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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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恕屬下多嘴問一句主人手上的傷是二少留下的嗎?”登闕依舊緊蹙著眉心,神態(tài)嚴肅,在紀桓記憶中登闕好像從未笑過。 “不是,祁南梟弄傷的?!?/br> 登闕雙唇抿成一條線,沒多久他突然站起身往屋外走。 紀桓趕忙道:“你要去干什么?” 登闕停下腳步,沉聲道:“殺了他?!?/br> “回來!” “他弄傷了主人,絕不能輕易放過?!?/br> 來到這里以來,紀桓一直躲著人,哪怕避無可避真跟自己那些假面兄弟遇上,他們也沒能傷到過他。 傷成這樣還是第一次,所以從沒想過有人會氣勢洶洶地要跑去給他出頭。 “你打得過嗎?”紀桓問道,看著登闕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紀桓身體雙手杵著床面,身體朝后一仰,“既然打不過,還去干什么?” “屬下的責(zé)任就是保護主人?!?/br> 紀桓忍不住笑出聲來,之前和登闕相處只覺得這個人木愣愣的,沒什么主見,他指東,登闕絕不會往西,他說不收的請柬,無論對方什么身份,登闕一概會拒之門外。 本以為這個木頭大約就會做這些,沒想到還打算為了他蜉蝣撼大樹。 “為了主人死也是可以的嗎?”紀桓再度看向登闕。 “是?!?/br> 聽到對方肯定的答復(fù),紀桓臉上的笑意多了些許無奈:“登闕這樣死就太沒價值了?!?/br> 登闕不解地眨巴了兩下眼道:“價值?” 他聽不明白。紀桓低下頭微揚著唇角,得到這樣的答案并不意外,畢竟魔尊把身邊的人調(diào)教得很好,也許像登闕這樣的人,早就沒有獨立的人格了。 “不需要,回去休息吧?!?/br> 登闕道:“可他傷害了您。” 聽到這樣的答復(fù),紀桓眼睛亮了起來,這一次當(dāng)他看向登闕時,已經(jīng)不再像是看一個經(jīng)過千錘百煉后合手的工具…… 他坐直身子,道:“重要嗎?” “重要!”登闕點頭,“你是我遇到過最好的主人,我要保護好你?!?/br> 這人木訥有認死理的模樣特別有意思。紀桓不久前因為陸云琛生死未卜而大受打擊的事情在這一刻緩解了不少。 紀桓道:“既然如此,就站在我身邊,我現(xiàn)在不需要你為我出頭,你想要保護我,就不能沒有價值的去送死,懂嗎?” 登闕搖了搖頭,紀桓嘆了口氣,對于登闕聽不懂這番話也不覺得失落,只要登闕有自己的思想,他可以在離開前慢慢引導(dǎo)登闕去做一個完完整整的人:“我現(xiàn)在命令你,好好地活著,我不需要你為我去死,你活著才能為我做更多的事。” “是。” 紀桓見登闕乖乖聽話,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對了,你剛才出去有打聽到什么嗎?陸仙尊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二少不許巫醫(yī)過去,可能熬不過今晚?!?/br> 紀桓一聽陸云琛無人醫(yī)治臉色就變了,他抓起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道:“我倒要看看,我親自去請,能不能請的過去。” 要是為了心里的憤懣不平而鋒芒畢露,最終造成殺身之禍,就是沒有價值,他清楚這具身體幾斤幾兩,所以一直小心翼翼。 可如果能把陸云琛從閻王手里搶回來,那么他也不是不能成為眾人的眼中釘。 紀桓帶著登闕大步?jīng)_入丹房,那老巫醫(yī)正眼都沒有瞧他,拿著手中的小銅秤稱量著藥物。 紀桓道:“現(xiàn)在跟我去一趟天魔將軍那里?!?/br> 那老巫醫(y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像是沒聽見一般,擦著紀桓肩頭走到另一處拿藥。 “聽得了二少的話,聽不了我的是吧?”紀桓舌尖頂向口腔內(nèi)壁,看著那老巫醫(yī)不爽地點著頭,“行!登闕,巫醫(yī)大人不會自己走,你幫他走!” 話音落,登闕直接將老巫醫(yī)扛上肩頭往門外走去。 作者有話說: 最有一章重置結(jié)束,明天就要正是更新了,明天新章更新后,會給之前評論的小伙伴發(fā)一個小紅包作為補償,感謝大家那么長時間以來的等待 5 ? 第五章:舉止怪異 ◎我發(fā)現(xiàn)世間除了茍且,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主仆二人將巫醫(yī)扛到祁南梟院內(nèi)時,屋內(nèi)早已亂作一團,祁南梟院內(nèi)的奴才從內(nèi)院進進出出,一個個面色發(fā)白,主屋內(nèi)不斷傳來打砸東西的聲音,紀桓看了一眼扛在登闕背上的巫醫(yī),一路上叫叫喳喳的人顛簸到祁南梟屋外都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那沙啞的喉嚨還在弱弱地重復(fù)著同一句話。 “要是讓二少知道,你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話聽得紀桓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他走到登闕身前,俯下身拍了拍巫醫(yī)發(fā)青的臉,巫醫(yī)不快地瞥了他一眼,嘴里還有氣無力地哼哼著:“七少應(yīng)當(dāng)知道自己在族內(nèi)的地位,你若怕了現(xiàn)下放老奴回去,今日之事老奴便不與七少計較,如若不然,二少的脾氣您是知道的?!?/br> 陰陽怪氣的口吻,聽著像是宮里的老太監(jiān)。紀桓嘆了口氣,望向巫醫(yī)的眼神多了些許憐憫在里頭,又輕拍了兩下那巫醫(yī)的臉蛋子道:“聽見屋內(nèi)動靜了嗎?” 見那巫醫(yī)仍擺著架子將頭扭向一邊,以為背后靠著二少就了不得的模樣,紀桓看著只覺得引人生笑:“我就是提醒你,待會進屋后閉上嘴好好給床上的人診治,你就算要向我二兄參我一本,也得活著出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