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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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扶竹面色蒼白,想到自己用尸粉沐浴,胃中就一陣翻江倒海。 帝髯心疼地握住扶竹的手,輕撫他的背作以安慰:“泥塑我們不要了,去東海給你做一個更好的?!?/br> “生死簿已經(jīng)找到,說實話,生死簿會落到黑影手中實在意外,”陌歸又看向帝髯,遲疑說,“黑影是在帝慶槡家中發(fā)現(xiàn)的,聯(lián)系那日監(jiān)控中傴僂的黑衣人,實在不讓人想入非非?!?/br> “你就別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懷疑帝慶槡是兇手不就得了?!蹦皣?yán)性子直,直接道出陌歸所想,“先是風(fēng)水問題,后又是黑影,冰箱里的尸體還是帝髯手下,我不信帝慶槡作為主人,對這些毫不知情,不論怎樣,至少他是默認這件事的!” “帝慶槡?看來你們查到了很多東西?!?/br> 清冷地聲音從頭頂傳來,幾人同時抬頭,看到了坐在房梁上表情不悅的玉玄。 第35章 他的小向日葵,理應(yīng)站在太陽下 “你怎么來了?”陌嚴(yán)警鈴大作,跳到一邊抽出鞭子指向玉玄,“說,是不是那狗閻王派你來的?!” “你誤會了,我來找我哥哥。”玉玄意味深長瞥向扶竹,冰如寒霜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奪目的笑,輕輕跳下橫梁,腳步輕盈地走向他,伸手想要觸碰,卻被帝髯攔住。 帝髯臉上布滿陰霾,警惕地盯著玉玄,像是被擅闖領(lǐng)地的狼王,正兇狠驅(qū)逐外來者,保護自己嬌小的伴侶。 玉玄腳步頓住,視線在帝髯跟扶竹之間徘徊,而后扯唇冷笑,瞟著地面小聲罵道:“你算什么東西?!?/br> 這喃喃細語聲音極低,但卻控制得恰到好處,保證帝髯能完全聽清。 只是帝髯雖是聽清了,但他身邊扶竹也聽清了。 他不悅地抬了抬眼皮,忽然走到玉玄跟前,眼眸微轉(zhuǎn),指著廚房說:“判官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本因受到冷落而煩悶的玉玄聽到這話,心情瞬間明朗,眉梢?guī)Φ貞?yīng)允,跟著扶竹亦步亦趨進入廚房。 帝髯不放心地想要跟去,卻被陌歸攔住。 玉玄進入廚房后,扶竹突然轉(zhuǎn)頭招來陌嚴(yán),陌嚴(yán)不明所以地過去,然后被一腳踹進廚房。 扶竹利落地鎖上門,拍了拍手道:“這叫關(guān)門打狗。” 廚房內(nèi)的陌嚴(yán)瞠目結(jié)舌,拍著門大喊: “扶扶你太不是人了,放我出去!” “我本來就不是人?!狈鲋裥嗟捻影盗藥追郑畹?,“打,出了事算我頭上!” “?。窟€有這種好事?”陌嚴(yán)美滋滋地抽出鞭子,“那我打啦!” 旋即門內(nèi)傳來斗毆的聲音。 帝髯走到扶竹旁邊,側(cè)目狐疑問:“你與他有舊怨?” 如果他沒記錯,玉玄曾經(jīng)幫過他們,就算不是友理應(yīng)也不是敵才對,除非扶竹與玉玄本身就存在間隙。 扶竹心事重重地低頭,留下一句“累了”后上樓。 等扶竹走后,一邊的陌歸漫不經(jīng)心道出帝髯的疑惑:“扶竹救過玉玄。說來也是好笑,以身相許本就只是武俠小說中的虛構(gòu)橋段,不曾想有人當(dāng)了真,而且更為可笑的是,別人都是被救者以身相許,玉玄倒好,要求救他者相許于他。” “還有呢?”帝髯蹙眉問。 扶竹不可能因為這個生氣,中間一定還發(fā)生了什么。 “還有?呵,之后不就是些你逃我追的爛俗橋段,如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只是人心難測。算起來,那也是千年前的事了……”陌歸眼眸微瞇,沉入回憶的深海,“當(dāng)時不甘心的玉玄想要徹底占有扶竹,便趁機偷走引魂鈴放出所有惡鬼,想要王降罪于扶竹,然后自己出來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br> “只是他沒料到王對扶竹的執(zhí)著程度,更沒有料到王會因此把扶竹施以極刑,毫不夸張的說,當(dāng)時扶竹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魂魄也虛弱了不少,現(xiàn)如今都不能在太陽下待太久?!?/br> 陌歸連嘆了幾口氣,冷漠如死物的他,眼中也不禁浮現(xiàn)心疼:“扶扶曾經(jīng)可喜歡曬太陽了,他引魂偏愛走有陽光的路,他說太陽撒在身上暖洋洋的,會讓他暫且忘記自己是只沒人要活在黑暗中的臭蟲,會給他一種,只要一直走下去,他也能有家的錯覺。” 帝髯聽得心疼,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是扶竹永遠無法釋懷的遺憾。 扶竹愛笑、開朗,好比初夏心向太陽的向日葵,可沒有太陽眷顧的花朵,終會早早枯萎,最后迎接死亡。 帝髯握緊拳頭。 他的小向日葵,理應(yīng)站在太陽下,站在人群中,站在鋪滿鮮花的大道上。他要讓他活的坦坦蕩蕩,活的奪目,活的燦爛,活的耀眼,而不是身處濕暗的角落,孤獨寒冷,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只是轉(zhuǎn)瞬即逝,無人在意。 帝髯閉上眼,再睜開時一片決意。 他一定要給扶竹一個身體! 兩人談話間,玉玄和陌嚴(yán)已經(jīng)打完了架,他們推開壞掉的廚房門從中出來。 陌歸見此閉上嘴,帝髯則是冷瞥了玉玄一眼,轉(zhuǎn)身上了樓。 陌歸跟玉玄都掛了彩,只是后者更重些。他走到陌歸面前,伸手說:“生死簿。” 陌歸心中早有預(yù)料,什么找哥哥,其實歸根究底目的還是生死簿。他拿出生死簿交給玉玄,問:“王知道嗎?” 玉玄收好生死簿,垂眸說:“我沒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