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的舌尖,吮吸他的柔軟與潮濕,暴風(fēng)雨一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這仿佛不是一個親吻,這是掠奪,這是侵占! 而,被侵略者心甘情愿的奉獻著,他發(fā)出濕潤隱晦的低喘,任由對方攪亂自己的一池春水后盡情的回應(yīng)著,同樣對對方極力的散發(fā)著自己的渴望. 熱氣和黏膩在兩人的唇齒間交纏,不知過了多久,雙方才不知足的暫緩戰(zhàn)事. 白嘉宴的舌尖糾纏著時爾的耳廓,舔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漬后,聽見她了壓抑的聲音. 她說:回家,現(xiàn)在. 門被快速開啟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被抵在門后,圈在男孩兒的懷里,按的死死地接吻,許久,男孩兒仍不知足似的,兩只手托住女人的屁股往上一抱,使女人與自己齊平,親吻起來也更加的肆意. 口水交纏的聲音在未開燈的漆黑房間中格外明顯. 一只綠眼睛的貓蹲在倆人身后不住的叫,分外好奇的看著人類奇怪的肢體動作. 時爾被親的不住的喘,手抵在白嘉宴的胸膛,小聲說:雪茄在看. 白嘉宴吮凈時爾唇角的口水,把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谋е?回頭看那只貓,黑暗中只有眼睛亮的驚人,活像兩個 小電燈泡...白嘉宴笑了笑,對雪茄說:小電燈泡,回你屋里去,今晚你媽歸我了. 雪茄喵嗚了一聲,巋然不動. 時爾摟著白嘉宴的脖子,腦袋側(cè)放在他的肩上,被他和雪茄的互動逗笑,口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到白嘉宴的修長的脖頸上,幾乎破皮而入,和他的動脈血相融,激的白嘉宴汗毛直立. 那人還不老實,被他親的紅滟滟的雙唇往他耳后那片皮膚上貼過去,沾染上情欲的嗓音沒了平時的冷靜自持,變得又甜又軟,先別管它了,進屋,鎖門. 白嘉宴從善如流,抱著人繞過貓往臥室鉆,進門后用腳關(guān)上門,把人往床上壓,從時爾的唇親到鎖骨,拼命的在她的皮膚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借著月光看到被他嘬出來的一片紅終于滿意了,用鼻尖蹭時爾的脖子,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啞的嗚聲,真跟貓科動物似的,才亮出小爪子又怕傷了人,顫顫巍巍的縮回去,又開始撒嬌,不住的叫時爾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問: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 時爾安撫的揉白嘉宴的頭發(fā),摸到他熱得發(fā)燙的耳垂,一邊捏一邊逗弄他說:嘉嘉,如果我說不可以... 小崽子立馬又把爪子伸出來,用他的虎牙磨時爾的皮膚,自以為在發(fā)狠,可在別人看來不過是撒嬌,討人喜歡的緊,嗚...我要...我要... 時爾輕笑,說:好. 一個好字,徹底點燃了今夜的燎原大火.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脫的,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黑暗中一切都亂了,兩個人互相撕扯著,急切的想要脫干凈對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想要與對方皮貼著皮、rou貼著rou,想要感受對方的體溫,想要吮吻對方的味道. 白嘉宴沒談過戀愛,純粹是憑借著本能行事,他甚至忘記了之前看過的小電影的zuoai步驟,他只想要身下的人在他的撫慰下喘息、呻吟,他的手掐著時爾的腰往上移,顫巍巍的摸到軟的像水似的rufang,無師自通的低頭吻了上去,舌尖撥動著可憐的乳尖,又吸又舔,弄得那上面大片的水漬,月光下,yin穢又圣潔. 時爾也是太久沒做了,白嘉宴稍微一撩撥就受不住了,嗓子里的聲音沒收住跑了出來,嬌的簡直不像是她了,白嘉宴只聽了一聲,尾椎骨處的酥麻就直沖腦門,手下頓時沒了輕重,恨不得弄的時爾滿身的紅紫. 不止是男人對女人會產(chǎn)生強烈的破壞欲,女人亦是如此,只不過幾千年來的文化浸透使得大多數(shù)女人羞于表達. 而此刻的時爾不是. 她被白嘉宴的舞勾的沒了魂魄,被他那小妖精似的身段弄得口干舌燥. 學(xué)跳舞的小孩兒身材怎么能這么好? 平時瞧的挺瘦的,一脫衣服就見了真章,時爾從頭到腳的打量他,看看腰又看看腿,體內(nèi)火氣越發(fā)的大,再也沒忍住,摟著白嘉宴的脖子坐了起來,一個轉(zhuǎn)身又騎到了他的腰上. 