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新人
楚燦借著大軍出發(fā)的幾日忙碌,輾轉(zhuǎn)千里與在燕國邊境巡視的燕擎蒼幽會了一日. 倒不是她想去,而是燕擎蒼聽了屬下回報的口信后急了,以為楚燦懷疑他變心,不管不顧的就要來楚京尋她解釋,得到段老傳信的楚燦只好瞬移去邊境截住了他的來路,燕擎蒼一番賭咒發(fā)誓表白,才讓楚燦又接納了他。 此時已是年末,附屬國的君王們因?yàn)槭堑谝淮握絹沓┏荩娂妿е暺吩缭绲谋愕搅?,他們也是被紅塵軍的鐵蹄嚇怕了,唯恐自己不夠恭敬虔誠,被女暴君抓住由頭繼續(xù)收拾。 年夜宴上,楚燦好笑的發(fā)現(xiàn)很多附屬國的國君身旁都跟著一兩個相貌出色的美男,秋波媚眼層層疊疊的拋向她落座的高臺,簡直要把她埋沒了。 “皇帝陛下,小王有一物獻(xiàn)上。”越國國君起身行了一禮,富態(tài)的身形,大餅?zāi)樕弦浑p瞇縫眼閃爍著諂媚的精光,推了一把身旁的少年,道:“這是敝國的國寶含香草,馥郁芬芳,提神醒腦,敬請皇帝陛下笑納。”說著示意那少年上前。 楚燦隨意的抬眸看去,小少年最多十四五歲,靈動的大眼上睫毛忽閃,小巧的鼻子,白嫩的娃娃臉,還有兩個討喜的小酒窩,懷里捧著一盆青翠欲滴的花草,夜風(fēng)吹過,異香撲鼻,小少年拘謹(jǐn)?shù)南鹿?,道:“請皇帝陛下笑納?!甭曇糗涇浥磁矗恍β冻鰞蓚€小虎牙,煞是純真可愛。 “越君有心了,賞!”楚燦不在意的收回視線,這個皇宮里到處都是各國的國寶,再稀罕的物件她也看不在眼里,再說這獻(xiàn)寶是假,獻(xiàn)人才是真吧。 “皇帝陛下,這是臣的幼子香諾,這株含香草便是犬子的伴生草,相生相伴,不可分離?!痹骄鲁N沒明白他的意思,緊張的加了一句:“便讓他留下侍奉花草吧?!?/br> 越國地處南方,國內(nèi)多河流,水患頻繁,他帶著幼子來楚京之前又剛發(fā)生了水災(zāi),如果這次得不到楚國的救助,不但災(zāi)荒難渡,就是周邊的國家也會趁機(jī)侵略他們的。 楚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已經(jīng)有些著急冒汗的越君,不就是想讓兒子入宮承寵,為越國拉個保護(hù)傘嗎?這越國雖只是個二等國,卻是最早主動簽約納貢的國家之一,也是楚燦準(zhǔn)備扶持的國家,所以便下旨冊封了這個小王子為香侍者,并賞賜了越國糧食藥材若干,救助他們度過災(zāi)荒,越君當(dāng)即感激涕零的跪謝圣恩。 頓時,眾屬國的君主們受到了鼓舞,紛紛推出各自國家的美男王子才藝展示,以求能博得女帝的垂憐庇護(hù),楚燦也不吝嗇的大肆給予了賞賜,前段時間紅塵軍對這些屬國的敲打震懾已經(jīng)足夠了,現(xiàn)在是該安撫的時候了,一味的強(qiáng)硬會引起反彈,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太后對于楚燦的做法很滿意,帝王就要有心胸氣度,尤其楚國現(xiàn)在日益強(qiáng)盛,兼容仁厚才是長治久安之道,看著楚燦治國手段越來越成熟,太后笑的心滿意足,前朝的事她放心了,便把視線移向后宮席位,在如此多美男用意明顯的輪番出場下,百里世依舊氣度雍容,舉止得體,太后暗暗點(diǎn)頭,覺得這個皇貴君是做正宮皇夫的料,至于黑著臉的宸貴君上官傲,太后根本看不上眼,也不知上官浩然怎么教導(dǎo)兒子的,一點(diǎn)大體也不識,這樣的場合擺臉子,真是小家子氣。 上官傲不知道他已經(jīng)把太后得罪了,猶自忌火中燒的瞪著那些出場獻(xiàn)藝的美男們,這些人都是來和他搶燦兒的寵愛的,不但相貌出眾,才學(xué)俱佳,還都是王子公子之類的貴族出身,相比之下他就更沒拿得出手的地方了,尤其楚國的選秀也快要結(jié)束了,用不了多久就要有大批的美少年進(jìn)宮伴駕了,這后宮還有他的生存之地嗎?上官傲哀怨的收回視線,心中默默的思忖著自己將來的道路。 