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黃媽來喊我們吃飯了?！?/br>
    江雁花了好幾秒，才消化了這個信息。

    他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女，她的衣裙已經(jīng)隨著她的動作而垂落，裙擺蓋在她的小腿肚上，將那旖旎的風(fēng)光和曖昧的水漬都盡數(shù)遮住。

    只是她的頭發(fā)稍顯凌亂，唇角還泛著水光。

    “好。”他啞著嗓子道了一聲。

    走廊里黃媽又敲了好幾聲，伴著她的呼喚：“少爺，少爺在嗎——？”

    他頭腦異常冷靜。他伸手攏了攏少女的發(fā)絲，將它理順，又理了理她的裙角。他抬手擦去少女唇上、臉上的水澤，也許是她的，也許是他的，總之，全部通通擦去。

    他的指腹擦過少女嘴唇的時候，沒忍住多摩挲了幾下，但他還是克制地收回了手。

    頭發(fā)、面容、衣服……不，他還忘了一樣?xùn)|西。

    他視線在床鋪上梭巡了一會，終于在床腳找到那條可憐巴巴、蜷縮起來的純棉內(nèi)褲。

    ——門外黃媽敲了江雁房門半天無果，已經(jīng)開始拖動著步伐，朝陳蕊的房間走來了。

    江雁將陳蕊向后放平，他跪坐在她的腿間，手里捏著她的內(nèi)褲，握住她一條腿抬高。

    隨著這個動作，少女的裙擺又沿著腿肚滑下，他將內(nèi)褲的一角套進她纖細的腳踝里，又拉起她另一條腿，重復(fù)這個步驟。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窺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在昏黃的燈光里，在淺淺的陰影里，她剛被他造訪、侵入過的陰部，像吐沙的蚌殼般，兩瓣唇rou微微向外敞開，露出里面rou粉的xiaoxue。

    他額頭蹦出根青筋，他喉頭像是聚起了痰液，止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但他終究還是，垂下眼眸，將那些遐思，像是收入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收進了腦海深處。

    ——黃媽終于走到了陳蕊的房門口，明明只有幾步路，但是在屋內(nèi)的兩人看來，漫長的足有好幾分鐘一樣。

    她抬手，敲了敲門，喚：

    “小姐，可以下樓吃飯了?！?/br>
    江雁替她穿好內(nèi)褲，將她抱到床邊，蹲下身，將拖鞋套進她小巧的腳肚里。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腳趾，淺淺的吻里藏著無限愛戀。

    最后他站起身，將少女往門口方向一推，眼里含了點笑，道：“走吧。你先下去，我去陽臺躲著?！?/br>
    陳蕊回頭望了眼他，昏黃的臺燈只能照亮小小的角落，江雁抬腳，背對她走進了陰影里。

    他推開落地玻璃門，屋外肆意的風(fēng)吹入，揚起了他額前的發(fā)絲。

    陳蕊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有點難過。

    黃媽又在門外一連叫喚了好幾聲。

    她在看見江雁走入陽臺，拉上了門前的落地窗簾，又推上門后，才眨了眨眼——將眼里一點水意眨去——轉(zhuǎn)頭走向房門口。

    她咔的一聲，扭開了門把手。明亮的光芒頓時從走廊涌入，驅(qū)散了室內(nèi)濃厚的黑暗。

    黃媽剛抬起，準備落下的手停在了半空。她看著眼前的陳蕊，注意到室內(nèi)只開了盞臺燈，憐愛笑道：“小姐剛剛是在休息么？”

    她抬起臉，發(fā)絲便從臉頰滑落，垂在衣裙的領(lǐng)口上，陳蕊嘴角抿出羞澀的笑，“是的。”

    “快下去罷。老爺夫人已經(jīng)回來了。”

    “好?！?/br>
    她剛抬腿，走了沒幾步，就聽見黃媽在身后問她，“誒——話說，小姐你知道少爺去哪了嗎？”

    陳蕊轉(zhuǎn)過身，她的目光越過黃媽，下意識往房間深處，被布簾掩住的地方瞥了眼，又迅速收回。她垂下眼，道：“不太清楚……我一直呆在房間里?！?/br>
    黃媽點點頭，表示知曉了。她一邊說著，“估摸著是去院子里了，我給少爺打個電話?！币贿厪亩道锶〕鍪謾C，叁兩下?lián)芡穗娫挕?/br>
    卻聽見，在尚未關(guān)上的房門里，與黃媽的手機上，同步傳出了“叮鈴鈴——”的聲音。

    陳蕊瞬間抬頭望去，黃媽也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床腳邊的地毯上，正躺著一部散發(fā)著幽光，不停振動著的手機。

    黃媽心頭疑慮頓起，她眉心下意識聚攏，遲疑道：“這是……少爺?shù)氖謾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