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種田文里當中醫(yī)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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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重要,”太醫(yī)令毫不在意,他也沒指望紀應淮能聽到,“你準備從哪里入手開始這場改革大業(yè)?” 紀應淮早就想好了,“先把教材編撰出來,然后選址辦學,等他們理解了基礎的內容,再考慮進一步人才培養(yǎng)的問題。” 太醫(yī)令沒發(fā)表什么意見,他只是鼓勵地看著他的學生,“你既然心中已有估量,那就按著計劃去做吧。教材的事情,你先寫,我?guī)湍愫藢?。若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便是。” “謝謝導。” 紀應淮說干就干,他問太醫(yī)令要了一沓紙,坐在小書房里靜靜地整理起了中醫(yī)基礎理論。 之前給小蕓上課的時候,他也編寫過,只是這本的內容要更多一些,適讀年齡范圍也更廣。 他希望無論年長還是年幼,只要是對醫(yī)學感興趣、有學習熱情的人都能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知識。就算未來不從事醫(yī)學相關職業(yè)也沒關系,懂了一些科學內容后,就不會受打著神鬼幌子的人的誆騙了。 一直到日頭被霞云簇擁起來的時候,紀應淮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和脖子,被太醫(yī)令提醒該下班了。 太醫(yī)們也有白班夜班之分,本來進來頭一天,紀應淮要值夜班的,但他品級升得太快,一躍成了太醫(yī)署第二把手,沒人敢叫他加班。 于是,對這些職場潛|規(guī)則絲毫不知的紀應淮,直接跟著太醫(yī)令出宮了。 回到王府小院,王妃和安立夏還有兩個孩子都在。 王妃難得戴了一整套珠釵,安立夏也穿上了一身紀應淮沒見過的新衣服。 “今日是什么節(jié)日嗎,怎么打扮得如此精致?”紀應淮問。 王妃一邊給小蕓扎辮子,一邊道:“雖不是什么節(jié)日,但也和過節(jié)一般了。王爺說,雙喜臨門,值得出去玩一玩慶祝慶祝。” “何謂……雙喜臨門?”紀應淮沒聽明白。 安立夏扯了扯夫君的袖子,紀應淮就朝他那側矮下了肩,好讓他攀著自己,在耳邊說悄悄話。 “夫君,王爺拿到立儲的圣旨了,再加上你成了太醫(yī)學士,可不是雙喜臨門?!?/br> 他眉眼帶笑,背對著眾人,很快速地吻了一下紀應淮的耳垂,然后退開了兩步,“恭喜夫君升官?!?/br> 紀應淮把他攬回來,借著擁抱,也在同樣的位置回了他一吻,“升官的獎勵就這一樣嗎?” 安立夏朝另一邊側了側臉,他面子薄,又害臊了。 “晚上,我們晚上再說?!?/br> 這是在求饒了。 先動手撩人的是他,撩完就跑的也是他。紀應淮真拿他沒辦法。 “好了,扎好了,我們走吧?!蓖蹂f著,就要轉過身。 小蕓看著抱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師父師母,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王妃的袖子,“若姨,辮子能再扎緊點嗎,扎緊點好看?!?/br> “喲,前幾日不是還說松松的才漂亮嗎,”王妃打趣道,“今日不要走那什么慵懶風了?” 明禾坐在小馬扎上,替jiejie揪著一半的發(fā)尾,補充道,“母妃,是慵懶美女風?!?/br> “不走了不走了,緊點好看?!毙∈|嘴上回復著,眼睛卻不時地朝相擁的兩人那兒瞟。 師父真是的,怎么還膩歪不完,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師母肯定又要害羞一晚上,那還怎么盡興地玩。 幸好在扎完前,這倆連體嬰分開了。 小蕓頂著梳得緊緊的發(fā)髻,覺得自己的眼角都被拉長了。她嘆了口氣,師父師母的絕美愛情,還得看她小蕓的,她簡直是這世上最稱職的愛情護衛(wèi)。 就是,這扎太緊了,會不會以后禿頭啊,嗚嗚嗚。 說出去玩,其實也就是逛逛御街,畢竟王爺和紀應淮第二天都要上朝去。 沒錯,拿了圣旨,受皇帝親封的太醫(yī)學士他也得上朝,跟太醫(yī)令站一塊,了解朝政要事。 因為只有了解了目前社會的狀態(tài),才能制定出切實可行的教育普及計劃。 御街上一如既往的熱鬧,王爺在盛祥樓定了座,他們就先奔著飯去了。 京城的酒樓與縣城的酒樓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屋里還有一面大大的屏風,可以叫人在里頭唱曲奏樂。 五王知道王妃和孩子們都喜歡聽曲,特地請了戲園子的人來。 “奴衍冬,拜見諸位貴客。” 安立夏聞聲轉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容。是那位姿色容貌皆叫他驚艷的伶人。 【作者有話說】 今天喝到了新品奶茶! 桂花烏龍果然是我的本命(星星眼) 第59章 弄堂里的伶人 待衍冬走到那屏風后頭去了, 安立夏才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 “盯著那人做什么?”紀應淮替他盛了半碗湯端過去,問。 “他身上……”安立夏仔細嗅了嗅空氣,在滿屋美食的芳香里, 夾帶著一縷清雅的花草味, “他好像在飄香?!?