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穿書成反派女配(美食)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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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看向手中的rou,繼續(xù)揉捏清洗著,漆黑眸色若有所思,看來以后打獵之后,他要多留一些獵物在家中了。 * 五花rou濾干水份之后就能下油鍋炸了,炸五花rou雖然不困難,可是非常耗時,油炸時灶臺旁邊不能離人。這個艱巨的任務(wù)自然落在了簡嘉身上,今天下午,她別想從廚房出來了。 灶臺上的兩口鍋被充分地利用了起來,大鍋用來油炸五花rou,小鍋用來鹵制豬腸,就連灶膛中都煨上了排骨湯。 廚房中煙熏霧燎,炸物和鹵味的香味混雜,這可饞壞了大黑。為了能第一時間得到主人的賞賜,大黑直接躺在了灶膛口,只要簡嘉一動就能感覺到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這讓捏著長筷站在灶臺旁的簡嘉哭笑不得:“大黑,你變了?!豹q記得第一次見到大黑時,面對油餅的誘惑,它都能端坐著等候著秦易的指令。如今為了一口吃的,竟然連主人都不要了。 大黑連忙起身,一邊嚶嚶著,一邊用壯碩的身體去蹭簡嘉的腿。 來嘛,給大黑一口油渣渣嘛,以后大黑和你天下第一好! 簡嘉被大黑饞得沒辦法,只能打開柜子捏了一塊油渣,油渣還沒落地就被大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簡嘉語調(diào)柔軟地勸道:“這是最后一塊了哦,吃完這塊你得去工作了哦。”這話不只是對大黑說,同樣是對她說的,她對小動物總是格外心軟,只要看到它們眼巴巴的眼神,就會立刻沒了底線。 大黑仿佛聽懂了簡嘉的話,它美滋滋地叼著油渣,卷曲的尾巴搖了搖,然后轉(zhuǎn)身出了廚房門。 簡嘉笑著回到了灶臺邊,揭開小鍋看了看鹵制的豬腸。豬腸鹵制了大半個時辰了,如今筷子一戳就能輕松戳透腸體。清洗得徹底的豬腸加上足夠的香料燉煮后,只留下了獨特的香味,空口吃都能滿口流油。 她拎起一小節(jié)腸腸切成了小段放在碗中,而后透過窗戶喚了一聲:“朗兒在嗎?” 秦朗的聲音很快由遠及近:“在的,jiejie,我來了!”說話間秦朗已經(jīng)飛奔到了廚房,“jiejie需要我的幫助嗎?” 簡嘉遞過小碗笑道:“幫我嘗一嘗咸淡?” 秦朗接過小碗,捏了一塊豬腸塞入嘴里,嚼了幾下后,秦朗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不咸不淡,但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秦朗的聲音越來越低,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有點臭臭的?” 想到豬腸的本來用途,秦朗的面色變得有些微妙,他抬眼看了看簡嘉,斟酌道:“要不還是讓兄長嘗一嘗吧?” 簡嘉微微挑眉,看來朗兒不太能接受豬腸的味道。這也不奇怪,每個人都有喜歡和討厭的味道,她不能強迫一個不愛吃苦瓜的人昧著良心說苦瓜好吃。簡嘉笑著點了點頭:“行,讓你兄長試試?!?/br> 秦朗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他離開捧著碗出了廚房:“兄長,嘉嘉jiejie讓你嘗一嘗味道——” 秦易端著空了的小碗回來時,就見簡嘉正將鍋中炸好的五花rou撈起往準備好的壇子里面塞。炸好的rou塊色澤金黃,比剛下鍋時小了好幾圈。炸透的五花rou硬邦邦,看起來不是很好嚼。 聽見秦朗的腳步聲,簡嘉頭也沒回:“怎么樣?味道還行嗎?” 秦易將小碗擱在灶臺邊,“很不錯,不過朗兒可能不太能接受腸子的味道?!闭f著他探頭向鍋中看了看,只見豬油中漂浮著幾塊方正的五花rou,裸露在外的部分“吱吱”冒著小油泡。油炸rou的香味像是有了實體一般,他只是在灶臺旁站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上沾了化不開的rou香味。 簡嘉笑道:“眾口難調(diào),很正常。