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侍君
武尊殿,楚帝的寢宮。 莫言娉娉婷婷的走了進(jìn)來,俊俏的容顏,多情的桃花眼,嬌艷欲滴的櫻唇以及那一身張揚(yáng)的火紅錦袍,讓楚燦忍不住心悸了下,相似的容貌,相同的衣著打扮,即便知道他只是個替身她也難以心平氣靜,起身扶住準(zhǔn)備下跪的莫言,在他受寵若驚的神色中將他拉入懷里緊緊抱住,低聲道:“子琪,我的子琪?!?/br> 懷中柔軟的身體一僵,楚燦沒有理會他帶著幾分錯愕的神情,低頭吻上他的粉唇,陌生的味道讓楚燦微微皺眉,放開他的唇舌開始吮吻他的脖頸,雙手探入衣袍撫摸他柔滑的身軀。 “嗯……啊,陛下,好癢……”在楚燦熱情的挑逗下,莫言很快動情了,嬌吟著扭動腰肢,想要得到更多疼愛。 “別說話?!辈坏兜啦煌?,聲音語氣也相差甚遠(yuǎn),楚燦不想敗了興致,便命令他不許張嘴。 莫言乖乖的不再說話,只是偶爾發(fā)出幾聲壓抑的呻吟,更是煽情撩人。 楚燦褪下兩人的衣袍,盡量忽略他身體上與夏子琪不盡相同的地方,將那根勃起的細(xì)長玉莖納入體內(nèi),急切的起伏吞吐著,視線片刻不離莫言的臉頰,想要找到記憶中的感覺。 初嘗情欲滋味的莫言興奮不已,忘情的浪叫迎合,不多時便釋放了精華。 楚燦貪婪的抱著他繼續(xù)索取,想要慰藉自己長久以來的遺憾缺失,初次承歡的莫言怎堪如此激烈的歡愛,射無可射之后沉沉的昏睡過去了,楚燦擦去他眼角的淚痕,將他溫柔的抱在懷里,心中卻酸澀難言,三年多了,子琪,你到底在哪里?你是否還活著? 這些年來她從未放棄過尋找夏子琪,坤衛(wèi)大把的撒出去,天南地北的搜索探查,卻沒有一點(diǎn)他的消息,這個世界太遼闊了,想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相比較屬下們認(rèn)為夏子琪已經(jīng)不在人世或是躲起來逃避她的可能性,楚燦更傾向于他失去了自由,在拼命掙扎著想回到自己身邊,自嘲的勾勾唇,楚燦嘆息自己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 緊了緊在她懷中囈語的莫言,楚燦用手指勾勒著他的臉龐輪廓,第一次認(rèn)真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放棄尋找夏子琪了。 連續(xù)三日楚燦都召了莫言侍寢,他的位份也從小主升到了侍君,不但連跳兩級,還是自宸貴君之后后宮唯一有封號的男妃,連前朝的莫郎官都跟著沾光,官升一級成為侍郎,一時之間莫言的風(fēng)頭無兩,榮寵無限。 景陽宮。 “微臣給皇貴君請安。”莫言的位份是不夠給太后請安的,只能在侍寢后給百里世這位后宮級別最高的男妃請安。 “如侍君起來吧。”百里世淡淡的道,在其第一日侍寢后,他就已經(jīng)見過了這位酷似九皇子的小主了,不過是個長相相似的,連封號也是如,要是楚燦真的把他放在心里那便是琪侍君了。 莫言起身,規(guī)矩的站著,他從初選后便被帶到一處宮殿里單獨(dú)訓(xùn)練,幾個老嬤嬤每日教他怎么說話怎么笑,甚至連床事都花樣百出,他被動的學(xué)著,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想起父親對他參選前一定會進(jìn)宮并且得寵的自信,恍惚間有些領(lǐng)悟,直到那美的如妖似仙的女皇抱著他卻喊別人名字的時候,他才終于明白了為什么。 “好好伺候陛下,回去吧?!卑倮锸离S便說了幾句便把他打發(fā)了,看著莫言那張臉就心煩,要是真的夏子琪也就罷了,偏偏是個畏畏縮縮的性子,徒有其表,上不了臺面,也不知道楚燦會新鮮幾日。 莫言行禮后退下了,他已經(jīng)搬到了承恩宮居住,這宮里好漂亮啊,連桌椅的材質(zhì)都比姨娘最貴重的首飾好,他愛惜的摸了下桌面,嫵媚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他不在乎是為什么得寵,只要陛下一直寵愛他就夠了。 秀男入宮一月后,那些和親的王子們也進(jìn)宮了,原本還算安靜的后宮頓時熱鬧了起來,三十多個各式美男讓這奢華卻冷清的宮殿有了人氣。 楚燦挑著順眼的臨幸了幾個,滿意的賞賜些東西或升升位份,隔幾日再找他們,不滿意的便讓輕煙把他們的牌子撤了,除了對莫言的移情恩寵外,她對那些男人都沒有感情,只當(dāng)做個發(fā)泄的物件便行了,也無需考慮他們的心情感受,實(shí)在是很適合冷情涼薄的她,慢慢的竟然有些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 御書房。 “陛下,皇貴君今日責(zé)罰了如侍君?!陛p煙見楚燦批完奏折了,趕忙奉上熱茶,順便講講后宮的八卦給陛下解悶。 楚燦伸了個懶腰,接過輕煙呈上的熱茶飲了一口,隨口問道:“喔?為了什么事?”自從后宮住進(jìn)三十多個男人后,這是非就沒斷過,每日百里世那里都有官司要處理,她去了幾次就遇了幾次,難為那些男人一點(diǎn)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爭個長短,真是閑的。 “如侍君逛園子的時候遇到了聶侍君,兩人發(fā)生了口角,后來鬧到皇貴君那里,皇貴君罰如侍君跪兩個時辰,抄寫宮規(guī)百遍?!陛p煙欲言又止的講述著,顯然是還有隱情沒說出來。 楚燦聽到聶侍君這個名號的時候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這位出自御史家族的聶侍君可是奇葩一朵,性情迂腐死板,張嘴就是說教,真是不愧他聶家?guī)状F嘴御史的名頭,他進(jìn)宮以來已經(jīng)數(shù)次得罪楚燦了,所以至今還沒有承寵過,可那小子根本不在意也不爭寵,每日就在后宮管閑事,還寫過幾次關(guān)于后宮用度奢靡的條陳給楚燦,讓她哭笑不得。 原本依著楚燦的性子,這樣不務(wù)正業(yè)的男妃她早就扔進(jìn)冷宮了,可那小子的父兄雖迂腐不化卻是難得忠正耿直的錚臣,遇事直言上諫,大公無私一心為國,這樣的臣子楚燦作為帝王還是需要保留的,畢竟她的親信行事都隨了她,欠缺光明磊落,只看結(jié)果不論過程。 還有一層顧慮便是聶家的老太君與楚燦的祖母是嫡親姐妹,說起來她與這個聶侍君還是表親,雖然聶家從來沒和楚家攀過親戚,可這層關(guān)系總是擺在那里的,她也不得不包容那個奇葩幾分。 “陛下,這是聶侍君上的條陳。”輕煙小心翼翼的把一份折子呈上去,心里不斷的埋怨陸嬤嬤,這樣惹陛下不快的事為什么總是讓她干啊啊啊。 楚燦郁悶的接過看了,你說你一個男妃三天兩頭的寫折子干什么,這是你該干的事嗎? 