第二日禮部尚書就把十幾份附屬國請求和親的奏折送到了御書房,楚燦全部收下了,和親一向是上國施恩下國的政治策略,她不會因?yàn)樽约菏桥劬兔馑?,況且她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穩(wěn)定朝局,安撫屬國,積蓄力量以備和神殿的持久戰(zhàn),至于后宮添幾個男人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御書房。 “陛下,古竹已經(jīng)為香侍者查驗(yàn)過身體了,康健無虞?!陛p靈精通醫(yī)理,負(fù)責(zé)太醫(yī)院御膳房等宮廷重要部門。 “可要召他來侍寢?”附屬國送進(jìn)宮的美男都是需要經(jīng)由太醫(yī)院和古竹的雙層檢查,身體健康的才會留下來,這是太后定下的規(guī)矩。 “不必了,讓皇貴君安排就是?!背N不在意的擺手,那些男子她只要收下就是恩典了,不用非得臨幸他們。 “擺駕景陽宮。”楚燦見天色已晚了,便移步上了龍輦,浩浩蕩蕩的御駕儀仗向著后宮行去。 這些日子她收進(jìn)后宮十幾位和親美男,上官傲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難看,楚燦哄了幾次后也煩了,干脆把閑暇的時間都給了賢惠大度的百里世。 路過御花園時,楚燦鼻尖輕嗅,此時還不到春暖花開的時候,這股似曾相識的異香哪來的?抬手掀開簾子,見路邊跪著個少年,墨發(fā)垂肩,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彎,緋色的宮裝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呈現(xiàn)出溫柔的暖意。 “抬起頭來。”楚燦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玩偶遇的少年,這條路是去景陽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且現(xiàn)在這個時辰也是她慣常進(jìn)后宮的時間。 “香諾給陛下請安。”軟糯的聲音搭配著他那張粉嫩的娃娃臉,到是可愛討喜。 楚燦唇角輕勾,皇室沒有童年,也容不得純真無邪,這個小王子頂著一張?zhí)煺娴哪樅退嫘臋C(jī),不就是覺得進(jìn)宮之后還沒有承寵心中不安嗎?既如此便成全你好了,楚燦遞給輕煙一個眼色,放下了簾子。 “香侍者,請上輦?!弊鳛槌N的絕對心腹,輕煙立即領(lǐng)會了圣意,對著香諾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領(lǐng)著御駕的儀仗在御花園里繞圈子等著陛下盡興。 寬敞華麗的龍輦內(nèi),楚燦興味的將手探入小正太的里褲中揣摸,嫩生生的肌膚水滑細(xì)膩,好似剝了殼的雞蛋般,粉白瑩潤,胯下的玉莖也很有特色,傘狀的guitou分外碩大,好似蘑菇般膨脹,相比之下roubang略細(xì),到也算是可觀了。 楚燦將他剝光,大肆揉捏了一番,這身肌膚還真是生的好,柔軟彈滑,又香又暖。 香諾咿咿呀呀的吟哦著,小臉上情潮涌動,配合的展示他嬌嫩的身體讓楚燦褻玩,他雖是處子之身卻出身在皇家,男歡女愛見過的不少了,且父君為了讓他能取悅女帝專門讓精通房中術(shù)的教習(xí)嬤嬤教導(dǎo)過他,所以此時端著一副嬌羞懵懂的表情使勁的勾引著楚燦。 楚燦把玩了一會也有些意動,香諾精純的處子陽氣讓她腿間濕潤,便不再忍耐,褪下里褲騎了上去,頗為費(fèi)力的將香諾碩大的guitou插入花xue,那棱角崢嶸的蘑菇一入體便緊緊的卡在花徑口,讓兩人都同時舒服的喟嘆。 緩緩沉身將其全部吞沒,楚燦放松甬道讓玉莖更貼合內(nèi)壁的軟rou,開始了律動,香諾迎合的挺腰頂弄,一開始還牢記著教習(xí)嬤嬤教的房中術(shù),立志要將這個掌握乾坤的女帝伺候好,可隨著楚燦越來越快速的taonong,花xue中那要命的吸吮蠕動,香諾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后,意亂情迷的呻吟起來,身體本能的向上撞擊,想要進(jìn)入的更深,索取更多的快感,終于到達(dá)頂峰后抽搐著泄出了元陽。 