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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晌貪歡(骨科 兄妹 1v1)在線閱讀 - chapter.10夢境白狐報恩(五)(h)

chapter.10夢境白狐報恩(五)(h)

    第二天安焰柔是被守門的貼身丫鬟翠柳叫醒的。她一睜開眼就覺得頭痛欲裂,忍不住低吟一聲,用手捂住額頭,勉勉強強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對,不止是頭,連身上都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痛不止。

    她記得自己昨晚睡不著去了院里的石亭,還和楚公子一起喝了幾杯,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楚公子送她回來的嗎?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但留給她發(fā)呆的時間也不多了。

    因為今天是進宮的日子,她要早起梳妝,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六年的家,去見那個從未謀面的皇帝。

    換衣、穿戴、餞別、上車,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而且梁成帝一見到她居然直接給了美人的位分——按照她的家世出身來說是不合規(guī)矩的,又分在了離成乾殿最近的甘霖宮,同批秀女眼中的羨妒簡直要溢出來。

    寢殿的板凳還沒坐兩天,她就被一幫宮女帶去沐浴梳洗熏香了。成帝好色,既封她為美人,自然會立刻召幸。

    浴桶里灑著繽紛的花瓣,幾名宮女一邊贊嘆她的冰肌玉骨一邊為她仔細清理,見這位新封的美人一直冷著臉不說話,便有個年資較老的女官提點她:“一會見了陛下,美人可要多笑笑才好?!?/br>
    安焰柔只覺得疲憊。驟然離開熟悉的環(huán)境,學了一天又一天的規(guī)矩,從此還要被囚禁在這宮墻大院里,她怎么可能笑得出來?

    她有些擔憂地想,楚公子去哪了?那夜兩人對飲后,她再沒見過他,連句臨別的話也沒能說成?;蕦m守衛(wèi)森嚴,他畢竟還沒完全成仙,是不是不方便繼續(xù)待在她身邊了?還是她在醉酒那天做了什么糊涂事,把對方氣跑了?

    想著想著,她又有些哀戚。見到了他又能怎么樣呢?她對楚公子確實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現(xiàn)下自己已經(jīng)是皇帝的美人了,又拿什么立場再去接觸他?況且他的心里只有成仙,她不過是一段必須要報的恩情——他已經(jīng)救過自己好些回了,也該兩清了吧。

    安焰柔像提線木偶一樣任宮女搓圓揉扁,還在她身上熏了叁四回帶著股甜膩味道的香,這才拿一段紅色的半透綢紗將她裹起,外罩一件鴛鴦戲水的披風。沒有肚兜,沒有褻褲,梁成帝隨意一扯就能幸她,真是好不方便。

    她努力忽略心里漫上來的一股又一股惡心感,在太監(jiān)的引導下走進皇帝的寢宮。大門很快“吱呀”一聲關(guān)上了,靜夜無聲,金碧輝煌的大殿內(nèi)垂?jié)M了紅紗幔,在雕龍刻鳳的宮燈映照下模糊出一條條漂浮的黑影,一時間竟顯得有些鬼魅。

    她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下,借著微弱的燭光往里走去,走著走著卻忽然停下腳步。

    身后站了一個人。他的影子被宮燈照在了旁邊的的紅縵上。

    安焰柔遲疑道:“陛…下?”

    “你希望是他?”

    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那人也走到了她身后。

    “希望是他,就往前走。是我的話,就轉(zhuǎn)過來?!?/br>
    安焰柔毫不猶豫地轉(zhuǎn)了過去。

    男子白發(fā)白衫,容色奪目,氣質(zhì)冷冽,正是幾日不見的楚隨。

    他紅瞳半瞇,伸手摸上她的臉頰:“乖女孩?!?/br>
    她在他掌心里蹭了蹭,不知怎的,頭有些發(fā)暈:“楚公子…”

    天旋地轉(zhuǎn)間,她被對方攔腰抱了起來。

    鼻間滿是雪松香,她不滿足地深吸了一口,低聲呢喃:“我以為你走了?!?/br>
    “我說過會讓你避過與皇帝的房事?!?/br>
    他什么時候說的?

    “是嗎?可是,這里畢竟是皇宮…沒關(guān)系嗎?”

