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微H)戲弄狼人,春藥刺球卡進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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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時,蘇安和牛父母聊了一會兒自己的去留問題。 在??ǖ膸椭?,蘇安制造出了“蜥蜴家族獨女,因家族成員和惡魔簽訂了邪惡的契約,導致家園被毀,流落異鄉(xiāng),目前身無分文,準備在這里暫住幾天收集藥材賣錢”的悲慘身世,讓單純的獸人主動提出收留蘇安。為了維持人設,吃過飯,蘇安就上了山。 這段“身世”中,只有最后一句話是真的。村里長得足夠漂亮的男的數(shù)目有限,遲早要進城尋找新目標。進城就要考慮居住,吃穿等一系列問題。蘇安真想不到到了異世界,自己還要為了錢發(fā)愁。 ??ㄔ谶@種時候充分發(fā)揮出龍族貪婪自私的本性。她拒絕拿出自己巢xue里的任意一枚金幣,聲稱自己每天都要數(shù)一遍金幣,少了一枚就會失眠。蘇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成功從這只鐵公雞身上拔下了四根毛——一個大號的空間收納袋,以及袋內(nèi)裝著的叁本可以根據(jù)使用者意愿自動查閱的魔法書籍:字典、《南大陸植物百科》、《魔法入門》——被??◤脑茖由戏娇胀断聛?,帶著風魔法的力量,穩(wěn)穩(wěn)降落在蘇安的手心。 這四樣東西中,收納袋是價值最高的。它看起來是個印有花紋的皮制大袋子,實際可以與使用者的魔法匹配,只在被使用者召喚時出現(xiàn),還能讓使用者隨時檢查袋內(nèi)的物品并拿取。難怪希卡差點舍不得給。 蘇安迫不及待地匹配上收納袋,拿出里面的叁本書。蘇安能聽懂語言,在字典的幫助下,逐字翻譯出了需要的信息。 坐在厚厚的草甸上,蘇安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用草魔法感應周圍的植物,尋找其中的稀有藥材。 “嗨,美人?!币粋€略顯輕佻的男聲打斷了蘇安。 蘇安看向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漂亮的青年獸人,左眼海藍色,右眼檸檬黃色,歐式的深眼眶和挺鼻梁,灰色的頭發(fā)扎了個短馬尾,毛絨絨的尖耳和大尾巴表明他是一只狼。狼人禮貌地站在離蘇安幾十米的地方,笑容燦爛。 好看的臉緩解了蘇安的忿悶。她語氣平和地問:“有什么事嗎?” “我是風的朋友——秋月。你是蘇安對嗎?” 想不到風那家伙平時在家不愛說話,卻有個和“秋月”這個名字完全不相符的朋友。蘇安一邊點頭,一邊暗想。 “真想不到村里會有和我一樣的水屬性獸人。來比一場吧。” “抱歉,我拒絕?!鲍F人一般只能使用一種屬性的魔法。但蘇安是龍,不存在這種共鳴感。 “我可不會輸給你……為,為什么?” “我在采藥,沒時間陪你玩。” 受挫的狼人并未放棄。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別這么說嘛。你贏了,我就送你一把弓,帶你去附近的山谷打獵。怎么樣?” 蘇安從小在城里長大,還沒見過真正的打獵,立刻提起了興趣:“那如果我輸了呢?” “嗯姆……”秋月打量著蘇安,“那你明天得陪我玩一整天?!?/br> “好吧。怎么比?” 回應蘇安的是劈頭蓋臉的冷水。她對著秋月大喊:“喂!我還沒答應吧?!?/br> “你現(xiàn)在反悔不了了?!鼻镌聫埧竦卮笮Γ恢睋裘骈T的水灌了一嘴。 最后,蘇安獲勝,濕透的兩人一起躺在草地上晾曬。秋月手腳不太老實,偷偷往蘇安頭上滋水。 狼人如此煩人,蘇安不得不尋找一個讓他停下的方法。 這里的草甸上,有一種叫做“白花刺球”的植物。它的果實約有米粒大小,未成熟時,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毒刺。毒液會讓人痛癢難耐,有一定的催情功效。目前,正是白花刺球結(jié)果的季節(jié) 秋月故意把獸皮衣穿得松松垮垮,很方便細嫩的植物莖葉伸入。蘇安暗中cao縱著白花刺球,把一個青綠色的刺球送入。 “啊!”秋月嚇了一跳,尷尬地看了蘇安一眼,“被什么扎了,小事小事?!?/br> 看來得多送幾個刺球進去。 碧綠的植物悄無聲息地從褲腿鉆入。鉆到無法前進的位置時,兩個刺球脫落。 “嘶——”秋月猛地彈起,“什么東西?” 他奮力抖動衣物??上Т糖蛞呀?jīng)粘在了某個位置。他越是動作,越是體會到刺球的威力。 秋月的表情越來越扭曲。終于,他放棄了sao擾蘇安,臉紅得厲害:“我,我可能被蟲子蟄了。我去樹叢后看一眼。”說完,他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緩慢走進了樹叢,時不時發(fā)出不和諧的抽氣聲。 等了好久,蘇安看著秋月還在樹叢里和刺球搏斗,起了惻隱之心:“要幫忙嗎?” “不用。我很快就解決了。”秋月還在死鴨子嘴硬。 “那你快點出來?!?/br> 秋月沒有回應。等了好一會兒,蘇安才聽見一絲微弱的聲音。 “其實,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幫助?!?/br> 蘇安前進幾步,又聽見秋月的聲音。 “我開玩笑的!我自己能解決。別,不用過來?!?/br> 這聽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蘇安繼續(xù)往前走,扒開樹叢繁密的枝丫。 樹叢后,秋月赤身裸體,臉頰緋紅,語無倫次:“你怎么真的來了。我本來馬上就解決了。哈哈。我,我真的馬上就解決了?!?/br> “到底怎么了?” 秋月紅著臉不肯說。但蘇安看見,他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孤獨地翹著。 白花刺球的催情效果這么強?蘇安還以為催情劑這種東西是像各種生物壯陽藥一樣虛無縹緲的。她恍然大悟:“你想讓我?guī)湍闵涑鰜???/br> “不是!”秋月的耳朵都僵硬了,“怎么可能!我是想說,有個東西卡進,卡進,就是我的,下面了。” 雖然這段話說得吞吞吐吐,但蘇安理解了秋月的意思。她主動蹲下來:“我?guī)湍憧纯??!?/br> 抬起他可憐的陽具,蘇安順著馬眼往里看,確實看見了一個綠色的小刺球。 這下麻煩了。蘇安當然可以直接使用草屬性魔法讓刺球出來,但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能使用的魔法屬性不止一個。昨晚的慘痛教訓證明催眠并不靠譜。蘇安目前無法控制催眠時間和命令成功率,很難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成年獸人指揮回房間。更重要的原因是清理現(xiàn)場痕跡很麻煩,雖然昨晚的清理工作讓蘇安對水魔法和治愈法術的理解上升了一層,但她為此忙碌到凌晨才睡。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方案。 “秋月。你試試射出來,用jingye把它沖走?!?/br> 秋月嚇得尾巴都夾起來了。“不行,絕對不行,會很痛的?!?/br> “就痛一下,很快就過去了?!碧K安摸摸對方毛茸茸的腦袋,柔聲安慰到。 秋月可憐巴巴地看著蘇安:“你不會騙我吧?” “不會不會。你靠著那棵樹站著,閉上眼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