/br> 紀應淮沒聞到,他問嗅覺敏銳的小蕓,但小蕓剛往嘴里塞了口臭豆腐, 她現(xiàn)在聞什么都帶著一股子臭豆腐的香味。 “吃飯吧,有侍衛(wèi)在,不會出事的?!奔o應淮剝了幾只蝦,放到他碗里。 這兒的蝦又大rou質又緊實,安立夏很愛吃。 他“嗯”了一聲, 禮尚往來,也夾了一片牛rou放到夫君碗里。他知道夫君喜歡吃牛rou, 喜歡豬肚雞,不喜歡香菜和尖椒。 明禾看著親密互動的師父師母,若有所思,然后給他埋頭苦吃的小蕓jiejie夾了一大塊魚rou。 王妃看著因為被魚肚子蓋住碗而無從下手的小姑娘,沒忍住笑了一聲。她兒子怎么有樣學樣都這么笨拙。 其樂融融的晚膳用到一半, 安立夏卻突然停住了筷子,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那味道越來越濃了,而且曲子彈錯了……” 紀應淮沒察覺到什么異常, 他起身朝屏風那走了兩步,才聞見了立夏說的香味。 “你們在說什么味道, ”王爺遲疑道, “有味道的話, 可能是盛祥樓點的熏香?” 王妃搖了搖頭, “不,不像。曲子確實亂了,那衍冬是戲園的招牌之一,怎會出這種錯?!?/br> 立夏說的味道,她聞到了,但具體的形容不出來?;厩逑阒须[隱還帶著甜腥氣,總覺得不大正經(jīng)的樣子。 戲園的小廝在包房外頭候著,紀應淮去把他喊了進來,讓他進屏風后面看看他家主子是不是不舒服。 紀醫(yī)師一語中的。 小廝攙著滿臉通紅的衍冬出來,衍冬的狀態(tài)一看就是到了半年一回的日子了。 “小的這就回去請羽笙姑娘來給幾位大人唱曲?!?/br> 他剛被分到伶人手下不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場面話來緩解氣氛,只一個勁兒地給幾位貴人道歉。 王爺擺擺手,“不必了,帶你家主子回去好生休息吧。” “多謝王爺,謝王爺開恩?!毙P連忙行禮,帶著衍冬出去了。 這一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大家愉快的心情,畢竟曲子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不算什么要緊事。 用過晚膳,王爺說想要走走,他們就沿著御街慢慢向前。王妃攙著他,明禾牽著jiejie,落在后面的紀應淮朝安立夏伸出了手。 安立夏怎么不懂他的意思,紅著臉就握了上去,“快走吧,別跟丟了?!?/br> “好,想吃板栗嗎,一會看見了買一點怎么樣?” 這兒的板栗都是從山上采的野栗子,炒制時每一顆都裹上了蜂蜜,和現(xiàn)代的糖炒栗子味道略有不同,它更綿軟香甜。 安立夏點了點頭,“再給小蕓和明禾買點糖葫蘆?!?/br> 秋夜的風涼涼的,京城的空氣要比縣城干爽多了,沒有濕答答的水汽,很適合乘涼。 路過胭脂鋪時,王妃攙著王爺就把他拐帶進了店里。 “立夏,上次我和你說的就是這個,可漂亮了……” 她熟門熟路地給安立夏介紹琳瑯滿目的胭脂們,看上去比站在一旁的店員還要專業(yè)。 小蕓湊著頭認真聽講,雖然現(xiàn)在她用不到,但長大了就能化妝了,她要提前學一學,免得以后走彎路。 “王爺,我去隔壁買點香膏,立夏喜歡那個味道。”紀應淮道。 王爺點頭,“去吧去吧,一會我們過來找你。” “好?!奔o應淮轉去了隔壁,是先前買過的那家店。 上回買的立夏已經(jīng)用了一盒半了,紀應淮現(xiàn)在手頭寬裕,決定多屯點,再順帶看看有什么別的好東西,都拿上兩盒。 賺錢打扮老婆真是件會讓人上癮的事情,紀應淮每天空閑的時候,除了思考菜單,就是在想給立夏買什么新衣裳新首飾。 立夏長得好看,眼睛圓圓的像是會說話,一回家瞧見他,紀應淮心里就高興。 他聽著店員的介紹,選了幾樣新品,又買了六盒上次那種香膏。 他這邊都付完錢了,王妃那兒還在挑選,沒過來。紀應淮想著回去找他們,剛要出店門,就看見街對面的小弄堂里,有個倒在地上的人。 低血糖暈倒了還是休克了? 紀應淮本能地想往那邊跑,但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手里拎著東西,就先叫店員給他收著,反正一會王爺他們會過來。 弄堂里比較昏暗,沒幾個人會從外頭的御街上往里瞧,故而這里躺著個人都沒引起大家的注意。 “你還好嗎?”紀應淮蹲下身,探了一下鼻息和頸動脈搏動,還活著,但情況不大好。 那人一動不動,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 怎么有一股香味,好像在哪兒聞到過。紀應淮納悶著,幫那人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 “衍冬?”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正是方才在酒樓彈琴的那位伶人。 他怎么會在這里,小廝不是把他扶走了,說要回戲園子的嗎? 紀應淮沒想太多,這個時候,救人要緊。 哥兒在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發(fā)熱、動情、心思敏感等癥狀,那些屬于正常生理范疇,至于昏迷暈厥這種,顯然是不正常的。 他先試著掐了衍冬的人中,沒醒,呼吸還越來越微弱,甚至有暫停的趨勢??磥頉]辦法,得上心肺復蘇。 只是這里沒有除顫儀,紀應淮也不知成功的概率有多少。他把衍冬的頭側向一邊,檢查了一下氣道,確定沒有異物后就對準位置開始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