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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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親她幾口,“是我的錯,等我盡快些處置好?!?/br> 卻沒得他說那么輕松,自白氏父親重新起復(fù),阮三復(fù)王的風(fēng)頭越來越大,而阮三,站在世家那派。 白氏入宮中漸多,多是去見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寢宮,賀元一月至多去了一回,更多時,她寧愿出宮自個兒騎馬玩耍,也不得與她做作。 白氏無望見到賀元,阮嘉卻是時常。 阮三再不進(jìn)宮,可老是把阮嘉送來。 賀元歡喜阮嘉,阮七也只得捏了鼻子認(rèn)了。 私下他還給她撒嬌鬧騰,“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我就不歡喜,你看阮嘉鼻涕泡還掛著,臟得不行。” 賀元就罵他:“你幾歲,他幾歲?!?/br> 阮七就要按著她弄,“表姐,你猜我?guī)讱q?!?/br> 壞的不行。 四月正是風(fēng)好。 御園不少紙鳶飄起,賀元帶著阮嘉一來,自是悄悄告退。 這些妃嬪嫉她恨她,可更怕阮七。 阮嘉已經(jīng)五歲,個兒見高,拽起小小的紙鳶繞著賀元跑得極快。 不一會兒,賀元的紙鳶被他的纏住。 賀元“咯咯”地笑,“怎么辦啊嘉兒?!?/br> 阮嘉抬起小小的臉,“父王說,把它們都剪了?!?/br> 這分明是賀元年幼時與阮三的童語。 那時阮三霸道不已,他要只留他自己的。 如今。 賀元轉(zhuǎn)臉看著紙鳶,伸手將它們解了開,“你看,哪里需要什么剪子。” 阮嘉不解極了,“父王說,這是元姑姑教他的。” 不過幾月,賀元越加柔和,她本就是習(xí)慣被人寵的嬌嬌女,阮七不發(fā)瘋,她愈加心態(tài)平和,“元姑姑那時小呢,現(xiàn)在才曉得,根本就不需要剪子?!?/br> 她想到阮三,心里就咯噔。 阮嘉要走時,賀元連聲囑咐道:“你記得告訴你父王,他答應(yīng)過我的事,可不能忘。” 阮嘉乖巧的點頭。 賀元發(fā)著愣,阮七一回殿,她就在他面前晃悠,阮七盯著她,不說話。 賀元只得自己撒了嬌,“你不如,就給了阮三王位吧,他也慘呢?!?/br> 她說完,就被阮七抵在書案前,扒了衣裳。 賀元被弄得哭,“你說了不這般辱我了,阮七你說話不算話?!?/br> 阮七隨意一掐,“這叫什么辱,你看你說得什么話?!?/br> 等賀元眼神迷離時,他在她耳邊說:“我能給阮三的,只是他活著?!?/br> · 五月底一到,阮七的生辰也來了。 賀元等他許久,他還在承金殿。 小豐一來跑了幾回,垂頭道:“又是南邊決堤,又是淮安王,圣上今日怕也沒得空歇?!?/br> 搖椅上的賀元神色一黯。 招手讓他退下。 殿內(nèi)只余了幾個心腹丫鬟。 賀元連夏衫都穿在了身,她是仗著阮七不在殿內(nèi),阮七見了就要吵她,“初夏都未到,你就要作怪,生了病又得鬧,藥也不喝。” 不顧她撒嬌,硬逼著那了罩衫給她穿上。 這幾個丫鬟卻是管不住她。 賀元摸了摸肚子,她輕咬著唇。 二蓮前去賣乖討好,“不若奴婢去叫了太醫(yī)來?!?/br> “不,不要去。”賀元猶疑著,她嘆氣,“等他回了殿再說?!?/br> 最為賀元打算的五桃已然跪下,“郡主,若成了真,你當(dāng)如何?!?/br> 賀元面色又喜又慌,“我,我就出了宮去?!彼诌t疑,“他不允可怎么辦?!?/br> 三桃輕聲道:“這些日子,奴婢看在眼里,圣上是真疼您,您不若?!?/br> 賀元臉色慘淡起來,“我不要,我怕得很?!?/br> 阮七已經(jīng)半年未至后宮,那些嬪妃俱把賀元當(dāng)做了眼中釘。 