龍輦內(nèi)香氣彌漫,楚燦詫異的發(fā)現(xiàn)這個小正太的精水竟然也有著異香,和那盆含香草氣味相似,她拍拍香諾失神的小臉,揚(yáng)聲讓龍輦停下,命人將渾身虛軟無力的小正太送回寢宮,御駕則繼續(xù)向著景陽宮而去。 香侍者被陛下寵幸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后宮,頓時那些還沒有承寵的美男們都行動了起來,每日在御花園通往后宮三大殿的路上閑逛,以期可以重復(fù)香侍者的經(jīng)歷,讓楚燦啼笑皆非,煩不勝煩。 年后,楚國歷時三個月的第一次選秀也落下了帷幕,這次參選的共有四百余人,經(jīng)過層層嚴(yán)格的檢驗(yàn)后,留下的有十八人,太后對這個結(jié)果還算滿意,這些秀男都是她親自過目了的。 “燦兒,這是人選名單,你看看吧。”太后嘴角掛著淡笑,和藹的說著話,眼里卻閃爍著你要是不同意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的光芒。 “呵呵……”楚燦干笑,頭疼的看著那實(shí)在不短的名單,不是說好了只要兩三個的嗎,怎么這么多? “是不是多了點(diǎn)?”楚燦頂住壓力問道,雖說她不在乎多養(yǎng)幾個吃閑飯的男妃,可也不能沒個節(jié)制吧,男人多了是非也多,后宮爭寵戲碼可不是女子的專利啊,您不看我來個慈安宮都遇了三波男妃了嗎? “不多,哪個帝王的后宮不是有著幾百個佳麗啊,你就那兩個也太寒酸了?!碧蟛灰詾槿?,那些和親的王子們都是被她賜了絕子藥的玩寵罷了,楚燦生的子嗣只能是楚國血統(tǒng)的,所以這些本國選出的秀男她還嫌少呢。 “以后選秀便按各國的定制來,三年一次?!碧笠诲N定音,定下了規(guī)矩。 楚燦一臉黑線,她的反抗在姑姑這里是無效的,只好低下頭仔細(xì)看名單,想從這里挑出去幾個不滿意的,可惜這不是畫像,她不能挑剔相貌,只有名字籍貫家世。 “咦,墨遠(yuǎn)?”楚燦見到這個熟悉的姓氏忍不住念了出來,再看后面的資料,果然是冀州的。 “嗯,墨家的旁支,與嫡系不睦?!碧簏c(diǎn)到為止。 楚燦點(diǎn)頭,明白姑姑的意思,她登基后沒有加封母族,姑姑也是怕別人會議論她這個皇帝薄情,所以想讓她抬舉一下墨姓,管他嫡系還是旁支,姓墨就行了。要不然以選秀的要求,平民出身的墨遠(yuǎn)連參選的資格都沒有。 “莫言,戶部郎官莫青山次子,”楚燦輕笑,莫青山不是那個在前朝時因?yàn)槊姑讎W變事件被貶謫的戶部尚書嗎,又從戶籍官混到郎官了,到是升的不慢,看來此人還是有些能耐的。 “嗯,這個莫言我看過了,你會中意的。”太后肯定的道。 楚燦不解其意,直到第二日見到這十八個人時,她才明白了姑姑的意思。 莫言與夏子琪長的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和嘴角的壞笑,竟讓楚燦有初識九皇子的感覺。 “陛下?!陛p煙見楚燦愣神,輕喚了一聲。 楚燦回神,自嘲的笑笑,莫言便是姑姑補(bǔ)償她的吧,那特意學(xué)來的神態(tài)下有著掩飾不住的青澀和緊張,替身而已,終究不是她的子琪。 楚燦收斂了心情,一個個看過去,果然芝蘭玉樹,各有千秋,嫵媚的,俊美的,英姿的,飄逸的,健碩的,姑姑也算是費(fèi)了心思了,在考量了政治因素的前提下還把各種類型的美男都給她選了一兩個,揮手讓他們先下去后,楚燦看了下姑姑訂的位份單子。 最高位的是錢家的小公子,給了君位,錢家是軍方新貴,代替了五叔,與其他三位將軍一起在北方雪城駐守,給個君位也算抬舉了。 另外還有三位侍君,五位侍者,大部分與前朝有著密切的關(guān)聯(lián),是出于政治因素才被選入宮的,剩下的是沒有位份的小主,到都是些身世平平容貌出眾的美男。 除了那位錢君回家等一月后的冊封儀式外,其余的男子已經(jīng)分了宮殿,正式成為了后宮一員。 晚上,當(dāng)輕煙把一托盤的名牌端到楚燦面前時,她不由自主的拿起了莫言的牌子,輕煙含笑下去準(zhǔn)備了,莫言只是小主,與其他人一起住在風(fēng)月閣的大院里,自然是要洗涮好了給楚燦送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