對了,你剛?cè)ツ睦锪??怎么沒見你?”細細看去,秦易的衣擺濕漉漉,看起來像是進山了。 秦易隨意道:“我把老果園里面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等天晴了之后去鎮(zhèn)上買兩頭小香豬回來養(yǎng)?!?/br>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一時間簡嘉有些懵:“???老果園?小香豬?”秦家哪里有老果園?小香豬?是她知道的那種寵物小香豬? 什么情況?秦易準備從獵戶轉(zhuǎn)行成養(yǎng)殖戶了? 作者有話說: 嘉兒:誰來幫我試一試味道? 大黑一屁股擠開朗兒:我來我來! 對不?。?!我忘記設(shè)定更新時間了!跪。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反常的將軍◎ 將鍋中的五花rou全部撈出塞入壇子中,再舀起炸過rou的熱油從壇口淋下,流淌的熱油慢慢填充了rou之間的縫隙。簡嘉的眼光很好,她找的壇子大小合適,五花rou正好懟到了壇口下方,確認所有的五花rou都被熱油浸沒之后,她小心蓋上了壇子蓋,并往壇口處添了小半勺清水。 封裝好的壇壇rou隨時都能吃,但是聽說密封一個月之后食用味道才能到達最佳。這一個月中,葷油會滿滿浸透豬rou內(nèi)部,讓rou達到酥而不爛的口感。 滿滿一壇子rou被秦易放在了灶臺旁邊的木架子下,放眼看去,壇子旁邊還有三個同款罐子。黑色的陶罐大小相仿外形一致,就是內(nèi)里存放的東西不一樣。為了區(qū)分每個壇子,每當封好一個壇子,簡嘉都會及時做好標簽。 “朗兒,字寫好了嗎?”簡嘉跨出廚房門對著東廂房的方向喚了一聲。 秦朗的聲音很快傳來:“寫好了!”說著秦朗手握一塊巴掌大的黃麻紙跑了過來,黃麻紙對角線上端正地寫著三個字:壇壇rou。下方還有一行稍小的字,寫著今天的日期。 在黃麻紙后方涂了一層漿糊后,簡嘉細細將紙貼在了裝了壇壇rou的壇子上。黃色的紙黑色的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標識了壇子內(nèi)裝著的食物和制作日期。壇壇rou旁邊的四個壇子上也貼著同款標簽,分別寫著“酸菜”、“莧菜桿”和“梅干菜”。每一張標簽張貼的高度一致,上面的字體端正清秀,看上一眼讓人身心舒暢。 秦朗蹲在壇子旁邊,伸手摸了摸溫熱的壇沿:“要一個月之后才能吃嗎?”需要等好久哦,他現(xiàn)在就想試試壇壇rou的味道,今天下午jiejie炸rou時,光是聞到那股香味,他就開始饞了。 簡嘉笑著摸了摸秦朗的軟發(fā):“也不需要這么死板,過兩天等地里的蔬菜長出來,jiejie就蒸rou給你吃?!?/br> 秦朗咧嘴嘴笑了,大大的眼睛亮晶晶,“謝謝jiejie?!?/br> 天色向晚,秦易卻不在院中,簡嘉環(huán)視一圈后想起了先前他說的話。思考一陣后,她低頭問秦朗:“你知道你家的老果園在哪里嗎?” 秦朗抬手指向了廚房西面:“在那邊,那邊就是老果園?!?/br> 秦家兩兄弟的雙親很勤勞,為了讓生活過得好一些,老兩口還在世時除了進山打獵,還開辟了一塊地種上了果樹。果林就在秦家西邊,過了院子西邊的水渠就是。 當?shù)氐臍夂蜻m合桃子和梨子樹生長,因而果林最多的就是桃樹和梨樹,期間還夾雜著幾顆柿子樹和棗子樹。只可惜雙親故去后,無人照料果樹,果園已經(jīng)荒廢,只有生命力極強的果樹才在野草的肆虐下活了下來。 秦易已經(jīng)好多年沒踏入果園了,面對半人高的荒草,他循著記憶找到了荒廢了好幾年的石屋。這里曾經(jīng)是爹娘用來豢養(yǎng)家畜家禽的地方,如今已經(jīng)不見雞鴨的影子,只能看到層層疊疊的葎草在石屋周圍招搖。 簡嘉找來時,就見秦易正將層層疊疊的葎草堆疊起來,葎草中出現(xiàn)了三間一人多高的石屋。石屋中有石槽和欄桿,只是石槽破碎欄桿腐朽,看起來得好好修繕一番才能繼續(xù)使用。 簡嘉環(huán)視著四周:“好大的地方,竟不知其中別有洞天?!敝霸谠褐锌聪蚬謺r,簡嘉還以為那是一片荒地,沒想到荒草覆蓋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寶地。方才過來時,她發(fā)現(xiàn)了好幾株掛了果的桃樹和梨樹,只可惜雜草太多,她沒辦法再向深處前行了。 