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惚聽得外間一陣嘈雜,隨即有什么東西被重重撞開,方馭被數(shù)人扯開踢倒,膝蓋磕倒在一地碎瓷上,拿布塊堵了嘴。 下身的yin蠟被猛然拔了出去,方眠在肝膽俱裂中幾乎發(fā)出一聲哭噎尖叫,隨即被明蓮緊緊捂住了口唇,摩挲著后背,草草蓋上衣物,“娘娘,別出聲,娘娘!萬萬不可開口!” 隋戩站在房中,垂頭漠然看了方馭一晌,年輕人衣衫尚且整齊,只不過身形微瘦,尤其后頸雪白,和方眠極像。他突地一抿嘴唇,失控般從侍衛(wèi)背后抽出一支箭來。箭簇帶青霜,箭頭驀地橫在了方馭后頸上。 陳煜方慌忙跪了下去,空手攥住了箭尾,“這屋子里有藥,并非……陛下萬請三思!” 方眠似是被藥弄得有些失神,茫然地被明蓮壓跪下去。那段腰身瘦伶伶的,手腕剛被解開,已是一圈紅紫,腕骨被磨破了皮。明蓮極小聲地勸著,“別抬頭……娘娘,稍微等著……” 她聞言反而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在隋戩臉上逡巡了一圈,隨即落到方馭背后,皺了皺眉,似是剛剛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隋戩猛地向前跨了一步,似要伸手扶住她,卻忘了另一手拿著的東西。箭頭直挺挺橫在了她眼前,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怔了一瞬,驟然伏下腰嗆咳干嘔起來。脊背不住起伏,隨即發(fā)出了低啞的哭聲。 極樂泉花液洗晶杯 室內(nèi)霎時寂靜一片,外間那些隱約的悅耳絲竹聲如同隔著九重天般遙遠(yuǎn)。 隋戩驀地松手丟開了箭,伸手到了方眠膝彎下,將人打橫抱起,大步邁出了房間。馬靴在門前一頓,沉聲吩咐道:“帶下去聽候處置?!?/br> 方馭見方眠滿臉是淚,帶著酒氣的通紅眼睛里視線一閃,又有勃發(fā)的恨意涌了出來。陳煜方慌忙應(yīng)是,一手將他脖頸向下按去,隋戩已徑直下了樓,腳下生風(fēng),招過馬車,抱著方眠上了車。 身下的馬車緩緩行進,方眠只覺身上焦?jié)L的熱火漸漸褪去,余下的是刺骨冰寒,禁不住打了個寒噤,不由攥緊了身下的衣裳,觸手卻覺布料硬挺,繡著花紋,低頭一看,原來竟是龍紋玄袍,連忙手忙腳亂地要脫下來,手卻被按住了,隋戩淡聲道:“披著罷?!?/br> 她面上仍余淚痕,一絲絲抽噎尚未停下,哽著氣道:“這上頭、還有龍……” 陳國禮制謹(jǐn)嚴(yán),這是掉腦袋的大罪。隋戩反而握緊了,聲線里透出冷硬,“敢從金歌寺私自跑出來,還怕穿件衣裳?衣裳還能吃了你不成?” 話音里滿是壓抑的怒火,方眠不敢再說,只低下頭去。嫩生生的白腕子上套著一圈磨破的血口,十分扎眼,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捂,又被隋戩將手撥開,問道:“可疼得厲害?” 她半晌低著頭,愣愣注視著自己的指尖,許久才抬手捂住了臉。少女紅暈著著蒼白的面龐被密密遮擋住,指縫里漸漸透出大片水澤,突地俯身將頭埋在了腿間,脊背驟然顫抖起來,揪住了胸口,無力地拍打著,“他……他不該如此啊,他從前不是這樣……陛下,我……我這里好疼……” 隋戩默聲看了許久,帶怒神色中終是掠過一抹不忍,將手放在了她脊背上,摩挲一晌,只覺那凌亂的發(fā)絲都扎眼,移開目光注視著掀動的車簾,嘆息一聲,“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再哭下去,嗓子要壞了?!?/br> 極樂泉蒸騰著淡白的水汽,遠(yuǎn)遠(yuǎn)一看,竟如人間仙境。溫泉四壁貼著玉磚,白玉被溫?zé)岬乃苯莸门療犰儋N,方眠被放到池邊,隋戩發(fā)燙的指尖草率地劃過脖頸間,將那亂七八糟的衣裳剝了下來。衣衫褪去,露出白膩的肌膚,上頭紅痕縱橫,訴說著這具身軀方才經(jīng)歷了怎樣一番暴戾的凌虐。 她頭發(fā)束成男子式樣,倒也有幾分英氣可愛,不過自脖頸向下至恥骨處,遍布著深紅的齒痕,乳尖上咬破了皮,露出血跡點點,另一側(cè)的乳尖上則糊著一層淡紅的薄蠟,已凝固了,下頭的皮膚卻兀自發(fā)腫。腿間更是濕濘點點,半干的精斑從臀縫里直流到膝彎,膝蓋上也是一圈指痕。 隋戩注視著這情欲的身體,呼吸驀地粗重了。方眠慌忙低下頭,試圖將腿合攏,卻被他按住膝蓋控住了,“別動?!?/br> 那近乎是一聲無奈的嘆息。他并不看方眠,只板著臉將那些蠟油揭去,取了藥膏來,蘸了些涂抹在燙傷的紅腫上,又取了細(xì)油布來將手腕裹好,方才道:“自己洗,還是朕幫你?” 