    “無事?!?/br>
    梁國日薄西山,但梁成帝身上畢竟還有龍氣,他無法傷其性命。不過僅僅讓對方昏睡一晚,還是綽綽有余。

    見她一直不安分地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楚隨微微皺眉:“中了藥?”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只覺得小腹那團火好像燒得渾身都是,叫她喉嚨發(fā)干頭腦昏沉,只想喝點什么解渴;又覺得男人身上的香味比平時還好聞,只想和他再貼近些,最好能徹底交融…

    “可能是,”她努力回憶著支離破碎的記憶,“她們給我熏的香…”

    楚隨思忖一番,帶她來到了寢宮后的浴池邊。一揮袖子,空蕩蕩的方池瞬間盈滿了溫熱的水。

    他將神色迷離的少女放了進去。薄紗在水中散開,透出女體玲瓏豐滿的曲線,他卻看也未看,專心致志將手放在她肩上,用靈力驅(qū)走她體內(nèi)的情毒。

    意識慢慢回籠的同時,安焰柔的心情卻越來越低落。她這樣衣衫不整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卻一點動情的反應也沒有,可見是對自己全然沒有心思的。

    “怎么了?垂頭喪氣的?!?/br>
    “沒什么?!彼椭^將水中那些薄紗撈到胸口,試圖找回一些尊嚴。

    近乎赤裸地出現(xiàn)在喜歡的人面前都勾引不動,也太丟人了。

    “那你遮什么?!?/br>
    那只放在肩上的、指節(jié)修長的玉手慢慢下滑,透過紅紗裹住一團形狀飽滿的嫩乳,“不肯讓我看?”

    安焰柔整個人僵住了:“楚公子,你,你…”

    見她慌里慌張的反應,楚隨了然:“果然又忘了?!?/br>
    又忘了?忘了什么?

    他問:“現(xiàn)在清醒了嗎?”

    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沒了藥物迷惑,身體上的觸感是那樣清晰,即使隔著東西她也能體會到他掌心的灼熱。

    見她沒答話,那只雪一樣白的手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手中的rufang,時不時曲起指尖夾住頂端的朱果撥弄。等把她玩得嬌吟出聲,他才又問:“清醒了嗎?安焰柔?!?/br>
    她巴掌大的小臉全紅了,別過頭不敢看他:“很清醒了?!?/br>
    “那這次還會忘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再敢忘的話,就做到你記得為止。”

    安焰柔呆呆地想著他話里的含義,等注意到時,對方已經(jīng)下了水,把她按在池邊。胸上的那只手在腰腹流連了一會,緩緩探到那方幽秘地帶,觸了一手滑膩。

    因為是在水里,即使清醒著,感官也難免遲鈍些。等他的一截指尖插進來,她才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楚——”

    未出口的話語被對方吞沒在唇齒間。她睜大眼,傻傻地看著那張如玉的、找不見一絲瑕疵的俊顏無限放大,鵝絨般的長睫掃過她的臉頰,有點癢。

    像夢一樣。

    一顆心仿佛被池水泡得酸酸漲漲的。原來能和心悅的人親近,是這種感覺。

    察覺她下身又吐出一股蜜液,他松開她的唇:“你好敏感。”

    這是夸獎嗎?

    他又去舔弄她的耳垂,在那朵軟rou上撕咬舔弄,舌尖還時不時戳弄到窄小的耳洞,弄得安焰柔想躲開,又被他鎖在懷里,身下那截長指入侵得更肆無忌憚了,像個頑皮的孩子一樣在層層迭迭的xuerou里攪弄,讓池水涌了進來,卻又被花xue吃力地吐出去,帶來某種脹滿的、奇妙的感受。

    安焰柔正視到了兩人的體力差。只要他想,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法逃的。

    可為什么要逃呢?

    她主動抬起身子迎合對方的玩弄,兩只小手又很不聽話地摸上了他那對因情動冒出來的白耳朵。

    他動作一頓:“不要亂揉?!?/br>
    她有些委屈。你都這樣玩我了,還不許我碰碰?