秦易眉頭皺起:“你怎過來了?這里臟亂,還有蛇蟲出沒,你先回去,等我收拾好了再過來。” 簡嘉向小石屋中看了看:“你準備在這里養(yǎng)小香豬?”也挺好的,寵物豬長不大,三間石屋能養(yǎng)上好幾只了。就是大豬生了小豬之后會有人買嗎?這年頭就已經(jīng)有人用豬當寵物了嗎? 秦易緩步走到簡嘉身邊,他指了指左側(cè)的石屋:“養(yǎng)上兩只,到年底的時候它們就能長大了。小香豬口感好,騸過的香豬比普通家豬味道更好?!?/br> 簡嘉:??? 等等,他們說的小香豬,是同一個小香豬嗎? 經(jīng)過秦易的解釋,簡嘉才明白她鬧了個笑話。原來當?shù)赜幸环N小型豬名叫香豬,小香豬體型圓潤可愛,長大之后圓到?jīng)]有脖子,這種豬最大只能長到一百出頭,秦易準備養(yǎng)上兩頭,等到了年底宰殺了做年豬。 簡嘉倒是不反對養(yǎng)豬,她就是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想養(yǎng)豬了?”她還以為秦易想從獵戶轉(zhuǎn)行成養(yǎng)殖戶了,原來他只是想養(yǎng)兩頭自己吃。 秦易沉沉地看了簡嘉一眼,一言未發(fā)。 對于秦易偶爾不回答的做法,簡嘉已經(jīng)習慣了。這會兒她的注意力落在了身邊的這兩棵樹上,原以為它們也是桃樹的一員,結(jié)果抬頭一看,枝丫上結(jié)著的稀疏的黃色果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桃子。 簡嘉瞇著眼細細辨認著,不確定地問道:“秦易,你看這樹上結(jié)的是梅子嗎?” 秦易瞟了一眼,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是梅子,非常酸澀,不太好吃。不過花很好看,因此娘才留下了它?!闭且驗槊纷铀釢瑳]有動物食用,娘親才將梅樹栽在了石屋附近給雞鴨遮風擋雨。 見簡嘉對梅子感興趣,秦易躍起從頭頂?shù)臉渲ι险铝艘恢稽S梅遞給了她:“可以放在枕邊聞香?!泵纷佑炙嵊譂?,秦易從來不吃這玩意,不過梅子的香味獨特,每當梅子成熟時他會摘下一些放在枕邊聞味道。 “咔嚓”。 清脆的聲音傳來,秦易震驚地看去,就見簡嘉的五官皺成一團:“唔,好酸。” 秦易:…… 看著簡嘉手中印著牙印的黃梅,秦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是告訴你梅子又酸又澀了嗎?你為何不信我?” 簡嘉口中瘋狂地分泌唾液,好一會兒才壓下了酸澀的感覺。她呲著牙吸著冷氣:“不是不信你,而是想嘗嘗梅子的味道。這梅子熟了呢,可以用來泡酒或者做成果干了?!?/br> 秦易一愣:“梅子泡酒我是知道的,做果干?”他倒是不清楚了。 簡嘉握著黃梅抬頭看著樹干:“這么好的梅子,不能浪費了……”今天天色已經(jīng)晚了,等明天天亮之后,她要摘下梅子做梅子酒梅子露和話梅。 簡嘉兜了一小捧梅子離開了果園,洗凈的黃梅圓溜溜地散落在她的枕邊,梅香浸染了她的床單枕頭,也進入了她的夢中。說不清夢里到底夢到了什么,她只知道第二天醒過來時精神特別好。 吃過早飯后,簡嘉便背著背簍來到了果園中。秦朗聽說她要用梅子做零食,就像是一條小尾巴緊緊跟在她身后。 果園中的兩顆梅樹有些年份了,因為蟲蛀,有一部分枝干已經(jīng)腐朽,只有高處的枝干上才有梅子。簡嘉不敢上樹,為了摘到樹頂?shù)拿纷?,她特意做了個摘梅子神器。所謂“神器”其實有些夸張,她只是用竹片完成一個圈固定在竹竿前端,再用細紗布縫成了一個小網(wǎng)兜。 這種粗制濫造的抄網(wǎng)擱在之前的世界肯定會被人嘲笑,可是秦朗從看到小抄網(wǎng)之后就沒舍得松手。當看到簡嘉抬頭用抄網(wǎng)輕松摘下兩枚黃梅時,秦朗雙眼亮晶晶,不等抄網(wǎng)完全放下,他就沖到了網(wǎng)兜旁從里面取出了兩只黃呼呼的梅子。 “兩只!”秦朗一手握著一只梅子,眼神中滿是驕傲:“jiejie做的神器,一下就摘了兩只梅子。”嘉嘉jiejie一定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姑娘,她總是能搗鼓出神奇的東西,無論是用來給衣服脫水的脫水機還是這只摘梅子神器,都讓他大開眼界。 簡嘉笑道:“好啦,一會兒站遠一些,別讓梅子砸到了。” 