方眠咬了咬嘴唇,撐住了玉磚,便要下水,稍稍一動,膝彎碰到了熱水,便疼得一抖,“嘶……” 隋戩復(fù)又將她撈上池邊,“得了,這一身傷不消問,坐著罷?!?/br> 隋戩涼冰冰盯了她一眼,見她冷得有些發(fā)顫,重提了龍袍披在她赤裸的肩頭,“忍著。” 畢竟骨血連親,若出了意外更是一樁難事,方眠也知道這一步必不可少,囁喏著松開手,任由那熱毛巾貼著下身,激得內(nèi)里rou壁不斷翻攪吞吐,吐出不少yin液,盡數(shù)粘在手巾上,拉著銀絲被他移走丟開,重?fù)Q一張熱手巾,復(fù)又貼了上來。 “流。既然你這里頭水多得是,未若今日多流些,還洗得干凈?!彼鍛炻龡l斯理地揉按著rou核,方眠已在他手中失神地哭了出來,伴隨著方才的痛楚和委屈,竟有些抽噎,“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嗯……陛下別弄我……幫我、幫我洗干凈……嗯……!” 他似笑非笑地伸手下去,“好,洗干凈?!?/br> 兩根手指探進身下rou縫,在她驀地緊張夾腿時,已深深捅進了rouxue中,兩指屈伸探弄,在狹窄的甬道中頂弄開寬敞的空間,靈巧地戳刺摳弄,將里頭的濃稠液體盡數(shù)摳了出來。深深沒進紅腫rou唇中的兩根手指已看不見了,指根卻漸漸澆滿濁白粘液,順著掌心流進溫泉水,在水中洇得片片飛散。 “累了?”隋戩又摳了些濁液出來,慢條斯理道:“朕知道。稍后喝些安神的東西便睡罷?!?/br> 方眠迷亂地點著頭,兩腿亂蹬,“拿出去……陛下把手拿出去……我喝藥……” 隋戩已取了海上小國進貢的細(xì)長水晶杯來,溫?zé)岬那嗑G酒液在透明的琉璃杯中搖晃沖刷,“涼的不好,你來熱熱?!?/br> 方眠猛地睜大了眼睛,隋戩沖她陰晴不定地一笑,手中稍微一傾,杯口對準(zhǔn)了被兩指撐開空洞的rouxue,向里一松,整個細(xì)杯子已塞了進去。 冰涼的杯身頂著內(nèi)壁嬌嫩的軟rou,本就因過分蹂躪而發(fā)燙的rouxue被激得一陣猛烈抽搐,方眠兩條細(xì)白的大腿不自覺地盤上了他的腰,半掙扎半迎合地哼出了聲,“這是什么……” “你的藥?!?/br> 水晶杯的腹部稍微圓潤粗壯,稍難插入,方眠皺著眉呻吟,“藥太大了……陛下……” 少女今日累得脫力,加之天香樓的媚藥熏香后勁綿長,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自己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忍耐不住地輕嗯著,小腿在他腰眼上反復(fù)摩挲催促。 隋戩只覺下腹火燙發(fā)緊,看著她滿身的傷,心知今日不能造作,卻也耐不住火氣——方才他破門而入時的yin靡景象如同一把尖刀剜在心上,偏偏不能拿她撒火。 他耐著性子將酒杯抵進去,眼眶發(fā)燙地盯著大開的大腿根部——兩點朱砂梅纏繞著敏弱的花心,花心兩瓣rou唇含裹著杯肚,艱難貪婪地吞咽。里頭青綠的酒液被搖晃吸吮,隨著杯子角度升起,全數(shù)流了進去,又隨著他猛地一抽,咣當(dāng)重又流淌著奔撞回杯底。 那酒液冰涼無情地沖刷著內(nèi)里rou壁上殘存的性液,方眠腰肢抽搐扭動著,不知該推他還是該求他,小臉通紅地呻吟起來,“啊……好涼啊……我難受……陛下!嗯……” “水真多……”隋戩喑啞著聲音,“怎么會這樣?” 方眠呼吸急促,下身已脹滿液體,卻堵塞著流不出去,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些,紅著眼睛,“好漲……要撐破了……陛下,我錯了……再不敢了!嗯……陛下別罰我……” 隋戩抽出杯子,小心地豎起來。酒杯里的液體已比進去時多了小半,粘稠地掛在杯壁上。方眠雙眼失神,小公子似的發(fā)髻已亂了,顫顫巍巍地拂著鎖骨,無力攀附著他的手臂,吁吁求著,“我、我喝藥……陛下別罰我……我好痛……” 杯子附在唇邊,他冷聲問:“哪里痛?” 方眠不知道自己在流淚,淚水全落在了他肩頭,“下面痛……全身都痛……我好難過,陛下?!?/br> 嬌嬌怯怯,無辜可憐。隋戩心腸一軟,將那酒杯撇開,又替她擦了一遍身,將人抱起來。方眠在他懷中恍惚睡著,聽到寺中梵音,微抖了抖,夢囈一般,“我不要在這里……” 陳煜方等在金歌寺外,垂首迎皇帝御駕回鑾。一行侍衛(wèi)頭也不敢抬,視線余光卻看著皇帝輕輕抬抱著嬌小玲瓏的貴妃。這少女昏昏沉沉地攬著皇帝的肩,雙目合著,隱約看得見嬌俏玲瓏的曲線,身上卻披著犯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