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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可憐的。 然而姜有雪這一聲笑,卻不是在嘲笑江維奕情人多,而是在笑他連這個所謂的“初戀”,都搞錯了人。 但凡江維奕認真點,就會知道那個天臺平日并不開放,只因她要代表學校準備參加比賽, 學校才破例讓她在上面練舞。 僅憑一個遙遠的身影, 姜有雪便認出了江維奕。 而那么長時間的駐足,江維奕卻依舊認錯了人。 姜有雪笑完,將手中照片隨手扔在桌子上, 想到江維奕現(xiàn)在還在為他的“初戀”爭取繼承權,冷笑道:“小吳,你去查一查女人的資料,尤其是學校和芭蕾舞特長這兩樣, 不用報告給我, 直接郵給江維奕?!?/br> 她可不信剛好這么巧,那女人剛好與她在同一個學校,剛好會芭蕾,又剛好知道江維奕看到了她在陽臺上跳舞。 江維奕認錯人沒關系, 反正她也不想和這蠢貨扯上關系,兩位遠著她,和和美美一輩子她都懶得管。 但是他認錯了人,還帶著人回來以“真愛”的名義傷害她兒子,那就別怪她一巴掌甩在“真愛”兩個字上面。 惡心人,誰不會呢? 另一邊,古靈帶著江心澄回了白家。 雖然古靈解釋過不必帶太貴重的禮物,心意到了就足夠,而且估計兩人也不會太在意江心澄帶了什么,最多象征性吃頓飯就差不多了。 但江心澄還是堅持帶了不少東西上門,給白母的高級護膚品和圍巾衣服、給白父的煙酒和茶葉,就連白煜,江心澄也打聽了市面上最受歡迎的游戲機、手機、電腦款式,各買了一套。 裝了滿滿一后備箱。 看得古靈都有點羨慕,這要是多上幾次門,家里就能奔小康了。 “我爸媽可能根本不會怎么問你話,不用這么緊張?!惫澎`看著五指緊緊握著方向盤、表情異常嚴肅的江心澄,不由安慰道。 事實上,白父白母可能也就是寒暄幾句,連問題都懶得問,畢竟古靈和誰在一起,他們根本懶得過問。 江心澄搖搖頭,堅定道:“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br> 畢竟是古靈的親人。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認真對待。 古靈聽出了這層意思,心里一暖,沒再勸他。 而是想著這次見面之后,立馬把證領了! 她真的等不及蓋個真章了! 來到家門口,開門的是白母,看到古靈二人,果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就像是對待兩個客人。 只是在看到江心澄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時,稍稍有些詫異,但也僅此而已。 “伯母,我是白靈的男朋友,初次見面,這是我?guī)У囊稽c小禮物,還請伯母收下。”江心澄將手中給白母準備的東西提到面前。 江母看了江心澄一眼,又看了看古靈,將禮物接過,冷淡道:“進來吧。” 進門后,客廳里坐著白父,江心澄同樣將禮物遞過去。 比白母好一點的是,白父是笑著收下的,還囑咐江心澄坐一會兒,飯馬上就好。 但也僅此而已了。 江心澄想上廚房幫忙,但是被白母阻止,于是只能回客廳坐著。 三人坐在一起,白父看著電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江心澄也就不好開口。 他環(huán)視了客廳一周,看到廚房沉默地做著飯的白母、只顧著看電視的白父,以及自顧自握著他的手在玩、完全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古靈,大概了解了古靈平時在家里的狀況。 江心澄動了動手,想要摸一摸古靈的腦袋,卻被古靈眼疾手快壓下,口中道:“別動,我還沒看完呢!” 江心澄:……看來是不需要他安慰了。 就在古靈出聲后,大門突然傳來門把手打開的聲音。 白煜回來了。 “老白,是煜煜回來了嗎?”廚房里傳來白母的聲音,與之前的冷淡與沉默截然不同。 江心澄下意識去看古靈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注意到,還抓著他的手在做各種動作。 江心澄眸中一動,看來白母的偏心已經(jīng)到了古靈視之若常的程度了。 “姐,這是……你男朋友?”白煜看著客廳里陌生的男人,腳步慢下來。 “初次見面,我是江心澄,也是你jiejie的男朋友?!苯某纹鹕恚斐鍪?。 白煜呆呆地伸出手,看著眼前這個特別好看的男人,有點懷疑古靈遇到他的地方。 “稍等一下,見面禮還在車里?!苯某吸c點頭,出去從車里拿了三四個禮品袋過來,其中一臺筆記本電腦,一個全新的手機和一個switch游戲機以及配套健身環(huán)。 江心澄本來還考慮過手表和鞋子的,因為他的那些親戚家的小孩就很喜歡這些東西,但是古靈說這些都是奢侈品范疇,白煜還小,現(xiàn)在就送這些不太合適,所以江心澄最后還是送的電子產(chǎn)品。 白煜目瞪口呆地看著江心澄將一大袋東西遞過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 看向古靈,見她點了點頭,這才接過來。 不過雖然接過了東西,白煜卻沒有放松警惕,這可是jiejie的男朋友,未來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白煜當然要好好了解一下。 于是整個客廳里,與江心澄聊得最熱絡的反而是白煜。 越是交談,白煜就越是心驚。 白煜雖然年紀還小,閱歷也不足,但是看人的眼光卻不低。 因為在他心里,有一個幾乎無法超越的完美形象,那就是年城。 雖然年城下棋的技術很爛,但是他的學識、氣度、教養(yǎng)、談吐乃至為人處世,都讓白煜仰望。 見過了更高層次的人,白煜對于一般人不能說看不上,但是卻能更加從容不迫,冷靜地審視其人其行,也很難對一般人產(chǎn)生欽佩或敬仰的情緒。 這就像被校長訓過話的人,被班主任抓住上課開小差都多了幾分從容不迫。 而江心澄,就是第二個讓白煜感受到了與年城那種平靜從容、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場的人。 白煜看看成熟穩(wěn)重的江心澄,再看看全程都在低頭玩江心澄手指的自家jiejie,很難昧著良心說一聲“你不配”。 午飯做好后,白母叫眾人吃飯。 幾人坐上餐桌。 本該最難的餐桌問話環(huán)節(jié),在白母的無視、白父的客套和白煜的無語中度過。 飯后,白母直接回了臥室。 而白父,在白母離開后,眼神復雜地看了古靈一眼,只說了一句話:“好好過?!?/br> 說著拍了拍江心澄的肩膀,也隨著白母回了臥室。 最后還是白煜過來警告了江心澄幾句:“雖然你比我姐有錢,但是我姐也不需要你養(yǎng),如果你以后對她不好,我一定饒不了你!” 江心澄認真應下。 坐上車之后,江心澄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即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