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和哥哥,被抓包了
樓道拐角,狹小的空間里,安嵐的氣息淡淡彌漫,如同一記催情的毒藥。 夢里和他歡愉的畫面瞬間被勾起,輕易擊潰我薄弱的意志。 我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一陣陣空虛,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望著他的觸碰。 這具yin蕩的身體,又開始向我發(fā)出信號了。 可現(xiàn)在的他,是嫌棄我的吧,否則怎么會對我這么冷淡呢? 我渾渾噩噩地想著,突然領(lǐng)會到了母親所說的“齷蹉”和“不知羞恥”。尷尬地垂下頭,錯身打算從他身旁走開。 就在這時(shí),一陣劇烈的眩暈襲來。我兩眼一黑,踉蹌著倒下,猝不及防一頭撞上他的胸口—— 然后就被他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 我不敢確信地抬起頭,看見倒映在他眼里的自己,潮紅的臉,起伏不定的胸口,呼之欲出的媚態(tài)。 我下意識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的瞳孔隨之一陣收縮。 “病了,就別勉強(qiáng)了?!?/br> 他的語氣和平時(shí)一樣冷淡,雙手緊緊扶著我的胳膊,直到我站穩(wěn)了也沒有松開。 我的整個(gè)身體幾乎都靠在他懷里,這樣的距離讓我又開始心猿意馬。 在夢里,當(dāng)我和他靠得這么近時(shí),往往會立刻進(jìn)入下一步,不是他啃我,就是我親他。然后扒光對方的衣服,除了插入,其他所有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一遍,每晚如是。 這讓我逐漸形成了一種可怕的慣性。 比如現(xiàn)在,我靠在他的懷里,被他熟悉的氣息包圍,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開始發(fā)情了。 雪白的胸在他眼皮底下起伏著,yin蕩的xiaoxue開始渴望他的愛撫,迫不及待的流出yin液。 甚至,色迷心竅的我,整張臉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他湊近著。 “不?!蔽倚÷暷剜m結(jié)著偏過頭,絕不能在他面前這么放蕩。 不能讓他再討厭我了。 “怎么?”安嵐發(fā)覺了我的異常,垂頭盯著我。 他的臉離我又近了幾分。 或許是擔(dān)心我再跌倒撞上他,他的手并沒有完全松開,而是停在我腰間輕輕的扶著我。 溫?zé)岬暮粑鼑姳≡谖夷樕?,莫名曖昧,引誘著我向他靠近。 可這不是在夢里,不可以為所欲為! 我努力維持著最后一分清醒,自言自語著:“不能這樣……” 近距離被他摟著,曖昧的氣息在呼吸間發(fā)酵,讓我原本就模糊的理智迅速瓦解。 “不可以……” 我低聲呢喃著,聽上去像是高燒病人在說著胡話。只有我知道,我在多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 他凝了凝眉,低下頭繼續(xù)貼近我,想聽清我到底在說什么。 可這樣的舉動,對我來說卻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我絕望的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打算把他推遠(yuǎn)些,卻沒力氣撼動他一絲一毫。他的氣息充斥在我的鼻腔,讓我越是靠近,越是難以把持。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的聲音虛弱不堪,細(xì)碎的傾訴帶著無奈的哭腔。無力的呢喃,更多的是在說給我自己聽。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切都在成年禮那晚之后發(fā)生了改變,無論是我每晚做的春夢,還是這場高燒,似乎都因它而起。 夢里越是歡愉,現(xiàn)實(shí)越是疏遠(yuǎn)。 現(xiàn)在的我,獨(dú)自一人藏著齷蹉不堪的心思,再也無法坦然面對他了。 與其這樣,我寧愿這一切從沒發(fā)生。“我們……回得去么……” 他終于聽清我的聲音,貼近我耳邊,低聲說道:“你……” 這是他從那晚以后第一次正式和我說話,我很想知道他會說什么。 可他話沒說完,一道身影就從拐角閃了出來—— 安悅看見我和哥哥這副模樣,愣了愣,一臉驚訝。 我和他的動作,看上去就像一對摟在一起低聲說著悄悄話的情侶! 一種被捉j(luò)ian的心虛和羞恥感,讓我本就神智不清的頭腦一片空白。 來不及多想,我兩眼一閉,裝作體力不支,直接倒進(jìn)安嵐懷里。 安嵐單手摟著我,低聲問道:“你還好么?” 我很不好。 本來就燒得迷迷糊糊,又讓安悅撞見了我的秘密?;蛟S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不知道將來會怎么利用這件事來威脅我,我能好到哪去? 我緊緊攥著安嵐的衣服,索性在他懷里裝死。 這時(shí)安悅不冷不熱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安昵這是又暈倒了?發(fā)著燒還到處跑,真不省心!” 安嵐“嗯”了一聲,不多說什么,打橫抱起我,朝我的套房走去。 我在他臂彎里悄悄睜開眼睛,瞥向過道。 安悅還站在原地,滿臉狐疑的盯著我和安嵐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來她是真的起了疑心了。 …… 我被安嵐放回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沒有精力想太多。 恍惚中,他的聲音隱隱約約在我耳邊回響。 他說:“妮妮,我沒有討厭你?!?/br> 聽見這句話,我的鼻尖突然一酸,說不上是喜悅還是難過。 “哥哥……”迷迷糊糊的,我勾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臉:“我要你……別走……” 說完,我的臉上一陣火辣辣,不敢睜眼去看他的表情。 他來不及直起的腰身忽然僵住,雙手撐在我兩側(cè),一動不動。 是的,我是故意的。 這句話可以解讀出各種含義,我在試探他。 即使閉眼裝睡,我也能感到他對我的凝視。 他的呼吸有一絲紊亂,沉默著,沒有回答。 直到父親的聲音從門口傳進(jìn)來:“你們這是做什么?” 我驚得渾身一顫,條件反射的勾緊安嵐的脖子,貼進(jìn)他懷里:“嗚……哥哥,我要死了……我害怕……” “mama不在了……我也不在了……我去找mama了……” 我動情地抽泣著,言辭悲傷,像極了一個(gè)病入膏肓的垂危之人。 “別胡說。”不等安嵐開口,父親語氣沉重地打斷了我:“不會有事的?!?/br> “哥哥……” 我輕嘆一聲,將安嵐摟得更緊了,略帶惆悵的低語聲如同夢囈:“你別走,小鬼來抓我了……我害怕……你不可以走……” “妮妮……”安嵐低頭看著我,目光變幻,似乎在判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