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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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溫遇旬突然叫他。 “亂摸什么?” 作者有話說: 感覺回憶章寫得有些超過預(yù)期了..但是不用擔(dān)心,最多還有兩三章?。∫欢ú粫芏嗟?/br> 第22章 你吊一吊我 沈榆聽后肌rou明顯僵硬了一瞬,下一秒就放開了手。 好像受驚了,為自己申辯:“我沒有亂摸?!?/br> 沈榆放在溫遇旬背上的手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只是箍著他的胳膊在腰上輕微地摩擦。 溫遇旬感覺到了,但是沈榆拒不認(rèn)罪,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自己上手,又把沈榆拉回來,扣在懷里抱著。 “這是第二次。”溫遇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榆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第二次指的是擁抱。 “沈榆,你抱我很敷衍。”才一分鐘就放開,還心猿意馬地偷偷摸他腹肌。 這次就是告不滿的狀了,沈榆聽著想笑,他也沒有想到溫遇旬這樣情緒不外露的人,撒起嬌來是這樣的。 他抬起胳膊,回抱住溫遇旬,才說:“沒有敷衍?!?/br> 溫遇旬并不搭腔,只是說:“以后抱我,可以大膽一點(diǎn)。” 大膽一點(diǎn)。沈榆聞言抬頭往上看,看到溫遇旬低垂的睫毛,被燈照出陰影的鼻骨,再往下,是形狀漂亮的嘴唇。 他想問溫遇旬如何定義大膽,但是要是真的問出口了,好像又與他期待的大膽相悖。 只是親吻好像又沒有沈榆想象中那么難,無非就是兩張嘴唇疊在一塊——他只敢止步于此了,不敢有另外更大的動靜。 溫遇旬呼吸滯了一瞬,而后卻貼著沈榆的嘴唇笑出聲,掌心按著沈榆的后腦,手指穿過烏黑的發(fā)絲。 沈榆不得不承認(rèn),在親吻這件事上,溫遇旬要比他大膽一萬倍。 起先他只是感受到溫遇旬探出舌間,在兩人唇瓣的縫隙之間輕輕地舔,然后等沈榆嘴里的氧氣再少一點(diǎn),才慢慢撬開嘴唇和齒關(guān),碰他的上顎。 吻沒有持續(xù)很久,最后是沈榆有點(diǎn)受不了,身上發(fā)熱,手指抵著溫遇旬的肩膀?qū)⑺崎_。 “我口渴。”沈榆感到羞臊,隨便找了個暫停的借口。 這話一點(diǎn)可信度都沒,吻很深,水聲又響又黍占膩,津液都混合,怎么會口渴? 溫遇旬看他一會兒,還是走到桌邊為他拿了礦泉水,擰開蓋子遞到他手里。 凌晨兩點(diǎn)了,第二天是工作日,沈榆要上學(xué),溫遇旬在植培所還有事。 溫遇旬盯著沈榆喝了幾口水,便站起身,說:“很晚了,你睡吧,我回去了?!?/br> 沈榆今天被太多情緒激著,此刻沒太覺出困,溫存過后聽他這么說難免有些失落,他愣了兩秒,才慢吞吞地點(diǎn)點(diǎn)頭。 溫遇旬腳步?jīng)]有停頓地走到門口,手放在門把上,卻沒往下按。 他回頭又看了沈榆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對沈榆說“晚安”。 沈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哪里來的膽子,慌亂從床上站起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連水瓶蓋子都忘了旋,動作太大,純凈水沾濕被褥。 “我是想……”沈榆頓了頓,有些艱難地往下說,“我是想留你?!?/br> “你和我說訂一間房的時候,我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我從酒店樓下一直想到現(xiàn)在,連洗澡的時候都在消化?!?/br> 期間在浴室打翻一個牙杯,一瓶沐浴液,還把剃須膏當(dāng)成牙膏往上擠。 他是魂不守舍了,想七想八,吹頭發(fā)的時候差點(diǎn)燙到,對著鏡子看自己又覺得忸怩,認(rèn)為溫遇旬肯定不會像他這樣沒出息。 沈榆的矜持這時候又不在了:“我也是想的?!?/br> 他長這么大,也就只有小時候的嬰兒床擺在父母床邊,等他再大一點(diǎn),沈玨就對他說:“覺都不敢自己一個人睡,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br> 岑漫搖在另一邊冷笑:“估計(jì)是受你影響,看你天天扮女人咿咿呀呀,以后變成男子漢大豆腐?!?/br> 然而沈玨唱了一輩子旦角,也只會唱旦角,閉嘴不說話了,但出于教育的需要,沒讓沈榆再和他們一起睡。 與父母都幾乎從未同床,更別提另一個他喜歡的男人。沈榆擔(dān)心很多,包括自己的睡姿鬧不鬧人不好安眠,又會不會磨牙打呼惹人輾轉(zhuǎn),況且兩個身量高的男人要怎么睡?鬢角廝磨抱在一處,還是楚河漢界各不相干? 這些他都沒有提前想好,只是說完也沒覺著后悔。 睡姿不好又怎樣,磨牙打呼又如何?溫遇旬表現(xiàn)的喜歡和愛已經(jīng)很明顯,他現(xiàn)在就是想要抱在一處,溫遇旬就別想各不相干! 想到這里,沈榆稍微挺直了脊背,目光直直地勾著玄關(guān)處站著的人。 溫遇旬聽完以后并無太多反應(yīng),只是在心里直夸獎沈榆一教就會,膽子大了好多。 他目光下移,裝模作樣:“你把床弄濕了,我怎么留?” 沈榆一頓,也往下看去。純凈水雖然無色,但沾到床上,仍洇開好大一片痕跡,不僅被褥,連床單都沒有幸免。 床單濕了好大一片,小半張床,沈榆要是注意一點(diǎn),睡覺的時候不要翻來覆去亂滾,可以睡在沒濕的另一邊;被子濕了,房里又有暖氣,不大需要蓋,只用扯一個被角蓋住肚子即可。 雖然……雖然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是按照沈榆的別扭性子,這樣挽留已經(jīng)十分難得,怎么可能再說出別的,要睡到溫遇旬那個屋里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