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漪(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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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荷暈暈乎乎的,并不想分出心神來思考他的問題,只知道方才他揉那里讓她很舒服,“再揉一揉……” 纖長的手指輕輕揉弄著粉白如玉的軟rou,動作生澀卻溫柔,風(fēng)荷不自覺地挺了挺腰,把乳尖往他手中送。 甫一碰到乳尖圓潤嫣紅的茱萸,風(fēng)荷下意識嚶嚀了一聲,聲音甜膩酥軟,衛(wèi)漪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手也退開了。 女郎的聲音對他來說是一劑最烈的春藥,他不敢再碰她,可性器脹痛得實(shí)在厲害,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嗯?”風(fēng)荷緋紅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我……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確認(rèn)著。 “嗯……” 這場緩慢而磨人的性事終于又進(jìn)行了下去。 縱使屋里置了冰鑒,衛(wèi)漪也覺得心火難抑,好在之前他中春藥那回,馮榷給他找了一本春宮圖看,不至于眼下束手無策。 他抿著唇,手指從風(fēng)荷的腰間緩緩探下去,揉了揉軟嫩的臀rou,像是在安撫女郎,又像是在安撫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 腫脹的蟒首頂在女郎的腿心,方才的愛撫讓染著幽香的xiaoxue沁出了些許濕意。 他挺著腰身把自己往前送了送,硬挺的性器卻擦著柔嫩濕軟的瓣rou滑開。 他太生疏了,試了幾次都不得其法,臉頰和耳垂都染上丹砂似的紅,性器又腫又痛,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乖jiejie,把腿張開一些。” 少年帶著情欲的聲音格外醉人。 他握著她瑩白的腿根,輕輕向外推開,銀白的月光下,女郎海棠花一般嬌嫩的xiaoxue顫顫巍巍地沁著花汁。 他伸手去撥弄濕軟的花瓣,試探著將手指送進(jìn)去,只才入了一個指節(jié),便感受到甬道的柔軟和溫?zé)帷?/br> 衛(wèi)漪忍著身下的脹痛移開視線,俯身去親吻風(fēng)荷的櫻唇,舔吮著她的軟舌,唇齒相依,發(fā)出甜膩動人的水聲。 “嗯……” 女郎被吻得情動不止。 “jiejie感覺到了嗎?” 他緩緩地將手指深入進(jìn)女郎的xiaoxue,濕軟而緊致的xuerou將他緊緊含裹住,待確認(rèn)風(fēng)荷沒有不適的神色后,便不深不淺地輕輕抽弄起來。 “在里面,在動……”女郎的咬著唇,緋紅的眼角滲出委屈的淚水。 “這樣會舒服嗎?”他體貼地問著。 他的動作極溫柔,像是池中漾動的漣漪,風(fēng)荷點(diǎn)了點(diǎn)頭,軟乎乎地和他撒嬌:“衛(wèi)漪,親親。” 他愛憐地吻去女郎眼角的淚。然后,獻(xiàn)上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jiejie,再多一根手指好不好?” “好、好啊……”風(fēng)荷意識模糊,只知道仰著頭承受他的吻。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緩慢而堅(jiān)定地送進(jìn)她的甬道,嬌氣的女郎一下子還不能承受,哭唧唧道:“脹……” “不要再進(jìn)去了……” 衛(wèi)漪對女郎的哭聲充耳不聞,手腕的力度重了幾分,纖長的手指盡根沒入。 風(fēng)荷抓著美人榻往后退,卻被他按著腿根抓回來。 手指在緊致潮濕的甬道中抽動的速度愈發(fā)急促,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在摸到某處軟rou時,風(fēng)荷的腿便忍不住顫抖,喘息的聲音愈發(fā)婉轉(zhuǎn)高亢,帶著難耐的哭腔。 “jiejie,這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他低下頭,誘哄著問道。 “不要碰……” 女郎的哭聲只會讓他墨眸中的情欲更加幽深,xiaoxue里淌出透明而清澈的愛液,淅淅瀝瀝如一場纏綿的春雨,將手指淋得濕透,散發(fā)著甜膩青澀的味道。 “感覺到了嗎?jiejie這里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指弄濕了?!?/br> 他還在頂撞著那處軟rou,像是玉杵一般,碾磨著春深意懶的海棠,花碎蕊落,流出胭脂色的靡麗花汁。 風(fēng)荷抓著他的肩,在冷白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指痕。 初嘗情愛滋味的女郎腿根忍不住發(fā)顫,眼里泛著朦朧的濕意,軟xue里淌著水,臉頰上也淌著清淙的淚。 “我、我難受……” 她試圖阻止些什么,可是卻迎來更深的進(jìn)入,檀口微張,哭聲便被頂撞地更加破碎,像是才出生的幼貓,小巧而雪白的一團(tuán),敏感又不安地哭叫著。 可聲音又這樣弱,這樣輕。 他握著女郎的腿根,溫柔又不容抗拒地捻弄著甬道的敏感之處,把女郎送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風(fēng)荷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她抖著身子,腿心被淅瀝瀝的清液弄得濕透,像是有些悶熱的梅雨天。 馀花落處,一汀煙雨。她被困在潮濕黏膩的空氣中,掙不開,撥不去。 只能在他懷里不知所措地哭著,喘息著。 而她的郎君抱著她,愛憐地?fù)崤W間柔順的青絲,吻著她潮紅的面頰,“jiejie喜歡這樣嗎?” “我不知道……”受到安撫的小貓漸漸止了哭聲,變成時有時無的抽泣,這樣?jì)?,這樣軟。 “我們再試一次好不好?這次不用手指了。” 衛(wèi)漪忍著腹下難抑的燥熱,確認(rèn)著女郎的心意,可她卻眨著朦朧的淚眼,詢問:“不是弄完了嗎?” “還沒有?!彼麪恐氖郑采献约耗[脹的性器。 他最知道該怎樣引誘一個心善的女郎,貼著她的耳朵,用柔軟清澈的少年音撒著嬌:“jiejie,很難受,幫幫我吧?!?/br> 風(fēng)荷短暫地遺忘了方才瀕臨失控的感覺,只知道他這樣的乖,怎么能不滿足他呢。 “那、那你進(jìn)來?!彼€處在微醺的狀態(tài),糊里糊涂的樣子像只醉奶的小貓。 他撫著她潮濕的腿根,“乖jiejie,腿再分開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