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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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悟出溫遇旬這是變相的拒絕了,垂下頭還沒來得及懊悔,就聽那剛表示拒絕的人說話了。 溫遇旬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的床濕了,不如今晚去我那里?!?/br> 沈榆緩慢地抬起頭,過了半晌,臉紅了,耳熱了,才聽出來,溫遇旬方才分明就是耍他玩兒,是個拿他尋開心的混賬! 那捉弄人的混賬讓自己開心了,幫著被捉弄的那個拿衣服,拎圍巾,提著鞋,薄的厚的掛滿一手臂。 沈榆兩手空空,就捧著個手機,有些負(fù)氣地走在后面,不理人,不說話。 溫遇旬帶著沈榆從走廊過的時候,還留意了一下適才溫遠和他未來繼母出沒過的那一片方圓,沒見到人,放心了,腳步方跨大了點,理直氣壯地開了門,自己先進去,插上房卡供上電。 沈榆背手關(guān)上門,心里帶著氣,也顧不得害臊了,率先鉆進被子里,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過了幾秒,他先是聽到吊燈開關(guān)的按動聲,又感覺到身邊的床墊往下陷。 溫遇旬放好了沈榆的衣服,關(guān)了燈也躺上來,一摸,被子全被身邊那生悶氣的小鴕鳥當(dāng)成埋頭的沙子卷走了。 “沈榆,”他又連名帶姓喊人,顯得有些兇,“我收留你,你被子都不分我一點?” 本意是要哄人的,但他覺得自己好像腦子有病,看到沈榆擺譜更想欺負(fù)了。 沈榆的聲音悶在被子里:“你要是不想收留我,我現(xiàn)在就能回去,用吹頭的吹風(fēng)機對著床單和被罩來個十分鐘,怎么樣也勉強能睡了,還不用任你在這玩弄取笑我?!?/br> 溫遇旬沒有一句話說過不想收留沈榆,明明可以裝無辜,卻知道這時候再不順毛摸,今晚怕是要背對著各睡一個邊角,同床異夢,于是只能放下身段供著。 他平時話說得不多,現(xiàn)在口渴的輪到他,奈何沈榆根本不吃他生硬哄人的這套,還捂著不出來,連個呼吸的洞都沒留下。 沈榆動也不動,溫遇旬耐心告罄,只好仗著力氣更大生拉硬拽。 被子一拉開,被窩里居然是亮的——沈榆躲在里面玩手機,搞得溫遇旬以為是氣了個半死,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溫遇旬氣笑了,顧不上什么沈榆的矜持,也顧不上什么過度的肢體接觸了,狠狠掐了一把沈榆的腰,看人又痛又癢在床上扭成一道波浪。 “玩手機不理人?”溫遇旬邊問邊掐他。 沈榆笑著掙扎,用了十成力氣,溫遇旬差點沒制住,于是一翻身,腿也跨到他身上去。 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私密的部位都快碰上,沈榆一怔,連掙扎都忘了。 身體上發(fā)生的變化并不是沒有感覺到,兩個人的反應(yīng)都很誠實地明顯,睡袍的兩片布什么都隔不住。溫遇旬按著沈榆的肩膀,另一只手還放在他腰側(cè),他臉皮厚,不感覺羞,干脆順著腰線往下一寸寸摸。 沈榆腰薄,為了穿著舒適,浴袍帶子沒有扎很緊,溫遇旬一碰就開了,整個手掌伸到浴袍里去,溫?zé)岬恼菩馁N著沈榆溫度更低一點的腰側(cè)皮膚。 “我說你膽子怎么時大時小,”溫遇旬說,“一會兒抱都只敢?guī)酌?,一會兒又敢要我留宿?!?/br> 沈榆咬了咬嘴唇:“我要你留宿……但沒想干什么,就是一起睡覺。” 說完方覺得越描越黑,怕溫遇旬誤會又不敢明說,補充道:“不是那種睡覺。” 黑暗里,沈榆看不清溫遇旬的表情,溫遇旬洗澡的時候就把眼鏡摘下來了,放在床頭上,又有夜盲,也是同樣的境遇。 但兩人都知道視線對在一塊兒了,兩道光相交的地方產(chǎn)生摩擦碰撞,氣溫都跟別的空間不一樣。 半晌,溫遇旬問:“那要是我心思不純,想要的就是那種睡覺呢?” 沈榆結(jié)巴著,說:“不……不可以的,我也知道你只是說說,不會對我做什么?!?/br> “那什么時候可以?”溫遇旬選擇性聽不見后半句沈榆給自己的開脫。 “我也是個凡人,有需求是正常的?!?/br> 他俯下身,隔了一個世紀(jì),才知道放軟嘴巴,說好聽的話哄人:“你就當(dāng)?shù)跻坏跷摇!?/br> 逼問到這個程度,沈榆還真的一歪腦袋,認(rèn)真地想了想。 “要明媒正娶?!鄙蛴芟氲搅司驼f。 溫遇旬笑了笑,問他:“是不是還得要聘禮?要洞房?” 沈榆居然點頭,溫遇旬就說他端著舊習(xí)俗的少爺架子,然后從他身上翻下去了。 兩人并排躺著,等到體溫都下去一些,心臟也跳得不那么亂一些,溫遇旬把剛才瞎鬧時揉亂在身下的被子拽出來,自己蓋一個角,給沈榆蓋過肩膀。 “睡覺,手機不許玩了?!?/br> 沈榆安穩(wěn)地縮在被子里,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說:“我沒玩手機,剛才在看我媽給我發(fā)的消息?!?/br> 岑漫搖給沈榆發(fā)的消息顯示的送達時間在半個小時以前,彼時他在自己還沒被水澆了的房間里,估計那會兒正跟溫遇旬真心換真心呢,所以沒注意到。 溫遇旬沒說話,沈榆的分享欲又冒出來,主動地說:“她說她明天晚上不在食堂吃飯,回家和我吃,有事和我說。” 岑漫搖這次出差原本為期三天兩夜,她和沈榆說過,今晚就能回家,但好像上頭的大領(lǐng)導(dǎo)臨時拜訪,她一到首都就被拉著一起去應(yīng)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