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H)蒙眼捆綁,欺負尿道
秋月猶豫著后退,靠在樹上。因藥物而發(fā)熱的脊背蹭著粗糙的樹皮,給他帶來了一種微弱的慰藉。他看了蘇安幾眼,不太確定地閉上眼。 眼皮突然被冰涼光滑的東西觸碰,秋月驚得抓住蘇安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這是樹葉,你聞聞?!?/br> 秋月確實聞到了植物的氣味,但他還是不肯放開:“用樹葉做什么?” “蒙住你的眼睛啊。”蘇安無辜地說。 “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你,你不會想對我惡作劇吧?!?/br> “怎么會,我只想幫你把刺球取出來?!?/br> 秋月實在找不到這其中的因果關系,但眼下,他只能選擇相信蘇安。他慢慢松開蘇安的胳膊,雙手不安地握住又松開。 樹葉覆蓋上眼皮,一根柔韌的草莖把樹葉牢牢固定在秋月頭上。 隨后,秋月的手肘被握住,拉到頭上,再被未知的藤蔓綁住。 “不許趁機欺負我哦。”秋月小聲嘀咕。 “這我可保證不了?!?/br> “你!”秋月掙扎起來。但那藤蔓不知是什么品種,極為牢固。秋月以這個不方便用力的姿勢,完全掙脫不開。 青年的上半身正努力反抗,下半身卻暴露出他yin靡的幻想。yinjing翹得越來越高,渴求的液體從頭部流出,順著睪丸流到了大腿上。 “你這里怎么這么興奮?!碧K安把藤蔓在秋月胸口上繞了幾圈,固定在樹上,又戳了一下充血的guitou,讓秋月驚喘一聲。 “那是因為別的原因……哈啊,嗚?!鼻镌卤鞠敕瘩g?;ㄑ郧烧Z卻被一根伸進尿道的草莖變成了無意義的嗚咽。 擔心碰到里面的刺球,草莖只探入了一小段。但對于春藥影響下迫切渴望觸碰的青年來說,這一小段草莖已經足夠致命。細嫩的草莖在尿道里轉上一圈,敏感的內壁被狠狠擦過,就足夠讓青年yin蕩的喘息再拔高一個度,哪有時間思考極樂之外的東西? 草莖在尿道里進出旋轉,被充足的前液浸得濕透。細密的植物紋路依次刮過每一寸黏膜,讓狼人頭皮發(fā)麻。蘇安又扯過一片粗糙的葉片,用力摩擦遍布感覺神經的guitou,很快就把秋月玩得yin叫連連,汗流浹背。 秋月爽得眼前發(fā)白,四肢酸軟。要不是被綁在樹上,這會兒已經站不起來了。他大口喘著氣,近乎絕望地求饒:“嗚哈,停下,哈,太刺激了。” 蘇安仁慈地讓秋月喘口氣。她停下了對他guitou的折磨,改為輕輕撫摸敏感的狼耳朵:“這是你自己說的哦。本來你都快高潮了,馬上就可以取出來了?!?/br> “可是……會很痛吧……你別誤會了,我不怕痛?!被疑亩浔幻貌蛔☆澏叮炙Σ婚_手指。 “別怕?!碧K安鼓勵式地啄了一口秋月的嘴唇。 “那你再親親我。” 蘇安再次吻上眼前的嘴唇。狼人這次給予了熱情的回應。他舔開蘇安的牙齒,主動和對方的唇舌激烈糾纏。 “嗚!”秋月突然感覺自己的背部多了一只作亂的手。他本能地想再次捉住她,手卻被牢牢綁在頭上。 那只手順著背部,一路向下,揉了揉飽滿緊實的臀部。秋月停下接吻,扭動腰臀躲避那種又癢又麻的古怪刺激。如果沒有眼罩,蘇安會看見秋月正在瞪著她。 蘇安一只手順著尾椎,撫摸毛乎乎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揉捏著被綁住的胸口上的兩顆乳粒?;疑奈舶瓦`背主人意愿地翹了起來,追逐著那只靈巧的手。 “別玩了,哈啊……前面,嗯哈,讓我射出來……”黑暗中,每一次未知的觸碰都會帶來極大的刺激。秋月不愿承認,每次手指離開,自己都會暗中期待下一個被觸碰的部位。他的陽具已經漲得發(fā)痛,像個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流水不止。 蘇安戀戀不舍地搓了一把大尾巴。像這樣隨意撫摸狼尾巴的機會可不多。 沾滿液體的草莖再次伸入狹窄的小道。蘇安惡劣地握緊guitou,快速旋轉草莖。 秋月的呻吟變?yōu)榱丝藿?。各種體液讓他的臉變得一塌糊涂。他的背用力弓起,踩在地上的腳趾逐漸繃緊。 秋月的身體痙攣幾下,然后,粘稠的白漿噴涌而出。蘇安趁機使用草魔法,在秋月最失神的時候把刺球取了出來。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讓秋月徹底精關失守。 