梅子長得稀疏,即便有秦朗的幫助,想摘下它們也不容易。一上午過去了,簡嘉才將能力范圍內(nèi)的梅子摘了下來。這些梅子并非每一粒都能用,它們中有的生了蟲,有的留著疤,秦朗將每一粒梅子都細細檢查了,只有品相好看沒有蟲眼的梅子才配留在簍子里。 黃橙橙的梅子裝了大半簍,提在手中沉甸甸。秦朗雙手抓著竹簍的一側(c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和簡嘉一起分擔梅子的重量。 瞅著秦朗漲紅的臉,簡嘉心疼道:“朗兒松手吧,jiejie背得動。你去看看你兄長回來了沒?”往常這個點秦易已經(jīng)到家了,可是今天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他的影子。難道是下雨之后山路難行,讓他耗費了比往日更多的時間? 正想著,果林外傳來了將軍的叫聲。這叫聲和往日不同,往日里將軍回家之后只會向征性地喊兩嗓子,可是今天它卻一聲接一聲,聲音滿是焦急和暴躁。 簡嘉循聲看去,只見將軍正從院門的方向狂奔向自己,它脖頸上的毛炸開,尾巴也耷拉了下來。將軍急速沖到簡嘉面前,焦躁地嚶嚶了幾聲,見簡嘉面色凝重,它張開嘴巴叼住了簡嘉的衣擺,將她向院門的方向拖拽去。 簡嘉心頭一驚,她快速對秦朗道:“朗兒,你去找二叔,中午jiejie如果回來晚了,你就和二叔湊合一頓?!?/br> 秦朗抿著唇看了看簡嘉,又看了看炸毛的將軍,臉上的血色漸漸消失:“jiejie,我同你一起去?!彼皇切。藚s不傻。將軍這樣反常,只能說明兄長出事了。爹爹說過,他是家里的男子漢,就算天塌下來,他都能扛得住。 簡嘉抬手摸了摸秦朗的腦袋,“聽話。jiejie去去就來?!?/br> 作者有話說: 小時候我親戚隔壁鄰居家養(yǎng)了一條大黃狗,正宗的大黃狗,體型和狼狗一樣大,黃白色的身體,耳朵豎起來,尾巴卷著,又漂亮又霸氣。 這狗特別聰明,農(nóng)村冬天有偷狗賊,小偷丟了沾藥的雞塊在他家附近,狗子領(lǐng)著主人去看。平日里幫著帶孩子,晚上看家護院。有一年冬天他們家蒸饅頭的時候灶膛里面火沒滅,半夜的時候火掉了出來,把廚房引燃了。要不是狗子,那戶人家家就燒沒了。 老黃狗活了十六歲,某一天它看了小主人幾眼后離開了家,家人再也沒找到它。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電視里都是騙人的◎ 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告訴簡嘉,越是緊急時刻越是要冷靜。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做好準備應(yīng)對接下來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哪怕將軍焦急得團團轉(zhuǎn),簡嘉也沒有因為它帶來的消息慌了陣腳。 安頓好秦朗后,簡嘉快速收拾好了物件。她從沒進過山,不知山中情況更不知秦易遭遇了什么,想到秦易有可能受了重傷,她收了一件干凈的衣服裝在了包裹中,同衣服放在一起的還有二叔提供的止血藥,一把鋒利的剪刀,和一小筒用來消毒的白酒。 她換了長裙,挽起頭發(fā),換上了更容易在山間行走的裝扮。收拾妥當之后,她往腰間別了一把菜刀,提起三尺長的木棍快步跟上了大黑狗。 秦二叔拉著秦朗的手站在院門外,眼看看著簡嘉的背影消失在山道上,秦朗的眼眶一點點紅了。二叔伸手摸了摸秦朗的腦袋:“你兄長和嘉兒都是有福之人,不會出事。朗兒要是心里難過,哭一場也無妨?!?/br> 秦朗抽了抽鼻子,堅強地挺直了后背:“我不哭。兄長和jiejie不在家,我就是家主?!闭f罷他揉了揉眼睛,大步向著家的方向走去:“我要收拾家里,等兄長和jiejie回家?!?/br> 二叔嘆了一聲,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大腿。都怪自己太心急,得知秦易可能出事亂了陣腳,沒幫上忙也就算了,自己還摔了個七葷八素。 “哎,老了老了……” * 簡嘉上輩子生活在平原上,整個城市唯一一座山在郊外,海拔只有八十多米。那時她一直想著有空去爬個山,站在山頭俯瞰城市風景??墒侵钡解溃紱]能尋到上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