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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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這樣吧,毀了他吧,再也不可能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壞了…… 眼角的熱淚掉在枕頭上,宋云諫擋不住他的攻勢,雙手無力地環(huán)住傅靖琛的脖子,咬爛了他的唇,血腥味被激烈的吻淹沒,傅靖琛不顧唇上微弱的疼痛,將鮮血喂進宋云諫的嘴里,遭到了宋云諫的反抗,他不許宋云諫扭過頭去,扣著他的臉逼他嘗這個腥。 宋云諫終于投降,他雙手垂落下去,眼神變得清醒,扭過頭,深深呼出一口氣:“傅靖琛,我是個爛攤子,我給你的是最好的提議,我們算清楚這筆賬,將來才能互不相欠?!?/br> “誰他媽管你,我偏要你欠我,”傅靖琛置若罔聞,掐著宋云諫的下巴,狠聲又執(zhí)拗,“我就喜歡收拾你這堆爛攤子,我要你欠我,這輩子還不完才好。” 第42章 我相信你。 下雨了。 年輕的背影站在窗邊,看著無邊的夜色,白熾燈下照著一張蒼白的面頰,屋子里安靜的嚇人,窗戶是冰冷的,明路的臉貼在上面,掌心也覆上寒涼。 “嘎吱——” 房門被推開,一個婦人走進來,看見前方的人影,婦人張口說:“少爺,吃飯了。” 明路呼出一口氣,還是貼著鏡窗,沒聽見似的,過了會答非所問:“他不要我了?!?/br> 婦人走進來,只是選擇站在明路的身后,也沒敢說吱個聲,室內(nèi)安靜得出奇,甚至有點嚇人。 “琛哥不要我了,”明路自怨自艾地嘀咕道:“他有了新歡了,就不要我了,為什么啊,他以前那么喜歡我,為什么能這么快的移情別戀?” 明路的眼角滾下一滴熱淚,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真的在聽,他喃喃自語著:“你說我該怎么辦?我都知道錯了,我能怎么辦,我當(dāng)時真的喝醉了,才跟……” 婦人走過來,低聲安慰道:“少爺,放下吧。” 明路抬眼看了眼天,苦笑道:“我也想說服自己放下,這么久了,我嘗試這么多人,沒有一個人能帶給我他那樣的感受,我放不下他的,也不想放下,他先喜歡我的,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啊,他……” 明路緊握住拳頭,聲音里充滿了恨意,半晌又松了指尖,無奈道:“可我什么也不能做,我不敢,我不敢碰他的新歡,他會宰了我的……” 他永遠記得那個眼神,沒有夸張,如果他做了什么,他相信傅靖琛不會饒了他,因為他看起來,就和當(dāng)年喜歡自己那樣的動情,因為他面對自己的眼神,就像當(dāng)年對待陌生人的冰冷。 明路拍了下玻璃,低著頭,眼里是guntang的熱情。 - 雨還沒有停。 宋云諫站在窗邊,空氣是濕冷的,他身上披著一件外衣,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腦后,心里藏著事,怎么都無法安定下來。 “想什么?”傅靖琛從外面走進來,端著一杯熱水,遞到宋云諫的面前,并為他拉了拉肩上他的外衣。 “沒有,”宋云諫收回神,“你怎么將這件事解決的?” 傅靖琛抽出一根煙點燃,屋子里的光線昏暗,他走到一邊的書桌前靠著,旁邊放著煙灰缸,他將煙桿在上面點了點說:“還沒做,不著急?!?/br> 宋云諫被這個答案打的措手不及,心慌地抬起一步上前:“還沒做?” 傅靖琛看著他瞬息萬變的嘴臉,倒是有種自己被利用的感覺,不過這是自己招來的,他扣著人,沒道理不去解決這件事,傅靖琛道:“天一亮我就找人去你meimei的學(xué)??纯矗阉舆^來了解清楚情況,然后再根據(jù)她的意愿決定?!?/br> “那個時候太遲了,”宋云諫說:“你不能等到明天,今天晚上我就應(yīng)該去見他的,你把我扣在這里,他指不定要發(fā)多大的火,萬一……” “沒有萬一,”傅靖琛篤定,“我跟他通過電話,你不相信他也要相信我,他不會敢做什么,我們大可以等天亮了再去解決這件事?!?/br> 宋云諫想不明白傅靖琛這自信是哪里來的,敢情meimei不是他的,他自然可以氣定神閑地等天亮,等雨停,可萬一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個人真的發(fā)了狠,宋雨凌出了事呢? 宋云諫脫掉外衣,放下杯子,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傅靖琛看著他跑出去,著急忙慌地找不到北,他跟在身后。 宋云諫跑進客廳,被那鎖住的門給攔住了去路,他晃了晃扣緊的銀鎖,急匆匆地在旁邊翻著鑰匙。 傅靖琛看著他發(fā)瘋,一瞬間的事,他能從冷靜理智到現(xiàn)在這樣手忙腳亂,傅靖琛摸了摸脖子,快步上前將人一把抱住,往房門上抵,然后扣著宋云諫的下巴有些慍怒地說:“我說了什么你聽不見嗎?不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宋云諫靠著門板,被傅靖琛扣在懷里,氣勢一點也沒降,“你不知道對上的是什么瘋子,你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更爛的事情來,今天晚上我沒去,我耍了他,他不會原諒我!在外面的是我meimei,你能氣定神閑地抽煙,我能嗎?傅總,我能嗎?” 他注定有兩個必須擔(dān)起的責(zé)任,一個meimei,一個母親,她們都是容易受到威脅的弱女子,從小到大因為家里沒個頂梁柱,母子三人受的冷眼宋云諫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必須爭氣,爭這口氣,去考那么好一個大學(xué),去出國深造,為的就是出人頭地,他圖什么?不就為了這兩個女人以后能安安穩(wěn)穩(wěn),不受冷眼和奚落?正因為那個人知道他致命的軟肋,才能讓自己陷進如今的困境里,唯獨拿家里人下手是他最沒辦法的,傅靖琛這種身世的人怎么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