    于是她又大著膽子揉了兩把。

    “想被cao死就繼續(xù)揉。”

    明明是荒yin無比的、和他清俊面容完全不符的話,他卻說得淡然又沉穩(wěn),仿佛天經(jīng)地義。

    安焰柔瞬間不敢再碰了。和對方比起來,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說不定…真的能被他做到死。

    一回生二回熟,炙熱的陽根很快頂了進來。這是兩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交合,他難得起了幾分好奇心:“是什么感覺?”

    她臉頰緋紅,猶猶豫豫地回答:“有點脹?!?/br>
    那物什聳動了起來,時淺時深,頂?shù)盟謰纱⑽?。他還根據(jù)她的反應調(diào)整角度和力度,讓溫熱的池水順著cao開的xuerou一起涌了進去,撐的她小腹?jié)q麻。

    “嗯——我——有點——難受——”這么說著,她還是xiele。

    楚隨抱著她上岸,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安焰柔第一次以俯瞰的視角觀察對方:他的發(fā)絲和耳朵都沾了水,晶瑩剔透的,有幾滴還順著線條流暢的下頜線滴了下去,滑過凸起的喉結(jié)、鎖骨,直到肌理分明的小腹,最后沒入兩人的結(jié)合之處。

    沒想到,男色也能如此誘人。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下身也很誠實地收縮了下。

    他露出個清淺的微笑:“這么想要?”

    原來楚公子笑起來是這樣的。那雙淡漠的狐貍眼會很柔和地半瞇起來,右側(cè)唇畔還有個小梨渦,像是春風吹過花田。

    她很快沒心思觀察對方了,因為那不容忽視的灼熱又一次在體內(nèi)攪弄了起來。由于姿勢,它每一下都能進的很深,像是能把脆弱的宮口撞開。失重的恐慌和無盡的脹滿感讓安焰柔很快又承受不住了,趴在對方肩頭嚶嚶哭了起來,還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她又高潮了。紅瞳欲色翻涌,楚隨托起她的腰,低頭吮上她胸口的梅花胎記。那胎記艷如胭脂,像是出生時神賜下的吻痕。

    果真是天生尤物,連一枚胎記都生得如此曖昧。他帶著沉醉舔吃著那對雪一樣細膩晶瑩的rufang,成功讓女孩高潮完正敏感的身子又抖了抖。

    待到他終于在她體內(nèi)釋放出自己的陽精,女孩已經(jīng)xiele四五次,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胸口全是紅到發(fā)紫的吻痕,和那枚嫣紅的胎記一時竟難分伯仲。

    ·

    第二日天不亮,守了一夜的太監(jiān)周公公在昏昏欲睡中聽到了一陣開門聲。

    他趕忙站直身子。來人正是新封的安美人。她已經(jīng)穿好了昨夜一并遣人送來的粉色宮裝,發(fā)髻像是匆匆梳的,并不十分齊整,脖頸和前胸露出的白嫩皮膚都綴著幾枚鮮紅的吻痕,整個人一副被男人盡情疼愛過的模樣,讓那本就妖艷的容顏更是嫵媚非常,連周公公這個無根男人見了都要呆愣好半晌。

    難怪陛下對她一見傾心。見到這樣的美人,又有誰忍得???

    猛然記起這是陛下的女人,他不敢再看了,慌忙對她躬身行禮。

    “周公公不必多禮。”她的聲音也是甜軟多汁的,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陛下喚你進去呢,我就先回宮了?!?/br>
    “是?!彼η擦松磉呉粋€宮女去攙扶安美人,“陛下召見,恕奴才無法遠送美人了,還望美人千萬不要怪罪?!?/br>
    “哪里的話?!卑惭嫒釕袘猩⑸⒌鼗卮?,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坐上候了近一夜的步輦,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消失在眾人面前。

    昨晚都沒怎么合眼,她得回去補眠。

    周公公見她走遠了才直起身子,一巴掌拍在旁邊愣愣盯著對方背影的小太監(jiān)上:“別看了,小心你的眼珠子?!?/br>
    那小太監(jiān)默默后腦,聲音帶著幾分青澀:“師父,這安美人也太美了,難怪陛下留了她一整夜。這是難得的恩寵啊?!?/br>
    “她絕不會只是美人。以后見了,千萬小心伺候,明白?”

    “師父說的是,徒弟明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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