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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斬朱砂(完結(jié))在線閱讀 - 第25章

第25章

    ,人潮熙熙攘攘,盡是他鄉(xiāng)之景。方眠遮了遮頭頂斗笠,側(cè)身從人群間擦過去?;ㄏ阕顫馓庬憹M女子歡笑嬌吟,她仰頭看了“天春樓”三個大字,咬了咬嘴唇,終是邁進(jìn)了門。

    她眼下做男子打扮,看著倒是個瘦弱白嫩的公子,自有女子賣笑迎上來,軟膩膩香沉沉的rou往她手中磨蹭,嬌聲說著:“公子好風(fēng)流人品,確實(shí)瞧著眼生,可是新來洛城的?”

    方眠將人撥開,疾步上樓。樓閣走廊中滿是紅光氤氳,間雜著奇異的催情香。女子的造作呻吟和男人的調(diào)笑悶哼一刻不停地從門縫中透出來,撲在臉上,叫人氣促體熱。走廊盡頭一間門虛掩著,里頭只有疾速的rou體排擠聲,水聲粘膩,卻因著女子的哭叫呻吟,毫不見春意,反而滿是恨意折磨。

    有兩個妓女敞著懷,露出胸前兩坨布滿掌痕濕液的rufang,系著腰帶經(jīng)過,側(cè)目向里一看,也不由得搖搖頭,彼此耳語道:“這般遭罪,還不得入出血來……”

    兩人說著走遠(yuǎn),方眠酥麻的手伸出去,推開了門。

    門里是一片狼藉,滿地落著女子衣裙的碎片,那嬌弱豐腴的姑娘被少年提著臀,cao弄得腿間滿是花液淋漓,rouxue被撐到極致,仍被次次全根沒出,又搗進(jìn)最深處,上半身趴跪在地毯上,兩手死死扣著地面,早已泣不成聲,臉上的胭脂暈得狼狽不已,“爺……求爺輕些!奴錯了,不該點(diǎn)那催情的……奴要被cao壞了……啊!……唔……”

    她身后的少年聳動著精瘦的腰身,面色狠厲,卻是盯著某處虛空,純粹在泄憤似的,全然聽不到身下女子的呻吟。直到一只微涼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阿馭?!?/br>
    他昏然抬起頭,看住了面前的女人,只覺得陌生。隔了千余日夜,她出落得美貌更甚,眼底含著無數(shù)情衷,再不是那個不知人事的小女兒……再不是他的jiejie。

    但又分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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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經(jīng)驗(yàn)不足,設(shè)定沒太說明白,好像有些小朋友比較介意,那我解釋幾個問題:

    1、感情線方面,隋戩和方眠之間沒有第三者(就真的很愛?。?/br>
    2、方眠與之有rou體關(guān)系的人數(shù)是3

    3、雖然不想劇透,但結(jié)局是繁華落盡見真淳的二人世界

    我可能到死都搞不清np啊1vn啊什么的……不過看文設(shè)定這件事,作者和讀者都保留自由,讀者有喜歡和不接受的自由,作者在堅(jiān)持原大綱的同時,當(dāng)然也尊重你們啦,所以讀文有任何不適的話可以隨喜哦~(要?dú)⒁獎帥_隋戩來!他皮厚

    天春樓照花前后鏡

    那玉墜子一摸便知玉料上乘,妓女早怕了這些達(dá)官顯貴,連忙起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門一關(guān),室內(nèi)的情欲腥氣、催情香火和nongnong的酒味頓時擁塞不堪,方眠皺了皺眉頭,卻沒說什么,摸到了桌上酒壺,晃一晃,里頭竟已空了大半。

    方馭喘息濁重,她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端起來,才發(fā)覺手抖得厲害,一杯酒端到唇邊,倒灑了半杯。酒液未曾入口,已被方馭扯著手腕拉開,酒杯“咚”地落地,摔了粉碎。他痛苦的聲音響在耳畔,“那年我以為你死了,以為你干干凈凈地死了!”

    眼眶頓時熱燙了起來,方眠深吸了一口氣,“事已至此……”

    “事已至此?我們國破家亡,就換得你一句‘事已至此’?你怎把人命看得這般輕賤?”他盯著方眠發(fā)紅的眼眶,突地起了無數(shù)恨意,“你要說什么?‘越國不是陳國滅的’?不錯,是他打散了衛(wèi)國軍,是他免了屠城之災(zāi),可也是他親手勒死了父皇!”

    方眠驀地合上眼睛,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此生最陰暗混沌的記憶撲卷而來,伴隨著方馭發(fā)狠的聲線,“大道王霸,縱橫捭闔,世上沒有仁君!他是越國的仇人!”

    濃密卷曲的睫毛下緩緩流出冰涼的水澤,方眠極輕弱地開口:“我沒有辦法……阿馭,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緊扣著她的少年的動作有一瞬的凝滯,忽地動了怒,死拽住她的腰帶向后一扯,“我看看。”方眠被勒得尖叫了一聲,下一瞬,那腰帶已支離破碎地落了下去。衣襟被顫抖暴虐地撕開,露出遍布紅粉掌紋的白嫩rufang。

    她掙脫不開,被迫弓著腰挺起雙乳,只得喘著叫他,已帶了哭腔,“阿馭,別看我……”

    少年的動作始終未停,衣衫被他一件件剝?nèi)?,只剩貼身褻衣,胸前大敞著,露出赤裸的肌膚。她自小皮rou嬌嫩,輕輕磕碰都能留下痕跡,眼下腰上有一處掌痕,如有實(shí)體般掐著細(xì)細(xì)的腰肢。腿間的rouxue顯見得經(jīng)過蹂躪,小唇微微腫著,透露著他目睹的那場交合賓主盡歡。

    方眠背對著坐在他腿上,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驚懼崩潰地扭動起來,仿佛聽了世上最恐怖的話似的,顫聲道:“阿馭!不行,你不行!——唔!”