據(jù)說外間不少傳聞都是宮內(nèi)傳出,想要借刀殺人。 那許貴妃的家族在持續(xù)幾月的朝政爭吵袖手旁觀,如今卻放出話來,若許氏為后,許家愿為阮七臂膀。 阮七對著她輕嗤,“這些世家都是見勢眼開,許氏不過是旁支嫡女,就要這許多。” 賀元當(dāng)時又生了氣,與他慪氣幾天,她不說真相。 不為是若許氏為嫡脈,就能要那后位不可。 “你們別問,我也不曉得,如今這般就好。”賀元垂下眼眸。 自除夕阮七與她說開,賀元越發(fā)與他膩歪,可要說有沒有生出歡喜,賀元自己都不曉得。 她一向腦子蠢,無論是阮三還是王良,都是親手送予她手上。 可阮七,他一口一個歡喜,賀元俱不敢信。 他善變,沒準(zhǔn)兒他們說了開,阮七又得發(fā)了瘋,拿她做了玩寵。 外間腳步聲響,殿門被推開。 阮七換了身衣服才來,他隨意沖洗遍,還帶著水汽。 幾個丫鬟俯身退下。 阮七走近,他拽著搖椅,輕輕晃了晃,笑道:“這幾日忙得很,你要想我,就去前殿,我是不怕的?!?/br> 賀元突然生起惆悵,“我聽他們說,就連南邊這場洪水也是因了我?!?/br> 她未說淮安王的突然造反,打著誅昏君、報兒仇的旗號要在封地自立為王。 這場因果本是因她。 阮七俯身,手圈在她脖頸,他吹著熱氣,“你個傻子,他早生反意,那阮兆不過是墊腳石。再說南邊,你啊,要成了那愚婦不成?!?/br> 賀元才一喜,她扯開他的手,往下輕輕一站,跑內(nèi)殿去。 “你不許進(jìn)來?!彼€囑咐不已。 阮七在后,怨起她來,“你看你穿得。” 他還未往里走進(jìn),賀元又跑出來,卻穿上了一件窄袖胡裙。 那胡裙裹得她身姿曼妙,薄薄一層,衣襟微敞,偏得裙擺漾開,惹得好幾日未開葷的阮七剎那著了火。 他忍不住伸手,要拉她進(jìn)了懷,“你這作什么妖,非讓我明日又罷朝?!?/br> 賀元推開他,眉眼彎彎,眼角生媚,“你傻得很,忘了今日你生辰,我給你跳舞呀?!?/br> 阮七面色驚喜不已,“這你也記得?!?/br> 冷宮時,他的生辰只有劉氏與劉安,待坐上帝位,他想著的賀元別說生辰,素日都不肯看他。 賀元羞道:“我就比你大了兩歲?!?/br> 阮七的心口剎那漾開了。 賀元拽著袖子,胡亂轉(zhuǎn)了起來,只那裙擺艷美的緊,她跳得古里古怪,還仰起臉驕傲不已,“胡璇舞,你曉得嗎?!?/br> 她是才學(xué)的,覺得有趣極了,想給阮七看。 阮七此時還知曉個什么,他只想把她按在榻里,直接入了去。 他急切抱起她,撒起嬌,“嬌嬌你疼我,曉得我這幾日想你厲害,咱們?nèi)ラ嚼?,不然你又要鬧?!?/br> 他又反駁,“今日是我生辰,在哪兒都行,咱們?nèi)ァ!?/br> 賀元“咯咯”笑,她一掐阮七的脖頸,在他耳邊吹氣,“不行,你不能碰我?!?/br> 阮七一下就垂頭喪氣,“為什么?!?/br> 賀元神色多了她從未有過的向往,她摸著肚子,嗔道:“阮七,我怕是有了?!?/br> 阮七怔住了。 他將她好好放上榻,半晌,他問:“你可問了太醫(yī)?!?/br> 賀元嬌滴滴笑,“明兒去請,我兩月未來葵水呢,定是真的。”她突地又變了臉,一扯阮七的袍子,“你不歡喜?你放心,我有了身孕自得出了宮。”她說著自己都委屈。 阮七搖了搖頭,他緊緊抱住她,“不許走?!?/br> 賀元不理他,“我早先就想過,有了孕我定得離開。”“我才曉得,我有許許多多莊子,還有母親留給我的,等大點,我還可以帶孩子去了別處呢。” 她念叨起出宮的事。 阮七有一搭沒一搭聽著,他的頭抵著她,突然道:“表姐,那你想沒想過嫁給我,做我的皇后?!?/br> 賀元的話被打斷,她楞了剎,“我不要。” 她愣住時還微張著唇,阮七低頭又親又咬,賀元氣得拍他。 阮七才止了,他難得不撒嬌賣乖,強硬起來,“今日是我生辰,你連長壽面都不給我下,必須應(yīng)我。” 賀元嬌道:“我給你跳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