這次聶侍君彈劾的是如侍君用度超過品級,且逾制穿大紅色宮裝的事,言辭間對于楚燦這個帝王漠視禮法縱容寵妃一事也毫不客氣的批評了一番,氣的楚燦咬牙切齒,讓莫言穿紅衣是她特許的,原因自然是子琪最喜歡紅色的衣飾。 “去把聶侍君給朕宣來?!背N決定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小子,讓他明白身為男妃的職責(zé)是什么。 不多時,聶侍君到了,眉清目秀,文質(zhì)彬彬,一身淺藍(lán)色宮裝中規(guī)中矩,背脊筆直,表情嚴(yán)謹(jǐn)認(rèn)真,好似臣子來稟告事宜似得,恭敬的行禮后站在一旁。 楚燦斜了他一眼,起身過去拉著他便向御書房里面的雅閣走去,聶侍君不明所以,被動的跟了進(jìn)去。 “陛下,您干什么?”聶侍君見楚燦一句話不說就扒他的衣袍,立即捂住襟口掙扎起來。 楚燦將他推到軟榻上騎上去,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朕要寵幸你?!罢f著揮開他拽著衣襟的手一把將他的上衣撕爛。 ”陛下,您怎能白日宣yin呢?這是昏君所為,要不得啊……“聶侍君拼命按住自己僅存的里褲,清秀的臉頰上滿是對于帝王不爭的痛心疾首,嘴里還不停的忠心勸諫,讓楚燦的臉更黑了,憤憤的掐了把他淡色的乳尖,聶侍君吃痛,啊呀的一聲低呼,雙手本能的去護(hù)胸口,楚燦趁機(jī)拉下他的里褲扔在地上。 聶侍君手忙腳亂的分了一只手擋住下體,氣急攻心,道:”陛下,您是楚國的開國之君,當(dāng)勤于政事,怎可將時間消耗在尋歡作樂上?臣幼承庭訓(xùn),忠君愛國,絕不做讓帝王荒yin誤國的罪人!“說著一臉決絕之色的就要去撞壁自盡。 楚燦嘴角抽搐,伸手一把拉住他,順便點(diǎn)了他的xue道將其扔在軟榻上,又氣又好笑,道:“放心吧,憑你的姿色也做不了禍國妖姬?!闭f完便肆無忌憚的在他赤裸的身軀上掐捏,這個臭小子,氣死她了。 聶侍君身不能動,嘴不能言,急的小臉都漲紅了,然而青澀的身體卻在楚燦嫻熟的擺弄下無可避免的染上了情欲,胯下的小棍子直挺挺的豎立著,馬眼已經(jīng)滲出了幾滴精水,濕滑亮澤。 楚燦故意不碰觸他的玉莖,只在其他部位輕揉慢捏,尋找他的敏感點(diǎn),不斷的撩撥著他的欲望,到達(dá)了臨界點(diǎn)后,聶侍君玉莖跳動了幾下,噴射出大股濃稠的濁液,他羞恥的閉上眼睛粗喘。 楚燦忍住笑繼續(xù)點(diǎn)火,不多時那根小棍子又硬邦邦的立起來了,楚燦分開腿跨坐上去taonong,不管他的感受自己先消了火氣再說。 晚膳時分楚燦才從聶侍君的身上下來,看了眼被折騰的夠嗆的倔強(qiáng)少年,威脅道:“嬪妃自戕是要禍及家族的,你要是敢尋死就別怪朕收拾你聶家。”小樣,讓你無事生非給我找麻煩。 “哇……”楚燦剛走出雅閣便聽到里面?zhèn)鞒雎櫴叹暮窟罂蘼暎D時一腦門黑線,后宮的男人哪個不期盼著我這個帝王的寵幸啊,你小子反倒哭起來了,好似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真是郁悶啊。 聶侍君大哭了一場后,行事到是收斂了一些,不再有事沒事的給楚燦上折子了,不過后宮的閑事還是照管不誤,楚燦偶爾也抓住他吃一頓霸王餐當(dāng)做懲戒,讓知道了此事的太后笑的皺紋都快生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