    天春樓照花前后鏡

    腰背驀地被扭折回去,嘴唇突被堵住了。少年的牙齒狠狠撕咬著她的嘴唇,guntang的舌尖掃進(jìn)來。唇舌相濡間,酥癢的情欲升騰起來,她躲閃不開,任由貪婪的舌尖舔舐著口腔里最脆弱敏感的rou壁,嗚嗚地推拒抵抗著,“你……你不行……我不能由著你……”說著慌亂咬了下去。

    尖銳的疼痛從舌尖傳來,然而心底冰涼翻攪,無余力顧及。方馭放開她的嘴唇,滑下去,蟲蟻般嚙咬著每一寸皮膚,從喉嚨開始重重咬下去,隨即是鎖骨、rufang和乳首。方眠疼得喘不過氣,模糊嚶嚀著扭身掙扎,卻見方馭忽將油燈撥倒在地,屋中一時漆黑,被他隔著褻衣握住了后腰,附在耳邊啞聲道:“就當(dāng)你不是jiejie,我不是弟弟——”

    方眠空洞地注視著他。屋外傳來人們悠閑的腳步,門縫里不知貼著誰的眼睛,她眼里忽然落下淚來,澀聲擠出一句氣音:“不行,不能忘。”

    少年guntang的手分開臀瓣,下身性器劈開rou瓣,尋到陌生的洞xue,一寸寸捅了進(jìn)去。方眠全身發(fā)僵,眼里不斷滾出淚珠,順著鬢角和黑發(fā)洇濕被面,努力張了張嘴,濕亮的嘴唇上蒙著一層血絲,卻是哆哆嗦嗦地哭出了聲,“啊,痛……嗯……不行……”已破了音,嗓音幾近凄厲。

    方眠已叫得用盡了力氣,聲音早已嘶啞得如裂開一般,只能混亂喘息著呻吟哭求,“別……咳,阿馭,我們不能……”

    “你可還姓方……跟他偷歡叫得像個yin浪妓女,他都行,還有誰不行?”

    方眠一陣哆嗦,腿間發(fā)緊,心被一只手攥得瀝干了最后一滴血,終啞聲道:“你始終記著,我是你的jiejie……”

    ……越國深宮的春和景明,明黃衣衫的少女遠(yuǎn)遠(yuǎn)跑來,氣喘吁吁,柔嫩如雪的面上浮著一層晶亮的薄汗,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央人從宮外帶進(jìn)來的風(fēng)箏……”

    風(fēng)箏飛在高天,她仰頭看著,唇角噙著香軟的微笑。他看得走了神,許久才轉(zhuǎn)回頭來。方眠的小馬在他身后打響鼻,他沖馬脖子一彈,腹誹道:“她怎么是我的jiejie?”

    昏暗的妓院包間里,她壓抑的低喘如同一陣陣春雷,細(xì)密地落下天幕。

    方馭似是聽到了什么極不愉快的東西一般,重重喘息了一聲,“jiejie又如何……”重重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頜,“看著?!表樖帜砹亮藷?,端起燈盞。

    刺目的光輝驀地散開,方眠哀叫一聲,強(qiáng)掙扎著試圖遮住眼睛,方馭卻已將床里簾幕扯了下來,露出整面銅鏡。鏡中明明如晝,倒映著兩具交纏媾和的人影,相交處一片濕濘,一陣陣水聲拍擊極近yin靡。

    方眠被他捏著下巴強(qiáng)行注視著,鏡中她雙腿大開,被自己的弟弟cao弄得一陣陣痙攣呻吟,腿心禁不住一陣陣抽搐扭動,閉了眼,嘶啞哀求著:“別……別看……阿馭……”

    天春樓照花前后鏡

    微燙的蠟油被融化倒傾,一滴蠟油率先滴了下去,淡紅的一片潤澤,正落在挺立的乳首蓓蕾上。方眠喉中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尖叫,“疼——!”方馭卻并未停手,強(qiáng)按住她近乎發(fā)瘋的扭動,蠟油順著乳尖繞圈低落下去。

    身下一陣陣急促銷魂的抽動插送,肌膚表面卻掉下一滴滴尖刀,方眠不知自己吸進(jìn)了多少媚藥,只知失控地喘息尖叫,意識模糊間輾轉(zhuǎn)呻吟,只覺快要被羞恥luanlun的快感逼瘋,“疼……求你……啊……深些……!”

    方眠眼睫毛上被淚水弄得濕漉狼藉,眼里蒙著層水霧,細(xì)聲喘著,兩腿緊緊鎖著,難耐地絞動,嘴唇被她自己咬得發(fā)白。方馭看得難受,吹了yin蠟,摸到她腿間,分開rou瓣,將那兩拇指粗的東西緩緩插進(jìn)去,抽弄起來。

    那蠟既粗且長,但失之彈性,yingying抵著內(nèi)壁不肯屈伸,又是別樣一番難受。方眠下身的xuerou被帶得一進(jìn)一出,抽弄間水聲漓漓,不過片刻便急促喘息起來,腳趾微微蜷起,腿rou抽搐起來。茫然昏聵間的神志早已難過得剖心挖肺,只覺身下那物既是快感又是折磨,卻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