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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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影婆娑,還有細碎的光線落在宋錦細白的小腿上,裴傾瞇著眼睛,抬頭欣賞樹杈上坐著的驚慌美人。 宋錦并不恐高,可東風未免太會挑,給她選了根稍細的枝椏,她兩手顫巍巍扶在虬結(jié)的樹杈上,心跳劇烈,掌心出汗。 重心不穩(wěn)也讓她不時搖晃,好在宋錦最近心神不寧總想著裴瑯,用飯時候也沒吃太多,不然待她把樹枝坐斷了摔下去,可不指望裴傾能憐香惜玉,遣人在下頭接著她。 “不要低頭……不要低頭……” 宋錦念叨著,干脆側(cè)過臉去,閉上了眼睛,不再關(guān)注地面的風景,這樣也就不會那么害怕。 老樹的樹皮十分粗礪,抵著她嬌嫩的大腿根,枝干上還有一塊凸起的樹節(jié),東風方才恰好將她放坐在這塊樹節(jié)上。 隔著布料應該不會受傷,宋錦心中安慰著自己,身子向后仰了仰,雙手扶著樹杈,擺動腰肢,緩緩開始磨蹭了起來,帶動著樹葉的簌簌聲音,僅這幾秒,宋錦便體會到了樹枝與手指的不同之處。 自己用手的時候會猶豫,力道便沒有那么大,來回按摩的著力點也很單一,僅僅指腹那一小塊。樹皮就不一樣了,不僅突起的地方在準確頂著花蒂刺激,粗糙的表面也同時隔著布料在摩擦花唇,宋錦只來回扭了幾下腰,便感覺頭皮要炸開,麻酥酥的舒適感來回襲擊著身心。 身下熱潮回涌,白色棉襪包裹的足緊繃起來,宋錦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規(guī)律,騎在樹枝上,弓著腰,扭著身子,逐漸迷失在快感里,樹皮帶來的刺激太過明顯,她感覺自己一次又一次觸及界限的邊緣,又因為體力不足,只得停下來歇歇,但每次積累不下的快感都在下次變得愈發(fā)猛烈。 我要到了,宋錦心想,她這回還有些體力,不由動得快了些,腿根也磨蹭得都是紅痕。 正在關(guān)鍵的時刻,繁密的老樹下頭,視線所能觸及的地方,同時也是宮墻的那邊,經(jīng)過兩個被差遣領取了分例物品,正趕著回宮的宮女。 “哎呀,你聽說沒,十三公主最近正得圣寵,前些日子她丟了只最喜歡的風箏,遣得整宮奴才都去尋那玩意兒,找著了便是重賞?!?/br> “那后來誰找著了?” “當然是一無所獲,不過我看過了這么多天,想必是找不著了?!?/br> “興許飛走太遠,掛在了別宮的樹上,我看這棵不就挺容易掛著風箏……” 那宮女抬頭看著宋錦藏身的大樹,走近了些,抬頭開始端詳。 樹上的宋錦這下可是駭住了,她衣衫凌亂,還光著兩腿只著白襪坐在樹上行這等下作之事,雖說有枝葉的遮蔽,可要是被看到…… 她這下心慌亂了分寸,重心便再次不穩(wěn),身子一歪險些要摔下樹去,宋錦情急之中轉(zhuǎn)回身子抱住樹干,身下脆弱的花唇重重與樹皮一磨,蒂珠也狠狠撞在樹杈的節(jié)點上。 “嗯……” 宋錦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她眼前白光陣陣,顯然是方才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巔峰,而她兩腿懸空搖晃,將要掉下樹去摔得粉身碎骨似的,更是難言的瀕死的快感,花縫里溢出一汩又一汩熱液,濡濕了她的小褲,甚至流出來蹭到了樹皮上。 “別看了,別宮的事兒也是我倆能插手的?你最好本分些,要不回頭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br> 那探頭張望的宮女被拉回去訓斥了兩句,兩人又匆匆離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樹上坐著個人。 待東風把宋錦從樹上抱下來,宋錦還在捂著嘴,不住壓抑地喘氣,她大腿打著抖十分狼狽,好在裙子能夠遮掩。 宋錦總算能懂為什么有些人非要追求窒息play,瀕死的刺激對于大腦來說簡直就是加倍的快感,可她即便嘗到了甜頭,也死都不要再來一次了,她這回可是魂都要嚇沒了。直到雙腳接觸到地面,宋錦還心有余悸,氣得發(fā)抖,恨不得把裴傾給撕了。 宋錦沒好氣地推開東風,勉強扶著墻站穩(wěn),迅速褪了內(nèi)褲放在一邊。她動作如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剛被嚇過一回,轉(zhuǎn)頭穿上繡鞋,拿起疊好的褻褲,頭也不回地提著裙子跑走了,長發(fā)飄揚,是個在風里飛奔的女子,絲毫沒有同齡人的嬌怯和矜持,也沒有哭得梨花帶雨,引人憐惜。 裴傾站在原地笑得樂不可支。 “東風前幾日那一番查探,可是給我撿到寶了?!?/br> 他擺擺手,示意下屬打道回府。 宋錦病愈不過一月,受驚出盡了冷汗又在風里奔跑一陣,還光著兩腿,股間黏著曖昧的液體,回來便是冷冷熱熱,打了個噴嚏,她唯恐這虛弱的身子又病一回傷了根本,趕忙開了柜子想找件干爽衣服,入眼便是疊得整齊的一摞嶄新干凈小褲,與她原先穿的那些制式相同。 “……” 那摞小褲上面還躺著個瓷瓶,宋錦打開聞了聞,一股清香的藥草氣息,與宮里配備的那些涂抹傷處的藥膏類似。 看來她這小房間也給無恥之徒的手下造訪過了。 “唉……” 宋錦心想,若是時光倒流,她鐵定要沖回電腦前,把文檔里寫的那些東西都刪個一干二凈,現(xiàn)在裴傾盯上來她,出宮這條路也變得難走,她怕是離皇帝兒子們的侍妾只有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