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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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半個月后,別墅里來了陌生人二號,和一號沒有太大差別,不過是試圖和他搭話。 有時候向北一會忍不住疑惑,他都發(fā)不出聲音了,讓他怎么回話呢?不覺得奇怪嗎? 可見有病需要看醫(yī)生的另有其人。 于是在向日葵含苞待放之際,陌生人二號離開,三號沒有出現(xiàn)。 再后來,向北一在一個依舊沒有得到解脫的清晨,久違地感受到了身后的異樣,來勢洶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在這股突如其來的猛烈的瘙癢中睜開了眼,耳邊是自己熟悉的嚶嚀聲,而眼前,是一雙染著欲‖望的深邃眼眸。 明明在這人身下承受過的難堪已經(jīng)多到數(shù)不清,但此刻向北一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種神情,概括起來,無非是像發(fā)了春的sao|jian|貨。 而自己正以這樣一副姿態(tài)蜷縮在壓迫自己的人懷里,身下不由自主地尋找著某個曾讓他覺得惡心無比的東西。 他驚覺自己已經(jīng)有半年之久沒有經(jīng)歷這般事情了,同時也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時隔半年之后再出現(xiàn),會這樣難耐不受控制?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場景…… 也許是哭了,向北一記不清了,也記不清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那天他的腦袋很疼,至于為什么疼他也不記得了。 — “選擇性遺忘,和以前一樣。”一個金發(fā)的外國男醫(yī)生看著對面的人這樣說道。 黑發(fā)黑衣的男人聞言面上沒起太多波瀾,只是望著床上的人,垂了眸。 “要加固嗎?han?如果要的話最好在這周內(nèi)安排一下催眠的時間,拖得越久效果就越差。” 金發(fā)醫(yī)生話音未落,寒邃的眉間就染上了不知何種情緒,“不用。”他回答到,與平時游刃有余的模樣相比,顯得有些急促。 金發(fā)醫(yī)生點了點頭,不再提其他建議。 床上的人在舒緩的安眠香里熟睡著,無知無覺地被抱起離開這間診室。 那天清晨,寒邃要了他,在他完全醒來前。 向北一的那個模樣和在農(nóng)莊那天差不多,只是臉上、眼尾的潮紅、鼻息間的熱要濃很多,那個模樣讓寒邃難以自我控制。 擴zhang的全程向北一都沒有醒,甚至顯得有些配合的意味,也很快就變得ruan、爛,直到他進、入的時候開始嚶嚀,當(dāng)時寒邃便停下來了,接著令他驚訝驚喜的是向北一半夢半醒間竟然無意識地自己動了起來,直到他睜開眼睛。 再后來,臥室里變得一片混亂,血腥混雜著愛yu的味道彌漫開來,那場huan、愛到底沒有繼續(xù)到最后,也沒有在向北一的記憶里留下一丁半點的劃痕。 -------------------- 雙節(jié)快樂呀!寶子們,昨天節(jié)日太忙,沒能更新,補一句:中秋嗨皮皮皮~(雖遲但到)(狗頭) 第38章 (下)做醒 向北一感覺自己在秋日林蔭下舒適地沉睡了萬年,醒來時不知年月何時,身處何處,也不明白自己身上為何會懸著一雙如此深邃的眼睛? 這個人在做什么呢?向北一眨了一下朦朧的眼睛想,而后隨著雙眸逐漸清明,意識也逐漸開始回歸,他意識到這個人在做什么了——他在做他。 雙tui沒有知覺地大kai著,身上人的汗水滴落于他身上,與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粘|膩作響,罪惡的物什在他身后進|chu,也許是沉睡的神經(jīng)還未完全清醒,所以傳遞到大腦的不是疼,而是詭異的……快感。 身上的人望著他,親他、吻他,要他,沉默著,一下又一下。 向北一望著那雙似乎盛滿了炙熱的愛與強烈的占有欲的眼睛,久久都沒有眨眼,靈魂可能是被吸進去了,以至于他記不起這個人以前以及現(xiàn)在正在對他做什么,也忘了喚醒心中的厭恨。 他在對方欲要用手掌遮蓋去他的雙眼前,抬起被身上人放到脖頸處的手,做出了一個讓對方包括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行為——他揪著寒邃的耳朵,捏了捏,像老院長以前揪不聽話的小孩那般。 身上的人停了動作,很熱的鼻息涌在他面前,望著他的眼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攪動了那一框欲|望。 “小北……” 小北、小北…… 低聲|息的呢喃在他耳邊響起,一遍遍地叫著小北,一遍遍地叩響他心里的某扇門。 終于,門開了。 “啪——” 房間里響起一聲脆響,一室虛假的恩愛煙消云散,寒邃臉側(cè)五指微紅,他身下的人也開始掙動。 物什滑落而出, 帶出一聲響,寒邃手疾眼快拉住了要滑下床的人,下一秒臉上就被一個物品砸了過來,鼻子一陣酸,眼尾罕見的被刺激地紅了些許。 向北一不管不顧地手腳并用,祈愿能惹怒這個瘋子,讓瘋子結(jié)束他的生命或者因為膩了而放過他。 但槍還膛的瘋子卻說:“小北,先穿鞋,地上涼?!?/br> 向北一短暫地停滯了下來,看著一手擒住自己一手將拖鞋拿到跟前的、眼眸紅著、臉上指印清晰的人,腦袋里閃過空白,而后再看著那雙鞋被套|進自己的腳。 他低著頭,垂著眸,不知為何沒有再掙扎,于是獲得短暫的自由。 對方將他拉近,溫?zé)岬钠つw相貼,他的肚子被對方長得嚇人的堅y抵著,平視十厘米下是那道長在心臟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