白色的液體流了下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 “你太過分了?!边@是秋月回過神后,說的第一句話。 “可我確實幫你取出來了?!?/br> “你得補償我?!鼻嗄隁夤墓牡卣f,“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br> “那我把刺球塞回去,看看你會不會改變想法。好了好了,開玩笑的。我和你做一次怎么樣?” “你真的愿意嗎?”秋月rou眼可見地開心,耳朵都立得更高了。 “嗯。不過你今天已經射了一次了。我家鄉(xiāng)那里認為,射太多對身體不好,以后可能會早泄?!?/br> “???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有。不過我們那里也有解決方案?!碧K安默默地扯起一根長長的草莖。 秋月正被“解決方案”勾起無數(shù)幻想,最敏感的器官卻突然被人握住。他這才驚恐地意識到,蘇安還沒解開藤蔓,自己就是塊案板上的rou。 “別玩了,先放開我?!鼻镌禄艔埖睾笸?。但他正被綁在樹上,再退也只能抵住樹干。青年無力地感受著一個冰涼的東西鉆進了濕潤的尿道。不聽話的yinjing又立了起來,被另一根東西綁住。 “現(xiàn)在就放開你。”蘇安依次解開秋月胸口和手上的藤蔓。重獲自由,秋月迫不及待地想自己解開眼罩,卻怎么也找不到方法。蘇安忍不住笑出聲,拍開秋月的手,幫他解開。 秋月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幾把被草莖綁住,急得快哭了:“你,你又欺負我?!?/br> “會幫你解開的?!?/br> 秋月瞪了蘇安一眼,最終還是上前摟住蘇安的腰,低頭舔舐她的耳廓,吮吸柔軟的耳垂。狼人帶著熱氣的唇舌一路向下,舔吻對方的嘴唇,輕輕啃咬頸部細嫩的皮rou。 蘇安配合地脫下衣服。村里的獸人還沒有內衣這樣高級的衣物,獸皮衣下就是赤裸的肌膚。秋月揉捏著對方的臀部,輕輕觸碰濕透的yinchun。 “原來你也很興奮?!鼻镌陆K于感覺扳回一局,往內探入一根手指,感受著對方紊亂的呼吸。 蘇安呼了一口氣,靠著秋月的肩膀,捏了捏對方的rutou以示催促。 秋月一下把蘇安撲倒在草地上。唇舌激烈糾纏間,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隨之進入,旋轉著攪動內壁,讓蘇安喘息出聲。 秋月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直視著蘇安的眼睛,以一個夸張的動作舔舐著上面的yin水,吮吸自己的手指。一番表演后,他扶著自己準備充分的陽具,慢慢插入。 “嗯……好緊,哈?!鼻镌卤粖A得頭皮發(fā)麻。更致命的是,幾把里有一根存在感極強的草莖。內外夾擊,秋月抽插了幾下,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可惜,因為yinjing上的束縛,jingye完全流不出來。可憐的青年只能用自己的身體感受干性高潮的痛苦。 蘇安懶得照顧對方被迫從高潮滑下的失神,把住對方的腰,像使用自慰棒一樣使用還沒緩過來的秋月。 一個高潮還沒過去,就要投入新的快感之中。秋月大口喘氣,賭氣地拉開對方的手,兇狠地用力抽插。 蘇安滿足地呻吟出聲。纏著草莖的yinjing相當于有了更多凸起,比一般的更刺激。 身下的草葉被龍的皮膚輾碎。空氣中彌漫著青草的苦味,咸濕的汗味,以及混雜的體液氣味。蘇安的臉上全是汗水,讓她幾乎看不清秋月的臉。但她隱約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秋月,我,嗯,拔出來,我?guī)湍憬忾_,哈啊?!?/br> 秋月深呼吸幾次,以極大的意志力,慢慢拔出,額頭上滿是熱汗。蘇安摸摸狼腦袋,用胳膊抹開眼前的濕發(fā),微微顫抖的手指解開了草莖。 草莖一解開,秋月就插了回去。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胳膊顫抖得越來越明顯。 在青綠的草地上,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