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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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后,樂櫛更是盯著他喝養(yǎng)血湯,吃各類參湯補藥,又耽誤了他一個多時辰。 “我就說今日不便出來了,偏是不信,現(xiàn)下就累了吧?”看著額間淌汗,步履虛浮的景王,樂櫛又不住地抱怨起來。 景王卻不理他,只當(dāng)他是夏蟬似的聒噪。 又至月中,攝魂蠱的真相看來又難探查出結(jié)果,但現(xiàn)下好不容易又有了線索,自然不能隨意放過。 然而,他剛到祿法閣前,就被一面色清冷的白面書生攔住了去路,問他:“你是何人?可有御批,祿法閣除陛下、丞相與陸大人外,所有出入皆要御批?!?/br> 景王自然沒有御批,只道:“我是梁景王,我有陛下口諭,大人可差人去陛下那兒問問。” 景王態(tài)度溫和有禮,卻不想焦本是有意為難于他:“抱歉,陛下口諭也沒有用,王爺如要進(jìn)去,還請取御批來。” 第三十六章 潑皮景王對峙耍無賴 樂櫛眼看著景王吃癟,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家陛下自小便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別說是進(jìn)個什么地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自有人給摘下來。 一個小小的不知道什么官,也敢出來擺臉色。所謂不可通融,不就是不把他家陛下放在眼里嘛。別說是不放在眼里了,他看是故意刁難。 思及此,本就因景王不顧身體出門不滿的樂櫛愈發(fā)不爽,頗有底氣地向景王抱怨起來:“我就說今日別出來了,這下碰上找茬的了?!?/br> 此話一出,焦本的臉色都有些泛青。他本也是世家公子,與人交往、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官場博弈即便是心有不滿,互相之間也不過是言語有些影射,哪有如此與他說話的,更何況不過是個侍從。 同樣被“以下犯上”的景王反而先是噗嗤”一笑,隨后一點也不嚴(yán)厲地斥責(zé)樂櫛,道:“亂說什么,大人不過是秉公辦事?!?/br> “秉公辦事?你哪那么多事?”樂櫛行至焦本跟前,將景王護(hù)在自己身后,又道,“都說了是奉了陛下口諭來的,難道你們陛下的口諭還沒你說話管用?” “強詞奪理!胡說八道!”焦本倒也不是個酸腐書生,不至于被人幾句話就嗆住,反而反客為主道,“你說你陛下口諭,如何證明呢?你若無法證明,我即刻可將你拿下?!?/br> 祿法閣守衛(wèi)森嚴(yán),焦本此話一出,便有守衛(wèi)圍攏過來,只待焦本一聲令下,就可將景王二人拿下。 樂櫛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手癢,還沒抬手就被意料之中的景王按住了手臂,只聽景王不疾不徐道:“大人要在門口攔著我二人也好,要將我二人拿下也好,總歸派個人通稟一聲?” 夏日已至,天上的日頭便開始毒了起來。景王用帕子擦了擦額間的汗水,見那焦本渾然沒有一點退讓的神色,分明是一副偏要與他為難的模樣,本來身體還沒恢復(fù),此番折騰已是吃力,索性身子一歪,直直地往下倒去。 “王爺!”樂櫛身手敏捷地接住景王,本來帶點故意挑釁的神色頓時兇狠起來,像刀剮似的狠狠瞥了焦本一眼,抱起景王就往祿法閣內(nèi)走去。 樂櫛此人,平時看著咋咋呼呼,頗有點不著調(diào)的意味,但一旦景王遇險,渾身的氣場又很是陰沉嚇人。 一時間,圍攏在側(cè)的守衛(wèi)竟都不敢動手,眼睜睜地樂櫛踢開祿法閣一層的大門。 “放肆!祿法閣圣地,豈是你等可以擅闖的?!來人,給我拿下!”焦本說完,那幾個守衛(wèi)終于動了動。 “陛下口諭,允許景王進(jìn)祿法閣,誰敢動手?”樂櫛好歹曾任過御林軍副將,一聲令下,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守衛(wèi)不敢亂動。 “你們!”焦本無法,只得拂袖而去,匆匆趕往長門殿告狀。 長門殿內(nèi),吳帝聽了王英的通報,只問:“他來有何事?” 王英道:“據(jù)說是在祿法閣與景王起了沖突?!?/br> 王英一五一十地將焦本如何阻攔,樂櫛如何對抗一事稟報給了吳帝。 “嗯?!眳堑凵裆届o,竟沒從案前抬頭,只說,“知道了?!?/br> “還說......”王英猶豫道,“景王在閣前暈倒了?!?/br> 王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完,果不其然看見吳帝抬起頭來,神色不善地看著他。 王英被看得渾身發(fā)毛,半晌,才聽見吳帝道:“你現(xiàn)在越發(fā)會說話了。” 王英惶恐至極,待要再解釋,就聽吳帝說道:“讓他進(jìn)來?!?/br> 第三十七章 耿直焦本告狀反被罰 焦本用手帕將被烈日曬出的滿頭大汗擦干,才抬腳往長門殿進(jìn)去。才走進(jìn)幾步,就被迎面的涼意浸了個寒戰(zhàn)。 夏日的宮苑炎熱難耐,長門殿卻像個冰窟似的。 焦本小心瞧了瞧四周放滿地冰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當(dāng)今陛下自小便貪涼,登基后的夏日便也是這樣在長門殿放滿了冰塊,誰來了都不禁要打個哆嗦。 有一日他與顏相一同在此議事,顏相便說夏日能用冰祛暑,但怕過猶不及,寒氣侵害龍體。 陛下聽了,沉吟一聲,便命人撤了一半的冰。 此后幾年,皆是那樣的用量。 焦本有如福至心靈,隱隱有些預(yù)感,身上便愈發(fā)有些發(fā)冷。 “臣焦本見過陛下?!苯贡鞠ドw剛碰到地上,便覺有如跪在冰天雪地之上,十足的寒氣像是蟲蟻一樣緩緩地往身上攀爬著,沒一會兒就凍得他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