上次就是這樣,明明要告別、不打算相見,要說些訣別話,看著他的眼睛卻說了我等你。你是半點(diǎn)不長記性啊賀含真,你在折磨誰。 啊啊啊啊你神經(jīng)啊賀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