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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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撒哈的臉出現(xiàn)在門框上面。 “哼,你以吃西域之人為己腹,我取你也為己用,天道輪回罷了。” 言罷,陳鳶拍拍老牛,“往后你拉車也不用那么辛苦了?!?/br> 哞! 大青牛吞了吞口水,看看車廂上的那張人臉,又看看持書走去房中的主家,汗珠都從額上流了下來。 ‘主家真是體貼啊,就是體貼的有些讓牛打顫?!?/br> 夜風嗚咽,吹過離開的身影背后,書頁被手指卡住的頁面上,是長長的一段故事。 “黃川西北,雙廬城,李公偶得一術(shù),乃夜行城外,遇鬼神經(jīng)過,驚懼躲藏,便見數(shù)騎開路,一輛大車頂華蓋,上有一人著紫袍,如一州節(jié)使,忽停,乃車軥(qu二聲)上的繩斷,紫袍者取簿翻閱,隨曰:此間二十里,有張家中妻脊筋可做繩索,速取。 有二騎馭風而去,片刻又回,手中多兩物,俱白筋,各長數(shù)尺,系馬為韁繩,大車隨即復(fù)駛,頃刻消失,原地遺有竹簡數(shù)片,乃紫袍者取簿遺落,李公撿之查看,詭術(shù)矣,揣于懷中,經(jīng)二十里,果聞有張家者,其妻半夜背疼而卒?!?/br> …… 翌日一早,陽光推著黑暗將綠洲包裹了進去,往日這般時候,村里早已有了人聲,然而此刻多數(shù)人躲在家中,觀望了許久才漸漸外出,靠近趙家的位置,除了地上些許血跡外,并無一物。 昨夜借宿的幾人,連同牛車已消失不見。 綠洲外的戈壁荒漠,煙塵飛卷,老牛輕松愜意的拉著牛車奔跑,車廂上,一張臉孔,木漆顏色的雙目左顧右盼,好像搜尋著什么,旋即發(fā)出聲音,給前方的老牛指明方向。 車攆上,陳鳶持書翻閱,和尚撥著佛珠安靜誦經(jīng),胖道人打著哈欠,與肩頭趴伏的蛤蟆,一起翻閱記載的法術(shù)和各地美食。 瘋老頭坐在車廂里,與撐著下巴,對輸紅眼的呂布面前的牌指指點點,某一刻,牌桌都給掀了,呂布橫起畫戟與典韋、許褚打做了一團。 張飛坐在格子間,蛇矛橫在雙腿上,懸空踢著兩腳,哈哈大笑的起哄,“三姓家奴,你可是輸不……” 聲音還未落,就被呂布一把抓住腳給拖去下面,“讓你看戲,環(huán)眼賊!”頓時打出一團煙塵來,一會兒冒出呂布的腦袋,隨即被掰住鼻孔拉回戰(zhàn)團,不時許褚探出頭,也被扯著耳朵拽了進去,煙塵里到處拳打腳踢…… 牛車熱熱鬧鬧一路向西,不久之后,便見逶迤高聳的山麓,滿山青綠,覆著一層終年不化的積雪,泛起一股神秘。 第三百一十章 神器不可觸焉 “哈啊~~” 青草覆地,林野在風里搖曳,一條銀帶由山腰而下,穿林過澗淌下山腳,微微水聲里,胖道人站在溪邊大巖上吐著熱氣使勁搓手,不時拿出符箓轟的燃起,綻出的法術(shù)短暫的驅(qū)走身上嚴寒,旋即回頭看去無動于衷的和尚,以及那邊捧水洗臉的陳鳶。 “東家,那東西真能是咱們能拿到手的?拿那玩意兒做什么?又不能用,又不能吃的,拿到手還是燙手的山芋。” “我倒是想呢?!?/br> 陳鳶捧起溪水澆在臉上,冰涼的水漬劃過臉頰頃刻就被附注臉上的術(shù)法揮散開去,陳鳶站起身來,活動了下腰肢,望去面前逶迤大山,絲絲云氣在白雪覆蓋的山頂飄蕩,說不出的神秘和威嚴。 “……說不得咱們也只能遠遠看上一眼罷了,但知曉在何處,往后修為深厚,再來求這趟的緣分。” 言罷,叮囑那邊瑟瑟發(fā)抖的老牛,“看顧好我?guī)煾负蛙囕v,對了,小心撒哈,別讓他帶著車跑了?!?/br> 老牛縮在附近一顆樹下點了點頭。陳鳶打了一個響指,從和尚身邊走過,遠遠朝那邊掰著石頭抓螃蟹的師父喊了聲,讓他注意,后者哎喲喲的吊著指尖一個小螃蟹,不耐煩的揮手。 “知道了,為師就在這兒不亂走!” 之所以不帶師父上去,就是怕師父那性子,緊要關(guān)頭忽然搗亂一下,說不得要引來麻煩。 三人在山腳尋了上山的路徑后,趁著天色還沒黑,徑直爬上山腰,依著撒哈口中所說的典籍內(nèi)容,朝著那看上去像是神女的山峰一路前行。 陳鳶并沒有用法術(shù),畢竟昆侖鏡是妣壬放在這兒的,定然會有禁制,若用了法術(shù)定會打草驚蛇,那他悄然潛入西方世界尋她的一切布置,就功虧一簣。 三人沿著山腰踩著凌亂的巖石、凍土走了好一陣,沿途山壁、林野不停的向身后延伸過去。 越往前走,所過之處,頗讓人感到熟悉。 “東家,和尚,你們有沒有覺得,咱們好像一直在這條路上?” 陳鳶沒有回答,從上山后,一路走在山腰上,他確實有與胖道人一樣的感覺,瞥去身旁的鎮(zhèn)海,和尚也點了點頭。 “與孫同道說的一致,咱們被困住了。” 他豎印向外輕輕一推,眉頭皺起,“無法使用法力?!?/br> 和尚一提醒,陳鳶也發(fā)現(xiàn)自身修為,竟連一點法力都感知不到,“不要停下,繼續(xù)往前走?!?/br> “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鎮(zhèn)海又試了幾次,只得暫時做罷,追上前面的陳鳶問道,后者搖搖頭,“沒有,不過這讓我想到書里一個故事。” “東家,什么時候了還講故事呢。本道感覺有雙色瞇瞇的眼睛在看著咱們?!迸值廊讼胍ツǔ鰩讖堻S符捏在手里,可一伸手卻抓了一空,這才發(fā)現(xiàn)連隨身的黃布兜也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