白嘉宴一時不妨,竟然也就被她按到在身下,胯下硬的發(fā)疼了也耐著性子陪她玩兒. 時爾的手指在白嘉宴的腰上不住的流連,她是真喜歡這腰,小腹上的腹肌和腰側(cè)的線條都完美極了,太過招人,她要是一男的死活都得把白嘉宴按著cao一頓,非得把他玩兒的失禁. 不過現(xiàn)下也不打緊,她沒有那根東西也能弄他. 矮下腰,沉甸甸的胸部從白嘉宴的小腹往上滑,頂端的桃尖尖撩的白嘉宴不住的喘,更遑論時爾的的下身還在他腰胯之間扭著,他清晰的感受到嬌軟的不像話的那處兒往外滲著水,黏糊糊的帶著溫度,不是很熱,卻燙的白嘉宴渾身的血都往下沖. 時爾抬頭一瞧,小孩兒耳朵紅了個徹底,腰腹都繃的跟塊兒石頭似的那么硬,喘的氣都是帶的顫音兒,眼睛黑黝黝的,亮的如同黑金石. 個小狼崽子,怎么著也是第一次,想弄又不敢說,不好意思讓人知道他憋得快爆炸了. 時爾往后一摸,果然摸到碩大一根,白嘉宴嗚的一聲,眼里快泛起漣漪,滿臉都是渴求. 再耽擱怕是要給人玩兒壞了,時爾雙手抵著白嘉宴腰,咬唇晃起了屁股,用濕淋淋的那處兒去蹭白嘉宴硬挺的性器,直到用自己的水把它打的布滿水澤,她搖動屁股前后的磨,感覺白嘉宴胯下那根上的凸起的青筋磨過自己敏感的花蕊,舒服的她不住地抖. 太久沒做了,她也想要,身下這個又是個二十歲的小男孩兒,漂亮極了,任由自己搓圓捏扁,愈想愈有感覺. 白嘉宴是真禁不住她這么過而不入了,掐著她的腰仰著頭喘,喉結(jié)因口水的吞咽上下移動,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聲的嘆,啞著嗓子惡狠狠的說:嗯...把我吃進去... 小豹子要吃人了,要命的性感. 你要爭春潮與涼風(fēng)(海鮮皮皮醬)|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你要爭春潮與涼風(fēng)(海鮮皮皮醬)|臉紅心跳 你要爭 時爾兩腿跪了起來,扶著白嘉宴的性器頂著自己一點點的往下坐,盡管里面濕的徹底,可尺寸相差太大,還是有些吃力,兩個人都秉著呼吸享受這感覺. 終于徹底坐了下去,白嘉宴還沒動,就舒服的頭皮發(fā)麻,到底是第一次,被rou壺似的內(nèi)壁軟rou不住的攪的銷魂極了,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不停地抽動. 時爾有些疼,可更多的還是爽,底下又酸又癢,她也耐不住了,手抵著白嘉宴的胸不住的上下起伏,盡管有意闔著唇,但呻吟聲實在是忍不住,一絲一縷的溢了出來. 沒幾分鐘,時爾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到底是辦公室坐久了,腰肢軟的要命,沒什么力氣,白嘉宴才嘗到甜頭,哪兒能許她慢下來,掐著腰一起身就把人按在了身底下. 先是逮著時爾的舌頭一陣的嘬,把她口腔里舔了個遍,跟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意猶未盡,又揉著時爾的乳尖給她增添快感,沒想到時爾底下一個收縮夾得他差點射出來,拍了她rou呼呼的小屁股一巴掌,又亮出尖牙:老實點兒. 說著,就加快了速度,一開始還是三淺一深,后來索性放開了大開大合的干,一下一下的猛力的插,入的時爾不住的哼,底下越來越近緊,顯然是快要到高潮. 第一次結(jié)束的很快,時爾本就敏感,白嘉宴的久旱逢甘霖,都憋不住. 第二次時爾就沒那么好運了,射過一次的白嘉宴有了經(jīng)驗,憋的火也散出去一些,開始可這勁兒的弄她. 掐著她的腰,用性器的頭部一下下的蹭她敏感的花蕊,等她軟著嗓子求的時候才慢慢的插進去,又是一寸寸的碾,小心翼翼的磨,還用手指掐著她的花蕊有節(jié)奏的揉,恨不得給她揉成一灘水,后來被這開葷的男孩兒撞得腿根都紅了一片,渾身上下快沒好地兒,求饒也不管用,小狼崽子發(fā)了狠的頂,要不夠似的,腰動的極快,也瞧不出他累來. 也不知道他最后到底弄了幾次,時爾被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淹沒,有氣無力的任由他為非作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嗚嗚的喘. 最后的印象是白嘉宴右手掐著她的腰,側(cè)著身子慢悠悠的插,仿佛是終于解了饞,飯后還有再來一頓點心,唇齒在她的后背和脖頸處不停地糾纏,又扭過時爾的臉吻她的唇,眼里的占有欲在黑夜里愈加明顯. 時爾的嗓子啞的快說不出話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喉嚨里擠出幾個音:...累..嗚...真的不要了... 對方蹭著她的后脖頸撒嬌,聲音又輕又軟,卻無端透出一股狠厲:乖,等我這次射出來. ...你快點... 嗯