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睡jian
阮阿桃半夢半醒,只覺得四肢有些麻木無力。 她嗅到裴洺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柑苔香,安心地貼在裴洺胸膛。 又陷入昏睡。 再次有一點(diǎn)兒意識,是察覺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剝光,昏暗的房間,一點(diǎn)兒光也沒有,手腳都被繩索捆緊,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 藥力影響,她今夜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現(xiàn)實(shí)和想象,都分不太清楚。 裴洺來帶走她了嗎?她是被裴洺帶走的嗎? 當(dāng)時腦子一片空白,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怎么也想不起來了,裴洺今夜真的出現(xiàn)了嗎?還是她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的最后幻想? 腦袋好暈,好痛,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膠帶封住。 此時正在綁住她的人,是裴洺嗎? 可是如果是裴洺的話,為什么要綁住她呢? 她好想叫裴洺的名字,確認(rèn)此時在身旁的是不是裴洺,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強(qiáng)迫自己的嘴巴開口說話。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她顫抖,特別是這個人正在對她進(jìn)行捆綁,而她卻只能被迫接受,連拒絕都難以做到。 …… 這樣的處境,越想,越覺得可怕。 這里也絕不是她從前到過的地方,味道不一樣,濕冷陰暗,之前嗅到的那股淡淡的柑苔香,都似乎成了假象。 裴洺打上最后一個死結(jié),冷著臉在黑暗中聽阮阿桃哼哼唧唧的聲音。 她的身子在不安地扭動,嘴里發(fā)出聲音,像是正在掙扎著想要說話,出口的卻是“嗯嗯哼哼”的囈語。 聽不清晰。 阮阿桃不夠聽話,他必須給她一個教訓(xùn),所以把她帶到了半山別墅,層林密布,天然的囚籠,準(zhǔn)備在這里,讓她長長記性,以后,再不敢和姜澈說一句話。 打完最后一個結(jié),他才悠閑回起齊易斯的消息。 齊易斯讓他問問阮阿桃,徐嫣然的各類喜好。 裴洺此時沒心思管他的事情,只是知道,齊易斯和徐嫣然搞過一次之后,正在想方設(shè)法搞第二次,徐嫣然拿了好處就不再愿意,他急得上躥下跳。 徐嫣然一看就不是像阮阿桃這種容易拿捏的女孩兒,齊易斯招惹她,必然要廢一番功夫。 裴洺欣賞著阮阿桃赤裸身體被囚禁在半山別墅地下室的模樣,回復(fù)齊易斯:現(xiàn)在,她沒辦法回答。 然后便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扔到一邊,注意力回到阮阿桃身上。 他觸碰著阮阿桃的身體,從緊皺的眉眼,到鼻尖,嘴唇,下巴,脆弱的脖頸,然后往下,乳尖,指甲刮瘙著她白嫩的肌膚,小腹,再抵到她腿間,抬起她的腿,手掌撐在她腿彎,圓潤的臀暴露在眼前,也露出她的xue,輕輕掰開那處嫩rou,俯身,薄唇裹住rou核,在黑暗中舔吮嘬吻。 第一次嘗試睡jian,他莫名有些興奮,期待阮阿桃的反應(yīng)。 黑暗中,頭腦昏沉,半夢半醒間,阮阿桃的身體感受到一陣強(qiáng)烈的刺激,她咬緊牙,哼唧半天。 誰在舔她? 綁她的人。 不要…… 身體反應(yīng)誠實(shí),在他靈活的口活下,阮阿桃猛地噴了一股水,澆了他的唇和下巴。 濕透了。 阮阿桃備受刺激,一陣不受控的顫抖痙攣后,喉嚨里短促地哼出一聲模糊的聲音,喘息都害怕得在發(fā)抖:“不唔……嗯哼?!?/br> 裴洺目色滴墨一般,黑冷。 卻笑,很短,聲音居高臨下流淌下來,他在黑暗中俯視。 阮阿桃瑟縮著說不,不知道現(xiàn)在在弄她的人是誰,這就對了。 他伸手,并指狠狠捅進(jìn)她濕漉漉的xue,摳挖刺激,阮阿桃扭著屁股想逃,他壓她腿彎的動作加重,制止她的動作。 還沒醒嗎?被這樣弄都醒不了,還敢輕易信姜澈的話被騙去亂喝別人給的酒嗎?當(dāng)著那么多陌生男人的面。 目光瞥向阮阿桃身旁,擺滿的jiba,各種尺寸,各種形狀,各種材質(zhì),長的,短的,粗的,細(xì)的,筆直的,彎曲的,螺旋形,錐形,常規(guī)的,有凸起的,自行發(fā)熱的,會發(fā)光的,震動頻率極大的,讓她先吃哪個呢? 被舔,被手指插,她的身體都是有反應(yīng)的。 被無數(shù)的假jiba捅,她也該是能意識到的才對。 她會怕吧。 如果今天不是他把她帶走,他的小桃子面對包間里那么多垂涎欲滴的男人,該瑟瑟發(fā)抖成什么樣子? 抱住他的腰時,躲在他懷里藏時,叫他的名字時,可憐得要命。 她當(dāng)時就意識到了吧?那些男人都在姜澈的教唆下迫切地想吃掉她。 —— 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