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雨(h)
書迷正在閱讀:迂回(骨科)、斯京情人(兄妹1v1h)、外國狗、劣女(1V1半校園強制,姐弟)、丑小丫、蟲族之雄主是個撒嬌怪、詭案女仵作、兄弟,別這樣[穿書]、清穿之穿成四爺?shù)母窀?/a>、小夫郎[女尊]
“jiejie。” 柔軟清冽的少年音色似白瓷杯中盛著的甜酒,誘人沉醉。 熾熱的性器抵在腿心,一寸一寸將自己送進去,可是少女的花徑還是太過狹窄,只進了一點便被緊緊裹住,動彈不得。 風(fēng)荷可憐兮兮道:“疼……” 衛(wèi)漪被夾得也疼痛難忍,揉著她的腿根,試圖讓她的身子放松一些,他忍著短暫的痛楚,又緩慢將自己送了幾寸進去。 怕弄疼了女郎,不敢再有動作。 直到看見她蹙起的眉頭松緩了幾分,緋紅的小臉上重新露出迷蒙的神色,才往外退了幾寸。 “是我不好,弄疼了jiejie?!?/br> 他低頭,自責(zé)地去吻她,暈乎乎的女郎摟住他的肩,試圖留住唇上溫軟的觸感,伸出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 很快又陷入再一次的情動,衛(wèi)漪亦是熱切地回應(yīng)著她的吻,彼此之間交纏不休,將她口中甘甜的汁液都盡數(shù)卷走。 他趁著她的動情,開始緩慢地抽送被花xue含裹著的性器。 動作很輕,幾乎不會讓女郎有任何不適。 只感受到自己被他填得很滿,退出去,又不容抗拒地撞進來,一寸一寸碾過她敏感的軟rou,甚至發(fā)出隱秘的水聲。 嘗過歡愉滋味的女郎很快陷入他編織的這場美夢,甚至主動抬起腿去勾他的腰。 性器抽動的速度愈發(fā)急促,似是一場驟降的大雨,快到她有些吃不消了,嬌喘著喚他:“衛(wèi)漪,慢、慢一些,我受不住……” “慢不下來了,jiejie。” 清越的少年音染了情欲之后也變得喑啞,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硬挺而粗長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頂撞著女郎敏感的軟rou,甜膩的清液淅淅瀝瀝地流出,風(fēng)荷被頂?shù)猛雀l(fā)紅,凝脂白玉的腿也開始微微顫抖。 瀕臨失控的感覺又要來了,她慌張,卻又期待,仰著纖細的脖頸哭著。 “衛(wèi)漪,衛(wèi)漪……” 她委屈地喊著他的名字,被玉杵一樣堅硬的性器送上了高潮,本就緊致無比的軟rou痙攣著,絞著他的性器。 “jiejie,我在?!?/br> 明明被夾得快忍不住了,卻還要溫柔地回應(yīng)著她,等女郎渡過歡愉的浪潮,才抵著綺靡的花心,將溫涼的白色精水都送進她的身體。 隨后饜足地貼在女郎耳畔喘息,“嗯……jiejie……” 他像只小狗一樣蹭著她汗涔涔的脖頸,傾訴著自己的委屈:“jiejie,你這里咬得太緊了,我忍得好難受?!?/br> 他親著她的耳垂。 “jiejie喜歡嗎?” 風(fēng)荷不答,雪白的臉頰沁著香汗。 衛(wèi)漪看著她恬靜而舒展的眉眼,有些哭笑不得,她喝了酒,又經(jīng)歷了兩次酣暢淋漓的性事,此刻已累得陷入了沉睡。 他親了親女郎的軟唇,小心翼翼地從她身體里退出去。 — 金烏尚小,淺金的曦光落在金魚巷外的古槐樹上,夏蟬便引吭高歌起來。風(fēng)荷被那聲響吵醒,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卯時?!毙l(wèi)漪從身后擁住她,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額頭。 卯時為破曉之時。 風(fēng)荷陡然一驚,戚戚然哭道:“都已經(jīng)卯時了,我還沒有回去,怎么辦呀……” 她不知所措,說出的話也凌亂,“衛(wèi)漪你方才弄得我太累了,所以我就睡著了,雖然這不全是你的錯,可是你應(yīng)該把我叫醒的,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回去興許還來得及……” 風(fēng)荷慌里慌張地起身,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卻被他拉回了懷里,他牽著她的手去碰一旁的紗帳,柔柔笑道:“女郎猜猜,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 風(fēng)荷摸了摸紗帳,又摸了摸枕頭和被子,才發(fā)現(xiàn)這是在自己的床上。 于是破涕為笑,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嬌嗔道:“你為什么不早些說,害得我白擔(dān)心一場?!?/br> 衛(wèi)漪捏捏她的耳垂,“女郎著急的時候,很可愛。” “你故意看我著急。”風(fēng)荷鼓起軟白的臉頰,佯作氣惱道:“我不想理你了,請你走吧。” 她伸出手,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衛(wèi)漪笑著摟緊了女郎,在她面頰上重重親了一口,像小金魚一樣鼓起的臉被迫癟了下去,他用著慣用的手段撒嬌:“我也很累,女郎不要趕我走,還像上次一樣把我藏在這里好不好?” 風(fēng)荷忍不住笑意。 怎么會有人上趕著被“金屋藏嬌”呢? “你有什么可累的?”她嬌蠻地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 “女郎咬得太緊,我忍得難受?!彼?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 “我沒有咬你?!?/br> 他摟在她腰間的手慢慢落下,停在她腿根處,輕輕摩挲著內(nèi)側(cè)羊脂玉一般溫軟的肌膚,“我說的是這兒。” “我說的也是這里!” 風(fēng)荷不服,氣勢囂張地去捉他腿間的性器,她沒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捏得衛(wèi)漪悶哼一聲。 “疼……” 風(fēng)荷連忙松了手,還遮掩似的揉了揉,小聲辯解道:“我可沒有咬你,是你一直在用這東西頂我撞我,我都說了很脹,你還要往里面進,衛(wèi)漪你不乖了?!?/br> “你撞得我腿根都是酸的?!彼阉氖址诺搅送雀帲熬褪沁@兒,我難受著呢,你還不承認嗎?” “女郎只難受了嗎?” “倒也不是?!?/br> 誠實的女郎搖了搖頭,中肯道:“又難受又舒服,我的腿抖得厲害,感覺控制不住自己了,腦子也暈乎乎的?!?/br> “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樣,我怕會摔下去?!?/br> “不會摔的,我會抱緊女郎。”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把她緊緊地箍在懷里。風(fēng)荷笑惱著推他:“你摟得太緊了,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鬧了一會,風(fēng)荷又繼續(xù)方才的話題。 “可是真的是很脹,你那里太大了,我想要小一點的。” “下次就會小了?!?/br> “真的嗎?” 她懵懂的樣子太惹人疼,衛(wèi)漪湊過去親她,把人親得糊里糊涂、面色潮紅后,才覆在她的耳便,寵溺地笑道:“笨蛋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