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怎么可以這么不知羞恥(微h)
“哥哥……” 我偏過頭,喘著大氣,雙手環(huán)上安嵐的后背,漸漸下滑,撫摸著他緊實性感的腰與臀。 被挑起的yuhuo難以克制,我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迎向他粗大的roubang。 “想要了?” 安嵐感到我的sao動,湊在我耳旁低聲問道,嘴唇輕柔地擦過我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上脖子,我的心隨之一顫。 “嗯……” 明明我還未經(jīng)人事,卻開始越來越頻繁的發(fā)情。 對他的渴望完全不受控制。每當靠近他,我的血液就開始沸騰,身體開始sao動,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和他睡覺。 矜持、倫理和道德,也都短暫的被拋到九霄云外。 明明幾天前,我還不是這樣的。 現(xiàn)在的我像極了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還沒想明白其中原因,肩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里彌漫開。 他竟咬破了我鎖骨處的皮膚! 我瞬間回神:“好疼…… ” 來不及控訴,面前男人卻忽然抬起了頭。 月光透窗而入,籠罩著他俊美非凡的面孔。 深刻的五官,極其白皙的膚色,染著鮮血的淺淡薄唇…… 一切,借著月光,在我眼前呈現(xiàn)出一種妖異的病態(tài)美。 我怔怔地看著他,一時失語。直到一絲絲血腥味撲鼻而來,才陡然睜大雙眼—— 他用沾染著鮮血的嘴唇,邪惡、霸道地堵上我的嘴,在我唇上碾磨,血腥味透過唇舌往我的嘴里擴散著。 “你瘋了么?……”我惶惑地看著他。 “也許吧?!卑矋闺p手摟過我的腰,將我緊緊嵌進懷里。 這張臉,這個人,平時淡漠疏遠,有些乖戾,又高不可攀。為什么卻總在睡夢中和我曖昧癡纏? 滿嘴的疑惑問不出口,被他反反復復碾碎、堵回,霸道又深情,熱烈而詭異。 直到我精疲力盡,癱軟在他懷里。 “哥哥……我想…… ” 我的欲望一定都寫在了臉上,即使那個“要”字始終說不出口,他也在瞬間領會了我的意圖。 “今天,不可以?!彼穆曇糨p柔,卻不容置疑:“你生病了……” 我有些失落,抬起雙手環(huán)上他的腰。想到這不過是場夢,頓時沒了顧忌,guntang著臉追問道:“你是說,我病好了就可以?” “等妮妮病好了,想要什么……” 他的臉隱匿在黑暗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淡淡的聲音從我頭頂輕飄飄地掠過—— “哥哥都可以給你?!?/br> 他的承諾就像一劑安眠藥。 我心滿意足摟緊他的腰身,強壓下欲望,逐漸平復了情緒。 困意悄悄上涌,不知不覺,我在他身下昏昏沉沉入睡了。 直到一道女人的聲音將我喚醒—— “妮妮,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可以對哥哥動這種骯臟齷蹉的心思?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疲憊地睜開雙眼,黑暗里并沒有安嵐的氣息。 左肩在隱隱作痛,肩上卻沒有被咬過的痕跡。 剛才的一切,果然又是一場夢么? “你怎么可以這么不知羞恥?”女人的話里帶著痛心和不滿,諷刺著我醒來看不見安嵐的悵然若失。 我張了張嘴,只覺得嘴唇異常干澀,喉嚨喑啞,痛不可言。 “你太讓我失望了……”女人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午夜時分,更顯得清晰,“早知道會這樣,當初……我就不該把你生下來……” “mama……” 我喃喃的重復著,咽喉的劇痛讓我說不出太多話來。 “你在哪里,mama……” 十八年來,我第一次聽見母親的聲音。 不管是夢也好,幻覺也罷。就算她討厭我了,嫌棄我了,對我說著傷人的話,都沒有關系,我只想看看她,摸摸她。 “mama,我想你……” “妮妮……” 黑夜里斷續(xù)回響著母親的低聲抽泣:“答應我,離你哥哥遠些,好嗎?一切都還來得及,mama愛你……” 她的話,如同一記記警鐘,提醒著我,我對安嵐的癡心妄想是多么冒險和不堪。 可我卻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也愛你……” 我無力地笑著:“可是,對不起……” 我可能做不到,即使明知大錯特錯,即使明知道這一切有多離譜荒唐,我也心甘情愿沉淪在和他的溫存幻夢里。 即使注定見不得光。 除非他不要我,除非……有朝一日,他領著他的新娘來到我面前,親口告訴我:妮妮,你只是我的meimei,我不喜歡你。 “對不起……” 涼風破窗而入,我喃喃低語著,在迷糊中睡去,又在迷糊中醒來。 …… 日復一日,安嵐每到午夜都會準時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脫光我的衣服,親吻、撫摸我的全身,把我挑逗得yuhuo焚身,卻不讓我得到滿足。 他的氣息充斥在我的鼻腔和腦海,揮之不去,無論白天黑夜,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我,讓我分不清這夜夜春宵究竟是夢,還是高燒帶給我的幻覺。 我對他的渴望一天比一天強烈。 同樣不斷滋生的,還有偶爾清醒時,我心中的負罪感。 這讓我極度分裂。 我忍受著身心雙重的折磨,在床上躺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幾天后,某個傍晚。 我再次清醒,強忍著眩暈爬起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虛弱蒼白的模樣,心頭泛起陣陣恍惚。 鏡子里的我,像一株缺水的枯苗,失去了少女應有的活力。 我梳洗完畢,換上剪裁考究的連衣裙,扶著墻面,摸索著走過過道,轉(zhuǎn)過拐角,抬頭就遇見了安嵐。 他還沒回軍隊去。 看見他的一瞬間,我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很久沒見了,又好像每晚都在見面。 他的氣息和夢里一樣清新冷冽,只比夢里少了些曖昧和纏綿。 我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他的臉,又心虛地移開視線:“哥哥?!?/br> “嗯。” 安嵐目光低垂,淡淡瞥了我一眼,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樣的冷淡,和每晚夢里的他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