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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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受傷這么嚴重,甚至有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只是身體出于自保的本能,在可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會下意識回避這個動作?!?/br> 賀歡眠看把人嚇過了,趕緊往回找補。 時闊仗著身量高,喜歡玩高傳是真的,這動作對膝蓋有損傷也是真。 只是這后遺癥,起碼得再打上幾年職業(yè)才會顯現出來。 她只是在給時闊最近的反常找補找補,緩和隊內關系。 現在還壓根提不上這一茬。 賀歡眠的話是有用的。 李全臉上露出愧疚和悵然:“我我一點都不知道,時哥為我們默默忍受了這么多?!?/br> 巧了,我也不知道。 但你知道就行。 賀歡眠心虛地摳摳小拇指。 其他人也在反思:“賀助教說得沒錯,我們太依賴時哥了,不知不覺就對他施加了更多的壓力?!?/br> “現在隊里訓練情況不好,我們大家都有責任?!?/br> “我早點發(fā)現這點就好了。” 李全蹭地站起來,眼睛里滿是堅決:“教練,我們去訓練吧,你該給我加練,我就加練,我再也不叫你殘忍冷酷無情大魔王了?!?/br> 殘忍冷酷無情·面無表情·咬著小布丁棍棍的大魔王,聽到李全的話。 面部扭曲了一瞬,復而,變成了一種平靜,面上甚至帶出笑。 “加練好,加練好,你們有這個覺悟,我感到很開心,很開心?!?/br> 賀歡眠默默咽了咽口水。 分外同情地瞥了一眼,還沉浸在熱血漫bgm里的李全。 厲維把人都追到訓練場去了,他留下跟賀歡眠討論后續(xù)。 “時闊沒有被針對,就采取人海打滿戰(zhàn)術,如果他被針對了,就犧牲他一個,幸福整個隊?!?/br> 厲維言簡意賅地總結了賀歡眠剛說的話。 賀歡眠點頭。 但她也只是提了很粗糙的思路,并沒有設計具體的戰(zhàn)術。 厲維針對她之前說的換人,還有賣隊友這兩個方法,又深入探討。 別說,思路打開后。 厲維發(fā)現,整個隊伍才算真正地活了起來。 之前每個人雖然有自己的位置,但他們討論更多的是,如何讓他們在自己位置,更好地跟前鋒時闊進行配合,進球得分。 越討論,厲維越深刻的意識到,不僅是隊里的那些孩子。 就連他,因為猶疑其他人三分不如時闊準,搶藍沒有時闊強等這樣那樣的原因,在戰(zhàn)術設計的時候,讓其他人靈活變動,其實就已經把壓力施加給了時闊。 現在拋開了時闊,拋開不能進球得分的猶疑,給予每個位置的人真正的信任。 他才猛然驚醒,本就應該是這樣才對?。?/br> 厲維的黑臉難得露出羞慚:“我居然一直沒有意識到這點,這是我作為教練的失職?!?/br> 他很自責,也有些費解:“為什么就成了這樣了呢?明明籃球是五個人的運動,這一點是我從業(yè)以來,就應該刻在骨子里的……” 這個問題,厲維不明白,賀歡眠卻是清楚的。 所有的特殊,都是因為時闊本就是這個世界的特殊存在。 只是這點,對這個人本身而言,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呢? 賀歡眠心里一閃而過這個念頭。 但沒多停留:“那時闊那邊,就拜托教練去跟他說一下了?!?/br> 厲維正一臉沉痛地彎腰抱箱子,聽到這話,小布丁也放下來。 “這么好的機會?你不去說?” 厲維的語氣都有些怒其不爭了。 賀歡眠知道厲維的想法。 可她又不是真的喜歡時闊,當然也不會為他自找麻煩。 便胡咧咧道:“教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討厭我,換成我去說,他一定會拒絕。” 厲維:“你怎么知道他會拒……” 不等他說完,賀歡眠繼續(xù)道:“拒絕我倒是沒關系,可是我真的想讓他和大家一起拿下聯(lián)賽獎杯,雖然他沒說,但我知道去年的聯(lián)賽,他是遺憾的?!?/br> “我不想他因為討厭我,就錯失掉親手彌補這個遺憾的機會。” 賀歡眠這話說完,自己都想給自己鼓個掌。 什么是舔狗的典范啊! 這就是。 厲維被噎得無語,一揮手:“行了,我去說,趕緊走吧?!?/br> 賀歡眠甩掉麻煩,喜滋滋:“謝謝教練,教練加油,一定一定要把時闊勸回來才是,一次不答應,就兩次三次,我給你安排小布丁?!?/br> 厲維忍住心動:“行了行了,趕緊走吧,羅里吧嗦的,平時也沒見你話這么多。” 賀歡眠才不在意,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一點情分也沒地走了。 厲維好氣又好笑,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嗯?你怎么還沒掛電話?我以為會開完了,你就會掛了。” 時闊事情多,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參加隊里的會議。 但他又是隊里的核心人物,每次會議或多或少都與他有關系。 所以厲維就有了每次他不到場的會議,都掛個電話在這兒的習慣。 不過每次這小子只要會一結束,進入他的總(廢)結(話)環(huán)節(jié),電話就掛得飛快。 他都習慣了,怎么這次又沒有。 是在等著跟他說什么嗎? 厲維有些欣慰:“既然你沒掛,那剛我們說的你都聽……” “嘟嘟——” 電話掛了。 厲維都氣樂了:“臭小子,我還以為他真在等我呢?!?/br> “會開完了嗎?” 賀漪察覺到時闊掛電話的動作,淺笑著看向他。 時闊的思緒這才抽回來:“開完了,不好意思,讓你等我這么久。” 賀漪故作不滿:“小時時,你跟我這么生分的嗎?” 時闊笑笑,轉而提起以前他從來不會提起的問題。 “你跟他要訂婚了嗎?” “哎呀,你太狡猾了,我們不是再說你的事嗎?” 賀漪不自然地撩了下頭發(fā),想含糊過去。 時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只是想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那些話的時候,會是什么心情呢? 這個他從來不曾觸及的痛處,突然就好像沒那么重要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疼嗎? 好像沒有。 但為什么會在被她提到的時候,一陣陣的難受呢? 哦,好像憋的是心口。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漲滿了身體的每一處。 但當視線落到賀漪關心詢問的表情時,那種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一瞬間,就消退得干干凈凈。 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賀漪以外,本就不該容納太多的東西。 “對不起,剛走神了?!?/br> “我說你剛剛怎么突然不說話,嚇死我了?!?/br> 賀漪勉強壓下去突然的恐慌。 關切道:“是昨晚沒休息好嗎?訓練比賽重要,你的身體也很重要,你要多注意休息??!” 時闊牽了牽嘴角,沒說話。 賀漪狀似不經意:“你剛為什么突然問我他的事,是聽說什么了?” “什么?” 賀漪苦澀一笑:“我以為那天晚上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呢?!?/br> “那天晚上怎么呢?你知道的,我最近都在忙著訓練的事……” “沒事的,我知道你忙,而且那天的事,說起來也挺丟臉。” 賀漪越是這么說,時闊越是堅持想知道她說的那晚,發(fā)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